熱衷於“紙上談兵”,酷愛戰爭史


    每個人,人生都有一件大事。對我來說,就是能夠出版一套講述戰爭史的書。這是我長久以來揮之不去的願望,此願望之強烈,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也許,這就是真正的“熱愛”吧。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男人的情懷!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男人的霸氣!


    一直覺得,男人可能天生就是軍事發燒友。小時候家裏沒有閑錢買玩具,父親便用木頭給我削了把手槍。每次玩“打仗遊戲”時,我都揮舞著這把木槍衝鋒陷陣。受戰爭題材電影的影響,那時我認為打仗是件很好玩兒的事兒,完全不曉得戰爭的殘酷。


    隨著年紀漸長,不能再揮舞木槍,於是便愛上了“紙上談兵”。平時讀書,除了看曆史就是看軍事,尤其喜歡讀各種戰爭史。可以說,我現在的知識儲備,70%是戰爭史方麵的。


    對戰爭史的熱愛,已經滲透到了我的骨子裏。


    因諸多限製,往往使人不能盡興


    對於戰爭史,我不但愛看,更愛給學生講。在中學課堂上,限於《教學大綱》,往往不能展開了講。每次講到興起處,一看手表,不得不戛然而止,實在是不過癮!在精華學校授課時,鑒於學校的私立性質,不像公立學校有那麽多條條框框限製,因此對於自己了解得比較多的東西,還是可以多講幾句的。


    現在的高中曆史選修課中,有一門課叫20世紀的戰爭與和平。這門課程的人教版教材,我也曾參與了編寫,但北京市並沒將其列為必修課。精華教育的廖中揚、李峰學兩位老總,也是軍事愛好者,他們曾想讓我專門在精華學校講這門課,以便錄製下來作為學校的特色選修課。但我覺得現在中學生的課業負擔比較重,恐怕沒時間聽一門跟高考完全無關的課程,因此便婉言謝絕。兩位老總又勸我將自己所擅長的戰爭史講出來,並整理成書,這樣便可以不再受中學《教學大綱》的限製,還可以使中學生以外更多的人看到,對戰爭史的普及也有好處。所以,我便動了心。


    什麽叫“史話體”?我有自己的定義


    現在市麵上有關戰爭史方麵的書很多,我覺得大體上分為兩類:學院派和戲說體。學院派所講的戰爭史過於嚴肅,一大堆外國人名、地名、軍隊的番號,從這個格勒進攻那個斯克等,往往看得人暈頭轉向。除非手邊隨時準備著世界分區地圖,左圖右史,才能看明白是怎麽回事。這樣的戰爭史,更適合做軍事院校的教材,不太適合非專業人士閱讀。而戲說體又過於調侃,不怎麽講史實,大多是作者的評述,讓人感覺信息量不是很足,幹貨太少。


    因此,我和這套書的特約策劃徐杭先生研究之後,決定結合學院派和戲說體的長處,盡量避免其不足,將這套書定義為史話體。


    什麽叫“史話體”呢?說白了就是在敘述大事的同時,照顧細節——講故事、講段子。比如講“二戰”時,不按年代把發生的戰役一一陳述,而將大事交代清楚之後,多講戰爭中鮮為人知的故事,比如蘇聯吞並波羅的海三國、泰國在二戰中的角色、波蘭海軍在戰爭中的英勇戰鬥、大戰中敵對雙方的情報活動等。這些細節,在嚴肅的戰爭史中往往是看不到的。


    術業有專攻,我隻講自己最擅長的


    古今中外,有關戰爭史的資料浩如煙海,我隻是愛好者,並非軍事方麵的專業人士。因此,如有謬誤之處,敬請指正。有關中國的戰史,因寫作的人較多,加之我平時涉獵又淺,所以就不敢在各位麵前班門弄斧。我這套書計劃出版六本,其中“二戰”兩本、“一戰”一本、“世界近代戰爭”兩本、“世界中世紀戰爭”一本,講述的重點是外國戰爭史,涉及中國戰史的部分,一般不會著墨太多。


    這套書之所以能夠順利出版,要特別感謝精華教育的廖中揚、李峰學兩位老總,他們為我聯係到了博集天卷;非常感謝博集天卷的領導層,他們不以拙作鄙陋,願意讓它付梓;感謝博集天卷的部門總監一草和編輯李吉軍,為拙作做了大量工作;感謝拙作的特約策劃徐杭先生為我搜集材料、編定大綱、整理文字;此外,還要感謝許多為拙作出版提供了幫助的朋友。


    衷心希望這套書能讓您了解一段不同於以往的戰爭史,並希望能夠得到您的認可與喜愛。


    袁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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