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什麽話也沒說,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我罵了一句神經病,要是她手上都能夠有我的把柄,那我也的確不用混了。


    將香煙熄掉,推開掛牌室的門就準備往外走。今天晚上我是沒心情接客了,反正包裏還有兩萬塊,足夠我瀟灑一陣了。


    穿過烏煙瘴氣的走廊,還沒有走出金碧輝煌的大門,我就被一個看場子的男人給攔下了。


    我的眉頭跳了跳,戒備地後退兩步。場子裏的小姐被這些人攔下可不是什麽好事。


    “你想幹什麽?”我悄悄將手伸進手提包中,抓住一個電擊棍。


    打手像是沒有注意到我的小動作,隻是沉聲開口,“陳然小姐,剛才媽咪在頻道裏說,今後你不用回金碧輝煌了。”


    聽打手這麽說,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連握住電擊棒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鬆了鬆,“你說什麽?”


    打手敲了敲戴在耳朵上的耳機,“媽咪的命令,今後你不是金碧輝煌的小姐了。要是你再回來,就按金碧輝煌的規矩處理。”


    這一下我是聽懂了,自己不知道為什麽被逐出金碧輝煌了。


    玲玲!


    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出現玲玲的名字。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會去找媽咪鬧。既然讓打手來和我談,就說明媽咪不想見我,心意已決。我要是真的在這裏鬧起來,也隻會自食惡果。


    我對著打手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回宿舍收拾好東西就走。”


    誰知道打手還是搖搖頭,“陳然小姐,宿舍裏的東西我們已經扔掉了,你沒有回去的必要。”


    我胸口一悶,差點沒有被起得背過氣去。誰還沒有一點回憶?就算是小姐,也有著個人的喜好,有珍藏的私人物品。但我又有什麽辦法呢?咬咬牙,還是隻有接受自己被淨身出戶的結果。


    昏昏沉沉地走出金碧輝煌,看著繁華的街道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去哪裏。


    將手提包緊緊攥住,這裏麵有我最後的兩萬塊錢。但我也不能坐吃山空。走到附近的銀行將兩萬塊存入銀行卡,而銀行卡我甚至都不敢放在包裏,而是貼身放。隻有這樣我才有一點安全感,覺得自己不至於在這個偌大的城市餓死。


    這個世界沒有了誰都會照常運轉,更何況我這個小姐。兩天之後,我在這附近找了一個服務員的工作。隻有這種工作不需要什麽學曆,隻需要你手腳勤快能夠吃苦就行了。偶爾有一兩個金碧輝煌的小姐從這裏經過,我也不會有什麽尷尬的神色。


    小姐們的圈子就是這樣,雖然沒有什麽情意在,倒也不會做出嘲笑彼此身份的蠢事。畢竟誰也不比誰幹淨,這樣的傷害方式實在是有些愚蠢。


    玲玲在我工作的這段時間也來過幾次,她每次就做出一副貴婦人的姿態來我們餐館點一桌子的菜,也不吃,就等著我過去收拾。


    老板也不是傻子,玲玲來一次兩次他還不理解,來多了他也就知道玲玲是和我有仇。但顯然,玲玲的這種報複手段老板並不厭惡。他甚至在每次玲玲來的時候都笑著迎上去,特意將我叫過去,當著玲玲的麵罵我。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怎麽讓我難受怎麽來。每次他們這樣我也就笑笑,看看他們有些什麽羞辱我的花招。老板是個認錢不認事的人,當著玲玲的麵將我羞辱了一頓,事後還不是要給我分成?


    用老板的話來說,我們這隻不過是做一場戲而已,做給玲玲看,讓這個傻女人掏錢買單。


    這樣的話雖然有些無恥,但也正和我的心意。畢竟在金碧輝煌這麽多年我做的也是這種事情。


    這樣還算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餐廳的門被一個男人給推開,正在擦桌子的我看著走進來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


    胡友良手中提著黑色的公文包,一臉淫笑地朝著我走過來。


    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工作服,“不錯啊陳然,沒想到你竟然說從良就從良,真是有決心。”


    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知道我在這裏工作的肯定不是玲玲說的,他一心想要胡友良和我沒來往。


    胡友良靠我有些近,我忍不住後退兩步,“胡總,這裏不是金碧輝煌,請你自重。”


    胡友良打量了一下四周,臉上充滿了不屑,“金碧輝煌?這種小餐館隻要我想,就可以買幾個來玩玩。”


    “這位先生……”也許是得到其他員工的通風報信,在後廚吃東西的老板抹了抹自己的油嘴從後廚跑了出來。


    胡友良連看都沒有看老板一眼,將手提包扔在老板臉上,“這個包裏有五萬塊,讓你的人都滾。這裏我包下了。”


    被公文包砸中的老板絲毫沒有被羞辱的表情,他將公文包給拉開,看見裏麵紅燦燦的一片,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他轉身踢了還站在旁邊的看熱鬧的工作人員好幾腳,“看看看,回家看你老娘!都tm給我出去待著,等老板招呼你們!”


    工作人員們也不傻,能夠隨便扔出好幾萬的人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更何況這件事情之後他們還會有分紅。全都一溜煙的往餐館外麵跑,將卷簾門給拉下來,為胡友良守門。


    我看胡友良的這個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好,轉身就想往後廚跑。在後廚有菜刀,隻有拿到這些東西我才能夠自保,阻止胡友良對我施行侵犯。


    胡友良卻是早就想到了我會這麽做,一個箭步上前將我給攔腰抱起來,“瑪德,上次讓你給跑掉了,這次看你往哪裏跑!”


    這個社會是怎麽樣的我自以為早就已經看透了。但當胡友良用錢讓我的同事們都乖乖走出去的時候,我的心還是寒了。本以為就算現在不是古時候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至少也應該有一點人性。


    然而並沒有,胡友良這個胖子抱著我的時候不知道渾身上下哪裏來的力氣,將我給重重地摔在桌上。我的腰有些痛,偏偏還沒有辦法直起身來。胡友良伸出一隻手按住我,臉上露出很曖昧的笑容。


    我不知道這些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像天生就把欺負女人當成很有成就感的一種事情。知道自己在體力上不是胡友良的對手,見驚慌的神色給很好的掩飾轉化為媚笑,我伸出手在胡友良的肩膀上摸了摸,像是在感受他身體的輪廓。這種動作最容易讓男人有被關懷的感覺。


    “胡總,你是不是太不講究了一點?在這種地方火急火燎的,有失身份啊。我陳然本來就是出來賣的,隻要你價錢給的合適,我哪裏有不讓你爽的道理呢?”


    胡友良被我這麽一撩撥,眼睛雖然紅了,但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一伸手抓住我的前麵。我被他這一抓弄得齜牙咧嘴的,偏偏臉上還要掛著勉強的笑容。做我們這一行的就是身不由己,比起尊嚴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還是好好活著更重要。


    胡友良變本加厲起來,伸手想要把我的衣服給解開。我心中一驚,不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應不應該阻止他。胡友良臉上掛起淫笑,“陳然啊陳然,如果以前你對我說這些話,我還有可能相信你。但我被你玩了這麽多次,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我心一沉,果然自己最近表現地太聰明了,已經讓胡友良對我產生了戒心。胡友良見我無話可說,忍不住冷哼一聲。他也不再給我時間想托詞,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我的心也越沉越下去。


    雖然知道我要是臉上越露出彷徨無助的表情,就會越激發胡友良的獸性。但是女人遇到這種情況,又有幾個人是真的能夠忍住的。


    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流下,我死死抓住自己的褲子不讓胡友良得逞。胡友良一直沒有扯開我的手,幹脆將手掌攤開,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朝我的手上扇。


    “tmd臭婊子,老子花了這麽大力氣把你撈出來,你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


    我忍不住大叫起來,“胡友良你這個王八蛋!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還想要讓我感謝你?”


    啪!


    胡友良揚起手重重地給我了一耳光。他眼睛微微眯起來,嘴角也抽搐起來,“第一次?你的第一次要是老子破的我還需要這樣想方設法地來找你?”


    聽到胡友良的話我愣住了,難道說我的第一次不是胡友良給奪走的?雖然之前的確是被胡友良和玲玲給綁走的,但被人破身的時候我感覺迷迷糊糊的,好想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強上我的那個男人身上有一個胎記。


    腦子裏想著其他事情,捏著褲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胡友良看我終於鬆手,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我伸手將胡友良的胸口給抵住,“我真的不是你破身的?那你為什麽……”


    就在我準備開口問既然不是他給我破的身,為什麽他還要拿錢給媽咪的時候,卷簾門轟的一聲響了起來,好像是有什麽人重重地撞在了卷簾門上。


    胡友良停下侵犯我的動作,雙手慢慢地舉起來,臉色有些蒼白。我轉身朝著卷簾門那邊看去,林傲冷著臉手中舉著手槍對準胡友良,“我上次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碰她?她是我的女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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