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絕劍老祖法力一卷,不由就是將許豐年還有溪沉和雀絨三人,再次送入了許豐年閉關的秘洞中。


    三人一落入秘洞之中,絕劍老祖的聲音也是傳了進來:


    “溪沉雀絨,這一次你們若是還不能與陳平進行雙修,就不要怪本祖心狠手辣了!”


    “師尊,能否容我再說一句。”


    許豐年急忙大聲說道。


    然而許豐年的話剛一說完,就是看到溪沉走到他的麵前,麵露堅決之色。


    “公子,溪沉得罪了。”


    溪沉說了一聲,一揮手間,一道紅光射向許豐年。


    許豐年麵色一變,想要出手抵擋,紅光卻是突然間炸開,化成無數粉末灑落在他的身上。


    “這是什麽?”


    許豐年瞬間變得全身潮紅,一股無法壓抑的欲望充斥他的身體和腦海。


    “公子,這是欲蠱煉製而成的催情藥,名為萬欲散,中者隻有行房才能化解藥力,否則必然爆體而亡,我和雀兒妹妹都是處子之身,還望公子憐香惜玉……”


    溪沉一臉羞愧,緩緩脫去衣裙,露出潔白無瑕的嬌軀。


    一旁的雀絨更羞怯一些,雖然剩下貼身的小衣沒有脫去,但那柔弱之態,卻更是讓人容易產生出一種欲罷不能的衝動。


    許豐年兩眼噴火,怒吼一聲向兩名絕美的妖娘撲了過去。


    刹那間,雀絨身上的小衣化作粉碎……


    絕劍老祖看到這一幕,收回了窺探的神識,打出一道禁製封鎖了秘洞,身形消失不見。


    萬欲散的藥力,極其可怕,許豐年即便運轉盤武經,也隻能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一直壓製著自身的修為。


    他甚至不記得經曆了幾番瘋狂,過去了多少時間。


    在最後一絲體力都被欲望榨幹之後,許豐年便是昏迷了過去。


    “這是!”


    醒來之時,許豐年看了昏迷不醒的溪沉和雀絨一眼,突然臉上露出驚異之色,連忙內視丹田。


    他發現自己的丹田之中,除了混沌狀態的五行金丹之外,還多了一藍一紫兩個球體,這兩個球體乃是兩股能量凝聚而成。


    “這些是她們的元陰和精元凝聚而成的……”


    許豐年看了一會,突然恍然大悟。


    現在他的法力乃是五行法力,金木水火土五種法力生生不息,形成完全循環,既可以五行法力合而為一,也可以一分為五。


    所以正常情況下,溪沉和雀絨的元陰和精元,會融入他的法力之中,成為他的一部分修為。


    而現在除非是他主動煉化,否則兩股能量根本無法與他的五行法力融合。


    “原本還擔心無法瞞過絕劍老祖,現在好了,既然我無法溪沉和雀絨的精元和元陰,自然也就無法提升修為。”


    許豐年心中大喜。


    他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絕劍老祖多半已經失去了耐心,隻要他一突破到金丹期,在必然就會對他進行奪舍。


    現在還可以再拖一段時間。


    就在許豐年思索之時,溪沉和雀絨也是緩緩醒了過來。


    二女開始時還有些羞怯,但在發現許豐年的修為氣息沒有絲毫變化之後,都是麵色蒼白,一絲不掛的身軀微微發抖。


    雀絨甚至忍不住哭了起來。


    雖然是三境巔峰的修為,但她們提升修為依靠的是強大血脈,還有絕劍老祖的培養,根本未曾經曆過多少修士間的爭鬥,心性和普通的少女之間,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一想到馬上就會被殺死,自然是恐懼萬分。


    她們自然知道,她們唯一的價值,就是讓許豐年提升修為,而在獻出精元和元陰之後,許豐年的修為竟然沒有絲毫提升,絕劍老祖必然不會容她們活下去。


    “你們是師尊派來監視我的?”


    許豐年看著二女問道。


    “公子勿怪,我們從小被老祖收養,受老祖的栽培,自然一切都要聽從於老祖之命。”


    溪沉點頭說道,她自認必死,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何況眼前之人是她第一個男人。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出身於何處?”


    許豐年好奇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聖庭域中並沒有其它妖族存在,我們也不敢向老祖詢問。”


    溪沉說道。


    “你們可知道,師尊為何要奪舍我?”


    許豐年問道。


    “沒有,我們不知道……”


    雀絨大驚失色,連忙說道。


    “雀兒,反正我們也是必死,就不必再騙公子了。老祖恐怕無法渡過三年後的天劫,奪舍是他唯一的保命之法。但上次老祖多半是被人戲耍了,替人擋了天劫,如今傷情惡化支撐不了太久,所以才急於讓公子提升修為。因為老祖的奪舍對象,最少也要達到金丹期……”


    溪沉神情堅決的說道。


    “所以,如若我一直不突破到金丹期的話,師尊就奪舍不了我,隻能更換奪舍的對象是嗎?”


    許豐年問道。


    “即便奪舍不了公子,老祖也必然不會留下公子的性命,因為上一次的收徒儀式,就等於是老祖向聖庭宗所有人昭告,要對你進行奪舍。”


    溪沉說道:“現在公子的天賦,聖庭宗內已是人盡皆知,許多太上長老和長老都對公子垂涎不已,即便奪舍了其它人,老祖也會把公子毀去,而不留給它人做嫁衣。”


    “原來收徒儀式是這麽回事,難怪所有人看我的眼睛都有些不對,而且那些太上長老和長老所送的禮物都是極為貴重,原來不是送給我的,而是恭賀我這便宜師尊,找到了奪舍對象。”


    許豐年恍然大悟。


    溪沉和雀絨都是沉默不語,雖然許豐年被絕劍老祖選為奪舍對象,確實可悲,但她們又何嚐不是如此。


    “接下來,我需要你們幫我,若是運氣好一些,說不定我們可以逃出聖庭宗。”


    許豐年看向二女說道。


    “公子是說真的嗎?但怎麽可能,我們連老祖的修煉場都無法離開一步!”


    雀絨驚恐說道。


    “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願意配合公子,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溪沉捉住了雀絨的手掌,堅定的說道。


    許豐年點了點頭,對著兩女交代了一番,然後便是由溪沉傳訊給了絕劍老祖。


    片刻之後,絕劍老祖出現在了許豐年的洞府中,麵色無比難看,因為溪沉傳訊之時,已經把雙修之後,許豐年修為未曾提升半點的事情告訴了他。


    “陳平,怎麽回事?為師把培養多年的兩個爐鼎都送給了你,你的修為竟然未有寸進,真是太讓為師失望了!”


    絕劍老祖陰冷的盯著許豐年。


    “師尊,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運轉師尊所傳的秘法,雖然可以掠奪她們的精元,但卻隻能存放於丹田之中,無法進行煉化,為我所用,連那她們的元陰也是如此。”


    許豐年誠惶誠恐的說道。


    “竟有這種事情?”


    絕劍老祖露出懷疑之色,也不問許豐年是否同意,神識直接籠罩許豐年全身,查看他的丹田。


    在發現許豐年的丹田之後,絕劍老祖也是麵色凝重起來,“怎麽可能?這秘法是本祖參悟奪生經領悟所得,比世間其它雙修法門玄妙了不知道多少倍,你怎麽會無法將之融入法力之中?”


    “陳平,你是不是故意不將她們的精元和元陰吸收,故意不突破到金丹期!”


    突然間,絕劍老祖盯著許豐年,臉上露出陰森之色。


    “師尊,弟子絕對不敢,這或許是因為弟子的體質特殊的原因,畢竟弟子修煉奪生大法的效果,就與其它人有極大的差別。而奪生大法和師尊的雙修掠奪之法,其它都是脫胎於奪生經,會不會隻是師尊的雙修掠奪之法,並不適舍於我。”


    許豐年說道:“而且,近來我修煉進境緩慢,或許也與此有關,多半是奪生大法並不與我的體質完全契合的原因。”


    “你殺了他試試。”


    絕劍老祖伸手一探,一名金丹初期,就是被送於許豐年麵前。


    這名金丹初期,乃是許豐年洞府中的管事,自然也是絕劍老祖完排來監視許豐年的。


    許豐年毫不猶豫將此人擊殺,一股生機真氣湧入他的體內,最後在他的丹田之內,化成一個生機真氣球。


    以前生機真氣都是直接融入他的法力之中,但現在許豐年不主動煉化,生機真氣自然無法直接化為五行法力。


    “竟會如此?”


    絕劍老祖監視著整個過程,麵色無比難看。


    他又捉來幾名金丹,讓許豐年一一斬殺。


    但結果和之前一模一樣。


    絕劍老祖的臉色陰沉無比,看向許豐年的目光,哪還有之前的寵愛。


    他花費了無數精力和大量的資源在許豐年身上,以為撿到了一名修煉奪生大法的奇才,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現在他恨不得殺了許豐年,但又不甘心放棄最後的希望。


    “陳平,你能否在兩年之內結丹?”


    絕劍老祖盯著許豐年問道。


    他現在傷勢不斷惡化,兩年是他的極限了。


    而通常結丹所需的時間,短則兩三年,長則五到十年。


    當然,許多天賦驚人的修士,一年結丹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師尊,弟子覺得以我的天賦,隻要找到與體質契合的功法,兩年結丹,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許豐年信心滿滿的說道。


    “好,為師收藏的所有功法典籍都向你開放,你可以從裏麵尋找合適你的功法。”


    絕劍老祖說道。


    “弟子覺得,若想要尋找到最合適我自己的功法,恐怕還是需要參悟奪生經。”


    許豐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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