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遇見過這麽大膽的雌性,我以為我的疏離會讓她知難而退,但是她竟然撫摸我的臉。


    她說要將我拉下神壇。


    拉下神壇嗎?有意思、但是她好似沒有想過拉我下神壇,她會入泥沼的。


    我這裏對於雌性來說從來就不是什麽好去處。


    不知道受了什麽因素的影響,我竟然直接告訴了她我的‘隱疾’。


    一個從沒有告訴過雌性的秘密,我的暴虐。


    她跑了、嗯、應該是被我嚇跑的,我躺在水桶內,將頭掩埋在水中,獸皮裙又鼓起來了。


    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河豚毒素,而是因為一個雌性的勾搭。


    我承認了,我真的很不經撩。


    一個膽大的雌性輕輕一勾搭,我便有了反應。


    我覺得應該再提醒她一下的,以後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了,我很怕控製不住。


    我告訴她我不是一個好雄性,她點了點頭,她比我想象的要聰明,隻需要輕輕一點撥,便能知道我這種人輕易不能觸碰的。


    我以為以後不會跟她有什麽了,結果、我在夜裏聽到了她和那隻蟒蛇在湖邊交歡的動靜。


    這裏基本上沒有人來的,因為海豚部落的獸人心知肚明,我經常在這裏,所以他們也不會來打擾我。


    那條蟒蛇很粗暴,也不算是粗暴吧,蟒族一向高大,她的承受能力也讓我有些吃驚。


    因為那條蟒蛇幾乎沒有怎麽控製自己,甚至她還讓那條蟒蛇更......


    我呆了很久,直到我回去腦海裏縈繞的都是她的臉頰。


    南月雌性長得漂亮,但比起溫言來說,就很普通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吸引了我。


    等後麵我去湖邊吸食河豚毒素時,這一次,腦海裏的雌性有了具體的樣貌,是她。


    我遊蕩過去,腦子裏浮現出的全是與她纏綿,她承受能力那般的好,這個幻境應當很愉悅。


    “不是想將神拉下神壇嗎?現在可以了,那條蟒能給你的,我也能。”


    我說的是實話,現實世界我想成為像是薩羅前半生那樣的巫師,但是現在在幻境裏,我還不能嗎?


    我可以的。


    我親吻了她,看著幻境內她掙紮的樣子,好心的將她帶出了湖麵,畢竟她能趴在湖邊。


    隻是沒想到的是,我被拖了出去,我挨揍了。


    嗯、一個雌性竟然能壓著我打。


    很好、我的腦子清醒了,我很懊悔,但是看著她猖狂的說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時......


    我有點無語。


    不是她想勾搭我的嗎?


    但是聽到她說她差點被我溺死,我不無語了,我覺得她是對的。


    回到木屋,我的腦子裏全是她,我覺得渴望驅使了我。


    薩羅沒有愛過溫言,但是依然對她的身體所著迷。


    我想我應該跟薩羅是一樣的。


    隻不過沒兩天,她狩獵竟然沒有回來。


    我有點擔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意,可能是因為我的腦子裏全是她,也可能是因為渴望。


    我去找了她,我裝作找植物去見了她,發現她竟然還有一個流浪獸伴侶,是個蠍子,可是她的身上沒有蠍子的獸印。


    等那頭蠍子將她送出來時,我出手了。


    我帶走了她,我想試試,對她除了渴望還有什麽、我覺得應該有點別的東西。


    不然我也不會這麽在意。


    畢竟我不像夕池和赤心那麽蠢。


    帶她去了夕池給我的島嶼,剛上岸,我又被她摁著打了一頓。


    我覺得這雌性是不是有什麽暴虐因子,為什麽動不動就打我,怎麽不打別人?


    是看我是巫醫,沒有實力嗎?


    如果這也算原因的話,我覺得以後得好好動動腦子,不能讓她總是打我了。


    後來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我想試試了、我想試試她會跌入泥沼,還是我會跌下神壇。


    我將她送回去,本來是想確定一下的,但是大家看到了她真的很能打人,若不是她很能打人的話,說不準我真的會跟赤心一樣,因為渴望而沉淪。


    我一次又一次的壓製著自己,但是看到她用給我吹過的海螺去勾搭夕池。


    我瘋了。


    我覺的我真的喜歡她,那股想要將她占為己有,想要讓她隻為我吹海螺的思緒占據了我整個大腦。


    但是我同時又沒有那麽大的占有欲,我想這種感覺跟薩羅是不一樣的。


    我覺得我應該忘了她,然後當一個沒有私欲的巫師。


    但是做不到,我每天晾曬植物的時間變長,每次都是挑她在的時候。


    外海哪裏有那麽多的植物,所以我經常將植物用巫力覆蓋不讓其失去藥性,然後再泡濕,重新晾曬。


    自她再次拒絕我後,我想著以後靜靜地看著她就好,等她離開海豚部落,我總歸會忘記她的。


    直到成年日那天、本來是想讓夕池帶她隨便逛逛的,自她拒絕我後,我再沒有理會過她。


    但我沒想到會讓她誤吸欲念花,我看著她在我懷裏再次勾搭我,我腦海中的弦都快要斷了。


    但是我知道這不是她的本意,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想將獸印隨意交出去,我還得看世界,還得救治溫言,還得回到中大陸。


    還有她說過:我是bt。


    我想我應該走了,我應該離開她,我要用我的血創造一顆巫力石,完成和薩紋的約定,離開這裏。


    我將自己隱藏的很好,因為渴望我跟她相識,因為她能像夕池一樣控製我,我愛上她。


    泥沼嗎?她沒有下過泥沼,她拉我下了神壇。


    我平靜的情緒隨著她的一舉一動開始不自覺的晃動,我知道我不能在這麽下去了。


    我開始忽略關於她的所有事情,我應當好好做一個無私的巫師,或許、等離開這裏、她和海豚部落都會成為我腦海中的一角。


    夕池好似喜歡上她了,我覺得等巫力石出現,我可以放他自由。


    真是的,好不容易養大的小崽子,還沒有陪我看世界,就被雌性搶走了,下次還是得找赤心這樣的,以我為中心的扈從。


    隻不過我剛念叨赤心時,便有巨螯蟹來找我了。


    這些年赤心其實一直都知道我在海豚部落,但是他從不來,現在一出現就擄走了南月、我很生氣。


    同時也在心裏詢問,現在的赤心還是當年那個赤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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