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過去,我從未窺探過赤心的生活,我不知道現如今的赤心變成了什麽樣子。


    萬一他學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萬一他變得跟其他流浪獸一樣了呢?我再一次感覺到我當年對他的做法有些極端了。


    我應該好好教他的。


    等我再次見到他,我看到他的實力還不如當年,我心下很明白,他的雌性死了。


    赤心在這片海域已經算是很強大的獸人了,沒有人能殺了他的雌性。


    隻有他自己。


    我不再想他的事情,我隻想將南月雌性帶回去,我也有些不確定我還能不能控製住赤心。


    我隻能盡我所能的護南月雌性周全。


    在我還未探清現如今赤心的本性時,我隻能縱容著他在我的頭頂反複橫跳。


    當然,也正是他這番操作,讓我明白了我內心想要做什麽。


    我想得到南月雌性。


    神明什麽的,巫師的職責什麽的,在我將手放到她的耳邊,將赤心和其他雌性曖昧的聲音化為海螺聲時,我都想放棄了。


    那一夜我沒有入眠,我抱著她像是在抱一個珍寶,明明我做出來的任何東西放在其他獸人眼裏就是珍寶,但是我從不覺得有什麽。


    反而這樣一個雌性讓我覺的是珍寶。


    神明嗎?這個神誰愛當誰當吧!我不想當了,我想和她在一起。


    在狹小的氣囊中她陪我向赤心演戲、她潮紅著臉聽著我的喘息聲。


    這一切,都是我曾幻想過的。


    薩羅、我不願意當一個沒有私欲的神明,雌性、會讓我墮落,但是你沒有告訴我,如果已經墮落,那該怎麽重新走上神壇。


    後來的事情大家也很清楚,為了私欲、在她蘇醒時誤把我當成她的其他伴侶,我願意當那個替身。


    去照顧她、去愛她、去調教她。


    我很早之前就發現了,她對我其實是有意思的,隻是因為我和她都想做那個掌握主動權的人。


    兩個在感情裏強勢的人,都想做那個上位者,我欲擒故縱也好,還是她懷著雌崽熬夜等我也好。


    都是在為主動權。


    神明可以不當,但是我想要的,至少得擁有吧?


    畢竟總不能沒了神性又被壓在身下,這會把薩羅氣的活過來的。


    那段時光,我們互相博弈,誰都不肯讓著誰,要是說以前我還能想一想我的身份,我以後要做什麽,不能栽在一個雌性手裏。


    現在我不願意想了、擁有強大的巫力又如何呢?誰規定一定要奉獻呢?


    直到——


    氣囊快要完成了,我們之間的博弈還沒有落下帷幕,我已經盡力將製作氣囊的時間拉長了許多。


    甚至後來為了拉長這個時間,我自掏腰包拿出原始氣囊將氣囊做的更大了一些。


    每天的相擁而眠,每天的博弈,每天趁她睡著之後的親吻,我覺得南月雌性這塊骨頭可真難啃。


    不是一般的難啃,拉我下了神壇,就應該一起墮落的,但是她拉我下來後,自己倒是端起來了。


    真的......很不爽。


    比她打我、還要不爽。


    於是、我嚐試著拍她、嚐試著讓她穿上我製作的衣服、嚐試著她按照我的要求走。


    當然、這些都成功了,但是每一次都少不了一頓毒打。


    “bt!哪有你這麽做衣服的?!你能告訴我怎麽穿?!怎麽穿!”


    “bt!我自己的衣服呢?!什麽?洗了?還沒幹?!”


    “你故意的吧!你再拍我一下試試?看我不把你打出屎來!”


    有時候在夜裏,她醒過,她將我抱的更緊了一些,閉著眼裝作沒有醒的樣子,小聲開口:


    “溫歌、你真的很裝、也不知道你一天究竟再想些什麽,明明那麽的想,就是能憋住。”


    “溫歌、你長得真好禁欲,互相博弈的日子真的好累啊!要是你能跪下臣服於我就好了。”


    “溫歌、棋逢對手,相互喂子的感覺其實也挺不錯的,因為永遠博弈,永遠沒有輸贏。”


    永遠沒有輸贏嗎?


    人生的第一場博弈,我輸的徹徹底底,第二場博弈,她告訴我,沒有輸贏。


    因為博弈開始、就是一生。


    我將獸印交給了她,同時也找到了我們之間的平衡點,那就是她盡量滿足我,而我在事後也接受慘無人道的懲罰。


    下跪......


    後來她很少打我了,都算打,也很輕。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很清楚、我被中大陸帶走,但是這兩個寒季以來,我很少自主創造過什麽,畢竟我還想跟她博弈,不能太紮眼了。


    這個世界需要的東西太多了,即使我跟薩羅一樣將生命全部奉獻給創造上,也遠遠不夠。


    倒不如,在南月這裏爭爭寵,等地位穩定了,多生幾個有巫力的小海豚......


    畢竟為了她、我放棄了一個強大巫師應有的職責,為了她、我忍耐住了種族特殊的癖好。


    交歡時對南月雌性做的那些事情,連薩羅對溫言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我真的有好好的忍耐、好好的克製,有好好的愛她。


    當然、也在永遠嚐試去調教她、永遠的......下跪受罰。


    再次聽到薩紋的消息,我心裏其實是幻想過溫言活著的、但是結果跟我預想的差不多。


    在海豚部落招來中大陸時、我就猜測過、溫言已經死了。


    但我不敢算、不敢確認。


    此刻、我看著我唯一的親人死在我的麵前,我很無助、很無力。


    我這一生都在賭、賭薩紋的真情、賭赤心的善良、賭夕池的忠誠、賭南月雌性的愛。


    一入局、輸輸贏贏,毫無定數。


    我看向抱著夕池哭泣的南月,我很想抱住她,很想告訴她我其實沒有那麽的強大。


    溫言的死亡我很難受,薩紋的欺騙我很難受,赤心的死亡也讓我很難受。


    從小的情誼,從小我帶著赤心挨餓,將唯一的食物讓給他,他一切為我著想,就連雄性最重要的獸印他都願意拿來討好我,很愚蠢的一個崽子。


    但是現在的我、不能再難受了,因為新的局麵開始了,我和狐狸需要挑起大梁。


    “南月雌性、跟我去我的堡壘吧。”


    我朝她伸出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凱特冷笑一聲獸化後用爪子抓住夕池,隨後看向我:“溫歌巫師,金環翼龍的背、薩羅的崽崽可以坐。”


    我將南月抱在懷裏,我很想告訴她:


    南月雌性、你招惹了一個很麻煩的神明,巫師的愛會讓你陷入囚牢之中。


    不過沒關係,因為你擁有一個巫師的愛,我不會再去賭任何人的慈悲。


    這一次、我要讓這世界重新洗牌、為你而生!


    這是一個強大巫師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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