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看著慕離,想要看透這個老東西,但是怎麽也看不透,她隻能點了點頭。


    “南月雌性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南月雌性記得,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以及......”


    “你愛的人。”


    慕離最後一句話說的很輕,說完後,他便轉身離開。


    南月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到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算了,用不了多久她就要離開了,想那麽多幹啥?


    畢竟辭歸戰鬥力擱那擺著呢,提醒他小心點就好了。


    想清楚後,南月便轉身回了辭歸了的堡壘。


    辭歸的堡壘那叫一個相當的奢華,就連洗澡的盆子都是由氣囊製作的,裏麵還有用寶石拚接的座椅。


    如果是一層的辦公區域還看不出來和其他翼龍堡壘有多大的區別,但是頂層一上去,立馬就能感受到了與眾不同。


    誰能想到獸皮竟然被處理的沒有一絲毛發,薄如蟬翼,躺在床上讓南月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躺到了現代的真絲床單上。


    還有喝水的杯子,也是氣囊做的,透明玻璃杯,還有廚房的石鍋,比她見得都要薄,還有......


    一路看,南月一路驚呼,一驚一乍的樣子讓辭歸都不由的嘴角勾起。


    阿姊好像很喜歡這些東西,以後回南大陸通通帶走!


    南月看著麵前的東西,倒不是因為她沒有見過世麵,而是她沒有想到如此落後的獸世,竟然有人的生活跟在現代別無二致。


    人比人不止氣死人,這年頭,獸比獸也容易氣死人的。


    ......


    從辭歸那裏享受了一下後,南月又回到了溫歌的堡壘,畢竟她不光是辭歸的伴侶,她還有家的。


    那些翼龍首領才能享受的東西,還是留在那吧。


    又過去了一段日子、中大陸的事情差不多處理結束了。


    南月和狐克他們,以及五隻崽崽準備回到南大陸。


    而那顆放置在巨鹿城池的子陣也被溫歌挪到了自己的堡壘。


    溫歌說:“辭歸飛的比較快,從我這裏到他那用不了多久,放在這裏我會方便一些。”


    畢竟他不會飛。


    當然溫歌估計一年裏麵能來中大陸兩次都算是不錯的了。


    此刻、幾人站在子陣中央,南月不由的摟緊玄尾的脖子,小聲開口:


    “玄尾、會不會跟上次一樣不舒服?”


    “不會的。”玄尾一手抱著她,低聲開口道:“溫歌改良過了,上次帶星月他們過來沒有不舒服。”


    南月點了點頭,下一秒白光閃過,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人頓時出現在了南大陸的母陣上。


    “終於回來了!也不知道菜牙想我了沒有!”月白一出來,便朝自家房屋迅速遊去。


    而阿拉裏克馱著一臉不高興的星月,揚聲道:“星月阿姊!別不高興了,大不了下次......我偷偷帶你去中大陸!”


    星月雙手抓著他的小鹿角,雙眼不由的一亮,興奮道:“真的嗎?中大陸的帥帥很多的,我們真的可以自己去嗎?”


    諾克斯直接一巴掌呼在阿拉裏克的腦袋上,訓斥道:“偷偷去?偷偷去幹什麽?把星月丟了,小爺扒了你的皮!”


    阿拉裏克瞪了一眼諾克斯,“那你現在扒吧!你現在不扒我的皮、等我長大,我就扒了你的皮給阿母做衣服!”


    “嘿!你個小崽子、跟誰學的!看小爺今天不抽死你!”諾克斯頓時就一巴掌呼在了阿拉裏克的屁股上。


    下一秒、小鹿狂奔、小女孩的嬌笑聲如同銅鈴般咯咯響起......


    南月看著這副場景,看向玄尾心疼道:“你之前一個人在南大陸帶崽崽是不是很辛苦?”


    “還好。”玄尾搖頭,一邊抱著她往家裏的方向走,一邊低聲道:“不辛苦,就是很多時候都很想你,每天的食物也隻需要做一點點給星月吃,很不習慣。”


    南月抿了抿唇,輕啄了一下玄尾的臉頰,輕聲道:“以後都不會分開了。”


    玄尾嘴角緩緩勾起,輕聲‘嗯’了一聲。


    回去的路上,南月跟玄尾說著悄悄話,而星野和諾克斯早就跑沒影了,隻剩下溫歌夕池,和狐克跟在她和玄尾的身後。


    溫歌低垂著眼睫,攥著空間袋子的手,微微縮緊。


    就在這時、


    一個長相絕美的女人奔跑而來,看見南月他們後雙眼都亮了起來。


    隻有玄尾不由的蹙緊了雙眉。


    “南月阿姊!你們回來了?”渡安氣喘籲籲的跑上前,雙頰還泛著一抹紅光,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


    南月微微一愣,隨後開口道:“渡安?你怎麽知道我們回來了?”


    “我看見月白找菜牙了,我就過來了!赤心呢?赤心說回來就跟我一起生活的,怎麽沒有看見他人?”


    渡安嘴角掛著笑,四處張望著,想到什麽開口道:“是溫歌巫醫讓他出去辦事了嗎?”


    之前她每次找玄尾詢問,玄尾都是這麽回答的。


    赤心說過的,溫歌是他的阿兄,幫他辦事也是應當的,她能等的。


    南月張了張嘴,眼睛偷偷看向溫歌,隻見溫歌神色淡漠,似乎並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


    而夕池此刻已經緊張了起來,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很多次等南月雌性睡著後,溫歌都會自己來到露台。


    將赤心的身體拿出來,用巫力想要將赤心救活。


    雖然每次世人都會誇張的說巫師能將死人救活,但是那是吊著一口氣的人,還沒有完全失去生命特征的人。


    赤心連一口氣都沒有,別說巫師了,就算是獸神來了,也沒有辦法。


    “渡安雌性、其實......”夕池麵色複雜的開口。


    渡安看向他,等待著夕池接下來的話,南月連忙開口道:“嗯、對、赤心還有別的事情,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渡安你沒必要一直等的。”


    “嗯......而且赤心對第一獸夫的名頭不是很在意,你說是吧?溫歌?”


    溫歌淡漠的點了點頭,隨後便穿過幾人離開。


    渡安也沒有在意,隻是搖頭道:“那我還是等等他吧、溫歌巫醫都回來了,赤心肯定快了,南月阿姊,謝謝你,我先回去了。”


    說完,渡安便轉身往回走去,南月看著她的背影,心裏很不是滋味,小聲道:


    “玄尾、我們離開後,你是不是也是這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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