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中午吃過飯,在寬敞的四合院中院裏,靜怡扶著後座車架教何雨水騎小輪自行車。


    幾天前,當她騎著二四小輪自行車回四合院,立刻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效應。現在這個時期,街上偶爾出現一輛都是那種黑色,笨重的二八自行車。


    像這種紅白相間的車架顏色,前邊還帶個金屬籃子的小輪自行車。靜怡在上學的路上騎著它,深深吸引著眾多年輕女同誌羨慕的目光。


    靜怡和雨水兩人的身材,都比同齡女孩要高挑。小輪自行車車座又放到最低,這高度對兩人正合適。


    六歲的棒梗聽見雨水大呼小叫的聲音,他立刻從西廂房跑了出來。當他見到那輛小輪自行車,小眼睛閃閃發光叫嚷著,要兩人將小輪自行車給他玩。嚷嚷了許久根本就沒人搭理他,他往抄手遊廊的地上一坐,就開始哭嚎起來。


    “雨水,你們就給我家棒梗玩一會唄!自行車又玩不壞。”


    大著肚子的秦淮茹聽見兒子的哭聲出門查看。見棒梗哭嚎著要那輛小輪自行車,她便對著雨水開口道。


    兩小姑娘全都沒理會她!這自行車又不是玩具,給六歲的小孩玩,這秦淮茹的腦子不知真是有毛病,還是想動別的歪主意。


    秦淮茹見兩人把她當成空氣,地上的棒梗鬧騰得更加厲害。她便幾步從抄手遊廊台階下來,到了院子裏朝著雨水騎過來的路徑攔了過去。


    在後麵幫雨水穩住車子的靜怡一看,趕緊伸手一把拽住車後架,不讓雨水再往前麵騎。


    這秦淮茹大著肚子不是想來碰瓷吧?然後好訛詐她的小輪自行車?


    “雨水在學騎自行車,你大著肚子堵她的路幹嘛?是不是碰你一下就倒地,然後開始訛我們倆?”


    趁著她還離自己這邊幾步之遠,靜怡高聲嗬斥了一聲,讓她別再過來。引得中院鄰居們都紛紛側目!


    “你怎麽說話的?我是讓你倆帶著我家棒梗一起玩,誰訛你們了?”


    秦淮茹有點惱羞成怒!說話聲都尖銳了起來,一改往日那種白蓮花的形象。


    “這自行車是六歲小孩能玩的嗎?你自己說話都不帶腦子?如果你兒子騎車摔了,是不是又要我倆賠?”靜怡可一點都不慣著她,立刻就回懟了過去。


    “騎你一下自行車怎麽了?還不知你這自行車是從哪來的。這種來曆不明的東西,就要讓一大爺好好去查查。”


    賈張氏透過窗戶,見自己的兒媳婦落了下風,便氣勢洶洶出來,雙手插腰過來幫腔。


    “你有證據可以去派出所報案啊!如果沒膽就別在這裏亂吡吡!”靜怡毫不客氣又怒懟了回去。


    “反了你!我打死你這個不敬長輩的臭丫頭。”


    賈張氏頓時是火冒三丈,她捋起袖子從抄手遊廊過來就想要動手。靜怡從驛站倉庫中攝取一小團的花生油,眼看賈張氏“噔噔噔”大步邁下台階,便將它投放至賈張氏布鞋的腳底下。


    賈張氏氣勢洶洶剛一步跨出,隻聽得她“哎喲”一聲,兩腳一滑在青條石上重重摔了個屁墩。尾椎骨磕在了青條石的階沿上,她大聲哀嚎著滿地翻滾,疼得全身是大汗淋漓。


    這一切都被看熱鬧的鄰居們看在眼裏。秦淮茹還想彎腰去攙扶自己的婆婆,可一碰賈張氏,立刻就引得她是哇哇大叫。


    “別動我!我的尾巴骨斷了!趕緊叫輛車送我去醫院。”賈張氏疼得是鼻涕眼淚塗抹了一臉。


    星期天在家休息的男人們,聽見院裏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紛紛從各自的屋裏出來看情況。


    易中海見賈張氏躺地上起不來了,便找人了解出了什麽事情。等鄰居們七嘴八舌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後,易中海居然轉頭瞪了兩小丫頭一眼。這讓靜怡感到是莫名其妙!


    “去前院找張木匠借他家的板車,你幾個幫忙將賈大媽抬上去,柱子東旭和我一起去醫院。回來再收拾你倆!”易中海一番操作下來,還不忘回頭威脅兩小丫頭。


    “您眼睛沒看見也就算了,咋您一大爺的耳朵都不好使了?這麽多鄰居大媽大嬸告訴您真相,您還非要將屎盆子扣我倆身上?您和這賈張氏到底是什麽關係?屁股非要歪到她那一邊!”


    對於這個道貌岸然的易中海,靜怡也忍他了好久。這次他自己非要跳出來啪啪打臉,靜怡也一點都不慣著他。


    “你…!你眼裏還有沒有長輩?老師是怎麽教育你的?回來再找你算賬!”


    易中海被小姑娘一頓叭叭,頓時就氣急敗壞起來。可和一個小姑娘起爭執有損他的形象,見板車被人推了過來,趕忙自己找台階下。


    幾個男人過來,七手八腳將賈張氏抬上板車,也顧不上她那殺豬般的嚎叫。賈東旭推起板車,傻柱跟著也想要去幫忙,卻被靜怡給攔了下來。


    “大院鄰居互相幫忙是可以!但一大爺將雨水和我列入罪魁禍首,這是讓你去替雨水贖罪。你去還會讓你掏醫藥費!”


    傻柱一聽!憑啥啊?剛才他出來也聽見了鄰居們議論,這賈張氏想過來打自己的妹妹,卻自己先滑倒了,這能怪誰?自己可不做這個冤大頭!


    他拍拍屁股回了自己的正房。小爺我可不趟一灘渾水,想讓自己出錢那更不可能。


    易中海見傻柱強驢脾氣發作,現在也不是去解釋的時候,隻能再招呼著別人過來。


    由於這四合院到處是台階,上下就由幾個男人抬著板車過,將賈張氏顛覆得是哇哇哭嚎。


    好不容易送去紅星醫院的骨科。經驗豐富的老中醫,脫了她的褲子用手一摸,她尾椎骨骨折還有點移位。他用推拿正骨的手法給複了位,疼得賈張氏是屁滾尿流。


    這尾椎骨骨折全靠自己慢慢養,又不能打石膏。好在可以站立和行走,就是不能坐和躺。這個愈合的過程要六個月!


    醫生說完醫囑後,又開了些消炎止疼藥就讓賈張氏回去。賈張氏忍著疼痛走了幾步,發現還真不妨礙走路和站立。


    她慢慢往南鑼鼓巷四合院挪動腳步。心裏麵恨不得將兩個小丫頭大卸八塊,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而此刻靜怡騎車帶著雨水,兩人去了地壇公園。那邊的地方更大,靜怡扶持她幾個來回下來,何雨水就已經學會了騎自行車。


    兩小丫頭停下來休息。坐在長椅上北冰洋汽水喝著,水果小零食更是嘴巴不得空。


    “小玲,回去賈大媽會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何雨水還是有點擔憂。


    “她是你推的?不是你怕什麽?我倆離她這麽遠,她訛不到我倆的頭上。放心!一切由我來對付。”


    靜怡絲毫都沒放在心上!賈張氏如果再來惹火自己,晚上就再去攝取她十幾張的養老錢。這種人一定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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