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靜怡在地壇公園,還在投喂何雨水。這邊她許家來了幾個不速之客,他們上門來找王素英詢問婁氏全家人的去處。


    王素英哪裏知道婁家的事?她連婁家幾天前就離開四九城都不知道。她隻知道小姐婁曉娥,和未婚夫一起去了香江上大學。


    這幾個人已經找了所有和婁家有關的了解情況,卻仍然是一無所獲,也隻能回去如實複命。


    靜怡和雨水兩人在地壇公園玩到下午四點,這才騎車回了四合院。


    她剛進家門,就遭到老媽王素英的盤問:“上次婁先生特地將你叫過去,都跟你說了些什麽?”


    “能說什麽?關心一下目前我的學習成績唄。”靜怡隨口胡謅道。婁家的事可不是普通百姓能夠打聽的,這以後容易遭禍。


    她今年十三歲,馬上就要升高一,成績一直在年級是名列前茅。再熬兩年下來,就要去考大學。


    “剛才來了一夥人,來跟我打聽婁家的去向。我說為啥要辭退我?我還以為你得罪了婁先生。沒想到這婁家居然跑了?”


    這王素英是唏噓不已。她在婁家也幹了十幾年了,這婁家上下對幫傭是非常寬容,能找到這樣的主家還真是幫傭們的福氣。


    現在女兒的學校早就成了公辦,已不必再支付高額的學費。但她還是感激婁先生對她女兒的幫助!


    不一會兒許伍德下班到家,還沒等他停穩自行車,就開口問自己的閨女:“中院的賈張氏進醫院了?聽說和你有關係?”


    “和我沒半毛錢的關係!我離她有十幾米遠,她自己摔倒了還想來訛我?院裏有七八雙眼睛都看著呢!她是賴不上我的。”


    靜怡將當時發生的事,和父母說了說,讓他們心中有數。她估計易中海會來借題發揮!


    果然,許家飯桌上剛擺放好飯菜。後院的劉光天就來敲門通知,今晚要開全院大會請不要缺席。


    “今天這全院大會來者不善呐!這易中海又想針對咱們家。我得想個辦法好好治一治他!”許伍德放下手裏的筷子,對著妻女說道。


    “爸您趕緊吃!吃完了您推自行車先去院外,等開會時您就躲在影壁那裏偷聽。隻要易中海和賈家在大會上讓我家賠錢,您就上北新橋派出所報警,說院裏有人合起夥來訛人錢財。”靜怡給許伍德出主意道。


    “哈哈!還是我閨女聰明。今晚我要讓易中海,在派出所的民警麵前出個醜。”


    許伍德加快了進食的速度。三口兩口吃完手裏的饅頭,他推著自行車就出了四合院。現在正是吃晚飯的時間,也沒有人發現他跑了出去。


    母女倆慢悠悠的吃完晚飯,洗刷好碗筷。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王素英拎著板凳隨著後院的鄰居,一起去了前院開大會。


    前院的中央放著張八仙桌,院裏的三位管事大爺已經正襟危坐。自從二大爺劉海忠車間副主任沒有當成,在四合院成了一幫婆娘們的嚼舌笑料,他在院裏已經沒有了威信。


    而三大爺閻埠貴,隻要不涉及到他自身的利益,他基本上都順著易中海行事。這易中海在大院裏已然就成了一言堂!


    八仙桌下麵是坐滿了人!這四合院又好久沒熱鬧過了,大家都翹首以待。


    賈張氏躬著背站在八仙桌的一側,此刻她是腰酸腿疼,一臉的愁眉之苦。


    她這骨折的不是個地方!幾個小時過去,她還沒有凳子沾過屁股。她現在發愁得是,她晚上該怎麽睡覺?她也試過趴床上休息一會,可趴一會就覺得胸悶氣短。隻能爬起來繼續站著!


    這種折磨人的日子,她還要過上六個月。她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瑪德!今晚一定要讓這兩臭丫頭家裏付出代價!看我訛不死你們。


    易中海看了看下麵都已經到齊,但還缺個當事人。他便對後院的王素英問道:“你家的許月玲呢?她怎麽不來開大會。”


    “每家開會不是就派個代表嗎?再說我家月玲才十三歲,她的投票能算數?”王素英是明知故問道。


    “你家許月玲是當事人!所以必須要出席大會。光福,你去後院叫她過來。”易中海容不得她再分辯,讓劉光福去後院喊人。


    “不必來叫我,我自己來了。”


    靜怡和雨水從穿堂那邊過來,兩人往前院的遊廊下一站,靜等這全院大會開始。


    “都靜一靜!今晚讓大家來開會,是今天院裏發生了一件事。由於賈張氏和許家的閨女起了爭執,而導致賈張氏摔倒而骨折。這種是極其惡劣的行為!再怎麽說,賈張氏都是院裏的長輩。許月玲,你怎麽能對長輩大不敬呢?”


    易中海站起來是侃侃而談!他是絲毫不提何雨水。這好不容易和傻柱修複好關係,如果為賈家出頭而惹惱了傻柱,這有點得不償失。


    “一大爺,您說話也太含糊其辭!什麽叫起爭執?您給大家先解釋一下?賈張氏自己摔跤,我離她十幾米遠你讓我負責?”


    靜怡清脆悅耳的嗓音在眾人耳邊響起,這件事大家心裏早就有了一杆秤,就等著看一大爺易中海該怎樣處理。


    “那還不是因為你倆起了口角之爭?她一時心急才跌倒導致骨折,你就要為這件事負起責任。”易中海振振有詞道。


    “我不認為我和她有什麽口角!事情經過你也了解,院裏的大爺大媽也都知道。決不會任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想顛倒黑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靜怡語氣越來越嚴肅,有點要給易中海上綱上線的嫌疑。


    “我就是你倆個臭丫頭害的!我不管,你們每家各賠我一百塊錢。不賠我天天上你們家鬧去!”


    賈張氏站在那裏已是腰酸腿疼,見他們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磨嘰,便忙插話發表自己的意見,向兩小丫頭開出自己的賠償價碼。


    “一大爺,您也是這個意思?”靜怡借機逼問易中海。


    “你賈大媽這次尾椎骨骨折,要休養至少六個月。醫藥費營養費這些肯定是免不了!但賠償金額可以雙方再商議。”


    易中海也覺得賈張氏要價有點多,他準備想辦法免去何家的賠償,盡量讓許家一力來承擔。


    “這爭執主要發生在賈張氏和許月玲之間,所以何雨水並沒有責任。就你許家承擔賈張氏一百塊的賠償金吧。”易中海提議道。


    “這訛詐的金額不改了?那行!隻要派出所的民警同誌也主張我賠償,這錢我認了。”靜怡是嗤笑一聲,就等著派出所的民警來處理這事。


    許伍德在易中海讓人去叫他女兒過來時,唯恐自家妻女遭人欺負。看見靜怡出現在前院遊廊時,他站在影壁那邊朝著女兒揮揮手,便按照約定跑了出去。


    現在估計,已經帶著派出所的同誌,在來四合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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