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薇篇】


    白容這一個月著實是有些忙,他夜裏要應付花期,應付越來越有需求的盛開,白日裏還要忙著打理花店。


    花店裏,最近不光是將離突然失魂落魄的回來了,白殘最近也總是不見蹤影。


    白容實在是忙的抽不開身了,才不得不給雲深傳了信,想讓他回來看看。


    準確的說是給緋離傳了信,因為白容根本就聯係不到雲深。


    花界與人界有屏障,手機是根本不可能打通的,因為沒有信號,不在服務區。


    白容隻能用妖術給緋離傳信,若是收到傳信時隻有緋離自己,那這信雲深必然是見不到了。


    可緋離怎麽舍得離開雲深半步,那簡直就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與雲深待在一處,尤其是在得償所願之後,那更是與雲深日夜不離。


    於是,白容的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被雲深撞了個正著。


    一條消息,一人一妖,一人喜一妖悲。


    雲深終於有了一個不做鹹魚幹的理由了。


    緋離則是不能日日夜夜都和雲深烙餅了。


    ——


    雲深和緋離回到花店的時候正趕上一出好戲。


    江時拉著將離的手:“阿離,和我回家吧。”


    將離扯開了江時的手,整個妖都蔫蔫的:“江時,……我還沒有考慮好。”


    江時:“我知道,阿離,我願意給你時間,但你先別離開我,好嗎?”


    將離看著江時,慢慢說道:“江時,以前在我心裏修煉最重要,除了修煉成花仙,我沒有想過別的,可是現在,我發現,你好像比修煉更重要了,但我不確定是不是因為花期的原因,所以我想冷靜一下,你讓我想清楚,好嗎?”


    江時慢慢放開了手:“阿離,我很高興能聽到你的這番話,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輕易放手的。”


    將離:“江時,這段時間我想先在花店住,我一看見你,……就沒辦法思考了。”


    江時笑了笑:“好,隻要阿離心裏有我,阿離想怎樣都可以。”


    將離:“我……我先回花店了。”


    江時:“好。”


    將離都走了一半了,又半路折返回來,跑到江時跟前說了一句,“江時,你永遠都是我的主人。”


    唯一的主人。


    江時輕笑:“那阿離可要記住,不能再吸別人的精氣了。”


    將離點頭,小聲應道:“好。”


    將離回了花店之後,江時也轉身上車走了。


    江時能這麽放心離開,當然是因為將離的盛花期剛過,他可是給了將離很多精氣,暫時不用擔心將離去吸別人的精氣。


    江時也是沒想到,他剛借著將離的花期成功開了葷,本以為要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結果媳婦就跑了。


    不過,將離是因為心裏有他才跑的。


    以將離的性子,他現在不能操之過急,得徐徐圖之,不能著急,將離早晚會姓江的。


    333:隨夫姓。


    緋離和雲深就這麽圍觀了一場別人恩愛的戲碼。


    緋離隻是想拖延回花店的時間,再和雲深多相處一會,才會提議走回花店。


    緋離想的很美好,他和雲深手拉著手,吹著晚風,散著步,多浪漫呀。


    但現實就是他剛牽上雲深的手,就看到了前邊的將離和江時。


    結果好不容易等那兩散場了,剛走了沒兩步,就又撞見了另一對。


    ——


    白殘:“岑川,我知道我很笨,總是被你騙,但是我現在不會再被你騙了,你不要再說喜歡我的話了,我不會相信的,你也不要再騙我了,我真的沒有什麽你值得騙的。”


    白殘說完就轉身朝著花店走了。


    岑川看著白殘走遠的背影苦笑,他這可真是自作自受,以前總是騙白殘,白殘次次都相信,現在他說真心話了,白殘卻是再也不肯相信他了。


    白殘邊往花店走邊給自己做心裏建設,白殘,不要心軟,他都是騙你的,上過那麽多次當還不夠嗎,不要再相信他了。


    白殘:岑川,你怎麽就不肯放過我呢,是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很好騙嗎?


    ——


    一個月前


    白殘眼見著自己的花期就要到了,可是他的花期該怎麽度過,他卻是一籌莫展。


    他不想隨便找個人類結契,他想找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


    白殘知道自己很笨,在修煉上也沒有什麽天賦,整整修煉了60年才成功化形,可他還是不想隨便將就,就算因此再度便會原形。


    白殘將自己的苦惱告訴了白容。


    白容問他:“花店裏每天來來往往這麽多客人,都沒有喜歡的嗎?”


    白殘搖了搖頭,“沒有。”


    主要是他也沒接觸過幾個客人,而且他接待的顧客大部分都是女孩子。


    相處了這麽久,白容也知道白殘是什麽性子,白殘妖如其名,太單純了些,說白了就是容易被騙。


    但花期這種事,別人也幫不上忙,隻能看白殘自己如何做了。


    白容也隻能給白殘提個建議:“既然沒有喜歡的客人,那就去外麵看看吧。”


    白殘:“好,謝謝白容哥。”


    第二天,白殘就請了假出了花店。


    白殘覺得白容說的對,他至少得出去碰碰運氣,萬一碰到一個一見鍾情的人呢。


    白殘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雖然隻是五月初,但空氣裏也是有些熱意的,白殘走的有些熱了,就去街邊的便利店買了根雪糕吃。


    不曾想,剛買完雪糕出來,就遇上了岑川。


    白殘拿著雪糕從便利店出來,才拆下了封皮,就感覺到褲腿就被人給拽住了。


    白殘低下頭,一眼就看到了,當時宿醉被搶劫的岑川。


    白殘還以為岑川是路邊的乞丐,因為,當時的岑川確實不像宿醉的。


    岑川本來確實是喝醉了酒,但他醉倒在路邊後,有小偷看他穿的光鮮亮麗又爛醉如泥的模樣,便起了壞心思。


    小偷將岑川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洗劫一空,還扒走了他身上的衣裳,隻給他留了條底褲。


    不過那小偷許是還有一點良心或是感謝岑川讓他發大財,臨走前還從垃圾桶裏扒了個舊圍巾給岑川蓋上了。


    是以,本來就醉醺醺的岑川,這會兒還變得髒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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