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斯這時也終於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對艾文問到:


    “不用說,我們也想知道為什麽。艾文,雖然爺爺相信你的實力,你比爺爺上學時優秀得多;但是爺爺剛才真是自生下來就沒有這麽擔心過。”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好好介紹下下麵的情況吧。蛇怪先生還在那裏呆著呢,看在薩拉查-斯萊特林的份上,它一會兒需要治療。”


    於是,艾文和哈利將分院帽、銀劍以及已經焦了的日記本,放在校長室的桌子上。然後,他和哈利坐在沙發上,給在場的人從頭講起今年的事情。


    羅恩和赫敏也很感興趣的坐在一邊,他們也想知道密室裏和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在講到關鍵的地方,各位聽的都很激動。


    韋斯萊先生聽到艾文做的“蜘蛛醉酒魔藥”之後,瞠目結舌:


    “天哪,麻瓜居然有這種研究?蜘蛛喝了咖啡之後會東倒西歪,神誌不清?我對梅林發誓,我看了那麽多書,都沒看到過這一條......”


    “還有,艾文你說的,麻瓜提煉的那個什麽‘咖啡精華’......到底是怎麽弄的?每個麻瓜都能製作出來嗎?”


    “韋斯萊先生,那不是咖啡精華,而是咖啡因。這個如果使用不當,會對人產生害處,不是隨便哪裏都能買得到的;我那一點還是從我爸那偷拿來的。”


    牆上的戴麗絲-德文特校長聽到了咖啡的這個效果,趕緊在畫像裏掏出一張羊皮紙記了下來,連連拍著自己的腦袋:


    “該死,該死!戴麗絲你個笨蛋!我當校長的時候,麻瓜在倫敦新開了好多家咖啡館,我都去嚐過,怎麽沒有拿來做個動物實驗呢!我真是枉稱魔藥和草藥的大師!”


    斯萊特林出身的校長們看著屋裏的艾文,都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他。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樂的合不攏嘴,覺得自己現在是畫像裏最有麵子的一個校長:


    “哎呀呀,戴麗絲,這可是我的曾孫女婿的孫子,也算我布萊克家的後人!可惜可惜,我要是有這麽個後代就好嘍!”


    “沙菲克先生,你能想到用你的守護神去捂住蛇怪的眼睛?我做夢都想不到,守護神還有這種使用方法!我現在隻覺得自己的詞匯匱乏至極,居然找不出詞來去稱讚你的機智。”


    “沙菲克老師,您當年說我腦子不知變通,我現在是明白了。學了那麽多年,我還不如您的孫子。看來,我無論是作為一個巫師,還是一個教師,學習還遠遠不夠。”


    麥格教授聽了艾文對守護神咒的活用之後,捂著臉連連搖頭,她真是沒想到守護神還能這麽用。聽見這麽高的評價,裏斯得意的不能再得意:


    “哪裏哪裏,小米勒娃。別說你,我也被好好上了一課。一個魔咒在他手裏,能玩出花來,玩出你想都想不到的招數;我都得跟我孫子好好學習了。”


    鄧布利多一直在聽著艾文和哈利對事情的描述,表情很欣慰地點著頭。哈利想說日記本的事,卻有些遲疑了;把這事說的那麽清楚,金妮被開除怎麽辦?艾文看他遲疑,把話頭接了過去:


    “校長,這個日記本是神秘人留在學校的,不知是誰把它扔到了金妮的包裏;這個邪惡的黑魔法物品把金妮控製了。”


    艾文拿起桌上的日記本,交給了鄧布利多:


    “這玩意是那個人十六歲的時候做的,想要找自己的下一個繼承人;現在已經被我毀壞了;一般的咒語根本打不壞它,不過蛇怪的毒液對這個玩意還是很有效的。”


    鄧布利多接過日記本翻看著,專注的看著那些濕乎乎的、被燒焦的紙頁。翻了幾下之後,他歎了口氣:


    “真是了不起。不用說,他大概可以說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生。”


    艾文不服氣的笑了笑:


    “鄧布利多校長,就湯姆-裏德爾前輩那兩下子?或許魔法能力上是您說的這麽回事兒,但是這個愚蠢的心理變態作為一個巫師,可沒那麽出色!我不認為我弱於這個家夥。”


    艾文這句話,讓鄧布利多都有些意外;牆上的校長們有好幾個都抽了一口冷氣。拉文克勞出身的埃弗拉校長有些擔心的搖了搖頭:


    “哎,裏斯這孫子......我承認,他非常有才能,是真有那個本事,才有狂妄的資格的。但是,如果太輕視自己的對手,對他不是好事......”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卻對他搖了搖手指,微笑道:


    “埃弗拉,我可是不這麽認為。艾文這種有能力的學生,就是有狂妄的資格。沒有狂妄和野心,叫什麽斯萊特林的學生?他這樣,倒是挺順我的眼的!”


    德克斯特-福斯科有些不服氣,在一邊嘟囔道:


    “嗬,在你眼裏,你曾孫女婿的孫子這麽幹就是順眼;如果是我格蘭芬多的學生這麽幹,就是沒腦子,狂妄自大了吧?我記得,那位曾孫女不是你二兒子菲尼亞斯的後代嗎?你好像把人家趕出家族去了。”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聽了福斯科的話,尷尬了幾秒鍾,然後又突然嘲諷道:


    “那又如何?他畢竟是我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我那不爭氣的二兒子有這個後人,我還不能把他加回族譜去?總比你那賣冰激淩的後代好吧!”


    德克斯特-福斯科聽到這話抄起椅子,就朝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扔了過去。一個繞著桌子轉圈躲避,一個揮舞著拳頭猛追;畫像裏亂成一團。鄧布利多朝艾文擺了擺手:


    “沙菲克先生,我知道你很有才能,但也不要小看了湯姆-裏德爾。亞瑟,莫莉,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就是伏地魔在學校讀書時用到的名字。”


    韋斯萊夫婦聽到這句話,倒抽了一口冷氣。韋斯萊夫人抓著自己的胸口,顫抖的問到:


    “這,這回金妮的事情,是他搞的鬼?他原先叫這個名字?”


    鄧布利多看著天花板,像是陷入了回憶:


    “五十年前,在霍格沃茨,我親自教過他。他離開學校後就失蹤了,在黑魔法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和巫師界最邪惡的家夥混跡在一起。”


    “經過許多次危險的魔法變形,最後作為伏地魔重新出現,人們很難認出他來。幾乎沒有一個人把伏地魔同曾在這裏念書的那個聰明、英俊的男生學生會主席聯係起來。”


    “所以,沙菲克先生,這個人不像你想得那麽簡單。你能擊敗他,我是很為你高興;但是那隻是在學校的他,力量無法和後來的他相比。如果太小看他,是會吃苦頭的。”


    艾文點了點頭,但是心中並不信服這種話:


    “校長,我想你無法理智的分析伏地魔的長處和短處。希望過兩年你能明白,現在還不是跟你說清楚的時候。”


    韋斯萊夫人聽了很是著急:


    “可是金妮呢?我們的金妮和,和他有什麽關係?他用什麽邪惡的魔法控製了金妮?”


    金妮聽到這裏就哭了:


    “他的日——日記本!我一直在——在上麵寫字,整整一年。本來隻是寫了些自己的事兒,但他——他不斷地給我寫回話——。後來我才明白,但是,來不及了——”


    “牆上那些字是我寫的,我還把海格養的雞給殺了。可,可是,我幹這些事兒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是自己幹的——他,他把我控製了——”


    金妮捂著臉,坐在沙發上流著眼淚。韋斯萊夫人捂著胸口,幾乎上不來氣;韋斯萊先生驚訝的喊道:


    “金妮!我教過你,不要相信任何能獨立思考的東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頭腦藏在什麽地方。你當初為什麽不把日記拿給我或你媽媽看看?像那樣一個可疑的東西,顯然充滿了黑魔法的妖術!”


    艾文朝韋斯萊先生擺了擺手:


    “這個現在不重要了,韋斯萊先生。重點是,這書是誰扔到金妮的書包裏的,原先又是誰收著的。我想,在場的人已經有一半知道,是誰幹的。誰想當新校長,就是誰幹的。”


    艾文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震得整個校長辦公室目瞪口呆。韋斯萊先生直接跳了起來:


    “盧修斯-馬爾福!這個混蛋,原來是他!這個邪惡的黑魔法物品,是那個人讓他保存的吧!我要宰了這個混蛋,他居然敢害我們家的人!”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亞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他幹的。這個日記本的意識已經湮滅了,無法拿來作證。你和莫莉現在趕緊把韋斯萊小姐帶到醫院去,她需要好好臥床休息幾個月。”


    “被這個東西控製,對身體的損耗是很大的。還好她還年輕,如果是個成年巫師,受到的傷害會更厲害。去校醫院喝點兒巧克力牛奶,好好睡一覺再說別的。”


    “還有,韋斯萊小姐,你可以放心;學校不會對你有什麽懲罰的。許多比你年長、比你足智多謀的巫師都被伏地魔蒙蔽了;你隻是個一年級學生,不應該對你過多要求。”


    金妮聽到鄧布利多的話,好像終於安了心。艾文把金妮的魔杖遞給了金妮,然後韋斯萊夫婦就帶著金妮去了校醫院;韋斯萊先生一直怒氣衝衝的,好像要把盧修斯抓來打一頓才解氣。


    之後,鄧布利多朝麥格教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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