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珍珍在微信回複:“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把我們女人當成什麽了,什麽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花言巧語,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真讓我寒心,我發微信幾個小時你都不回,又編假話來哄我,你和許達凱是一丘之貉,吃到碗裏看鍋裏。”她把心的苦水全部發泄到他身上。


    許秀蘋看到老公在和請他們吃飯的姑娘通過微信聯係,恥笑他:“喲,微信為媒,我看看是那個姑娘在向你傾泄心裏的戀情?”


    魯政清輕聲告訴她:“就是掌握著礦升溫地許達凱的洪洲建設集團受賄重要證據的胡珍珍,許達凱與歐化金屬聯手後,但玉華取代了她的位置,她就把許達凱當成一個喜新厭舊之人,她就沒想到,占有許達凱時,許的妻子心裏是什麽感覺!”


    許秀蘋取笑他:“小心她的糖衣炮彈把你打垮喲。”


    魯政清當仁不讓地笑道:“我是百毒不浸,金剛不敗的身體,能經受任何糖衣炮彈。”


    許秀蘋從包裏取出盒飯:“吃飯吧,再不吃一會有人來了看你怎麽辦!”


    魯政清把手機交給妻子:“你把飯放到櫥櫃上,立即給她回微信,安慰一下她,巧妙地爭取她手裏的資料複印件,吃飯是小事,上廁所才是大事。”


    許秀蘋隻好把飯盒放在櫥櫃上,接過手機,把輸液的藥瓶通往體內的開關關閉,交給老公後讓他自己提著藥瓶子上廁所,自己給胡珍珍回微信:“你不要一葉遮木,把所有男人都當成許達凱,現在有些土財主認為狗耳朵有幾個臭錢就四處拈花惹草,你能保證許達凱認識你之前沒有拋棄過別的姑娘嗎?你這種看法有些幼稚。”


    胡珍珍毫不客氣地在微信質問他:“你老婆那麽漂亮,又是一個文質彬彬,能歌善舞的才女,你開始與我交談時不透露此事,難道心裏就沒有其他意思嗎?”


    許秀蘋有意把內容讀給老公聽後征求意見:“老公,這個問題怎麽回,我又不是你,怎麽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麽。”魯政清向教學生一樣:“直截了當地回答她,瞎子都看得出來,你在公司擔任這麽重要的工作,如果沒有老板垂青,你站不住腳嗎?我給你談的全是工作,沒有摻雜私人感情哦。”


    胡珍珍不想跟他糾纏,坦率地提出條件:“我是失戀之人,現在心裏特別難受,如果你能把肩膀借給我靠一晚上,我就把你需要的資料複印給你,如果不借我就不給你。”


    許秀蘋看到她提出這麽厚顏無恥的要求感到渾身都難受,直率地問魯政清:“政清,好事來了。”


    魯政清以為他指導的回答對方同意給他複印資料:“她同意把資料複印給我了啊?”


    許秀蘋看到他從廁所出來便羞澀地把手機交給:“你看嘛,比你說的事還好。”


    魯政清看完後感歎:“天哪,我見過借錢。借糧,借油鹽漿醋柴的,從來都沒聽說過還有姑娘借男人的肩膀靠一下的,怎麽嗎?”


    許秀蘋譏諷他:“這有什麽不好辦的,你讓她用一晚上嘛。”


    魯政清嚴厲地指責她:“簡直是瞎扯淡,我寧願到她辦公室去翻箱倒櫃地找也不會答應她無理要求。”他徘徊地在室內漫步,靈機一動:“對了,你就回答我有潔癖,肩膀不能靠,一靠就會全身過敏,我還算過命,不能背著妻子和別的女人單獨相處,否則,就會招來滅頂之災。”


    許秀蘋果然就按老公吩咐回答。


    胡珍珍用歎惜的語氣回答:“我是試探你這人是不是又想用甜言蜜語或下賤的手段來騙我,並不是真的那麽賤,我現在心裏很苦,腦殼有些亂,等我清醒些再跟你聯係,他如果做出傷害我的事,我會以牙還牙,把他們的非法勾當公諸於眾,看到他們的可恥下場。”


    許秀蘋把段話讀給他聽後:“這句怎麽回答?”


    魯政清深思熟慮地提醒她:“許蘋,認真分析一下為什麽胡珍珍要發這個微信,凱達集團與歐化金屬聯手之後,許達凱與但玉華勾搭上拋棄她,她才會這麽沮喪,因為她現在處於遭許達凱拋棄,心情相當複雜,我們隻要以心換心,就能走在許達凱的前麵收集到這份有價值證據,如果胡珍珍想依靠礦升溫就不會輕易提供這份證據,因為她提供了這份證據就相當於出賣了礦升溫,失去了礦升溫這個唯一的靠山,我如果拿不到這份證據,就太可惜。你不僅要把我們的假話當真,而且還要把這個手機放到你哪裏,隨時回答她的微信,才能有機會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我們想得到的資料,我們可要把握機會喲。”


    許秀蘋若有所思地接過手機並提醒他:“她既然是掌握著礦升溫貪贓枉法的重要證據,解鈴還需係鈴人,隻有攻破她的心理防線才能達到治標又治本的目的。”


    魯政清有些茫無頭緒:“是啊,她受到被人拋棄,心裏亂糟糟的,要想消除她的心理障礙就要解決一個男朋友,把她從崇拜金錢的困境裏轉入正常戀愛生活上來,哪裏有這個合適的人選?”


    許秀蘋看到他愁眉不展的表情有些擔憂,采取一石二鳥的策略試探他:“快點吃飯,你這麽擔心她遭拋棄何不順其自然地接受她,用美男計有何不可?”


    魯政清端著飯盒一邊吃一邊冥思苦想,聽到妻子提出這麽愚昧的觀點,瞪眼責斥她:“秀蘋,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寧願自己辛苦點也不會做出這麽缺德的事,我想起一個人了,張禎民不就是現成的人選嘛,他在公司的地位不低,人品也不錯,利用他與胡珍珍談戀愛,既能解決她失戀的苦惱,又能套出她手裏的材料。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隻是小張這個人太書生氣,如果讓他接受胡珍珍,相當於接受一過有過失敗婚姻的女人,不知他心裏能不能過這道坎。”


    許秀蘋輕描淡寫地笑道:“你們男人就是小心眼,如果想一輩子過上舒心的生活還是追求姑娘的第一次那個什麽,二者之間的輕重關係誰最重要?哦,你以為誰都向我這麽傻,認識你之後隻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


    魯政清與妻子交流時細嚼慢咽地吃飯,當他明確了一條偵破方


    向便狼吞虎咽地吃飯:“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你這觀點不錯,要想一輩子過上幸福的生活還是計較姑娘那個第一次,我們雙關齊下,我做張禎民的工作,你用微信做通胡珍珍的工作,隻要他們能珠聯璧合,我們就能有所收獲。”


    許秀蘋帶著譏諷的語氣:“政清,你得想清楚哦,成全了他們你別後悔喲,世上沒有後悔藥賣。”


    魯政清聽出她的話帶著極大的醋酸味,沒想到女人會產生這種莫明其妙的觀點,虔誠地表明心境,他吃完後在去衛生間洗碗:“秀蘋,你不能把辦案的事糾結到我們的生活裏,如果遇到一個辦案的女人就收起,半個洪洲也裝不下,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何況你我之間這種情誼就是締造在心靈相交,能抵禦金錢、女色的襲擊,以後任何時候都不拿這件事說事。”


    許秀蘋看他的認真勁,也就不再探討這件事,把精力轉在晚上:“行了,你也不要解釋過多,否則,就是做賊心虛。嗬嗬,中午休息後,我得去把電瓶車的電充足,不知晚上礦升溫有什麽活動。”


    魯政清把洗好的飯盒放在旅行包裏,分析晚上即將遇到的活動:“今天晚上他不會無動於衷,彭天佑被抓這事會逼得他走投無路,這個經濟案子會導致礦很被動,這也許是你發揮作用的最好時機,可以從那些辦案線索裏尋找到礦升溫關係網的蛛絲馬跡。”


    許秀蘋迷惑不解地搖頭:“看樣子,你原來速戰速決的思路受到阻力了,每份證據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當你帶著俠義心腸把這件事都考慮好了,估計這個過程不會短暫。”


    魯政清語重心長地給妻子交流:“我辦的案子牽涉到國家法律製裁,該受處罰的必須受到處罰,應受保護的證人必須想方設法去保護他們,否則,誰還願意作證?如果辦一個案子就犧牲一些證人,我們辦案的也良心不安。礦升溫的事你更清楚,他更是一般人惹不起,誰惹誰就湯上事了。”


    許秀蘋再也不跟他閑聊:“你馬上休息,我也休息一會再寫稿子,晚上不知你啥時能辦完事。”


    魯政清知道她又準備晚上等自己,虔誠地安慰她:“秀蘋,我給你說過多次,我辦案沒有值得擔心的事,你還是安心休息,不能老是不見我回來不休息,這樣容易把自己的生活打亂。”


    許秀蘋有睡午覺的習慣,連續打了幾個哈欠:“少說空話,多做實事,要想我休息好,少做讓我提心吊膽的事。”


    魯政清基本掌握了她的脾氣,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自己休息她才能休息,為了保障妻子有足夠的睡眠,隻好遷就她,讓她依偎在自己身邊休息。他的心裏帶著一大串問題,眼前遇到的一樁樁事,全部都是難度大的事,稍不注意就會前功盡棄,方法不當還全殃及無辜,讓他的心裏一直很糾結,又不能放棄,如何能讓她巧妙地把手裏的資料複印出來,促成她與張禎民結成百年之好,還能搞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項目,擺脫礦升溫的糾結,這三件事串在一起可是比其他事難度都大,帶著俠義心腸辦案的他,雖然表麵上在睡覺,心裏確一直在思考著這事。


    許達凱和但玉華基本上是形影不離,他們處理完公事,華方平


    不忍心看到自己身邊的女人拱手讓給別人,找借口離開,他們就到牛仔灣去吃牛排,而後回到東山飯店去休息,但玉華施展一個姑娘的柔情,牢牢地把他吸引住。


    當他們回到飯店後,但玉華故意愁腸百結的神情:“許哥,長期住賓館費用太高,這可不是長久之計。”


    許達凱對她已經到了不停不棄的心神:“放心,不到一個星期,你就會跟我到別墅去住。”


    但玉華裝成嬌媚的表情:“許哥,別墅有幾個人住,我去了方便不?千萬別讓人把我打得頭破血流哦。我可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大姑娘,要是遭到那樣的慘禍,這輩子就完了。”


    許達凱信誓旦旦地承諾:“當然隻有我們兩個人住,誰要敢碰你一根毫毛,我就要讓他看不到明天日出。我不是早就給你說過嘛,我是離了婚的單身,住一段時間,等我把企業上的事忙得差不多,就我你去你家對你父母提親,我們要名正言順地做夫妻。”


    但玉華提出一個敏感的話題:“許哥,好象胡部長心裏不樂意你對我好。”


    許達凱眼裏帶著十分不情願的目光:“她要是懂事就老老實實的搬到辦公樓去住,我給她一份穩定的工作,如果她要是不懂事,我就讓她滾蛋,讓你接管她手裏的工作,以後,她的工作由張副總分管,有啥事由張副總請示我。”


    但玉華欲擒故縱:“許哥,你真好,隻要你不嫌棄,我這一輩子就跟定你。”


    許達凱有些惆悵地歎惜:“其實,我雖然掙的錢這一輩子都夠用了,為了生活過得充實些,還是想賺更多的錢,特別是遇到你,我才深深懂得,一個人一輩子需要找到一個一輩子都不想分開的人,要是換得太多,心也累啊。”


    但玉華隱瞞了自己的戀愛史,假裝貞潔烈女:“我以前隻知道讀書,畢業後本來可以考公務員,為了報答父母的養育恩,便在企業工作,如果不遇到你,我跟華方平不知會是什麽結局,一直忙著多賺錢回報父母,還沒來得及談戀愛。”


    許達凱聽出她的漏洞,直爽地問她:“你沒談戀愛,第一次給誰了,我可沒得到哦。”


    但玉華假惺惺地流出了悲傷的淚水:“說起這事讓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在讀大學時,別人都把我捧成校花,我有自知之明,隻是比一般的姑娘長得稍好看點,有個官二代,他就拚死拚活地追我,開始我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隻想多學知識,畢業後找份好工作,多賺錢,他開始給我發短信,我把他的電話拉進黑名單,他就給我寫情書,不少的同學追他,他堅決不接受,久而久之,我讓他的真心感動,接受了他的感情,開始他還規矩,請看電影,吃飯,唱歌跳舞,後來他就奪去了我的第一次……”


    許達凱看到她哭得向淚人似的便安慰她:“幸好你沒跟這個官二代,否則,我就沒有機會得到你,過去的事就翻過這一頁吧,你眼我好好過日子,我一定讓你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當官的能享受的生活我一樣能給你。別傷心了,玉華,你慪氣讓人看到怪可憐。”


    但玉華就像一隻小綿羊似的接受著他的撫愛,讓他用紙巾擦眼淚。正在此時,礦升溫撥通他的電話:“老許,晚上有時間嗎,我想約你談點事。”


    許達凱捂住手機:“玉華,我得回個電話,估計是有人在背地裏說三道四,老礦想出麵為有人說情,我得騙他一下。”


    但玉華點頭讚成。


    許達凱撒謊地回答他:“老礦,啥事,在電話裏說嘛,我在外地出差,不在洪洲。”


    礦升溫在電話裏警示他:“老許,聽說你投資搞什麽項目,怎麽沒跟我商量啊,還聽說你和胡珍珍鬧得不愉快,這樣有點不好嘛,你得好好想想,我你賺錢這條路上,我可是為你鞍前馬後付出不少吧,你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吧。”


    許達凱早知他會出麵幹涉,淡然地回答:“老礦,我是生意人,朋友歸朋友,我用自己的錢做點事情並沒有影響到我們朋友之間的關係啊,我和她的事不便多說,不能做朋友我也沒有傷害她啊,該給她的我會給她。”


    礦升溫咄咄逼人地責斥他:“老許,你真的想和我翻臉嗎,你要想到翻臉的後果。”


    許達凱擺起大款的架勢:“老礦,我不是你的下級,更不是你的跟班,如果關係正常,做生意還給你一筆好處,如果沒有你的參與,我照樣能賺錢,你最好不要把話說絕了。”360搜索妙-筆-閣:戴手銬的俠盜更新快


    礦升溫立即掛斷電話。


    許達凱氣得臉色向拉長的茄子:“哼,給他點顏色他還把自己當成救世主,如果不是我施舍點錢給他,他還是一個窮光蛋,在我麵前裝大尾巴狼,休息,不理他。”


    但玉華從電話裏聽出這人和他關係不一般,擔心地問他:“許哥,打電話給你這人來頭不小吧!”


    許達凱氣宇軒昂地發泄:“他算什麽東西,敢在我麵前張牙舞爪的,沒有我的恩賜,他房子都買不起,現在給他幾百萬,他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哼,不理他。”


    礦升溫在許達凱麵前碰釘子後,心裏十分沮喪:“蔓蔓,我勸你別管胡珍珍的事你不信,為了她的事把我和老許的關係都弄僵了,這可是斷我的財路啊!”


    徐蔓蔓牢騷滿腹:“礦哥,你可不要翻臉不認人,沒有珍珍的引薦,我們會認識嗎?你為了彭天佑要把所有的關係都用上了,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前妻重要?”


    礦升溫急得向熱鍋上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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