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寒帶出來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牙尖嘴利,還是小黑好玩兒,蠢得可愛,算了,今天心情好,勉為其難留你一命。”


    祁溟乂說完這段話,絲毫沒給仇肆反應的時間,抓起他的胳膊朝著其中一個方向猛衝。


    待仇肆反應過來,想掙脫為時已晚,隻能被迫地跟著男人移動,也是在這一刻,他才真正體會到,這個男人的實力有多可怕。


    可以說隻要祁溟乂想,方矜壽帶來的那些人一個也別想活,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就好比讓幼兒園的小朋友和奧運冠軍比賽跑步,根本沒有可比性。


    他不禁有些好奇,實力這麽強,幹嘛要一直待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難道說這裏還有實力更強的存在不允許其離開?


    真相到底如何,仇肆並不在乎,停下腳步後,他第一時間觀察四周是否存在異常,同時打量著這裏的環境。


    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三樓,因為這裏的光照不一樣,這棟別墅雖說是標準的坐北朝南,但三樓及以下樓層的窗戶開在東西兩麵。


    再加上房子的戶型較長,兩側的小窗戶根本無法照亮整層。


    而這裏就不一樣了,南北各有一麵巨大的落地窗,足足占了牆麵三分之二還要多,且樓層高,陽光優先照入,哪怕是陰天也格外亮堂。


    別墅從外看隻有六層,但三層以上他們沒去過,誰也不知道上邊是什麽樣,因此沒辦法判斷這到底是哪兒。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到達哪層,肯定都不可能越過四層直接上去,可為什麽中途沒有看到煙霧來源。


    四層作為爆炸發生的地方,煙霧絕對是最濃的,可他卻什麽也沒看到,煙霧也和之前一樣濃。


    這種現象隻有一個可能,祁溟乂把他帶到了四層,直覺告訴他,這個四層和祁溟寒所在的四層不一樣。


    這棟別墅本身就很奇怪,說不定是那種通過不同樓梯就能到達同一層不同地方的房子。


    簡單來講就是四層分為兩部分,祁溟寒和方矜壽去的是祁溟乂設計好的那部分,而他來的才是汀蘭真正所在的地方。


    思及此,他看向漫不經心的祁溟乂,心中暗道真是個難對付的家夥,心眼兒比路野幹過的蠢事還要多。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放心,答應了留你一命,暫時是不會殺你的,怎麽樣,這裏的風景很不錯吧。”


    祁溟乂一邊說一邊走到窗前,望著整座城最中心的位置。


    那裏有一個不小的許願池,平時都是有水的,可隻要下雨,裏邊的水就會消失不見。


    沒人知道水去了哪裏,更神奇的是,不管是多大的雨,雨停後,池子裏都不會有積水。


    他曾站在這裏見過無數人向裏邊投擲硬幣祈求神明庇佑,祈求不要再下那種要人命的雨。


    他真的特別想知道這些蠢貨如果知道那殺人的雨水正是他們現在所祈禱的“神明”造成的,畫麵會有多麽好玩兒。


    拚盡一切擠進不允許平民靠近的富人區,哪怕是付出生命,隻為了那沒有回應的祈禱。


    結果信奉的神明就是造成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想想就有趣極了。


    這些人恐怕到死還會覺得是自己不夠努力,是自己太無能吧,沒辦法為後代營造好的生存環境,沒辦法讓長輩安心度過晚年。


    “哈哈哈哈……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看人類,不,不止人類,一切生靈垂死掙紮的畫麵對我來說都是最美好的。”


    祁溟乂忍不住笑出聲,笑聲中透著股瘋勁兒,卻意外有種自由的感覺,末了才品出悲涼。


    他和哥哥出生在極其重視男嬰的大家族,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家族中的所有人都會將他們視若珍寶。


    可一切都被偽神毀了,他因為體弱被父親放棄,丟在這種毫無人性可言的地方,沒日沒夜地進行那些慘絕人寰的實驗。


    不是說要把他培養成偽神嗎?現在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成神,卻說他不服管教,報複性太強,是實驗品,必須銷毀。


    祁溟乂不要命的變強可不是為了成為誰的傀儡,既然那些人要把他列為失敗品銷毀,他就偏要成神,把那些人帶給他的痛苦千倍萬倍地還回去。


    從某種角度來講,他和祁溟寒很像,兩人都是瘋子,隻不過一個有所顧忌,知道收斂,另一個毫無顧忌,想殺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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