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曆,七十三年,蘭月冬日,午正一刻,敲鍾人專用區域,處於地下八百米的機密審判室內,‘先知賢者’被綁縛於此。


    她的手腳被殘忍的釘在刑架上,額頭處則被綁了一圈鐵棘刺,綁棘刺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防止她通過自殘昏過去,同時也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刑架正對麵的不遠處,哀慟賢者坐著望向‘先知賢者’,其嘴角噙著變態一樣的笑,敲鍾人的精英骨幹們也分列在他的兩側,站的尤為筆直,一切顯得是那麽的陰森可怖。


    “首領,多虧了昨天晚上,您預先的來了那麽一手,現在可算是絕對不會再有什麽變故發生了。”哀慟賢者左側一個打扮很風騷的男人,一邊給他捏著肩膀,一邊嬉笑著說。


    哀慟賢者的頭昂的像要飛一般,嗬嗬一笑說道:“我早就料到,誡言賢者一定會多管閑事,我隻不過是略施小計,她便主動鑽入套中,如今,無論我們做了什麽,她也都不好再來管,這豈不是省了諸多麻煩嘛!”


    男人見哀慟賢者似乎很受用的樣子,諂媚道:“嘿嘿,要不說還得是您呢!換了別的誰誰誰,我們才不會搭理他,隻是,那個女人明知道‘先知賢者’是叛徒,卻仍然選擇來搭救她,甚至於都沒來得及整理好衣服,咱們是不是也得注意一下她呀?”


    哀慟賢者聞聽此言,看都沒看他,冷聲命令道:“自己掌嘴!”


    命令很突然,男人執行的卻是毫不猶豫,對著自己的臉巴子,用力猛抽個不停。


    直至大約二十響左右,哀慟賢者又開口道:“你給我記住,她畢竟是我的三姐,即便她叫你去吃屎,你也必須真的去吃,還得大嚼著吃,最後更別忘了讓她親自檢驗一下。”


    話畢,男人才停下抽打,小聲的回道:“小的記住了!”


    哀慟賢者看他們很順從,又補充道:“真要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一定要告訴我,將來萬一她落到了咱們的手裏,詳細的不用我明說吧!”


    聽到了這一句,自抽嘴巴的男人連同著其他幾個,都異口同音的大聲說道:“小的們明白!”


    不遠處的刑架上,‘先知賢者’聽見他們沒遮沒掩的,竟還說出這種話來,感到非常惡心,忍不住的‘嘖’了一聲,結果自然是成功的引起了哀慟賢者的注意。


    他朝著‘先知賢者’咧嘴一笑,大聲的說:“小丫頭,你不用這樣,等你長大了,不也是個遊走於男人懷抱之間的交際花嗎?裝什麽裝!”


    ‘先知賢者’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淡然自若說:“爸爸果然沒有騙我,邪淫之輩確實所見皆如己,別說外麵,即使是九賢者之中,你也是獨一無二的邪淫之輩,能這樣坦然的對我這般小女孩說出如此的邪詞妄語,你也能叫賢者?”


    “不愧是大人物教出來的,見識與膽識都異於尋常人家的小孩,你老子既然那麽了不起,怎麽還不見他來救你呀?嗯?難道是因為他壓根就找不到你在哪兒嗎?還是說他並沒有你想的那樣愛你?”哀慟賢者不在乎‘先知賢者’的話語,反唇相譏道。


    ‘先知賢者’聞聽他的話,臉色都沒有明顯的變化,仍淡然自若的說:“你聽說過《愛蓮說》嗎?那是我爸爸比較喜歡的濂溪先生的佳作,先生愛種蓮,喜其‘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我爸爸也喜歡,隻是他不忍高潔染泥塵,唯願清波與蓮歡,所以他不種蓮,他養蓮,我與我金蓮媽媽,都是他養的蓮花,我從爸爸口中,還多得了一個勝字,勝於蓮便是勝於他所愛之物,蓮尚能‘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孫勝蓮得我爸爸的寵愛,豈敢不勝蓮乎?”


    哀慟賢者好像很討厭華國古文,皺著眉頭說道:“什麽愛蓮恨蓮的,華國人自古便有毛病,幾株爛水草也能吹噓成那樣!你爸爸有神經病吧!教你學這些,他不懂什麽叫‘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服侍男人才是你應該學的!”


    ‘先知賢者’看他這個樣子,恬淡的笑了笑問道:“假設你說的都對,那麽男子無才又是什麽呢?”


    “哼!懶得跟你扯,這裏是我的地盤,專門用來懲罰你這樣的叛徒,你文化程度再高能止疼嗎?浪人,給我拿出你的看家本領,狠狠的折磨她!”哀慟賢者知道口舌之爭,他勝不了‘先知賢者’,於是凶狠的說道。


    打扮風騷的男人,嗬嗬笑著說:“首領,您就瞧好吧!”說完,便拎起一包東西,向‘先知賢者’走去。


    走到位置,哐當一聲將包裹扔在地上,打開它的係帶,取出了一支很粗的針管,裏麵有一些肉粉色的液體,他壓出針管裏的空氣,直接隔著裙子,紮在了‘先知賢者’的左大腿內側,將裏麵的液體推了個幹淨。


    拔掉了針管之後,將它扔到一旁,男人才對著‘先知賢者’說:“小婊砸,才八歲就敢談論男人,故意氣我家首領,顯得你有文化是吧?我家首領本來火氣就旺,這一氣還怎麽得了?剛剛這一針,一般用在成年人身上,效果就是放大身體的感覺,一名成年女性用了它,隻要一晚上,十年之內她都不敢想男人,你這小身體,唉喲,我都不敢想!”


    ‘先知賢者’臉上仍掛著恬淡的笑容,故意的對男人說:“你行嗎?大嬸!那活得真男人來幹,你算男人?”


    打扮風騷被稱作浪人的男人,憤怒的對她說:“小婊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笑話我,拔甲、抽絲誰不能幹,跟男女有關係嗎?”


    ‘先知賢者’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淡笑著說:“原來是這些啊!嗬嗬!難怪讓你來!”


    浪人終於是大怒不已,一把掐住‘先知賢者’的脖頸說:“小婊砸,老娘掐死你!”


    哀慟賢者見狀,飛奔過去,毫不猶豫的照著浪人的屁股給了一腳,浪人直接飛出去兩米多遠,靠臉刹才停了下來。


    “白癡!你往常的本事呢?一個小屁孩,幾句話就讓你氣成這樣?你能不能行?不能我換人!”


    “首領,您踢得好!我多年的痔瘡外露,都給踢進去了,謝謝首領的大恩,我保證讓她老實交代清楚。”


    “十天夠嗎?”


    “夠,肯定夠,要是到時候她還不交代,我從此就是弟兄們的公共玩具!”


    “哼!希望你別吹牛,我們走!”


    哀慟賢者領著其他幾人剛出審判室,裏麵便傳出‘先知賢者’的慘叫聲,他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幾人,聳了聳肩說:“其實我覺得我還是蠻仁慈的,審訊女人應該用屢試不爽的那招才對!”


    他身後的幾人紛紛應和他的話,其中有個女的,看他的眼神甚至都有點拉絲,在敲鍾人內部,哀慟賢者就是大家的爸爸和丈夫!


    “約翰·亞當,大姐讓我帶話給你!”敲鍾人專用區域的唯一通道的梯階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對區域內吼道。


    哀慟賢者循聲望去,認出了來人,笑著回道:“五妹,四哥都不叫一聲?大姐有什麽話?”


    “三姐去大姐那裏哭了大半宿,大姐於心不忍,讓我告訴你,孫勝蓮畢竟是個八歲的小女孩,叫你別太過狠毒,要是三姐再去哭,你就自己去大姐那裏跪著吧!”學術賢者聽到他的聲音,又向後退了幾階,大聲吼道。


    哀慟賢者聞言捂著心口,咬著牙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他剛說完,便聽見學術賢者遠離的腳步聲。


    待再也聽不到遠去的腳步聲之後,他轉身將那個眼神有點拉絲的女人撲倒在地,當著其他幾人的麵,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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