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對生活不太滿意,


    很久沒有笑過又不知為何,


    既然不快樂又不喜歡這裏,


    不如一路向西去大麗。”


    “誰的頭頂上沒有灰塵


    誰的肩上沒有過齒痕”


    ......


    “也許愛情就在裏海邊等著,


    也許故事正在發生著,


    ......


    撿起被時間碾碎的勇氣,


    讓雙腳沾滿清香的泥。”


    一首《去大麗》,在前世一度被譽為最療傷的民謠,此刻被秦川幹淨清透的嗓音傳達出來,頓時整個酒吧都鴉雀無聲,整首歌那真摯的旋律、濃鬱的情感,給在場聽眾一種最貼心的感動。


    多少愛戀敵不過時間,多少溫情敗給了現實。作為現代社會人,誰沒有點生活壓力,誰又不會遇上點挫折和打擊。


    就像歌詞裏唱的,誰的頭頂上沒有灰塵,誰的肩上沒有過齒痕。生活多有不如意,也可能很久不曾笑過,可這就是現實。有人堅持,有人放棄,可所有人內心深處都有同一個念頭——想逃離。


    泰戈爾曾說過:“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報之以歌。”


    不管生活降予什麽於我們,我們都要以積極的態度麵對,畢竟日子總要繼續。


    現實生活的堅持並不影響對詩和遠方向往。


    《去大麗》這首歌,不是和一般民謠一樣,一味的訴說頹廢或者悲傷,更多的是給人一種積極向上,引人思考。


    累了,痛了,不用忍受,也不必逃離,也許隻需要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找一個寧靜的地方,待上幾天,心靈再次充能,就能再次撿起被碾碎的勇氣,讓雙腳沾滿清香的泥。


    在半分鍾的沉默後,掌聲湧起。為秦川而鼓掌,為歌曲而鼓掌,為大麗而鼓掌,更是為自己而鼓掌。一首歌唱進了所有人的心裏,再沒有比酒吧內在座的這些人更感同身受的。


    他們暫時逃離,他們身在大麗,隻為找尋自己的詩和遠方,他們在此相聚,這首歌就是他們此行最大的驚喜。


    “謝謝!”秦川在掌聲中,點頭致謝。


    “再來一遍。”


    “encore,encore。”


    突然現場響起了要求秦川再唱一遍的呐喊,顯然聽一遍還沒過癮,頓時所有人都跟風喊了起來。


    剛下下台的秦川,也被廖遠勸住了,於是又彈起了木吉他,再次唱起了《去大麗》。此刻,有條件的聽眾,拿起了自己的便攜式攝像機或拍照音樂手機,錄起了秦川在台上的演唱。


    即使這個時空科技發展更快一些,但1998年的非專業設備,拍攝像素和錄音清晰度的水平,遠遠不夠看的,加上酒吧燈光昏暗,隻能錄點模糊的視頻了。


    加上互聯網發展還剛開始,視頻即使分享,傳播範圍也還很有限。何況這一世版權保護超級嚴格,也根本不怕被別人盜版了。


    很快,第二遍唱完,秦川拒絕了觀眾的再唱一遍的無理要求,在掌聲不停的歡送下,回到座位上。


    剛坐下,酒吧老板於亮就給秦川重新倒了一杯茶奉上。


    “三哥,太棒了,這是你寫的新歌嗎?第一次聽三哥你唱民謠,沒想到這麽牛掰,真的服了。”於亮毫不掩飾對秦川的敬佩,一時都不知道怎麽組織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崇敬之情。


    “嗯,是之前寫的,隻是一直沒唱過。”秦川回複到。


    “三哥,有空你就多來我這唱幾聲,你退出後,就再也沒聽你唱過了,我們這些歌迷都老想你了,不唱太可惜了。”


    這回廖遠也下台來這邊坐下了,一聽這話就馬上附和道:“是啊,三哥,有空就多來唱唱,剛剛那歌太牛了,多少年都沒有聽過這麽好的民謠了,真是我三哥,除了搖滾牛氣,沒想到民謠也有範兒啊。”


    “淡定,都是基本操作。”秦川不由地拿捏了一把。三人就著話題,聊起了音樂,聊起了民謠,聊起了過去,聊起了生活。


    說著說著,秦川和他們聊起了接下來的一些打算,包括過段時間想返回燕京的想法。


    “三哥,你真的要回燕京嗎?太好了,你是打算和大東他們一起複出嗎?”廖遠一聽最激動了,可以說,他就是秦川的小迷弟。


    “現在還不確定,先回去找大東他們匯合,然後再走一步看一步吧。”秦川回道。


    於亮馬上跟著說道:“三哥,來大麗一晃這麽多年,這突然要離開了,心裏怪難受的。但兄弟也祝你此去一切順利,在圈子裏一定能王者歸來。”


    “是的,三哥,按你這些年的逼格和地位,一定能王者歸來。”廖遠也一起祝願道。


    “謝了,兄弟。談不上王者歸來,演藝圈能人輩出,我就是想繼續以前沒做完的事情,實現和一一的約定。”秦川不得不謙虛的回道。雖然他知道,憑借他記憶中的經典,混的再差,也不可能差很多。


    隻不過這一去,也相當於重新開始,很多事情都是未知,什麽時候,什麽節奏都還不能確定,也不好大放厥詞。


    “三哥,哪天走提前說一聲,我把哥幾個都喊上,給你餞行。”於亮建議道。


    “害,別折騰了,我也不喜歡那些離別兮兮的感覺,兄弟們來日方長,我肯定經常還回來的,畢竟這裏也是我的家。”秦川雖然和前身記憶越來越融合,可是也一樣不太喜歡社交應酬,因此也沒有答應他的建議。


    “那三哥一定得告訴我,我肯定去送送你的。”廖遠小迷弟著急說道。


    “知道了,肯定和你說一聲。”秦川無奈答應著。


    聊了一會兒後,沒打擾酒吧其他人,秦川悄悄離開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秦川每天繼續熟悉著各個技能,熟悉著這一世的社會和文化環境。同時,對自己記憶中的前世經典,也在電腦上複現了一些出來,並做了一些分類整理,以便回燕京後遇到有需要的時候,能隨時拿出合適的作品出來。


    畢竟嘛,文抄公不打無準備之仗。


    這天,他給自己嶽母林棠華通了電話。嶽父嶽母都是燕京大學的大學教授,妻子當年也不是圈內人,而是燕京大學下屬出版社的編輯,一家人算是書香門第。因為秦川也是京大畢業,所以有緣和妻子蘇槿一相識相愛。


    後來出意外那天,也是聯係的嶽父嶽母趕過來,可能因為妻子故去,和他們經常通話聯係,手機常用聯係人都是他們。


    脫離生命危險後,嶽父提前回京了,而在秦川出院後,嶽母也返回燕京工作了。現在告知他們,自己要回京,二老都很開心。


    在告訴嶽父母後,秦川也打電話給自己家人也說了一下。對於秦川不再頹廢,打算重新開始生活,他們欣喜萬分,恨不得馬上飛去燕京和秦川匯合。在他好說歹說之下,說了等他穩定後,再去燕京看他,尤其是他妹妹秦月,嚷嚷著放暑假一定要去燕京找他。


    秦川老家在長安下麵的縣城,一個普普通通的雙職工家庭,一家人感情極好。父母雖然有些傳統,但也算開明。


    當初對秦川有著名校背景放棄進入大國企的資格,去玩搖滾,一家人也算支持。當然了,妹妹秦月那是最支持的,從小就對他這個品學兼優,還會各種樂器的哥哥無限崇拜。


    前世作為各大平台的影視和音樂的雙料up主,也算專業人士了,而且穿越醒來後,對前世和這一世的記憶,都格外的清晰。


    再加上這一世玩音樂的經驗,在整理記憶中的經典作品的時候,真心沒花多少力氣,甚至編曲啊什麽的,都做了相當的還原記錄。


    在複現了相當多一部分經典作品後,都保存在了一個u盤裏麵,準備隨身一起帶走。看著自己這段時間的勞動成果,對於燕京之行,那是底氣十足啊。


    期間,又去幾趟酒吧,雖然沒再上台演唱,也再和一些老朋友各自碰了麵,道了別。自覺扮演已無明顯破綻,準備的也差不多了,秦川訂好了機票,就給燕京的大東打了電話去,沒響兩聲就被接起來了。


    “三兒,怎麽回事啊,說好了回燕京的,怎麽這麽久還沒動靜啊?”


    “大東,好了,我後天就回來。”


    “太好了,猴子、和尚他們天天念叨,我回頭就告訴他們。明天航班是什麽時候到達,哥兒幾個一起去接你,給你接風。”一聽秦川明天就回來,大東激動的不行。


    “後天下午三點到達,落地了我聯係你。”


    和大東說好,秦川又去了一趟酒吧,把自家的鑰匙給了酒吧老板於亮,讓他有空請人隔段時間來把家裏打掃打掃,畢竟這裏也是自己的家,記憶中永遠的家。


    後天一早,於亮和廖遠開車就把秦川送去機場,目送著他的航班起飛離開,離去前二人又不免一陣傷感。


    隨著飛機越飛越高,穿越雲層之上,望著窗外潔白的雲海,秦川的心除了一絲不確定外,還有著一絲悸動。


    雖然某點那麽多穿越文,可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有一種像夢一樣不真實的感覺,也帶著點對這個新的世界,探索未來生活的一種興奮之情。


    幾個小時後,飛抵燕京國際機場,在盤旋片刻後,降落在跑道之上,緩慢滑行。停穩之後,秦川鬆開了自己的安全帶,起身走到飛機出口處,望著燕京的天空,吸了一口燕京的空氣,內心喊了一聲,


    “首都人民,我胡漢三回來了。”


    ps:都市文作者最卑微啊,地名意會吧,就前麵幾章為了劇情不得用意會代稱,後麵我盡量少讓地名出現在劇情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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