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行了,不用報了。複製址訪問%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幣元擋住了無傷宮門前要報號的小廝,看了看停在門邊的帝君,皺起眉頭,問道:“帝君?怎麽不進?”


    帝君吐了口氣,“孤現在就想知道裏麵是個什麽情況。”


    幣元也明白帝君的心情,這隔誰都尷尬,真不知道傷大人怎麽想的,居然留帝後在他宮裏住。


    “你們小主和帝後如今都在裏麵?”幣元偏頭問小廝。


    小廝立即點點頭,“帝後已經搬過來了,現在小主他們都在等帝君來用膳呢。”


    “算了,孤自己去看看。”帝君硬著頭皮跨進了無傷宮。如果傷狂和安初相處的融洽,那最好不過,但若是那安初別有用心……


    不管帝君想了多少種情況,他一進門還是驚了一跳。


    隻見傷狂的寢宮一分為二,以大幕隔開,兩個人正掀了簾幕坐在中間添置的長桌上,上麵放了足足七菜兩湯,很是豐盛。


    安初坐在上位的右側,而傷狂坐在下位。雖然明知是禮數,但是帝君心裏還是有一絲不快。


    “帝君萬年。”兩個人同時起身給帝君行禮。


    帝君見傷狂的笑容與往常並無二樣,這才緩和了心中的鬱結,上前對他一笑,“免禮。孤不是說了嗎,在無傷宮裏可以不用給孤行禮。”


    傷狂表情一僵,他當然記得帝君對自己說的話,而且確實這幾日沒人的時候他也沒給帝君行過禮,但是這午川在場,他作揖自己不好坐著吧?


    帝君看傷狂的表情不自然,也就不在多說,岔開話題,“嗯,帝後也起身吧。聽說你要住在這無傷宮啊。”


    說著,帝君就挨著傷狂坐在了下位,傷狂身子一僵,尷尬地偷瞥午川一眼。帝君怎麽能置自己如此境地啊……


    傷狂身後的裴度確實絲毫不掩飾地得意地偷笑著。


    午川也沒想到帝君竟然如此不給自己臉麵,一時間心頭燃起些許不愉快的火苗。現在帝君坐在下位,自己卻坐上位,於情於理都實在不合,怎麽辦?


    “回帝君的話,正是。”午川起身回話,然後繞道帝君身側去給他盛飯,溫柔地笑著,“妾身與傷弟弟感情頗深,他身子不好,請妾身來同住,說住在一起有個照應,這不,就立即搬來了。這是臣妾專門給帝君你燒得湯,滋養脾胃。”


    飯盛盡,話說盡,午川就順勢坐在了帝君的身側,笑著,似乎並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


    “是嗎……”帝君有些驚訝,看著傷狂,他還以為是安初不請自來,竟是傷兒自己請的嗎?


    傷狂有些尷尬,自己該如何回答?


    他看了一眼午川,見他叫浮華給自己盛飯,根本沒看自己,隻好一笑,“是有個照應,吧。”


    帝君鬆了口氣,“既然是傷兒的願望,孤也就歡喜。用膳吧。”


    說著,帝君就給傷狂夾起菜來,“吃什麽?”


    傷狂立即呼吸急促起來,忙擺手,“帝君有所不知,這飯菜都是帝後做得,他費了很大功夫呢。”


    午川正鬱悶,聽傷狂提起自己做膳的事,帝君果然看向了自己,他立即溫婉一笑,“傷弟弟也幫忙了呢。”


    帝君轉頭對傷狂一笑,“你手藝那麽好,幹嘛隻是幫忙啊。孤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上次是……比試的時候,欸,你燒的那個湯真的很好喝。”


    要是平時帝君這麽誇傷狂,他早就笑著應下了,可是現在那邊還坐著一尊大神呢……


    “哪裏,帝後的手藝比我更好呢。”傷狂趕緊給帝君夾菜,“你嚐嚐,帝後好容易做得。”


    帝君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看了帝後一眼,這幾日雖然他時不時地出現在無傷宮破壞自己和傷狂的氣氛,但卻也沒留在這裏用過膳,現在可好了,住在一起了,吃飯也不痛快了。


    “是嗎。”帝君故意冷淡地問了一句,然後笑著攔住傷狂的腰,“那你喂孤吃,你喂了才好吃。”


    傷狂尷尬地看著午川,見午川表情一切如故,笑著說:“既然帝君喜歡,傷弟弟你就喂帝君吃啊。”


    聽午川同意了,傷狂這心裏才七葷八素地夾起了一片剃過刺、削薄的魚肉送到了帝君的嘴邊。


    帝君卻靈機一動,對幣元說:“打發他們下去吧,這裏有帝後服侍孤。”


    幣元一愣,不解,卻也立即照做了,打發眾人下去了。


    浮華和午傑立時心裏一緊,什麽叫帝後服侍?


    但眼看眾人都走了,他們二人也隻好擔憂地看了一眼午川,跟著出去了。


    傷狂心情沉重,拿著筷子的手都僵了。這讓自己以後和川兄還如何相處啊……


    “來,用嘴喂。”看人走光了,帝君笑著對傷狂眨眼。


    傷狂驚訝地眼睛都快瞪出血絲了,用嘴?帝君你到底在玩什麽啊……


    午川的心更是一陣拔涼。看著帝君的背影,不禁心揪——帝君,你好無情。


    “不要。”傷狂索性直接放下筷子,起身,“傷狂突感身子不適,去找東太醫看看,帝君和帝後先吃吧。”


    說著,也不等帝君同意或問話,他就徑直跑了。


    帝君愣愣地看著傷狂還來不及關上的門,有些無語。


    “帝君……”


    午川輕聲喚道,“這飯……”


    帝君本來還沒感覺什麽,這一聽午川的聲音,那心中對傷狂的氣就來了。人是你請的,孤顧你的情分,你倒好……


    “咱們吃!”說罷,帝君埋頭大吃起來。卻味同嚼蠟,扒了兩口就“啪”地一下放下了筷子,“吃飽了,你吃吧。”


    “帝君幹什麽去?”午川激動地起身問道。


    帝君腳步停了一下,冷漠地說:“還有很多折子沒批,你跟無傷臣早些歇息吧。”說著,他就決絕地走了。


    幣元本來看見傷狂跑出來已經很吃驚了,這沒過一分鍾帝君又一臉黑青地出來了,這究竟唱得是哪一出啊?


    還不等他反應,帝君都已經穿過廊子走了一個彎了,他趕緊帶人跟上,“帝君等等我啊!這是要去哪?”


    “禦房!”


    傷狂本來就出屋沒多久,更加上他根本沒想去找東古,這幣元一嗓子他就已經注意到了憤憤出來的帝君,趕緊躲在暗處,看他走了,這才出來,長長地歎了口氣。


    自己剛才確實駁了帝君的麵子……可是如果不那麽做,以後和川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豈不羞辱?


    裴度和法印找到傷狂,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必定又是為難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隻是無奈歎氣。


    “我們去孟大人屋裏吃吧。”裴度調節著氣氛。


    傷狂淡淡一笑,“算了,你們去吧,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二人對看一眼,還以為他是想去找帝君,便是也不戳穿,立即點頭應承下來了,說:“好啊,那小主路上小心。”


    說罷二人就跑了。


    傷狂還驚訝,這兩個人怎麽如此放心自己出去?


    不過心裏鬱悶,也就不再多想,走了。


    寢宮裏的午川卻是怡然自得地吃著飯,他的目的就是攪亂無傷宮,所以雖然沒能和帝君一起吃飯,但傷狂也沒占什麽便宜,何況帝君是生他的氣,自己倒不受影響。


    “小主?”浮華擔心午川,進來卻看他悠閑地吃著飯,不禁一愣。


    “怎麽了?”午川笑著看他。


    “剛才帝君……”


    “那是生傷嬪的氣呢,與咱們無關。”


    午川這麽一點,浮華就懂了,和一旁的午傑相視一笑,“這才第一天就有了效果,以後日子還長呢。”


    “是啊,吃飽了才有力氣,你們去廚房看看,讓咱們宮裏的人都多吃點。”午川笑著夾著菜。


    午傑正愣,浮華卻知道午川是什麽意思,立即笑著說:“帝後英明,我這就帶大家去吃飯。”


    說罷,也不管午傑反應過來沒有,就拉著他走了。


    到了地方看浮華指揮——讓臨仙宮上下的人把食材全拿來做了膳,他這才明白,小主居然是想要給無傷宮絕糧。


    可是這如此明目張膽會不會有些太猖狂了?萬一無傷臣狗急跳牆怎麽辦?


    “這樣不太好吧?”午傑顧慮地問。


    浮華一麵張羅著人做飯,一麵說:“帝後最清楚傷嬪的性子,他說什麽我們隻管做就是。”


    其實浮華本來也有些摸不準,可是一想到搬宮之前帝後單獨找他說的話,他就堅定地操辦起來了。


    帝後是這樣說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搬宮會有兩個結果,要麽帝君同我們和和氣氣地吃飯,要麽就是傷狂他自己離開。


    事實果真就如帝後料想地一般,他心裏也有底氣了。


    午傑卻是一陣鬱悶,什麽時候這家夥變成主子的狗腿了?


    約莫半個時辰,無傷宮存得那點食材就被浮華一行人揮霍一空了。


    “這是幹什麽呢?”孟匚惑和法印裴度要來給傷狂預備晚膳,卻不料,竟是看到臨仙宮的人在裏麵忙活,而自己的人卻在門口一臉無奈,忍不住問。


    “哎呀,孟大人你可算來了。”夥房的人一見孟匚惑,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立即圍了上來,“他們臨仙宮的人都把廚房的東西用盡了。他們掌事在裏麵,我們說不過他們。”


    “什麽?”裴度氣得跳腳,“這到底是誰的宮殿!我要去與他們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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