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仙翁自收了莽大哥胡月兒還有我,冬兒便與我們同吃同住,白衣仙翁是道家仙尊食素食不殺生,貪吃的我已經好久沒開葷了,嗬嗬--麵對一桌子的美味我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瞧把小嬋饞的--嗬嗬”冬兒忍不住笑我。


    我吞了吞口水嘴硬道:“哪有啊,冬兒姐我不饞---”


    平常溫婉的胡月兒眼睛差點掉進盤子裏,對著盤子裏的雞猛吞口水。還是莽大哥比我們耐得住性子,不動聲色的眼角斜著整隻豬腿。奈何上菜的小二愣頭愣腦的瞧不出火候來,仍然在一旁“伺候”著,使得我們沒辦法露出本來吃相,隻得強忍著。


    冬兒咳咳嗓子道:“菜上全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們叫你。”


    小二笑著道:“好,幾位客官有事盡管吩咐,小的就守在門外。幾位客官慢用。”說著退出了房間。


    “-嗬-嗬-嗬-諸位還等什麽,開吃吧。”冬兒一聲吩咐我們顧不得什麽雅相大吃起來。此時的筷子是真不好用啊,我們都用上了手。莽大哥抱著豬腳邊吃邊說道:“什麽啊還的看著咱們吃,哪下控製不住現了真身還不嚇死他們。”


    胡月兒一手抓著一隻雞腿接話道:“這是二樓雅間,下麵是散客的地方沒小二看著,但是有其他的食客,咱們還是吃不痛快。這樣冬兒師姐嗬退他就沒有外人了,咱麽師兄妹一樣吃的暢快。”


    冬兒邊吃邊點頭:“月兒說的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我聽著他們說這,嘴巴實在是沒有空跟他們對話......................


    一桌子的美味刹那間都成了空盤子,我們各自靠著椅子歇息,各種飽嗝聲回蕩。


    “人間的酒肉怎麽這麽香啊,在東海從未吃到過啊。”冬兒拍著肚子回味著:“這人間卻是美好,怪不得那些神仙寧可犯下天律也要下凡哦。”


    “人間再美好也得回去仙山,世間人七情六欲貪欲甚多,活不到百年就要受輪回苦。”莽雲龍潑著冷水。


    胡月兒歪著腦瓜想了一會道:“那咱們修練隻為長生不老擺脫輪回嗎?”


    冬兒搖搖頭道:“也不盡是為擺脫輪回,師父教導我們藝成之後還要濟世救人。讓世人開悟。”


    “你們說的太深奧了,小嬋真的聽不懂啊。”我迷惑的看著他們。


    “你才修煉多久啊,看的還淺。”莽大哥這話說的是真對,我的腦海裏就是能跟冬兒在一起就行,嘻嘻。


    外麵一片吵雜聲,我推開窗子向外瞧去,一位英俊的藍袍公子騎著馬兒立在路中很是惹眼,四周圍了不少的人。無心看事故原委,滿眼盡是藍袍公子,不單單是因為他的相貌出眾,還有他腰間係著那條我夢裏見過的紅寶石腰帶。思緒無頭緒的亂漂著,我怎麽會夢到凡間人身上的物件,莫不是我也有龍三公主的人間情緣不成。我望著灑脫的藍袍少年,想著我不該想的.......


    樓下眾人中間的藍袍公子無意中抬頭眼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四目相對心頭猛烈顫動,他卻溫婉淺笑,我慌忙避開他的眼神。


    “小嬋,外麵怎麽了?”冬兒見我半晌沒有動,度步過來,我見冬兒過來我尷尬的應和道:“外麵大概吵架了。”


    “這麽說有熱鬧看了,嗬嗬”冬兒拍手叫好。


    莽雲龍白了冬兒一眼:“什麽人啊,人家打架你居然拍手叫好。”


    冬兒不但不氣反倒鄭重的回話:“我不是人,我是--龍--。”莽雲龍無語,我與月兒偷偷的捂著嘴偷笑!


    “小二結賬--小二結賬--”冬兒姐喚了兩聲沒有應答。


    我起身道:”他們大概都出去看熱鬧了吧,我去樓下叫他們上來。“說著起身下樓,他們還笑我是去樓下看熱鬧,我不加理會不知為的什


    麽,隻想再見一下藍袍公子徑直下到樓下,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還好及時幻化成原型免受摔跤之苦,心底正在竊喜卻見有人喊道:“有條蛇在那,快點抓住啊....”定睛細瞧有人拿著木棍有人拿著鐵鏟朝我撲來,我嚇得魂飛魄散慌不擇路的亂竄,逃到一處暗角處藏好化成人形聽著外麵動靜。過了好一會嘈雜聲漸漸平息,有人說道:“別吵-別吵-別驚到了嚇跑了,就鑽到樓梯下麵的小庫裏了,那麽粗的一條蛇,一定要打死免得傷人啊....”


    我快嚇破了膽一動不動的卷曲在空隙裏,屏住呼吸,心底暗叫冬兒姐-蟒大哥救命啊.....”眼前的雜物被一件一件移開,師父所傳授的法術飛快的在腦海裏閃著,--瞬移大fǎ-對-就用這招,暗念咒語移動位置,霎間轉移,我慶幸自己逃脫成功:“-咦-這是哪裏?怎麽有匹馬啊?”正在疑惑之際耳邊有人道:“姑娘,你還好吧?”


    “-是你-”我聞聲轉臉自己竟坐在藍袍公子的馬上,緊張的差點自馬上摔下來。


    “當心摔了!”他及時攔腰將我抱住:“姑娘認得我?”


    “-不認識-”說著縱身下馬,他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環在我的腰間,眼睛依舊盯著我看,我的舉動使得他回過神來忙鬆開手。我跳下馬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四下張望。


    “這裏是我的馬棚,我的馬都是我親自喂養的,你看我的白馬漂亮嗎?--哦--嗬嗬--我剛到馬棚一陣旋風過後你就落在我的馬背上了。”他看著我講述著經過。


    一定是我下樓的時候心裏想著見見他,運用法術的目的地自然就到了他這裏,解開疑團看著他笑道:“你是說--我是這旋風刮過來的嗎?”


    “-這個-”他一時語塞。


    “你也抱過我了,我又不是紙做的,有那麽輕嗎?”我見他語塞故意擠兌。


    “姑娘你別生氣,天佑不是這個意思!”他竟當真,焦急的跟我解釋!


    看他焦急的模樣我忍不住想笑,若不是冬兒姐她們還在等我真想多留一會,我輕笑著跑開......


    “姑娘…姑娘…”他的喊聲使得我竟有些想止步留下的衝動。


    我叫來小二結賬,冬兒自荷包裏取出那顆珍珠遞給小二:“多餘的不用找了。”說完我們起身便要走,哪想那呆頭呆腦的小二攔下我們道:“吃了酒菜怎麽不付銀子啊?”


    冬兒點點小二手上的珍珠道:“給你珠子了還要什麽銀子啊?”


    小二瞧著珍珠冷笑道:“看你們俊男靚女的怎麽能做出這麽下作的事來?“


    我忍耐不住追問道:”話說清楚,我們怎麽下作了?“


    小二理直氣壯:”吃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居然隻給一顆破珠子就想要了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快付銀子,不然休想離開。”


    “--喂--你看清楚,這顆珍珠足夠買下你今天所有酒客的酒菜錢,人都是這麽貪心的嗎,還是欺負我們不是.......”月兒怕冬兒說出我們不是人類忙拉住冬兒道:“欺負我們不是本地人,而是外鄉人啊?”


    “管你本鄉外鄉吃了酒菜就得付銀子,你們在嘴硬…”小二倒覺得委屈了朝樓下喊道:“兄弟們樓上有吃霸王餐的...”聽到小二的喊聲也不知從哪冒出五六個壯漢跑著上二樓,挽著袖子嘴裏還不幹淨的謾罵著將我們圍在當下。


    胡月兒冷笑道:“你們就是這樣開店做生意啊,我們明明已經付了錢了啊,你們怎麽說我們吃的是霸王餐啊?簡直就是一家黑店。”


    “我們上官家的酒樓是上百年的老店,你居然說是黑店,臭丫頭你討打吧?”此時的店小二倒認為我們是吃霸王餐兼無理取鬧。


    冬兒的小暴脾氣已經到了頂點:“月兒,不跟他們廢話看我的


    ...”說著就要動手。


    莽雲龍攔下冬兒道:“龍八--不能惹事。”我與月兒一邊一個環著冬兒的手臂,我示意她萬萬不能衝動惹禍,冬兒領會了我的意思壓著火氣轉身回到座位上。


    莽雲龍抱拳施禮:“兄台...”還不等在說什麽,店小二說著:“吃飯不付錢哪來那麽多的廢話。”隨後一記重拳擊在莽雲龍鼻翼之上。


    “你們怎麽動手打人啊?”我喊著跑了過去。


    冬兒見此情景掀翻了桌子道:“欺人太甚...”說著揮著拳頭朝那群壯漢打去。


    莽雲龍揉揉鼻子道:“我忍無可忍了”,沉穩的莽大哥這時也穩不住了,與冬兒聯手欲收拾那群壯漢。這幫人不知我們的來頭,大概是平日裏欺壓成性居然要與我們動武。


    胡月兒喊著:“冷靜..不能打啊...冷靜....”來到當中欲阻止。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際樓下有人扯著嗓門喊道:“天佑公子到“---聽了這一聲喊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幾個壯漢跟耗子見了貓似的規規矩矩的住了手。


    往樓下看正是剛才那個騎著馬的藍袍男子,原來他叫-天佑-細端詳此人生的高而瘦,濃眉大眼高鼻梁,嘴唇有些幹裂,冷峻的麵孔生的俊朗耐看。氣質更是脫俗。我心頭微微顫動,暗想,難道我動了凡心。----不會--不會---慌忙壓下自己的思緒。


    樓上的爭吵早已引得樓下的食客仰著頭聚著堆的瞧著,來往的過路早已堵塞。這位天佑公子到來的當下不僅店裏的夥計讓開了道路,就連食客也是規規矩矩的散在兩旁,讓出一條路來給這位天佑公子走。我心聲疑問,好個天佑公子好大的架勢。天佑公子步子穩妥的來到二樓,一旁的小二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他麵前,遞上那顆珍珠又小聲的嘀咕幾句,天佑公子來到我們近前抱拳開口道:諸位客官家奴眼拙不能識得珍貴之物還與諸位動手實屬不該,我作為他們的主子給諸位賠不是了,珍珠原物奉還,這頓酒菜算天佑賠罪的吧”。又望向莽大哥:“兄台傷勢如何,待天佑為兄台請位郎中瞧瞧吧。“


    本就無心惹事的莽大哥還禮道:“吃了酒菜自當付錢,這顆珍珠我們怎有收回之禮。既然天佑公子如此明理那我們也就算了。”莽大哥抱拳回禮:“告辭”


    這位天佑公子還禮的當下剛好看到我,張開口有心與我言談,我故意避開他的眼神望向別處。


    我們出了酒樓冬兒還在嘟囔呢:"算他們走運,這麽明事理的主子怎麽會有這麽愚鈍的家奴啊,哎...可悲"


    出了酒樓不遠處瞧見了剛剛月兒為他掛紅燈籠的老漢扶著一個正當年的小夥子。月兒忍不住上前搭話:老伯,這是怎麽了啊?我來幫你扶他。"


    我和莽大哥冬兒姐隨後也到了,老漢扶著的男子受了傷,莽大哥伸手幫忙將男子與老漢送回藥鋪,我與冬兒在後麵跟著,冬兒還在為剛才酒樓的事生氣,我耐心的勸著她。


    到了藥鋪老漢非要請我們進屋喝杯茶水表示謝意,推脫不下我們進到藥鋪落座。小夥計到了茶給我們。男子強笑著道:“謝謝諸位了,皓然並無大礙。”


    胡月兒忍不住問道:“老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觀這位公子也是習武之人,怎麽會受傷啊?”


    老漢道:“這個是我的兒子叫-冷皓然-我家老太婆走的早,我與小子相依為命。家裏唯一傳世的珍寶因為一時拮據抵債到典當坊,如今要贖回家寶可已經在那上官天佑手上了,我兒子幾次找他理論都無果,今天竟還打傷我家皓然。"


    莽雲龍瞧著冷皓然問道:”以你的武功酒樓那些打手該不是你的對手啊,你怎麽會受傷?“


    冷皓然道:”上官天佑在典當坊高價買得我家傳世之寶隻因喜歡,如今讓他將家寶讓於我他亦不肯也是因為喜歡,我本不占理,怎好在


    出手傷人呢。"冷皓然說著看著我們四位,突然在我的身上定住目光,驚訝的張著嘴巴...


    莽大哥,冬兒姐,月兒姐還有老漢都看向了我,我自己也是摸不著頭腦上下自己瞧瞧自己也沒什麽不妥啊:”冷皓然你看什麽呢?“


    "哦--啊..."憨憨厚厚的冷皓然經我這麽一問忙收回目光致歉:"皓然冒犯了,姑娘見諒。"


    冬兒不依不饒的追問道:"你剛才很吃驚的樣子看著我師妹,說來聽聽是怎麽回事。"


    冷皓然見推脫不過開口道:"甄王府家大格格與姑娘長相是一模一樣啊,初見姑娘確是驚訝到了。"


    莽大哥壞笑道:"深閨格格你都能見到,看來是有內情的哦..."


    冷皓然傻笑道:"嗬嗬,大格格自幼患有重病,我是憑著有幾分醫藥常識為大格格診病才見到的。"他說的大格格生病了還一臉的幸福笑意我有些琢磨不透。


    胡月兒疑惑的看看冷皓然又扭頭瞧著冷老伯。冷老伯歎氣不語。


    冬兒快人快言道:“這還不懂嗎,一定是冷皓然鍾情於甄府大格格。”


    我環視四周盡是藥材笑著道:“冷老伯醫術一定了得,一定能醫得好甄府大格格的。”


    冷老漢搖著頭道:“我冷老漢行醫數十年,什麽疑難雜症我都能醫,唯獨這甄府大格格的病症我是從未遇見過,也真是無能為力啊,可憐我兒一片癡心,那甄府是王爺府邸,那大格格現如今病著大福晉才許諾把大格格許配給皓然,倘若大格格痊愈咱們一屆平民又怎麽配得起那金枝玉葉呢。哎--我那癡兒醒醒吧。”


    冷皓然聽到父親的打擊回以淡笑:“不會的,大格格一定會好起來的。縱然她醒來不承認這門親事,我也不會怪她。”


    日西斜,我們辭行冷家父子回歸仙山。騰雲駕霧瞬間回到了我們生活的地方。


    "還是這裏好啊,人間走一朝感觸很深噢。"冬兒在那感慨著!


    胡月兒有些傷感的道:"才區區一天就經曆了這麽多,這甄俯大格格快些好起來吧!希望她與恩人之子結為百年好合!"


    莽大哥深沉的道:"甄俯--就是咱們落腳的甄王府,看來咱們跟這甄王府到有些淵源噢,這一天的機遇都與甄俯有些關聯"。


    "那咱們明日習過法術再去一朝怎麽樣?"我重重的不解,上官天佑會是我夢裏救過我的人嗎?甄俯大格格又怎麽會與我有著同一幅麵容?


    莽大哥瞪著眼睛奇怪的道:"一向沒有自我隻有冬兒的小嬋居然在人間玩上癮了,哈哈哈"


    冬兒見不得我被人笑,掐著腰蠻橫道:"我也正有此意,怎麽啊,你們不去我跟小嬋去,我要助冷皓然抱得美人歸。"


    莽大哥忙攔到:"在人間萬萬不可使用法術的,被十方土地靈祇知道可不是鬧著玩的。"


    胡月兒嬉笑著道:"我們不會用法術的,我沒有用法術一樣護著我的恩人毫發無損啊。"


    ---題外話---


    手機寫的,格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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