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我們師兄妹圍在一起,莽大哥與冬兒姐不在談論道法,我與胡月兒也不研習曲調舞蹈,靜靜地我們各自想著心事,本就與我們無關的事情為什麽會牽著我們每個人的心呢。以我的法力是查不到人間的事事,有心求冬兒姐幫忙,又怕犯了禁忌.......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啊?”冬兒最耐不住性子。


    我們你瞧瞧我,我瞧瞧他的不做聲。冬兒掃興的的道:"那好,早點休息,明早練習了仙法還要去人間呢。"說著起身要走。


    我與胡月兒乖乖的起身欲去休息,莽大哥開口道:"明天去人間是要去甄府探個究竟,這麽冒冒失失的去怕是會無功而返。"


    冬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還是莽大哥疼我們,那你肯幫忙查看甄府之事了?"


    莽雲龍無奈的道:"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不幫你們啊。"


    莽大哥-冬兒姐-和二人之力施法細查甄府......


    甄王府---甄王爺是位武將,常年征戰在外。甄王爺之母老福晉吃齋念佛,府裏之事非大事均不過問。甄王爺有兩位福晉,大福晉名門之後,奈何誕下一對女兒,大女兒就是大格格,老福晉賜封號為-清水-生來似沒有心智一般,常年睡病在床榻,偶有起身便是漫無目的的亂走。小女兒十幾歲失蹤至今沒有音訊。大福晉為兩個女兒身心憔悴。庶福晉是煙花之女,憑借救過甄王爺一命又為甄王爺誕下一子為母掙來庶福晉之名,雖進了王府但也沒有得到皇室認可。平日裏母以子貴,在甄王府一手遮天。


    莽大哥與冬兒姐追查清楚,我陷入莫名的傷感之中。


    次日清早,我們師兄妹早早的守候師父的到來,“哈哈哈,我的徒兒們這兩日很是勤奮啊,都起的這麽早啊。”白衣仙翁捋著長長的白胡須笑著來到我們近前。


    “哪有啊師父,我們一直都是很勤奮的啊!莽大哥--月兒--小嬋你們說對不對?”麵對著冬兒姐的小小叛逆我們平日裏也就符合著,但是師父麵前莽大哥與月兒都是乖的很,唯獨我大聲回應著:“對”


    冬兒姐滿意的抿嘴調皮的笑著,我傻嗬嗬的一旁站著。師父甩著拂塵道:“小嬋啊小嬋,師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師父您要出門啊?”我聽著話茬師父似要出行。莽大哥,冬兒姐,月兒姐也都期待的師父的答話。


    仙翁撫撫拂塵道:”為師要去辦些事情,大概要離開數日,你們師兄妹之間要相互照應啊,要勤於修習法術,不可怠慢。"


    "放心吧師父,我會照顧好師弟師妹的。"冬兒拍著xiong部保證著。


    "這回我們可以不用來來回回的那麽急了,師父這次遠行真是時候啊。"冬兒正說著,我們一行人已經到了冷家藥鋪店外。


    "以什麽借口進去啊?"莽大哥有些猶豫。


    "說買藥材怎麽樣?"胡月兒提議。


    "可我們沒有受傷啊?還有我們的目的是跟著冷皓然進到甄府去的啊。”我提出疑問。


    “龍八,你鬼主意最多,你說怎麽辦?”莽大哥將難題丟給冬兒。


    冬兒思量著在藥鋪門口度著步子。“哎呦”突如其來的開門將冬兒的額頭撞的不輕,使得她倒退幾步。出來的正是冷皓然有些驚奇的道:“冬兒姑娘,你怎麽在這啊?”


    "我--恩---"看著冬兒一時語塞我不由得衝著冷皓然嚷道:“你好不講道理,撞了人不道歉反倒質問人家。”


    冷皓然見我質問他臉頰閃過一絲尷尬忙避開我的眼睛低頭抱拳致歉:“對不起…對不起。”


    莽大哥站出來為大家解圍:“浩然兄,我們昨晚沒有趕到船隻沒有回去。在這附近住下的,今早是來打探船隻的行程剛巧路過。”


    “太好了。”


    冷皓然笑道。


    “我們趕不到船回家你說太好了?”冬兒淡淡的問著。


    冷皓然急的揮著雙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有事想請諸位幫忙,船隻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碼頭有認識的人,你們要去哪裏我幫你們留位置。”


    “去哪裏”我暗想著,鬼才知道去哪裏,那是莽大哥編的借口罷了。我隨記望向莽大哥。


    莽大哥腦子還真是靈活:“哦,我們不急,突然想到有事還沒有做完,先不走了。你有什麽事說吧。”


    “哦,我連夜做了一個純木質的澡盆,因為有夾成所以很重。夾成裏盡是草藥,我想給大格格送去正想去喊兄弟幫忙,正為路遠而煩心,現如今你們趕上了,還請諸位幫忙-幫我將澡盆運去甄府,我會付運輸的費用的。”冷皓然道清原委我們倒是在心裏樂開了花。正籌謀著怎麽讓冷皓然帶我們進甄府,這正如我們的意。


    “-哈-哈-哈-哈-”蟒大哥忍不住大笑:“很麽運費不運費的好說好說,運去之後記得幫我們找隻船隻就好!”蟒大哥胡掰的功夫真是讓人佩服。


    “隻是澡盆很重,不知各位...”冷皓然說話的語速越來越慢。


    --重--嗬嗬,莽大哥有搬山的本事,區區一個澡盆算得了什麽,我與冬兒姐月兒姐雖是女兒家,但這區區凡物還是奈何不得我們的。


    莽大哥看看冬兒姐又瞧瞧我和月兒笑道:“我們都是習過武功的,沒問題的。”


    因為與大格格樣貌太過相似,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我特意遮擋了麵紗。我們跟著冷皓然從側門進入,偌大的甄府無心瀏覽,憑借一輛獨輪車我們將特質的澡盆運送到了甄府大格格的閨房外。初見大福晉我心頭一顫,這種感覺莫名一閃即過。端詳著這位王府的大福晉形態端莊,雖是年過四旬但樣貌姣好。看著冷皓然笑麵相迎,“皓然來了,還帶來了朋友。”大福晉和藹的對我們道謝:“諸位謝謝你們了,辛苦了,裏麵請。”


    如此和藹的大福晉讓我們倍感親切,我們相互笑著搖頭,見冷皓然沒有進去屋子的動作我們也在原地:“不辛苦,不辛苦。”


    冷皓然來到木澡盆旁道:“大福晉這個木澡盆是我連夜製作的,夾層放滿了藥材,原理是趁著熱水的熱氣熏蒸到大格格的體內,有助於大格格的身體恢複。”


    大福晉抬手摸著做工細致的特製澡盆又看著眼圈發黑的冷皓然淺笑道:“皓然你又為了大格格熬了通宵了---謝謝你!謝謝你對大格格的這份心意!"


    冷皓然回以淡笑道:”大福晉客氣了!”看著偌大的澡盆冷皓然有些犯難。大福晉聰明過人瞧出冷皓然的難言之處。“皓然,這澡盆一人之力實難搬運,我喚來丫鬟與諸位小兄弟小姐妹合力將澡盆放置大格格閨房廳內可好。”


    “大福晉不必喚丫頭們了,我請兄弟們幫忙將澡盆抬至大格格的閨房外廳,多有冒犯了。"冷皓然聽大福晉一席話免去顧慮。我們四人和著冷皓然一起將澡盆抬至大格格閨房外廳處安置好。大福晉換來丫鬟為我們沏茶請我們落座。初來這間屋子我到有幾分莫名熟悉的感覺。屋子打掃的幹幹淨淨,女兒家的琴台畫台應有盡有,看來大福晉是滿心希望寄托在大格格的身上。


    冷皓然無心喝茶起身道:“大福晉,皓然先去為大格格把把脈象吧。”


    “好”大福晉應允著。


    我也好想見見那個大格格到底與我有多相像,但又不好開口。冬兒耐不住性子笑著開口:“大福晉聽皓然講大格格生的傾國傾城,不知可有幸一睹芳容。”


    大福晉自信的道:“我的小女不敢稱之為國色天香,但卻是生的好看,這十幾年來幸得皓然相助,你們是浩然的朋友自然也是甄府的朋友,見見小女有何不可,裏麵請。”看著堂堂甄王府的大


    福晉如此平易近人我更是覺得親切。


    冬兒與我還有月兒相繼步入內廳。莽大哥在外廳敬候。


    淡粉色的床帳內大格格靜靜地躺在那,走在前麵的冬兒與月兒差點叫出聲來,我透過幔帳瞧著大格格也是吃驚不小。就如同自己對著水麵一般,真的是一莫一樣啊。為什麽我會與這個我素未謀麵的女子生的如此相像呢。


    “小嬋--你看!”冬兒輕扯我的衣袖:"怎麽會是這樣啊,你與三姐長相一至還說的過去,是因為母親思念三姐所致,但這個大格格又是什麽來頭啊?"看的出冬兒施法追望大格格的前世,但看著冬兒姐泄氣的樣子我就猜到一定沒有看到究竟。


    胡月兒亦是驚得張著嘴巴瞧一眼大格格又瞧一眼我的來互相對比。


    冷皓然絲毫沒有因為我們的低語亂了心神,靜靜地坐在一側為大格格把脈,沒想到他一介武夫診起脈來還像模像樣的。兩旁站立著四位丫鬟守候著,端著水盆,拿著毛巾在一旁伺候。


    為大格格診過脈我們告辭,冷皓然帶我們出甄府。不遠處的一處石山瀑布吸引了冬兒的眼球,許是出來的太久,見到水冬兒控製不住的奔了過去。


    "冬兒---"莽大哥喊著失禮的冬兒。


    冷皓然無奈的道:"甄府有位庶福晉嘴刁的很,不怕別的就怕遇到她啊。"


    庶福晉,我腦海裏馬上閃現出初到人間遇到的母子倆。我們忙跟了過去。


    冬兒鑽進瀑布裏踩著水嬉戲,高興的忘乎所以。看著她笑的那麽開心我們生怕她一個不小心露出原身。"冬兒姐--冬兒姐"我在一旁小聲的喚著。


    "龍八--龍八--你快回來。"莽大哥也在喚著她。


    月兒輕撩著水道:"冬兒師姐在這裏也很好啊,你快回來啊。"


    冷皓然驚呆了,瀑布那麽大的水力,冬兒竟在裏麵高興的不得了。


    我顧不得那麽多,跳下水遊到瀑布處去拉她。身為水蛇入水的當下舒服至極,怪不得冬兒姐嬉戲的那麽快樂。"冬兒姐回去吧,這不是東海,你若想念海水,小嬋陪你回東海去。”


    “在玩一小下哦。”冬兒耍賴不肯回去。


    不遠處岸邊上莽大哥與冷皓然還有月兒不禁笑著冬兒貪玩。正在這時傳來一陣刺耳的吼聲:“誰在瀑布裏嬉鬧,擾到庶福晉清夢,也不摸摸頸上有幾顆腦袋。”順著聲音望去一位半百嬤嬤叉著腰站在對岸破口罵著。


    冷皓然一定認得此人不但不回斥對方還反勸莽大哥與月兒:"不用理她,她是庶福晉那的嬤嬤,平日很囂張,我們不要理她。喚了冬兒姑娘我們速速離開就好。"


    冬兒姐玩的正興起沒有在意到她的吼叫。這位嬤嬤見我們不理她又提高音調喊道:"又是你冷皓然,我們王府的事用得著你來管嗎,真是狗拿耗子..."


    胡月兒看不過回應道:"老人家你怎麽出口傷人啊?"這老嬤嬤聽見月兒的質問反將矛頭指向月兒姐:"小毛丫頭乳臭未幹還管起老娘的事來,出口傷你-你又能怎麽樣,黃毛丫頭,小丫頭片子....."


    這老奴不但說著而且還指指點點的朝我們這邊扔著石子。盡管老嬤嬤的力氣不夠打不到河的這邊來,但是這種舉動足以讓冬兒瞧的明白:"你幹什麽呢,為什麽用石子打她們?"冬兒脆亮的喊聲穿過瀑布傳到這個老奴耳裏,大概是平日囂張慣了,謾罵著:"打你怎麽著,你擾了我們庶福晉的清夢是死罪。"


    冷皓然怕事情鬧大忙喊我們回去,莽大哥與月兒雖然是生氣但無奈在凡間不能惹事隻好忍下。竟然敢這麽無禮的對冬兒姐說話我忍的下所有事就是忍不下冬兒姐受欺負。回轉頭我潛到水底遊向那老嬤嬤,在那老刁奴的岸邊突然的冒出來嚇得她哇哇大叫:"--啊--啊--大格格"聽見她喊大格


    格我才恍然是我的遮麵絲巾在水裏不經意間脫落了,情急之下我抬手抓住嬤嬤的一隻腳踝用力將她拉進水裏,咕咚一聲響,水花四濺。我笑著遊了回去。冬兒見我捉弄了老刁奴嗬嗬的笑著。我與冬兒回到岸上,冷皓然忍不住笑意,看來是平日受多了這老刁奴的氣。


    “--救命啊--救命啊--”那老嬤嬤在水裏掙紮喚著救命。


    莽大哥怕真的生出禍端暗裏施法托起老嬤嬤不受嗆水,保她性命。


    冷皓然不知道莽大哥施法緊張的道:“別真的淹死她啊。”


    “不會死的,你看有人來救她了。”我笑著安慰冷皓然,指著不遠處聽見喊救命而跑來的侍衛們。


    冷皓然驚奇的瞪大眼問道:“你的衣裙怎麽沒有浸濕…”


    “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蟒大哥忙岔開話題:“快些出了甄府在討論其他吧。”


    ---題外話---


    還是手機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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