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侍衛過去救落水的老嬤嬤我們一行人轉身欲走。就聽見河對岸老嬤嬤嚷道:“把那群挨千刀的給我全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放走,全都給我抓起來,亂棍打死,咳-咳-咳-。”


    胡月兒麵露不悅:“咋沒淹死她啊,還要亂棍打死咱們....”


    冷皓然從腰間取下隨身匕首交給莽大哥道:“你們是我帶來甄府幫忙的,今日禍事本與你們無幹,拿著我的短刀去碼頭找-啊康-就說是我朋友,讓他安排船隻盡快離開此地。你們快走,我來抵擋他們。”


    莽大哥看著手裏的匕首知道今日之禍事闖的不小,冷皓然是怕牽連我們。“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危難之時豈能留你一人抵擋,要走一起走。”


    我與冬兒姐月兒姐讚同莽大哥的決定投以堅定的目光。


    “我冷皓然何德何能得如此肝膽兄弟,好,那我們就一起麵對風雨。”說完朝著侍衛走了過去,侍衛也正朝我們跑來。到了近前將我們團團圍住,老嬤嬤渾身上下滴著水,寒冷的天氣凍得直打哆嗦,趕來的丫鬟拿來了棉被給老嬤嬤圍裹著身體取暖指著我們氣的手指發抖:”把他們都給我亂棍打死,都打死...“


    眾人拉開架勢準備武力解決的時候冬兒嗬斥道:“你敢...老刁奴我看你是活膩了,大格格再此怎有你說話的份?”冬兒最機靈,什麽時候都不忘捉弄人,縱然不想動手憑著我們的法術帶著冷皓然施展隱身術便可全身而退,這回居然想出讓我冒充大格格來嚇唬這老奴與侍衛。


    聽到大格格眾侍衛目光齊刷刷的瞧向我,我沒辦法,硬著頭皮挺挺xiong部往前邁上一步,那老刁奴見我好端端的站在當下霎間囂張的氣焰滅了大半。莽雲龍與冷皓然忍耐不住偷笑,胡月兒暗暗的伸伸大拇指示意冬兒你真有辦法。


    “怎麽,見了大格格還不下跪?”冬兒還不算完,喝令他們向我下跪。


    “大格格吉祥!”眾侍衛下跪向我請安。我不知怎麽回應看向冬兒,冬兒咳咳嗓子道:“剛才這老刁奴自己不慎掉落水裏,咋咋忽忽的喊來你們---”說著話朝老嬤嬤走去道:“老嬤嬤你是因為自己不慎掉落水裏驚嚇到大格格自愧才喚來侍衛要杖斃自己謝罪嗎?”


    老嬤嬤眼珠轉著,思量著對策。冬兒繼續道:“你在紅也不過是個下人,大格格就是將你杖斃了也不會惹什麽大禍,大福晉平日溫婉端莊不管府內閑事,但是這大格格是大福晉畢生希望,你說誰要是對大格格不敬這大福晉還會坐視不管嗎?想你主子也不會因為你得罪大福晉吧。”


    一席話出口說的那老刁奴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叩著頭道:“大格格息怒,老奴有眼無珠沒能瞧出是大格格與朋友相聚嬉戲,老奴知罪了,求大格格饒命啊!”


    我拉扯冬兒的衣角示意-走了-能脫身就好了,不要再玩了。冬兒領會我的意思不是很盡興的到:“好吧,念你初犯饒了你吧,你們都下去吧。”


    出了甄府的府門我們相繼大笑。冷皓然笑道:“太過癮了,原來作威作福的老嬤嬤也有怕的跪地求饒的時候啊,-哈-哈-哈-哈-”


    “真有你的龍八....”莽雲龍亦是笑著。


    “冬兒師姐你真行,我還以為要跟他們動手拚個你死我活呢,-哈-哈-哈-”胡月兒笑的更是合不攏嘴。


    我拍著xiong部道:“你們都開心了,嚇死我了。”


    “小嬋你扮起大格格來真是威風啊,那麽多人給你下跪請安,多好玩啊,-哈-哈-哈-”冬兒意猶未盡:“哪日咱們再去甄府扮大格格玩。”


    我忙搖頭:“可不要啊,嚇死我了,要是被他們發現啊可就慘了,說不定真的會亂棍伺候啊。”


    說話間我發現冷皓然有意無意的盯著我看,我住了腳步回望他。他反到臉頰噗的紅


    了起來調轉過頭。“喂,冷皓然,你為什麽那麽看我?”我索性直接問他。


    “我...我....”冷皓然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看來浩然兄對大格格是用情至深啊!把咱們小師妹真的當成大格格了!”莽大哥語重心長的道。


    冬兒不屑的道:“莽大哥你又沒有沾過情事你怎麽知道?”


    月兒搶話道:“這個我都瞧出來了,皓然與我們說話都是出生大氣的,與小嬋說話不但細聲細語還會臉頰緋紅,這不是情在作怪還會是什麽。”


    我急著道:“我又不是大格格,與我何幹啊?”早就聽聞龍三嬋兒公主為了情事轉入輪回,我可不想沾那所謂的情事,我這樣一輩子都與冬兒姐月兒姐莽大哥生活才高興呢。


    “真的太像了,別說是甄府的侍衛,就連我每日都會見到大格格都看不出哪裏不同,包括神態都相似,世間怎麽會有如此相像的人呢?”冷皓然說著心中不解。


    “但我不是甄府大格格,我叫水小嬋,是條水....”還不等我說完,莽大哥-冬兒姐-月兒姐三雙手把我的嘴巴捂得死死的。我-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還好我的蛇字未出口。


    冷皓然失禮的道:“我知道小嬋姑娘不是大格格,但就是左右不得自己的思維,總誤以為大格格就是小嬋姑娘,小嬋姑娘就是大格格。”


    反過來再說甄府,一向跋扈的老嬤嬤經受如此羞辱怎麽幹休,那老刁奴跪在庶福晉門外直到庶福晉起床。


    “怎麽了陳嬤嬤,這一大早的濕了衣服哭哭啼啼的跪在我門外啊?”庶福晉還來不及洗漱穿著睡衣接見陳嬤嬤。


    陳嬤嬤見了庶福晉似見了親人救星一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庶福晉,庶福晉可要為老奴做主啊,庶福晉...”


    “好了好了別哭了,一大清早的怎麽回事快說,這府裏還有能讓你委屈這樣的人,我倒要見識見識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了。”庶福晉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陳嬤嬤添枝加葉的將早晨的事重頭至尾敘述了一遍。


    “什麽...”庶福晉聽了站起身來追問道:“你看清楚了確實是清水格格-甄子依-嗎?”


    陳嬤嬤肯定的點頭道:“看的真真的,確實是清水大格格。”


    “怎麽會,睡了那麽多年怎麽會醒?”庶福晉自言自語。


    陳麽嬤湊上前:“清水格格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起來走動走動,每次都是全無心智的亂走亂撞,可這次與平常人無恙啊。”


    “來人---梳洗打扮,我要去大福晉那坐坐。”庶福晉聽到清水格格的還生跡象再也坐不住了,要一探究竟。


    大福晉聽到丫鬟說起此事也心生疑問,半信半疑的沒有追問。聽到丫鬟來報庶福晉來探望大格格心中疑慮生起,暗道:“她怎麽來了,莫不是為了早晨陳嬤嬤落水之事吧。”


    “大姐...妹妹來看望您與子依了...”人還沒到聲音倒是先到了:“大姐近來身體可好?”


    大福晉出身名門望族,庶福晉是柳巷之女,大福晉最瞧不慣庶福晉扭捏的惺惺之態:“拖老福晉與王爺的福,我安好無恙。”


    庶福晉仗著育有一子在甄府橫行王爺亦是睜隻眼閉隻眼不加管教,就是扳不倒大福晉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笑臉迎來大福晉不冷不熱的對待心裏自是不舒服:“大姐,我來這一是看望大姐安好,二是要看看子依怎麽樣了!”


    大福晉眼都未抬的回到:“勞妹妹費心了,子依還在睡著呢,等她醒來我會叫子依到妹妹房裏請安問好,教她懂禮數。”


    “你”庶福晉聽得出大福晉明裏是說子依,實則是在批評軒貝勒不懂禮數。無奈大福晉有老福晉撐腰自己也不能太過份,故笑著道:“大姐說的是,嗬嗬。我聽


    陳嬤嬤說子依早晨出府了...”


    大福晉早有耳聞故有準備依舊不慌不忙的道:"妹妹這麽說就怪了,我家子依在內室睡著呢!”


    “睡著呢--可陳嬤嬤早晨親眼見到子依與冷皓然還有其它一男兩女出了甄府。”庶福晉緊緊相追問。


    大福晉淡笑著道:“怎麽可能啊,是那陳嬤嬤老眼昏花了吧。”


    庶福晉不甘示弱:“看見子依的不光光是陳嬤嬤,還有府裏的侍衛十餘人都看的真真的...”


    大福晉見庶福晉步步緊逼今日見不到大格格誓不罷休的態度無奈淡笑著轉身進去內室,庶福晉緊隨其後來到內室。床帳內大格格睡得正香,沒有一點清醒起身的樣子。庶福晉瞧著睡得正香的大格格暗道:“怎麽回事啊?”


    “妹妹費心了,惦念我家子依,子依安好無恙。”大福晉瞧著一臉疑惑的庶福晉淡淡的道謝:“近日姐姐身體有些勞累,就不多留妹妹了。”


    聽見大福晉下了逐客令庶福晉忙到:“好的,大姐多多休息,不要累壞自己的身子,妹妹改日再來探望姐姐與子依。”


    送走了庶福晉大福晉心底疑慮怕也隻有冷皓然才能解得開了:“珠兒...”


    一旁丫頭施禮道:“大福晉,珠兒在。”


    “你去趟冷家藥鋪請皓然與早晨送澡盆來的一男三女來甄府,我有事要問他們。”大福晉吩咐侍女。


    “是”珠兒領命下去。


    出了大福晉房門庶福晉心有不甘:“陳嬤嬤叫上陸錦凡隨我去趟冷家藥鋪,今個的事我要看個究竟...”


    ---題外話---


    依然是手機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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