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陳光蕊覺得兩袖清風,吃吃喝喝。


    回去時候,陳光蕊多了個真·劍氣長城貼瓷磚級別的神話級任務。


    陳光蕊走出映客院,院外假山長亭裏,武曌端著一盤酥點心興衝衝的跑了來,“先生,回來了啊!嚐嚐,這是建鄴有名的蜜八刀!”


    蜜三刀陳光蕊吃過,蜜八刀好吃嗎?


    陳光蕊還沒來得及問好不好吃,武曌熱情的一把塞到了陳光蕊口裏,“先生,吃!”


    陳光蕊咀嚼了一會,香酥軟麻甜膩油脆,八種口味混淆又立合,別有一番風味。


    武曌道,“師傅,好吃嗎?”


    陳光蕊背著手,朝外走去道,“好吃。”


    “先生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啊!是不是皇帝訓斥你了?”


    “他要是真的訓斥我了,那就好了。”


    “先生,那他是誇你了?那你應該高興啊!”


    “我倒是想開心一點啊,可想一想,自己本來以為要繼承億萬財富,結果繼承了億萬財負,還要給人擦屁股,為師現在的心情,就和上墳一樣。”


    武曌最喜歡看陳光蕊吃癟的模樣,畢竟這天下能讓先生吃癟的人和事已經不多了,有一件就一定要利用徹底一件,讓先生多不開心一會。


    吃吃姑娘一邊跟著走道,“師傅,最近你有看到小白嗎?”


    小白?就是白澤。


    對於這隻似羊似狗的哮天犬子嗣,吃吃姑娘很惦記,惦記嘛時候長大,可以五香油炸了。


    陳光蕊遲疑道,“小白,還真沒注意,上次和老王喝酒之後,著小玩意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武曌道,“會不會丟了?”


    “怎麽會?”陳光蕊道,“再怎麽說,它也是神獸,它還是一條狗,狗的記性是最好的,哮天犬從來沒有迷路過,他的兒子怎麽可能迷路?可能是出去找小母狗玩了,我們回去吧。”


    武曌嘟嘟囔囔,心裏很是擔心。


    就在二人要走出城主府大門時候,建鄴城城主老爺急匆匆的趕了來,急忙揮手,“陳先生,陳太守!等下!”


    陳光蕊看著迎麵來的建鄴城城主,“有事嗎?”


    城主老爺從懷裏拿出來了一封皺巴巴的書信,書信打開,書信上劃了一條很像羊的狗。


    下麵還有一行字跡。


    “想要你的狗命嗎?出城朝南十裏坡!”


    武曌看著信箋,念道,“字寫的真醜,還說要師傅狗命,過分!”


    陳光蕊眼神麻木,“這不是字醜不醜的問題,這是勒索!”


    武曌道,“這個模樣,不是小白嗎?師傅,對麵抓了小白嗎?”


    對於吃吃姑娘的遲鈍反應,陳光蕊捂著腦門,心裏直打鼓。


    怎麽會這樣?


    白澤那個蠢貨怎麽會被綁架?


    這怎麽可能?


    你是白澤啊,你是萬妖之獸,從來隻有你算計別人,誰能算計你啊,這不是扯犢子嗎?


    說出去,先不說我丟不丟人,你爹哮天犬丟不丟狗臉啊!


    建鄴城城主低聲道,“陳大人,在解決綁架勒索方麵,老弟比較在行,要不我幫你處理這個事情?”


    陳光蕊看著城主,“你有過成功的解救案子?”


    城主得意道,“當然!大人是有所不知,我建鄴城位於大唐邊陲,和長安那邊的解救人質思路是不一樣的,我們講求,沒有人質,那就不存在綁架了,我們的行動綱領是直接一窩蜂的衝殺過去,有一半的幾率可以讓人質活下來,如果我們行動夠快,刀夠快,那麽有很大概率人質會活下來,陳大人,您去哪兒啊!陳大人,老弟是真心想給你幫個忙啊!”


    “陳大人,十裏坡那邊比較偏僻,要不我派點人保護你?”


    “陳大人,別走啊!”


    陳光蕊頭也不回的走了。


    城主歎息了幾聲,隻能訕訕離開,畢竟在陳光蕊這種朝中辣子雞紅人麵前,自己根本就是個屁。


    陳光蕊令武曌回酒樓等著,自己急匆匆的離開了城門,打聽了一下方向,朝著十裏坡而去。


    十裏坡在建鄴城,還是很出名的,甚至可以說是一根風景名勝,網紅打卡必去之地。


    當然,這倒不是說十裏坡有劍神。


    劍神隻是個傳說,地球時代的傳說,在十裏坡沒有劍神,也沒有練劍的。


    有且隻有一個棋局,這棋局據說叫天局。


    傳聞當年夫子趕赴劍氣長城和妖族十王座大妖對決之時,與天下棋。


    在這建鄴城外,下了一晚上的棋。


    而他們離開走的時候,在地麵上留下了一個殘局。


    這個殘局被天下棋手奉為至尊棋局,被譽為天局。


    有高人留下言語,誰若能領悟夫子留下的殘局,就可以領悟君子六藝的棋道,以棋入道,下天下萬物,算朝代興衰。


    但是,棋道之術,世人隻是聽說,誰真正見過。


    但是天下人越是覺得稀奇,就越是入迷,夫子天棋殘局研究的人多了,終於還是有些人從裏麵悟出來了一些棋道招數。


    這其中就一個姓祁的棋手最為出名,此人傳聞少年時候,就為了下棋獨坐棋穀數十年,體型不在變大,數十歲還是少年體,皮膚黝黑如煤炭,幹瘦如柴,甚至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整個人傻兮兮的,被人稱為棋癡,尊為棋穀穀主。


    陳光蕊腳步神速,武道三重修為加持下,不過是眨眼功夫,就趕到了十裏坡。


    十裏坡上的人很多,下棋的棋叟不少,他們一個個的獨坐在石崖上,石崖下的山穀裏,一個諾大的棋盤映入眼簾。


    棋子分黑白,是圍棋。


    陳光蕊最擅長的棋是五子棋,而且經常十盤輸九盤,圍棋這種高智商東西,陳太守拿捏不住。


    陳光蕊在一個個看棋的人身上尋找,想要找尋那個綁架自己狗的王八蛋。


    這時,一個女聲傳來,“你膽子很大麽!居然真的一個人來了。”


    陳光蕊沒好氣回應,“我的狗呢?”


    “往下走!我在棋穀裏等你。”


    陳光蕊飛快朝下去,不多時候,一片寬敞的棋穀出現在眼前。


    進入棋穀,陳光蕊才察覺到,俯瞰而下的渺小棋子原來這麽大!


    每一顆棋子都有一丈多高,都好像是個小房子一樣,矗立在麵前,一眼看去,密密匝匝的,置身棋林迷宮當中,非常的玄妙。


    “在這呢!”


    陳光蕊看了去,一位著水粉胭脂薄裙的條順妖嬈的女菩薩,正笑看著自己。


    陳光蕊隻是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是你?”


    那女菩薩玉手挽起來劉海,輕笑嫵媚,萬千風情,“夫君,又見麵了,想不想奴家啊!上次匆匆一別,忘記告訴你奴家芳名了,奴家,胭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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