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鬼屋附近也不能待著嗎,要是真是那樣估計政府早就出手管理此事了吧。”我狐疑道。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說夜晚最好不要在那附近過夜,現在條件都好了,很少有人會野外露宿了。”孫老板說。


    “哦,不能在那附近過夜,孫老板你仔細說說。”白雲峰插嘴道。


    “那馬戲團白天在縣城裏麵演出的很成功,晚上收攤的時候是準備住店的,也該著那馬戲團那天犯事,縣城裏麵有個旅遊節開幕,這不所有的旅店都住滿了,馬戲團人又多,沒辦法這馬戲團隻好出城找地方紮帳篷。你說巧不巧,這縣城外麵那麽多地方他們不去,就偏偏的看中了這鬼屋附近的三岔路口,那地方車來車往的能住人嗎。”孫老板歎息道。


    “那沒有準,也許人家就是喜歡住在路邊,第二天趕路的時候方便呢。”我回道。


    “這個咱們可就不清楚了,誰知道這馬戲團的人帳篷都紮好了,所有都睡下之後,一個下小夥計半夜起來上廁所,就看到離帳篷不遠處的那鬼屋居然亮著燈,這小夥子也是膽子大,白天的時候沒注意,這晚上居然家主人回來了,而且這麽晚還亮著燈,這小夥子就決定過去看看。


    走到房子近前,看到那房門居然是敞開著的,屋裏柔和的光照出來,充滿了家的溫馨。這小夥子想這家怎麽這麽晚沒睡,正好有些口渴,討點水喝也好,便敲了敲木板門:“有人嗎?”


    屋裏也沒人回答他。


    他又問。還是沒人回答他。他便試探著走了進去……。”孫老板說到這停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我說孫老板咱能不能不一講到關鍵的地方就喝茶啊,一會講完了你喝多少我都不介意。”我有點生氣的說道。


    咳咳,不好意思啊初大師,這人啊到了中年就是愛喝水,我這就繼續說:“那屋子裏沒燈。但是有黃色的光從四麵八方照過來。外屋什麽都沒有,裏麵還有間屋子。


    那小夥子又問了句:“有人嗎?”


    仍然沒人回答。他就朝裏屋去了。


    小夥子一掀門簾,嚇了一跳!那炕上分明坐著一個人,正一個人喝悶酒呢!


    小夥子先是一驚,然後有禮貌地說:“打擾了!過路的,借口水喝。”


    那人背對著他,仍是沒說話,指著指自己前麵----桌子上放著一大花碗,碗裏已然盛滿了不知是酒還是水,就像是特地為他準備的一樣。


    小夥子可能是以為主人心情不好,也挺孤單的一個人喝悶酒,自己來的正是時候。便走到桌子那兒坐下了。


    這時他才看清,屋主人長得也很年輕,臉皮白淨,頭發有點長,頭又低的很低,隻是看不到眼睛。


    那人提起碗,仍是不說話。小夥子見狀,也提起手中的花碗,兩個花碗輕輕一碰,一杯酒下肚。小夥子還蠻享受----半夜自己跑出來上個廁所都能賺到酒喝,真是幸運……。


    就這樣一來一往的,也不知道這悶酒喝了多長時間,小夥子終於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藝術團的人醒來發現小夥子不見了,四處找他,最後,在公路邊上發現了他,他那時還睡得正憨實!


    小夥子醒來後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大家。大家順著小夥子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屋子的門窗都是用木板釘的死死的,不可能還住著人,更不可能還喝酒。


    那個小夥子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屋子,當時就驚恐的大叫一聲昏死過去。”孫老板搖頭道。


    “再後來呢怎麽樣了,那小夥子醒了嗎。”我追問道。


    “再後來,那小夥子醒來就像傻了一樣,瘋瘋癲癲的,馬戲團的人也帶著他到處求醫問藥,最後一個擺攤算命的說,這小夥子的一魂一魄丟了,這輩子恐怕就這樣了,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孫老板說。


    “嗯,看來真的有必要去一趟會一會那裏麵的東西。如果我推測沒錯的話,這鬼屋裏麵可能不止一個鬼,而且勾走你兒子和馬戲團小夥魂魄的也不是鬼,很可能是別的東西。”白雲峰摸著下巴在一旁說道。


    “什麽你說這裏麵不止一個鬼。勾走魂魄的還另有其人,那我們這該怎麽辦時間可是不多了啊。”我焦急的問道。


    “是啊白大師,那我小兒的命你可一定要救啊。”孫老板也著急道。


    “我不是說了嗎,去會一會那家夥,不過據我估計那勾走魂魄的和那些鬼應該是一夥的,去了總能問出些什麽,還有你兒子身上這鬼不是說會有人來收拾我們嗎,那本道今天就送上門去看他敢收我不,我倒要看看是誰收了收。”白雲峰冷笑道。


    我看著白雲峰信誓旦旦的架勢說道:“白哥該不會說咱倆現在去那鬼屋吧,你看時間都晚上九點多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現在去,那怎麽還等著明天去啊。”白雲峰不耐煩說。


    “得嘞,我怕你了成不,那咱們不帶些東西嗎,你可是啥都沒帶啊。就這麽去了,我怕咱倆真被人家給收拾了。”我沒好氣說道。


    “恩是的帶些東西,孫老板你這能不能弄到黑狗血,還有百年柳樹枝啊。”白雲峰想了一下對著孫老板說道。


    “恩,這黑狗血好弄,倉庫那麵正好有一條黑狗一會可以整點,至於那百年柳樹枝可就難辦了,以前這附近有一株百年老柳樹,這不前年下大雨打雷給劈死了嗎。”孫老板說道。


    “這百年柳枝我倒是知道一處地方能整到,隻不過那地方有點偏我一個人這大黑天的不敢去啊。”孫書才在一旁說道。


    “無妨一會還得請這孫兄弟開車帶我們去那鬼屋,正好順道去取那百年柳枝,那孫老板你看你是不先把那黑狗血取來,我這和若穀在整理下東西。”白雲峰說道。


    “這個好說,這個好說,那二位大師再次稍等我這去去就來。”說完孫老板就帶著孫書才向外走去。


    “白哥,你說這鬼屋的鬼就咱們兩個能處理不。”我一邊檢查背包一邊說。


    “那鬼物到是沒啥,我現在擔心的是那背後勾魂的那個,現在咱們知道的信息太少,不過至少自保是夠了,到不至於擔心咱倆唄勾魂了。”白雲峰也是沒多少底氣的說道。


    沒多會,孫老板帶著一盒包裝好的黑狗血走進來說:“二位大師這黑狗血拿來了,書才已經在外麵車裏等二位了,孫某在此祝二位大師手到擒來。”


    “孫老板還有些事情需要麻煩你,這我們把魂魄拿回來之後,你兒子還需熏香沐浴才能徹底好轉,所以你還得去買一些上好的鬆香黃表紙留著備用。”白雲峰說道。


    “好的,全聽白大師的,那孫某就不陪同二位大師一起去了。”孫老板回道。


    上了車,我們一路疾行,好在那百年柳樹枝離得地方不是太遠,在一個小山溝裏,在孫書才指明方向之後我和白雲峰輕易的就得到了,大約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車子開到了那裏鬼屋不遠的地方。


    “若穀,你看就是那個三叉路口,那鬼屋就在那三岔路口上方的山坡上,我這什麽也不會反倒是個累贅,就不陪你們一起上去了,我就在車裏等你們回來了。”孫書才戰戰兢兢的指著前麵的三叉路口說道。


    “嗯,也行你就在這等著吧,不過不管前麵發生啥事千萬不要下車,要是實在等不到我和白大哥回來,你就等著天亮的時候報警吧。”我一邊像那鬼屋走去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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