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鬼屋不遠處,我就看到鬼屋裏麵好像有個人影趴在窗戶上向外看著我和白雲峰,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這附近有什麽邪祟。


    我以為是這一天太折騰了,加之前一天沒怎睡好可能是眼花了,我揉了揉眼睛在向那鬼屋看去,那窗戶被木板封的死死地哪還有什麽人影。


    我小聲嘀咕一句:“看來這人還是要睡覺啊,不睡覺眼睛都花了。”


    “不是你眼睛花了,剛剛我也看到了好像確實是有東西在窗戶那裏。”白雲峰嚴肅說道。


    “那白哥我怎麽沒有感覺到呢有邪祟之物呢,平時要是有邪祟之物出沒,我都會能警覺到啊。”我問道。


    “哈哈若穀啊,這個真的是你自身的原因了,你可是個連個入門級都不到的修士,這鬼屋裏麵的家夥據我估計至少也是紅衣厲鬼這一級了,它要是想讓你不知道它存在那你真是找破天了也找不到。”白雲峰停下腳步將那鑲滿銅錢的桃木劍拿在手中說道。


    “切,小爺我這不是沒人教嗎,要是有人教我,我現在指不定都是天師了。”我一邊塗著朱砂一邊說道。


    “若穀,不是我打擊你你想想你那九絕命,哎我說,你別光顧著往你身上塗朱砂,這百年柳枝你也塗上,還有黑狗血你可拿住了別一會灑了,那可就壞菜了。”白雲峰看著我幸災樂禍的說道。


    “笑吧,你就笑吧,等著老子修煉到無量真仙的,看老子怎麽整你。”我瞪了一眼白雲峰說。


    “行行行,你要是修到無量真仙,我就能超凡入聖,咱們還是先想著眼前的事怎麽解決吧,一會打起來我可沒有太多的精力照顧你。”白雲峰揶揄道。


    “白哥,你可不能這麽絕情啊,好歹咱倆現在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手中緊握著塗滿朱砂的柳條說。


    “行了,你就別在那裝了,別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身上的那塊玉佩就絕對夠你自保的了,你小子也不知哪來的福氣,這玉佩來曆絕對不簡單,要不然上次慰靈碑那些鬼物早就把你給撕碎了,我想也是因為這玉佩那天道軒的老家夥才會出手救你一命吧。”白雲峰一臉羨慕的看著我胸前的玉佩說。


    我趕忙護住這玉佩,雖然不知道這玉佩多厲害,但是從小到大這玉佩沒少幫我驅鬼,我瞪了一眼白雲峰說:“你可不要見利忘義。”


    “行了雖然這玉佩是好東西,可我還沒活夠呢,我要真是搶了你的玉佩,指不定哪天碰上那送你玉佩的前輩,還不分分鍾活剝了我,走吧走吧趕快進去收拾了屋內的東西好回家睡覺。”說著白雲峰抓著門把手一聚力,那門連帶著上麵封的死死的木板都被一並拽了下來,當先走了進去。


    我看著一地的碎屑歎氣道:“白哥咱們下次能不這麽暴力嗎,這一會咱們還得複原呢。”


    “哪那麽多廢話,快點進來裏麵有東西。”白雲峰語氣急促的催促道。


    我一閃身也進了那石屋中,剛進門就感覺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給我一種發自內心的寒冷感。


    環顧四周黑暗中卻不見白雲峰的身影,剛剛明明還看到白雲峰就站在門口的,這怎麽一進來就消失不見了。


    我下意識的大喊道:“白哥你在哪,我怎麽看不到你了,你可別嚇我,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來啊。”


    桀桀桀,黑暗中回應我的隻有這邪邪的笑聲。


    我震了震心神,運起身上的一點靈力匯聚於雙目,漸漸的看清了屋內的情景。


    我現在還站在剛進屋那裏,門依然是剛剛被白雲峰破壞的樣子,這石屋內也許是太久沒有人住了,滿屋的黴味,看了眼四周確實是沒看見白雲峰的身影,也沒看見什麽打鬥的痕跡。


    我心裏合計著,這是什麽情況,白雲峰呢,剛剛明明聽到他急促的叫我進來,怎麽就這麽一瞬間就不見了呢。我慢慢的向著內屋走去。


    這內屋和外屋一樣,隻不過比外屋大了一些都是一股黴味,即使雙眼布滿靈力我也是看的不太清楚,我索性掏出煤油打火機點著火,想看的清楚一些。


    一點燃打火機這火苗原本是橘黃色的,忽的一下像是被風吹滅了一樣,就在我一晃神的時候打火機又點燃了,隻不過火苗變成了淡藍色的不斷地跳躍著。


    我看著這淡藍色的火苗出神,我確信這房子內是沒有風的吹過的。但是剛剛打火機突然就被風吹滅了,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就這麽看著那火苗,不知怎麽的手中的柳條枝就滑落在一旁了。這時我感覺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套在了我脖子上,傳來一股冰涼的感覺,緊接著我就感覺雙腳漸漸的離開了地麵,呼吸也變不勻暢了,舌頭好像也從我嘴裏伸出來了一樣。


    呼吸越來越不暢,我努力掙紮,可是眼神似乎是始終擺脫不了那藍色的火苗,手腳也不聽我使喚,想扔掉打火機,可是手卻像是不是我的一樣,就在我絕望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厲喝:“孽畜在本道爺麵前還敢耍詐。”


    這時我又感覺道一陣風吹來,把我手中的打火機給吹滅了,淡藍色的火苗一滅,我感覺身體的控製權又回到了我身上。緊接著我就感覺腳下一空,身體猛地往下一沉,脖子被勒的更緊了。我胡亂的在空中亂抓著。腦中一片的空白。


    “別動,在亂動我這劍可說不定就把你刺穿了。”這下我聽清了是白雲峰在一邊說道。


    雖然快喘不上來氣了,可我還是老老實實按照白雲峰說的,不動了,我是真害怕沒死在那孽障身上,反倒是被自己人給解決了。


    “噗”一聲我感覺脖子一輕,緊接著整個人就直挺挺的摔了個底朝天。


    不知什麽時候白雲峰已經在天花板上貼上了一張螢火符,整個石屋內都看的一清二楚。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氣才站起身來,撿起了丟在一旁的柳樹枝。


    看著天花板上的半截繩子問道:“白哥我剛剛是怎麽了。”


    “怎麽了,你小子剛剛著了那黃皮子的道了,也怪我一時大意沒注意到這裏麵居然還有這麽一個家夥在。”白雲峰指著牆角一個白色的影子說道。


    “黃皮子,哪裏有黃皮子。”我順著白雲峰指向看去。


    “那個不就是嗎,這麽大的黃皮子你都沒看見,回頭你得去配配眼鏡了。”白雲峰氣道。


    “你說這個嗎?這特麽不是白色的嗎?怎麽就是黃皮子了。”我指著那閃著一雙藍汪汪眼鏡的白影說道。


    “這世界大了去了,有更多你沒見過的,就簡單跟你說一句吧,這黃鼠狼邪性的狠,千年白,萬年黑,說的就是它們的毛色。”白雲峰持劍警惕說道。


    “哼臭道士知道的還挺多嗎,但是這事是我們和那孫家的事,你們不該摻和進來的,但是既然來了就別想著走了,就留下它們玩玩吧,姑奶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那白影向著牆角一縮不見了蹤影。


    白雲峰看到那黃皮子要跑,也是急了直接把自己的桃木劍衝著那白影射去,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隻是在那白影上留下了一個小傷口。


    “哎,這下可慘了,居然讓它跑了。”白雲峰看一擊不中一臉懊惱的說道。


    “我說白哥你先別管那黃皮子了,你看看眼前這厲鬼怎麽辦吧,我可這柳樹枝剛剛都被它折斷了。”我拉了一下還在懊惱的白雲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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