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活動了一下,除了那幾根斷掉的肋骨還有點痛以外,其他情況都還算是不錯。


    “白哥,咱們兩個今晚還是別睡了,雖然那女鬼受了點傷,但是保不準它會不會殺個回馬槍回來。”我揉著胸口說道。


    “算了吧咱們還是回去吧,就在你這裝態,要是那女鬼回來再給你來上那麽一下子,估計你小子也就玩完了。”白雲峰說道。


    我看了看時間說道:“沒事這不還有你嗎,況且這這大半夜的又是荒郊野嶺,咱們兩個走道縣城得猴年馬月。還是想想辦法怎麽對付那女鬼吧。”


    “哦,對了剛剛那女鬼攻擊到你的時候像是被什麽給反噬了一樣,你這身上帶著什麽寶物,先是升段現在居然還能反噬那女鬼。”白雲峰問道。


    我拍了下腦袋,剛剛被那女鬼的攻擊給嚇到了完全忘了這碼事,我伸手從胸口處摸了摸掏出了秦王照骨鏡看了看說道:“還好,還好沒有壞掉,剛剛那女鬼應該是打在了這秦王照骨鏡上,要不是這鏡子這會估計我都被那女鬼開膛破肚了。”


    “哈哈我看以後你這鏡子就找個鏈子栓上,天天掛在胸口當個護心鏡用不錯。”白雲峰大笑著說道。


    “哎白哥你看這鏡子又有反映了。”我指著鏡子說道。


    這鏡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慢慢的在地上投射出一副畫像。


    這畫像跟上次一樣也是一分為二,上半部分畫的是一男一女開著一輛車行駛在山路上。下半部分畫的確實上半部分畫像中的男人跟另一個女人摟在一起。


    這畫像隻持續了一瞬間就消失了。跟上次一樣不管我再怎麽的折騰這鏡子,也都在沒顯現處畫像來。


    “咦,這鏡子的使用方法我大概明白了一些,這個投射的畫像應該就是說這鏡子在接觸那女鬼之後,將她生前的一些事情以畫像的形式表現出來。隻不過這畫像所傳達的消息太過難懂了。”我說道。


    “不就是卜算嗎?被你說的那麽複雜。這就不錯了至少我們從這畫像上至少能分析出一些東西來,況且你現在才衝虛境界,能用這鏡子卜算出這麽多已經夠可以的了,你想讓那些相師都喝西北風去啊。”白雲峰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你就不要計較這麽多了,咱能不能先整個防禦措施咱們兩個在說這畫像的事。”我說道。


    “這個簡單啊,但是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一個氣道預警作用的,這攝青鬼太厲害了,咱們兩個道行太低,所以還是要做好死鬥的準備。”白雲峰說道。


    說完白雲峰就帶著道符在附近開始布起預警的法陣來。


    這小陣布置極為簡單,隻要推斷出這一塊的五行八卦順序就行,然後依次將道符布置在這些地方,就能起到震懾一下小鬼的作用,對於厲鬼來說這玩意就不起什麽作用了,但是現在對於我們兩個來說聊勝於無,有這麽個東西心裏能覺得安穩一些。


    “白哥,剛剛那畫像上的山路你有沒有覺得很是熟悉。”我思索了一下說道。


    “恩,你這一說,還真是有點熟悉,想起來了那畫像上的山路,不就是咱們頭上這處的山路嗎?”白雲峰跳起來說道。


    “怎麽了,那女鬼又來了嗎?”我緊張的問道。


    “沒有我就是激動了一下。”白雲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咱們頭上的這條山路,前麵的終點就是一個小鎮子,出了鎮子就到了國境線,既然這女鬼一直徘徊在這裏,那麽應該就是這附近的人。而且你那資料上也是說這地方出現靈車從一起汽車墜崖事故之後開始的。”我說道。


    “對啊,資料上確實是這麽寫的,這有啥關係嗎?”白雲峰問道。


    “我感覺這個女鬼就是那第一場車禍中死掉的。”


    “倒是有這個可能,可這個女鬼不像是那種抓替死鬼的啊,況且就算是抓替死鬼也不用抓那麽多啊,也不用每個都看臉吧。”白雲峰說道。


    “不不不,我感覺她不是在替死鬼,而是再找一個人?”


    “找一個人,還不是找替死鬼。”白雲峰不以為然的說道。


    “再找她口中的那個負心男,也就是那個跟他在一輛車上的男人,剛剛圖像的下半部分不是那個男的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嗎?所以說那個負心男應該沒死?”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女鬼不是出於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白雲峰問道。


    “沒錯,這個女鬼應該就是被謀殺的,之所以怨氣這麽大,一是因為死的不明不白,二是因為這女的肚中還有一個小生命,一屍兩命這個負心男真夠狠心的,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幹出來。”我咬著牙說道。


    “恩,這樣天一亮咱們就去前麵的鎮子上打聽一下。你先休息一會我看著。”白雲峰說道。


    我點了點頭,就坐在地上開始修煉起那無名的吐納法門。


    不知過了多久,正沉浸在修煉中的我被白雲峰叫了起來。


    “你這從哪弄的吐納法門啊,還挺像那麽回事。”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這個法門就是那個老道給我的破書中,我隻不過我才看到而已。走吧既然天已經亮了估計那女鬼就是敢出來也不會太明目張膽的。”


    我們兩個人沿著崎嶇的山路上走了小半天才到了一個偏僻的旅遊小鎮。


    在這鎮子上打聽了一圈才知道,原來在那次事故中原本是一對小情侶準備回來結婚的,沒想到車子發生了溜坡。那男的因為下車去上廁所,躲過了那一截,而那女的就命就沒那麽好了,跟著汽車一起掉下了那懸崖當場就連同肚子裏的孩子一起死了。


    那渣男的家裏原本也是鎮子上的,隻不過前些年搬到城裏了,現在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會回來看看。


    出了事情之後,這渣男也沒給那女孩家裏多少錢,老兩口辛辛苦苦拉扯大那麽一個大姑娘,張得又那麽水靈懂事,這眼瞅就要出嫁了,卻出了這檔子事,老頭聽到消息後得了腦出血沒幾天也死了,剩下一個老太婆也是慘整天以淚洗麵在家,也不知道怎麽的一個月前也上吊自殺了,這一家真是家破人亡,什麽也不剩了。


    “作孽啊,這渣男真是作孽啊,一屍兩命不算,這又兩條命算在了他頭上,真不知道下了地獄這男的會怎樣。”我搖著頭歎息道。


    “哼,能怎樣下油鍋,五馬分屍這兩個是避免不了的,輪回的時候肯定是下三道了。”白雲峰氣呼呼的說道。


    “怎麽辦現在線索斷了,我們是接著去找那女鬼還是回去找孫胖子幫著調查一下。”我問道。


    “走吧先去那女鬼家中做個法事,如果能碰上正好跟她聊聊。”白雲峰說道。


    這女鬼的家很好找,就在鎮子外不遠,這一家原本也算是過得不錯,獨門獨院三間大瓦房,隻是才一個月沒有人住院子內的雜草就已經齊腰深了。


    打開已經有點生鏽的大門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在空曠的小院內的回蕩。


    我們兩個剛打開大門一位路過的大伯問道:“兩位是這家人的親戚嗎?”


    “算是吧則麽了大伯。”我問道。


    “沒啥,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這個院子鬧鬼,一到晚上就能聽見女人的哭聲,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所以啊你們兩個晚上最好不要在這住,實在要是沒地方出可以去我家住,我家就在這鎮子最西麵把頭數第一家就是。”那大伯說道。


    “多謝大伯,我們兩個就是來看看,晚上不在這住,要是沒地方了還真的麻煩您。”我遞了包煙給那大伯說道。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咱這鄉下人都實惠,那行你們兩個注意安全我就先回去了。”說完那大伯就走了。


    看著那大伯走遠了我和白雲峰沿著齊腰深的荒草向著那房子走去,剛走到房根我就感到一陣心悸,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剛撤完這一步就從房上掉下來一大塊瓦片,這瓦片幾乎就是貼著我的鼻子掉下來的,要不是我撤這一步,現在這腦袋肯定被開了一個大口子。


    我剛要撿起地上的那塊瓦片看看旁邊的白玉峰一把拉住我說:“別動,那瓦片不能碰,我剛剛感應到了那女鬼應該就在這附近。”


    “就是一塊瓦片怎麽就不能動了?居然還想砸我看我不給你踹碎了。”說完我一腳踢在了那瓦片上。


    我這一腳才剛碰到那瓦片,就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我一抬頭隻見一堆的瓦片奔著我站的地方砸了下來。


    我想跑,可是腳像是被什麽拽住了一樣,死死地貼在了那塊瓦片上動彈不得。


    白雲峰見勢掏出桃木劍對著我那瓦片就是一劃,我就感覺抓著腳的那東西一下子鬆開了,整個身子向後仰去,白雲峰看準機會順勢將我向後推去。


    我腳剛挪開那堆瓦片就全部掉了下來,隻是這瓦片看是力道很大,但是砸下來缺一個破碎的都沒有。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白雲峰問道:“這是什麽情況,怎麽瓦片一塊沒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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