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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到幾分鍾一股劇痛便從腹部襲來,我渾身不由的一陣顫栗,雙手捂住絞痛的小腹跌坐在草堆上,整個人縮著一團。


    也許我這樣的幹脆舉動讓柳如畫有些出乎意料,她噙滿冰霜的臉泛起一層疑惑的茫然。


    最後一次短暫的撫過肚子後,我決絕地端起藥碗將苦澀的湯藥一口氣灌進肚子,冷笑著將碗放在托盤上。


    一個小丫鬟在說話間已經托盤站到了前麵,托盤上碗裏是褐色的草藥湯,在寒冷的空氣中泛著嫋嫋薄霧,我歎息一聲,注視著著柳如畫冷漠的表情淡然道:“如果這真是你想要的結果,我成全你。”


    “餘霏霏打胎藥是將軍吩咐我給你端來的,你是自己喝下去,還是我幫你。”


    “嗬!你現在知道覺悟為時已晚,我的心已經沒有了柔軟,都是拜你所賜。”她的表情正如她所說的那麽冷漠的讓人心生寒意。


    我苦笑著站起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會恨你所做的一切報複,如果這樣的能讓你好過點,我無怨無恨,隻希望你往後能放下過往的仇恨,輕鬆快樂地生活。”


    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簡陋的柴門被打開,柳如畫帶著兩個三個下人盛氣淩人地走了進來,寡淡的表情擰著一抹恨意,對著漠然的我冷冷的道:“餘霏霏!今天讓你也嚐嚐我所受的一切痛苦,今天所有的一切後果都是由你多行不義造成的,我恨你已經入了骨髓,你毀了我的一生,我要你加倍的償還,生不如死地活著···”


    當夜我便被關進了柴房,受盡了寒冬臘月夜刺骨的寒冷,如果沒有春喜的照應恐怕難逃活命,睜著眼挨到天亮,直到太陽的光線從門縫射進來,我將蜷縮在裝了狐皮被子裏的身軀打開,不由自主地撫過還未突起的肚子,自語:“孩子!很抱歉咱們無緣做母子。”


    我再也無法看得下去,跳下炕護住春喜不得不說出是誰,當然我並沒有說出周挺跟柳如畫的關係,其實即便我說了曹威也未必會相信。


    被提來的春喜聞言錯愕不已,自然是不承認有什麽奸夫,所以被打得渾身是傷,淚流不止。


    “將軍召喚春喜問問不就知道了嗎?”廖穀雨提醒道。


    我無語。


    “那個奸夫是誰?”他怒不可遏地問。


    一記重重的耳光刮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一陣刺痛,滿眼金星再次光顧了我的視線,頭格外地暈,但沒有栽倒,抬起手撫過脹痛的臉頰,木然坐在原地等待接受裁判。


    曹威舉步走了過來,捏住我低垂的下巴,如冰窟窿般的雙眼迸射著嗜血的殺氣,從齒縫間繃出兩個字:“賤人!”


    實在讓人哭笑不得,我沒有恨她,她應該這麽做,隻是受過的人好像不應該是我吧!但好像應該就是我,總之我隻待劇情自然發展,像現在被捉奸在床真的無力辯解,隻能坐在原地默不作聲。


    我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看來要算計我的人是自己最關心的人柳如畫,她終究還是逆襲了,這樣的條段跟很多作品劇情格外吻合,即使這些條段當時隻是在自己潛意識裏一閃而過,但終究還是上演了。


    右邊是廖穀雨一臉刺眼張揚小人得誌的表情。


    我慌亂地坐起身,拿起炕上的襯衣慌亂地穿上,定睛觀望立在地上的人,是將軍府三位重量級的人物,曹威一臉冰霜,怒目噴火,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左邊是柳如畫一如既往寡淡的表情隱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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