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把郭小捷他們叫過來吃飯是來給他長臉的,現在自己跟郭小捷幹架,不僅會把臉丟得精光,要是再被四個虎狼兵合起來狠揍一頓,那今後還想在小胖他們麵前抬起頭嗎?所以,一定不能動手!可不動手的話實在氣悶,會憋出內傷來的,該找個什麽辦法泄泄心頭的怒火!


    **每看到任天養,下襠處便隱隱做痛,如今這家夥還敢在心中笑話他,簡直是找死。他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笑道:“咱們光喝悶酒有什麽意思,要不我給大家夥表演個節目吧,就當圖個樂!”


    眾人都說好。**起身,把袖口往上捋了捋,道:“我家傳的十八手擒拿,想必你們都知道,但沒人有眼福完完全全看過一遍。今天借著酒興,我把這十八手擒拿一招一招演練出來,算是給大家加道菜!”說罷,他走到門前,把兩口箱子往牆角挪了挪騰出一片空地來,拉開架式正準備打拳,像是忽然想起什麽,立起身道:“一個人耍拳著實無聊,不如你們出來個人跟我對練如何?”他不等眾人答話,指著任天養道:“你來!”


    任天養從**開口說話就知他憋著壞水,此時見他要自己過去陪著玩幾招,心中已明白他的意思。這家夥果然不是大丈夫,幹什麽事都不能敢作敢為,愛玩陰的。明明是郭小捷氣得他吐血,他卻不敢找郭小捷的麻煩,而要揀他這顆軟柿子捏。


    若他真是軟柿子,**找他也沒錯。第一,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報那夜一不小心挨得下襠之仇。第二,在他身上盡顯擒拿手的威力,把他打得哭爹喊娘。如此,足以警告郭小捷,他**雖然隻是個騾馬兵,但實力一點不弱,你們辦事別不留餘地,到時惹急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第三,可以出出胸中的那口惡氣。


    可惜任天養不是軟柿子,不是**相捏就能捏的。


    那腳踢襠之後,任天養已把今後在軍隊中該不該忍氣吞聲這件事想透徹了。本來,他想為了不暴露身份,在軍隊中還是平平庸庸挨到俠士大比為好。但那腳踢襠之後,他想能否平平庸庸挨到俠士大比,這件事不在於他而在於旁人,就好比**這種人,你越是低調他越跟你過不去,難不成就讓他天天欺負?


    而且他又想,唯一跟他接觸過的商兵已經死了,不說西門封竹或許以為商兵已把他解決掉,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不會派殺手來殺他了。就算西門封竹知道商兵沒有完成任務他任天養還活著,再派出殺手來殺他又怎麽知道他在天龍國的最西陲。天龍國很大,殺手一時半會找不到他,莫說不知道他在天龍國的最西陲,就算知道他在天龍國的最西陲,趕過來這邊又怎會想到他當了兵?


    打死那個殺手那個殺手也不會相信,他任天養竟會跑到西門封竹的手下當兵。就算那個殺手知道他在西門封竹手下當兵,並且有畫像對比,可天龍國的兵馬有將近千萬,一個一個尋找過來,那個殺手估計得用數十年才能把任興與任天養對上號。


    這樣看來,任天養來當兵就是一水匯入大海,絕無被發現的可能。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麽又要低調做人?難道,他忍氣吞聲的當個懦夫,別人就不會懷疑他?而他一旦顯示出不凡來,別人就懷疑他?拉倒吧,大家誰有閑心懷疑他?


    西門封竹要殺任天養,天底下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五個,既然周圍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誰又去管他是不是任天養?而要是西門封竹知道他在軍隊中,說不定還料他不敢冒尖,反而不會注意那些囂張跋扈的人,會去注意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正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準?


    軍隊是個崇尚實力的地方,你展現出你的實力,得來的隻有尊重,沒有人會刨根問底,探究你的實力是從何而來的?你若平平庸庸,不顯山不露水,當官的看不起你,當兵的會把你當成軟柿子,得不到尊重又怎會交上生死之交,壯大自己的勢力。


    隻要不把念力這件事讓別人知道,他在軍隊裏是可以任性的生活。至於,一個騾馬兵打倒一個虎狼兵會不會顯得太過突兀,答案是不會的!軍隊裏想一鳴驚人隱藏實力的人多了去了,**不就是個實例,何況他要擊倒的並非虎狼兵而是**這個騾馬兵而已。


    本來,任天養也沒想著跟**過過招,隻想挨到夜裏用賭來好好教訓一下這人。可現在**指名點姓的要跟他過招,看來他是有心忍受**的尖酸刻薄而不能,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在拳腳上先給**一次深刻的教訓。不然,整日被這種人吹毛求疵,首先心情便好不了,說不定會影響到修煉的成果。


    **見任天養站在那裏不動,還當他害怕自己不敢對練,道:“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過來吧!”心中卻道:“我保證不會打死你,但把你打得哭爹喊娘,出出胸中的惡氣卻是可以的。”


    李光頭在軍中混得日久,哪能看不出**的不懷好意,笑道:“張老弟要練一套擒拿佐酒,主意倒是不錯。但你也知道軍規甚嚴,把人打傷了不僅你要受到折罰,我當伍長的也要連坐。所以,張老弟下手一定要有輕重,莫傷了任老弟。”


    **點頭道:“這個我曉得,李伍長盡可放心。”他心裏早有主意,把人打傷也分明傷和暗傷。那些把任天養打得鼻輕臉腫,牙掉手折這種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他絕對不會幹,要打也是把任天養打成內傷,外邊根本看不出來。


    任天養嗬嗬一笑,走到**麵前。


    **拉開一個架式,道:“還是上次那招,你打我胸口!”說完,將注意力全部放到下襠處。那裏在挨了任天養一腳後,他早已想好破解之法。其實要破任天養那腳十分簡單,隻需把兩腿膝蓋往中間並攏,夾住踢來的腳便行。他自以為自己修為高,要夾住任天養踢來的腳十分容易,那天之所以中了一腳,皆因心思全放在小蟋身上沒有防範所致。今天他有了防備,夾住任天養的腳自然輕而易舉,不過僅僅是夾住腳讓任天養踢不住他的下襠,如此並不能報踢襠之仇。所以,他在想到破解之法後,便在膝內側各綁一個銅錢,用此夾擊腳踝,大力之下必能讓任天養的腳腫上數天。腳腫,大多數都是不小心崴到所致,總不能說是被他故意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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