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老師雖然心高氣傲一些,但酒量真的很一般;那天我和蔣晴也是興奮過度,直接就拉著醉醺醺的張老師,往市裏的實驗小學趕。


    滿共就剩下不到5天了,這個姓“華”的老師,我們必須要第一時間見到,而在剩下的時間裏,八臂河神像我們也要拿到自己的手中。


    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的意思是先找地方住下來,讓張老師醒醒酒,等第二天一早,我們再去找那個華老師;可蔣晴不願意,估計是因為之前見到了大師傅,她的情緒被牽動了吧;現在她比我還想盡快完成這個計劃,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徹底瓦解這個組織;這樣我們才能與大師傅團聚,一切的一切才能終結!


    進了市區之後,她硬逼著張老師,給那個華老師打了電話;張老師酒勁兒上來了,說話暈暈乎乎的,幾乎驢唇不對馬嘴;而電話那頭的華老師,竟然是個女人,而且聽聲音歲數不大,但一聽是張老師打的電話,她明顯是有些興奮和激動的。


    我們在實驗小學後麵的教職工小區見了麵,華老師個頭不高,穿著也很樸素;年齡跟我相仿吧,眼睛大大的,留著短發,看得出來是個美人坯子,但蠻害羞的。


    她趕緊從我手裏接過了張老師,我沒想到她的力氣還蠻大的,張老師醉醺醺地趴在她身上,她害羞得臉通紅;華老師的話很少,到了家裏之後,她先把張老師扶到了床上,又拿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這才把我們帶到客廳喝水。


    她住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廳的那種;估計是實驗小學專門為教師提供的住處吧,但收拾的很整潔,看得出來她是個很勤快的女人。


    落座之後,蔣晴開口就想直入主題,我趕緊擋了她一下;八臂河神像對於花家來說,肯定尤為珍貴,如果我們這麽冒失的打聽,人家未必不會起戒心。


    於是我就轉移話題,跟她嘮家常說:“華老師,您還是單身一個人?”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不自覺地又望了望臥室,這才低頭靦腆地說:“嗯,有介紹的,都不大合適。對了,你們…也是苗寨的老師?跟張教員是同事?”


    我繼續一笑,喝了口水說:“算半個同事吧,苗寨小學是我出資建的,還有那個藍蝶洗化廠也是。”


    “哦!我知道的,這事兒在我們這裏都傳開了,說有個大老板在苗寨投資,那裏的老百姓現在都富著呢!”華老師興奮地看著我,眼神裏帶著點敬畏,又抿嘴玩笑道:“要是我的家鄉,也有個大廠子就好了,我家那裏…蠻窮的。”


    “這個好說,隻要條件合適,你們那兒的中藥草原料充沛,我們未必不能投資建廠。”我看著她微笑說。


    “真的假的啊?我們那裏的草藥,比苗寨還豐富,你們可以去考察,剛好明天周六,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的。”她忙不迭就給我們續水。


    我和蔣晴對視一笑,接著我轉頭又說:“好啊,就衝張老師的麵子,我至少也得過去一趟。”說完,我看著她又說:“張老師現在,也還單身呢,作為我們學校的教職工,我有責任為他的婚姻大事考慮。”


    聽到這話,華老師的臉頰,瞬間紅的跟水蜜桃似的,很羞澀地壓低下巴問:“你們…你們深夜來我這裏,是…為了什麽事?該不會是張老師喝醉了酒,胡言亂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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