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程昱將秦末這一年在荊州和揚州所做的一係列事件一一說出來。


    “你是說秦國有不靠風力和人力就能航行的鐵甲艦?還有能發射五裏之遠的巨型火炮?”


    聽到這裏,荀彧等人心中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臉上滿是驚疑不定之色。


    “不錯!”


    程昱肯定地回答道:“此乃我親眼所見,秦國有此鐵甲艦定能遠征海外力壓萬國,而今秦國的整體軍事發展已經超越我華夏曆代王朝。”


    “若真是如此,秦國兵鋒所至,定會所向披靡,我等堅守益州猶如困獸之鬥啊!”


    曹操喃喃自語,眼中露出一絲迷茫之色。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沉默了下來。


    “罷了,都下去吧,仲德你且留下!”


    曹操掃視一眼,揮手讓其他人退下。


    待眾人離開後,曹操盯著程昱道:“仲德,以你之見,秦末揮師而來,我等能有幾成勝算?”


    程昱沉默半晌,開口說道:“以主公麾下目前的兵力,恐怕連一成都不到。”


    “什麽?”


    曹操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挫敗感來。


    他自恃天下梟雄,心懷一統天下之誌,卻沒想到自己的實力跟秦末相比卻是那麽不堪。


    “三年前,我得張魯進獻川蜀之地,以為得天所助,故此躊躇滿誌!欲據益州而效高祖,徐徐以圖天下。然,當今天下諸侯幾近而亡,獨我曹操一隅,勢孤力弱,難圖天下大業。今者,秦代漢已成眾望,我如不順之,勢必難存也!秦之一統,萬民所向,其勢難擋!與其坐困益州,不如獻地納降,與秦攜手,共謀海外。如此方有可能成就一番偉業,仲德以為此言如何啊?”


    聽完曹操的話,程昱微微一怔。


    他沒想到自己主公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打不過秦國,幹脆選擇直接加入,而不是像其他諸侯那樣死拚到底。


    思慮片刻,程昱突然拱手道:“主公英明!如此一來,主公也能青史留名。”


    曹操微微點頭。


    隨即他目光閃動,又問道:“仲德,此消息不可泄露,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主公可是說的那些忠於漢室之人?”


    程昱微微一笑,反問一聲。


    他知道曹操最擔心的人是誰。


    在曹操陣營中,除了曹操的本族之人以外,多是忠於漢室和中原世家的舊部。這些人雖然歸降了曹操,但他們其中一些人依舊對漢室忠心耿耿,期待著曹操有朝一日能夠光複漢室,要是知道曹操有投降之意,定然不會答應。


    “沒錯!”


    曹操眼中露出一絲狠辣之色。


    程昱點了點頭,旋即拱手說道:“昱明白!”


    ……


    與此同時。


    呂布帶著一幹將領正在洛陽城十裏處的官道上等待秦末大軍到來,


    突然隻見前方傳來一陣馬蹄聲。


    呂布神色一喜,立即拔出方天畫戟策馬往前,很快便看到迎麵走來的大軍。


    一杆“秦”字帥旗迎風飄揚。


    旗幟下為首之人正是秦末的馬車,而在其身後則是一片黑壓壓的騎兵,而騎兵之後便是步兵,緊接著是各種攻城器械,隨後便是糧草輜重,長度足足有五六裏。


    放眼望去,旌旗蔽日,鋪天蓋地而來。


    “末將呂布,參見陛下!”


    呂布縱馬來到近前,單膝跪地朝秦末喊道。


    秦末聞言從車架上走了下來,看著呂布,笑道:“嶽丈快快請起,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說著,還故意朝呂布抬了抬手。


    “陛下,末將已在洛陽城中備好酒宴,隻等陛下前來。”呂布朗聲笑道。


    “此番出征,需得盡快趕赴西涼以免情況有變,酒宴朕就不去了,不如就在此地飲宴吧!”


    秦末說完,揮了揮手示意大軍停下。


    不一會兒,傳令兵便令大軍就地安營,在前往西涼的官道上臨時布置一個營地。


    此時正值冬季,天氣些許冷冽。


    帳內。


    秦末宴請了呂布等人。


    一幹隨秦末征戰的將領,瞪著眼睛看著呂布旁邊的那幾個將領,恨不得將其吃了。


    而這幾人不是別人,正是數年前從黃巾中投降漢室,而後又跟隨呂布再次投降秦國的楊奉、胡才、李樂等幾人。


    “這次董卓敗亡,幸有嶽丈與諸位將軍奪其洛陽,此當為首功,朕在此敬諸位將軍一杯!”


    秦末舉杯朝眾人喝了一杯。


    “陛下,我等羞愧!”


    “還請陛下責罰我等!”


    楊奉等人頓時站起身來,神情羞愧不已。


    “朕知你等心中所想,過去之事朕也無心過問,從今往後,諸位將軍皆是大秦的一員!”


    秦末笑了笑,語氣緩和地道。


    楊奉等人聞言,皆是臉色漲紅,激動不已。


    “既然陛下諒解我等,我等也該表露心跡,我等今後定為陛下效死,以報陛下之恩德!”


    “我等願為陛下效死!永不反叛!”


    說著,楊奉等人紛紛叩首,行君臣之禮。


    秦末神色欣慰。


    在秦末心中,這幾個二五仔雖然令人厭惡,但終究還是有些利用價值,況且人家為秦國立了功,他也不能過河拆橋,而這頓酒宴,算是秦末安撫人心的一種手段。因此秦末非但不會追究他們的過錯,甚至還能大度地接納他們。


    “嶽丈,玲綺去年為朕誕下一子,不知此事可否知曉?”秦末對著呂布笑問道。


    聽到秦末提到自己的女兒,呂布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連忙道:“陛下所言真否?”


    “自然是真的!”


    秦末點頭應道。


    他這話也是有目的的,呂布如今膝下隻有一女,並無子嗣,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知是男是女?”


    呂布突然問道。


    秦末見狀,哈哈大笑了一聲道:“當然是男兒,嶽丈要是願意朕可以讓他改為呂姓,如何?”


    “這……末將多謝陛下隆恩!”


    呂布聽到秦末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嶽丈無需如此,你是朕的嶽丈,也我兒的外祖父,這便是你的後人,若是嶽丈日後沒有兒子,也能讓呂氏延續下去。”秦末笑道。


    秦末這麽說,就是在試探呂布。


    果然,呂布雖有遲疑,但這裹著糖衣的炮彈,實在令他無法拒絕。


    秦末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在旁飲酒的這幾個隨軍謀士無一不是人精,但他們也不清楚陛下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身為秦國的皇室子孫怎麽可能會改為母姓,這不合禮法。


    恐怕呂布這個家夥以後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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