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婷閨蜜道：“美婷，恭喜你哦，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
徐美婷道：“契合度隻有20%，還不一定成功。”
閨蜜道：“20%算很高了，要知道那些天才也就30%多。”
徐美婷搖搖頭道：“不一樣，那些天才是自發地進化變異，而我卻需要服用進化藥水。”
閨蜜看著李察道：“李察，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可不行，沒走幾步路就累成這樣，怎麽能配得上我家美婷？”
李察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徐美婷瞥了一眼李察，繼續道：“說來可惜，進化學院的一位朋友跟我說，如果有龍涎果，我成功的概率至少提升一成，可惜那東西可遇不可求，即便有幸發現，我傾家蕩產也買不到。”
閨蜜驚道：“哇！你好厲害，還沒正式進入進化學院，就已經交到進化學院的朋友了。”
閨蜜男友道：“是啊，他們那些人眼高於頂，從來都看不起我們科技學院……”
閨蜜問：“李察，你的契合度是多少？”
李察猶豫半晌道：“我前段時間跟科考隊到城外考察，還沒來得及去檢測。”
閨蜜道：“這麽重要的事，居然拖了這麽久，該不會是5個點的契合度吧？”
5點契合度，俗稱戰五渣。
李察再次沉默。
不是5點，而是一點都沒有。
比戰五渣還弱，跑得快一點都累得半死。
契合度0，就是進化藥水、元素、異能的契合度為0，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進化者。
這在災變前本沒有什麽，大家都一樣，可災變後，進化者的出現，打破了數百年來的世界觀。
閨蜜男友笑道：“沒事，我也就十多點而已，都差不多。”
可從他的笑容裏，李察能察覺到那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輕蔑。
契合度差個一點都千差萬別，更不要說十點。
閨蜜問：“美婷，什麽時候服用藥劑？”
徐美婷道：“明天。”
閨蜜詫異道：“不再等等？說不定市麵上會出現龍涎果。”
徐美婷堅定道：“無論有沒有龍涎果，我都會拚盡全力，成為進化學院的一員。”
李察眉頭皺了皺，突然有些疑惑。
怎麽會這麽巧？
閨蜜男友道：“我決定從今天開始努力，像美婷一樣，每天去異能訓練中心修煉。”
閨蜜哼道：“你這句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閨蜜男友道：“這次不一樣，有了美婷這個榜樣，我就有動力了。”
閨蜜眼珠一轉：“李察，如今的科技，已經淪為附庸，強大的異能才是世界的主旋律，你老是跟科考隊混在一起，有什麽前途？”
李察淡淡道：“在其位謀其政，既然是科技學院的一員，就要做好該做的事，不要整天異想天開。”
閨蜜男友嗤笑道：“怪不得你不敢去檢測，看來是有自知之明。”
李察臉色陰沉了下來。
以前沒有檢測契合度的時候，大家表麵還是一團和氣。
可檢測一出，所有的問題都暴露了。
但他知道，在這利益至上的世界裏，這種情況無可厚非。
一般人哪怕無法進化變異，身體和精神都或多或少得到神秘力量的增強，而他，什麽也沒有。
他甚至無法享受人類進化所帶來的丁點福利。
災變十年來，他早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常，無論是體能還是恢複速度，他都比一般人差許多。
徐美婷沒有出來圓場的意思，而是笑道：“奈何契合度檢測價格極貴，除了那些富家子弟外，一般人想要檢測，則必須考入大學才會獲得學校贈送的一次機會。
“越早檢測出契合度，就越能針對性地提升，哪怕契合度隻有0.1%，也能通過相應藥水不斷提高，當然，這需要很多很多錢。
“所以，你還是盡早去檢測比較好。”
李察沉默點點頭。
經過十年發展，進化藥水的研究已經相當完善，可卻從未聽說過契合度為0的人能夠實現進化。
在他檢測之時，負責檢測的老師還以為儀器出錯了，但再三確認之後，李察的契合度結果還是一樣，大大的一個零。
直到現在，他仍然記得檢測老師那憐憫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根倒刺，倒紮在他的心髒，像他小時候乞討時所遭受的那些冷笑。
進化之路斷絕，隻能從在科技尋找方向。
幾人繼續聊天，李察卻像個透明人，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若非徐美婷自小跟他關係不錯，她的父母又對他有恩，他早就起身離開了。
在這裏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半小時後，李察和徐美婷走出咖啡廳。
看著她的背影，李察猶豫片刻道：“美婷，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
徐美婷笑道：“是生日禮物嗎？我的生日是明天哦。”
李察搖搖頭道：“不是生日禮物……你在這等等我。”
徐美婷心底一喜，表麵卻佯裝好奇。
十多分鍾後，李察氣喘籲籲地跑回來，手中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
“給。”
徐美婷道：“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打開來看看就知道了。”
徐美婷打開塑料袋，頓時捂住嘴巴驚訝道：“龍涎果？你哪裏來的？”
“昨天在城外科考時撿到的。”
徐美婷看著李察認真道：“這麽貴重的禮物，你真的願意送給我？”
李察點點頭道：“小時候你曾毫不猶豫地把你最喜歡的奶糖分給我吃，在我眼裏，這枚龍涎果遠沒有奶糖重要。現在，你比我更需要它。”
“謝謝。”
李察凝視著她的眼睛道：“美婷，我……”
徐美婷突然道：“呀，時間快到了，我得馬上過去進化學院，下次再聊。”
說完，她便急匆匆地跑開了。
李察悵然若失。
他轉身走向自己的出租屋，心中頗不平靜，半年前在大學報到時遇到徐美婷，他欣喜若狂。
但這半年來，但他卻發現自己與徐美婷的差距越來越大，無論是出身、長相，還是成績和天賦。
他總覺得自己與徐美婷之間，多了一道看不見的薄膜，童貞早已不再。
第二天，李察一大早便來到女生宿舍樓下，等了許久，他終於發現徐美婷昂首闊步地走了出來。
僅僅半天不見，徐美婷的氣質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得自信了許多。
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讓李察眼中閃過一絲柔色。
“美婷，新年好，生日快樂。”他走了過去。
徐美婷淡笑道：“新年好。”
“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李察將手中的木盒遞給了徐美婷。
徐美婷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接過木盒，道：“謝謝，我還有點急事，回見。”
說完，她徑直越過李察，朝進化學院方向走去。
李察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
這時候，兩個女生相互挎著手走過。
“聽說e108那個徐美婷，成功通過了進化藥水融合，就要轉去進化學院了，從此越上枝頭變鳳凰。真厲害啊，要是我有她的天賦該多好。”一女羨慕道。
另外一女不屑道：“有什麽好羨慕的，人家是巴結上了進化學院的師兄。那師兄給了她一瓶培元藥水，否則就她那資質，還想進化變異？”
“進化學院的師兄竟然把培元藥水送給她？難道……”
“十有八九是了，無風不起浪，要不然以她的資質，別人憑什麽送給她？”
李察看著兩人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
師兄送的？
不是說進化學院獎勵的？
他不動聲色問道：“兩位美女，你們說的那個徐美婷，是大一科技班的女生？”
女同學道：“對的。”
她上下看了看李察，笑道：“你想追她？可惜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每天都與進化學院一位師兄形影不離……”
另一女同學道：“就你這樣，也不找麵鏡子照照自己，連我都看不上，還想追徐美婷？”
……
看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人行道深處，李察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瞥了一眼周圍的監控，轉身走向學校的超市。
走進超市，推起一輛購物車閑逛。
行至最角落的一個位置，望了望周圍，沒人注意到，閃身鑽入雜物房。
李察小心翼翼移開雜物，掀開一塊木板，露出了一個窄小的鐵窗。
摸索片刻，竟然將鐵窗的護欄移開。
他鑽了出去，並做了一番掩飾。
這是他偶然發現的一個密道，通往後樹林，不知是哪位前輩留下來的，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就連超市老板也不知道。
鐵窗太小了，裏邊雜物堆積如山，外頭被密集的草樹遮擋，又是在學校裏，老板哪裏想到大學生會鑽狗洞？
這年代能進大學讀書了，家裏都不差幾個錢。
李察一路隱藏行蹤，熟練地鑽過一道道狗洞。
幾分鍾後，一處陰暗的樓道間，一陣腳步聲臨近。
來者穿著粉色羽絨服，長發披肩。
徐美婷往身後看了看，將手中木盒扔進垃圾桶，拍了拍手，一臉不屑的樣子。
下一秒，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環視了一圈，眉頭微微皺起。
剛剛好像有一種被獵食者盯上的感覺。
幻覺？
正打算繼續往前走，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幾秒後，李察從黑暗中走出，蹲在徐美婷身旁，拔掉她頸部一根細小的銀針，從她口袋中搜出了龍涎果和手機。
用她的指紋打開手機，翻看她的聊天記錄。
徐美婷道：“契合度隻有20%，還不一定成功。”
閨蜜道：“20%算很高了，要知道那些天才也就30%多。”
徐美婷搖搖頭道：“不一樣，那些天才是自發地進化變異，而我卻需要服用進化藥水。”
閨蜜看著李察道：“李察，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可不行，沒走幾步路就累成這樣，怎麽能配得上我家美婷？”
李察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徐美婷瞥了一眼李察，繼續道：“說來可惜，進化學院的一位朋友跟我說，如果有龍涎果，我成功的概率至少提升一成，可惜那東西可遇不可求，即便有幸發現，我傾家蕩產也買不到。”
閨蜜驚道：“哇！你好厲害，還沒正式進入進化學院，就已經交到進化學院的朋友了。”
閨蜜男友道：“是啊，他們那些人眼高於頂，從來都看不起我們科技學院……”
閨蜜問：“李察，你的契合度是多少？”
李察猶豫半晌道：“我前段時間跟科考隊到城外考察，還沒來得及去檢測。”
閨蜜道：“這麽重要的事，居然拖了這麽久，該不會是5個點的契合度吧？”
5點契合度，俗稱戰五渣。
李察再次沉默。
不是5點，而是一點都沒有。
比戰五渣還弱，跑得快一點都累得半死。
契合度0，就是進化藥水、元素、異能的契合度為0，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進化者。
這在災變前本沒有什麽，大家都一樣，可災變後，進化者的出現，打破了數百年來的世界觀。
閨蜜男友笑道：“沒事，我也就十多點而已，都差不多。”
可從他的笑容裏，李察能察覺到那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輕蔑。
契合度差個一點都千差萬別，更不要說十點。
閨蜜問：“美婷，什麽時候服用藥劑？”
徐美婷道：“明天。”
閨蜜詫異道：“不再等等？說不定市麵上會出現龍涎果。”
徐美婷堅定道：“無論有沒有龍涎果，我都會拚盡全力，成為進化學院的一員。”
李察眉頭皺了皺，突然有些疑惑。
怎麽會這麽巧？
閨蜜男友道：“我決定從今天開始努力，像美婷一樣，每天去異能訓練中心修煉。”
閨蜜哼道：“你這句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閨蜜男友道：“這次不一樣，有了美婷這個榜樣，我就有動力了。”
閨蜜眼珠一轉：“李察，如今的科技，已經淪為附庸，強大的異能才是世界的主旋律，你老是跟科考隊混在一起，有什麽前途？”
李察淡淡道：“在其位謀其政，既然是科技學院的一員，就要做好該做的事，不要整天異想天開。”
閨蜜男友嗤笑道：“怪不得你不敢去檢測，看來是有自知之明。”
李察臉色陰沉了下來。
以前沒有檢測契合度的時候，大家表麵還是一團和氣。
可檢測一出，所有的問題都暴露了。
但他知道，在這利益至上的世界裏，這種情況無可厚非。
一般人哪怕無法進化變異，身體和精神都或多或少得到神秘力量的增強，而他，什麽也沒有。
他甚至無法享受人類進化所帶來的丁點福利。
災變十年來，他早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常，無論是體能還是恢複速度，他都比一般人差許多。
徐美婷沒有出來圓場的意思，而是笑道：“奈何契合度檢測價格極貴，除了那些富家子弟外，一般人想要檢測，則必須考入大學才會獲得學校贈送的一次機會。
“越早檢測出契合度，就越能針對性地提升，哪怕契合度隻有0.1%，也能通過相應藥水不斷提高，當然，這需要很多很多錢。
“所以，你還是盡早去檢測比較好。”
李察沉默點點頭。
經過十年發展，進化藥水的研究已經相當完善，可卻從未聽說過契合度為0的人能夠實現進化。
在他檢測之時，負責檢測的老師還以為儀器出錯了，但再三確認之後，李察的契合度結果還是一樣，大大的一個零。
直到現在，他仍然記得檢測老師那憐憫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根倒刺，倒紮在他的心髒，像他小時候乞討時所遭受的那些冷笑。
進化之路斷絕，隻能從在科技尋找方向。
幾人繼續聊天，李察卻像個透明人，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若非徐美婷自小跟他關係不錯，她的父母又對他有恩，他早就起身離開了。
在這裏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半小時後，李察和徐美婷走出咖啡廳。
看著她的背影，李察猶豫片刻道：“美婷，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
徐美婷笑道：“是生日禮物嗎？我的生日是明天哦。”
李察搖搖頭道：“不是生日禮物……你在這等等我。”
徐美婷心底一喜，表麵卻佯裝好奇。
十多分鍾後，李察氣喘籲籲地跑回來，手中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
“給。”
徐美婷道：“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打開來看看就知道了。”
徐美婷打開塑料袋，頓時捂住嘴巴驚訝道：“龍涎果？你哪裏來的？”
“昨天在城外科考時撿到的。”
徐美婷看著李察認真道：“這麽貴重的禮物，你真的願意送給我？”
李察點點頭道：“小時候你曾毫不猶豫地把你最喜歡的奶糖分給我吃，在我眼裏，這枚龍涎果遠沒有奶糖重要。現在，你比我更需要它。”
“謝謝。”
李察凝視著她的眼睛道：“美婷，我……”
徐美婷突然道：“呀，時間快到了，我得馬上過去進化學院，下次再聊。”
說完，她便急匆匆地跑開了。
李察悵然若失。
他轉身走向自己的出租屋，心中頗不平靜，半年前在大學報到時遇到徐美婷，他欣喜若狂。
但這半年來，但他卻發現自己與徐美婷的差距越來越大，無論是出身、長相，還是成績和天賦。
他總覺得自己與徐美婷之間，多了一道看不見的薄膜，童貞早已不再。
第二天，李察一大早便來到女生宿舍樓下，等了許久，他終於發現徐美婷昂首闊步地走了出來。
僅僅半天不見，徐美婷的氣質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得自信了許多。
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讓李察眼中閃過一絲柔色。
“美婷，新年好，生日快樂。”他走了過去。
徐美婷淡笑道：“新年好。”
“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李察將手中的木盒遞給了徐美婷。
徐美婷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接過木盒，道：“謝謝，我還有點急事，回見。”
說完，她徑直越過李察，朝進化學院方向走去。
李察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
這時候，兩個女生相互挎著手走過。
“聽說e108那個徐美婷，成功通過了進化藥水融合，就要轉去進化學院了，從此越上枝頭變鳳凰。真厲害啊，要是我有她的天賦該多好。”一女羨慕道。
另外一女不屑道：“有什麽好羨慕的，人家是巴結上了進化學院的師兄。那師兄給了她一瓶培元藥水，否則就她那資質，還想進化變異？”
“進化學院的師兄竟然把培元藥水送給她？難道……”
“十有八九是了，無風不起浪，要不然以她的資質，別人憑什麽送給她？”
李察看著兩人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
師兄送的？
不是說進化學院獎勵的？
他不動聲色問道：“兩位美女，你們說的那個徐美婷，是大一科技班的女生？”
女同學道：“對的。”
她上下看了看李察，笑道：“你想追她？可惜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每天都與進化學院一位師兄形影不離……”
另一女同學道：“就你這樣，也不找麵鏡子照照自己，連我都看不上，還想追徐美婷？”
……
看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人行道深處，李察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瞥了一眼周圍的監控，轉身走向學校的超市。
走進超市，推起一輛購物車閑逛。
行至最角落的一個位置，望了望周圍，沒人注意到，閃身鑽入雜物房。
李察小心翼翼移開雜物，掀開一塊木板，露出了一個窄小的鐵窗。
摸索片刻，竟然將鐵窗的護欄移開。
他鑽了出去，並做了一番掩飾。
這是他偶然發現的一個密道，通往後樹林，不知是哪位前輩留下來的，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就連超市老板也不知道。
鐵窗太小了，裏邊雜物堆積如山，外頭被密集的草樹遮擋，又是在學校裏，老板哪裏想到大學生會鑽狗洞？
這年代能進大學讀書了，家裏都不差幾個錢。
李察一路隱藏行蹤，熟練地鑽過一道道狗洞。
幾分鍾後，一處陰暗的樓道間，一陣腳步聲臨近。
來者穿著粉色羽絨服，長發披肩。
徐美婷往身後看了看，將手中木盒扔進垃圾桶，拍了拍手，一臉不屑的樣子。
下一秒，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環視了一圈，眉頭微微皺起。
剛剛好像有一種被獵食者盯上的感覺。
幻覺？
正打算繼續往前走，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幾秒後，李察從黑暗中走出，蹲在徐美婷身旁，拔掉她頸部一根細小的銀針，從她口袋中搜出了龍涎果和手機。
用她的指紋打開手機，翻看她的聊天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