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river,widerthanamile。imcrossingyouinstylesomeday。”


    熟悉的旋律,悠揚的樂聲響起。


    我慵懶的從被窩轉出來,睜開眼睛,緩了一會,伸手關掉床頭櫃的鬧鍾。


    坐起身,床尾椅上已經擺放著我疊好的黑白套裝製服,包包和筆記本和筆也放在一邊。


    起床洗漱後,換上製服,看著製服上的警徽,我抿唇笑了笑。我叫安若素,今年二十五歲,是我們城市特別專案組的副組長。我哥哥叫安澤,是安氏事務所的老板,在我十五歲流落街頭那年,是他收養了我。


    把筆記本和筆放到包包裏,我轉身出房間。下到一樓,餐廳的方向飄來了香味。


    我腳步變得輕快,走到餐桌旁放下包包,廚房內修長的身影在忙碌著。


    走到廚房門口,我說到:“讓我猜猜,熏肉吐司,檸檬烤雞丁,百香香橙汁。”


    在忙碌的身影停下來,他回頭看著我,臉上笑容溫柔,“沒瞞過你這個小饞貓。”


    一米八幾的身高,好看的五官,儒雅的氣質,笑起來眼眸彎彎像是明月似得,他袖子挽起,手上帶著手套,還係著圍裙,看來真的是秀色可餐。他就是我哥哥安澤,一個溫柔又體貼的哥哥。


    “誰讓我哥哥做的東西這麽香。”


    “去坐著吧,我把收尾工作做好就端出去。”安澤說到。


    “好。”我點點頭,回到餐桌桌位。安澤所指的收尾工作,是必須把廚房裏用過的所有的東西都要歸原位。如果非要說他的缺點,那就是對家裏有些執著的潔癖和強迫症。所以我們從來沒有約過朋友來家裏,因為他覺得這是讓他很困擾的事情。


    安澤把早餐端出來,說了一句,“開動吧。”然後我們很默契的一個打開電視,一個看著財經報紙。


    “今日淩晨在西湖區赤腳大佛像腳下發現一具女屍,女屍跟五年前轟動全城的‘詭笑的佛像’一案作案手法一致。屍體穿著白色棉麻連衣裙,身上被割107刀,心髒挖出來,放入佛像,屍體周圍撒著佛珠,還留下寫著‘度化’的血符,額頭上用血寫著一個‘卍’。而當年凶手已經跳樓自殺,案子也結束。五年後,又重現當年的手法,到底是有人在模仿當年的殺人案,還是另有隱情。現在警察已經在調查當中,具體情況還等調查後的結果。”


    我皺了皺眉,“詭笑的佛像”這個案子當時確實很轟動,不僅死法詭異新奇,還因為市長的女兒和當紅影後也是慘死的死者之一。那個時候我還在上學,據說凶手有著精神分裂,把自己當做是佛主轉世,認為那些被殺的人都是邪祟,會破壞他的修行。唯一能讓他得道成仙的,隻有殺了那些人,把那些人度化。殺了那些人後,他選擇了自殺。


    當時我認為這個案子有太多的疑點,可具體調查到底是怎樣,也沒有公布出來。後來這事情好像被市長壓了下來,漸漸就淡出社會的視線。


    而五年後,再次出現這樣的死法,不是巧合吧?


    我看了一眼電視上的日期,今天是3月4號。五年前……20xx年3月4號,“詭笑的佛像”第一個被害者屍體被發現的日子。


    3月4號,同樣是3月4號。


    一旁安澤放下手中的財經報紙,撇了一眼電視,然後溫柔的說到:“一看到案子,你就想的入神,東西都忘記吃了,看來還是案子的魅力比較大。”


    我忙從思緒中回來,看向安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辦法,職業病。”


    “專心工作是好事,但也要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哥。”我點點頭。


    安澤永遠都是這樣,溫溫的,滿是寵溺孩子一般的寵溺態度。我有時候也很好奇,他會生氣嗎?好像十年來,我沒有看到他生氣過。甚至我為了抓逃犯,把他最心愛的車子開到湖裏,他都沒有責怪過我半句。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屏幕是工作搭檔組長羊哥的電話。


    我接了電話,“喂,羊哥。”


    “素素,趕緊過來西湖區赤腳大佛這裏。”羊哥說到。


    “赤腳大佛?是新聞上那案子?”我問。


    “沒錯,局裏讓咱們也來看看,這案子還不知道歸誰。”


    “好,我十五分鍾後到。”


    掛了電話,我感到血液中興奮的因子在沸騰著,進入專案組一年多,我們還沒有碰上什麽有挑戰性的案子。這個案子直覺告訴我,一定有許多隱情。我喜歡解開謎題,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這也是我之所以選擇作為警察的原因之一。


    關於“詭笑的佛像”一案,我當年一直關注進展,進入警局後,也想調出檔案看看。但是檔案室的人告知,這屬於s級別的檔案,我一個小警察是無法調出。


    難道就因為這個案子涉及了市長的女兒,所以被提升為s級別檔案?


    我看向安澤,安澤微笑著看著我,“要去西湖區嗎?”


    “哥,不好意思,我要先過去了。”我抱歉到。


    安澤仍是笑著,“正好我也要去西湖區,我送你過去。”


    “謝謝哥。”能搭順風車是最好了。


    吃完早餐,還是又安澤負責收碗、洗碗,他從不讓我碰這些。


    等他從廚房裏出來,拿了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我們肩並著肩走到玄關處,他拉開鞋櫃門。


    鞋櫃裏從矮到高整齊排列著鞋子,所有的鞋子都是冷色係的,唯一一雙在最底下的紅鞋子最為顯眼。


    那是我的高跟鞋,畢業的時候好朋友鐺鐺送的,安澤不喜歡我穿紅色的鞋子,所以從那之後我沒穿過,一直放在鞋櫃的角落。


    到達西湖區赤腳大佛外邊大門,媒體和警車將周圍堵的水泄不通。


    我解開安全帶,“哥,我先去工作了。”


    “去吧,小心點。”安澤看了一眼媒體和警察那頭。


    我下了車,跟安澤揮揮手,等他開車走後,我轉身朝裏邊警戒區走去。


    扒開擁擠的記者人群,來到警戒線前,出示了我的證件後,警察放行。


    我沒有繼續往裏邊走,而是掃了一眼周圍,這裏很偏僻也很冷清。再加上西湖區的赤腳大佛隻在周末開放,今天是周三,昨天是周二,這裏基本沒人來。凶手也是把握好這點,所以才選擇來這裏拋屍的吧?


    忽然,我撇到了那邊警車旁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凶案組的人在問他話。


    大胡子拉碴,散亂的及肩亂發將他的臉遮擋住大半,微彎著背靠著警車,看樣子像是個醉漢。他對凶案組的人愛理不理的,好像一直在保持沉默。


    也許是因為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我無法忽略掉他。


    這時,羊哥朝我走了過來,“素素,你可算是來了。”


    我頭也不回的問羊哥,“那個人是誰。”


    羊哥順著我的視線看去,“哦,那個是在鐵門外發現的醉漢,凶案組的人懷疑他,現在在盤問他。”


    “我們也可以問他吧?”我關心這個。


    “當然,局裏讓咱們過來,就是有可能把案子給咱們。”羊哥說到。


    我從男人身上收回視線,往屍體那邊走去,“羊哥,你查看過屍體了嗎?”


    羊哥跟著我,“法醫在取證,我掃了一眼,跟五年前‘詭笑的佛像’一案作案手法一模一樣。”


    “確定一樣?”我沒有看過關於“詭笑的佛像”的案子檔案,當年所知道的也都是新聞報道的,但是新聞報道的不一定是全部。羊哥比我早入警局幾年,他應該看到過那案子的檔案。


    羊哥點點頭,“當年案子很保密,除了當時的調查人員,沒人知道案子的進展。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死者照片和分析,死者是被放血到死,然後挖出心髒放入佛像,穿上白色棉麻連衣裙,在額頭寫字,換上紅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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