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今日破例。”
永樂帝聞言直接招了招手說道，示意李希燭過來一敘。
唰！
下一瞬，永樂帝身前一米處白光一閃，李希燭刹那間一步到來。
隨著李希燭踏入了先天大成，他對無距的道理和使用越發的深不可測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晦澀。
以消耗先天真炁來使用無距，遠遠勝過直接消耗神魂之力便捷。
而且，李希燭的先天真炁遠比正常的先天大成要雄厚，可以連續多次使用無距，以及超遠距離的連續多次使用無距，限製大大減少。
這並不是說他的真炁數量多，而是他體內的周天循環運轉已經達成了生生不息，可以每時每刻都在汲取天之靈氣，就像人的呼吸一樣是屬於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的事。
一呼一吸之間，李希燭體內的真炁周天都在積累和運轉真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真炁會越來越雄渾，回炁速度遠超正常強者。
要知道，正常的先天大成境強者，都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回炁，想要回炁和納炁，需要運功才行。
可是李希燭完全不需要運功，或者說他的運功都在自然而然中。
所以，其實就算他每天躺著睡覺，修為也會持續不斷的增長著。
這樣的能力，已經與天人境的修行沒有什麽差別了。
“陛下，我已功成外道，隨時可北上。”
李希燭對永樂帝說道。
他已功成，還履行交易了，履行他和永樂帝約定好的事。
北上大草原，殺天人！
“李小先生有幾成把握？”
永樂帝問道，他要了解李希燭對此行的把握，才好決定動兵否。
“十成……”
李希燭語氣平靜的說道，仿佛他嘴裏要殺的那個人，隻是個普通人一樣，所以不值得有太大情緒。
頓時，永樂帝愣了一下，沒想到李希燭居然如此自信。
而在一旁的姚廣孝卻隻是保持著笑容，沒有說什麽話。
因為，他信！
若說外道殺天人，自然是十分難的一件事，甚至幾率根本不大。
別看西域金剛聖僧能戰敗少林天人，那是因為少林天人老了，再加上他們都是佛門中人，又相互認識，自然是十分了解對方的手段。
可是李希燭不一樣。
李希燭的無距，雖然也名動江湖，卻依舊詭異莫測、深不可測。
沒有人知道無距的速度和距離的極限，到底在哪。
因為李希燭沒說過，也沒有人能夠逼迫李希燭狼狽過。
所以，無距這兩個字，對於天下人來說依舊是詭異和陌生。
而除此之外，姚廣孝還發現李希燭的劍意十分的恐怖，頗有一種蒼天大勢盡在他一劍之中的感覺。
那一劍的感覺，似乎已經不弱於姑蘇劍聖慕容白的大河劍意了。
甚至，姚廣孝從對方的那一劍中看到了大河劍意的影子，以及天下諸多道理的痕跡，以一種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姿態交融在一起。
但是詭異的是，那諸多道理交織之下的一劍，卻完全沒有相互衝突，反而讓他看到了一種傳說中的一劍生萬法、萬法歸一劍的道理。
如此深不可測的劍道道理，完全可以稱之為外道境。
這也就是說，李希燭身具兩種外道之境，一者無距，二者天劍！
甚至，姚廣孝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對方已經憑借這兩種外道，鑄就出了一口普天之下最快的利劍！
此劍，能跨千裏斬天人！
“好！那老頭子我就拭目以待了！”
隨後，永樂帝開口說道，直接請李希燭入禦書房內詳談。
在永樂帝的身後，朱家三兄弟乖巧的跟在後邊一起進了禦書房，跟永樂帝談論了關於北征的事情。
李希燭殺天人，若成，那麽大明鐵騎將會在第一時間殺進漠北。
……
第二天，時隔多年，大明的軍隊再度動了起來。
三千營，五軍營，神機營，火器營等等軍隊機構被調動，在京城門外集結了五十萬大軍開拔邊境。
大明這一動，整個天下都被驚動了。
中原內的無數江湖勢力，東邊邊境外的倭寇，西域魔宗，以及大北方草原的瓦剌、韃靼、兀良哈三個由大元殘部分裂的草原部落，全都將視線聚焦在了大明的軍隊上。
而與此同時，大明這邊的大軍剛剛開拔，身外皇城中的李希燭放下了一個碗，碗裏還有一些麵湯。
“今天您隻吃一碗？”
一旁，服侍李希燭用餐的胡尚儀恭敬的問道。
臨行前，李希燭在皇宮裏吃了一碗麵，一碗地道的北京打鹵麵。
“我已入先天，不再需要多食穀物肉糜，一碗麵已經飽了。”
李希燭擦了擦手，笑著說道。
他在皇室書庫裏讀書的時候，就是胡尚儀為李希燭準備每天三頓的禦膳和藥膳，所以她自然是知道李希燭的食量究竟有多麽的離譜。
而今日，李希燭卻僅僅隻吃了一碗打鹵麵就停下來筷子，她唯恐沒有照顧周到，所以才有此一問。
胡尚儀聞言連忙躬身致歉，退在一旁不再說話。
她的禮數非常周到，讓人根本就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出來。
估計這也是為什麽永樂帝要讓對方來管理皇城大內的女官們了。
“大軍動了，我也該出發了……”
李希燭站起身來，走出了殿門目光直接看向了大北方。
隨後，胡尚儀手持金腰牌在前頭領著，帶李希燭出了皇城大內。
“奴婢隻能送您到這裏了，望您此行順利，武運昌隆！殺天人歸！”
胡尚儀在宮門內向出宮的李希燭躬身行禮，道。
即便她隻是一個女官尚儀，似乎卻也有一份血性。
尤其是最後一句中的殺天人歸四個字，竟是滿滿的英氣在繡口。
“好！”
李希燭點了點頭，轉身一步踏出。
唰！！
刹那間，他消失在了一道白光之中。
而後千裏之外，漠北草原之上，一道白光同時閃爍，李希燭從中閃現而出。
嗡！！
一瞬間，霸烈的劍意已然在其雙目之中凝聚出了鋒芒。
此時的他，哪裏還是剛剛的那個平靜到塵土裏的尋常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殺氣騰騰的劍客。
隨後，李希燭神念展開，化作鋪天蓋地的蛛網席卷而出，以扇形結構橫掃而出，竟壓迫雲海翻騰。
這霸道的行徑，竟然是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他來殺人，就是光明正大的殺！
唰！！
隨後，李希燭再一步踏出，直接來到了漠北草原深處的一處部落裏，看到了一麵印有瓦剌字樣的大旗，顯然，這裏就是瓦剌部落了。
隻是，李希燭並沒有在這裏感受到天人的氣機。
咻！！
然而下一個瞬間，一根裹挾白虹的箭矢瞬間從遙遠天際襲來了。
那箭矢的速度快如閃電，僅僅是一刹那就在虛空之中劃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跡，跨越百裏虛空而來。
箭矢上，白色的鋒芒猶如劍罡一般凝鑄成實質，直接撕風而至。
顯然，能在百裏之外射人，必然是那位神箭天人出手了！
她察覺到了李希燭的到來，感受到了李希燭的氣勢、氣勢都屬於來者不善的那種類型，所以她出手了，直接欲於百裏外射殺李希燭。
李希燭扭頭看向箭矢襲來的方位，已然是知道了對方的位置了。
嗡！
他神念一掃，頓時就看到了百裏之外的一座大山的山頂上，站著一個手持大弓，獸皮加身的女人。
對方的氣息、氣勢和氣機都極度內斂。
李希燭的神念掃過，竟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就是天人境的強者。
顯然，對方的隱匿功夫了得！
這也是最讓其他外道和天人忌憚的地方。
百裏之外一箭射來，即便你抗住了一箭，可再追趕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對方的蹤跡了，也沒法通過氣機來鎖定住對方的位置。
然而……
“百裏箭道，能殺天下群雄，卻唯獨殺不了我！”
李希燭咧嘴一笑，道。
唰！！
下一瞬，他直接在一陣白光中消失，刹那間跨越百裏距離，閃現一般的來到了神箭天人的麵前。
鏘！！
沒有任何猶豫，李希燭直接拔劍。
噗！！
下一個瞬間，他手中的三尺鐵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刺穿了對方的喉嚨，雪亮的劍尖從其後頸處透出。
“你！！”
那一刻，這位神箭天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
然而，她的喉嚨被鐵劍刺穿，話根本就說不全乎，一句話隻能崩出一個字就沒氣發音了。
轟！！
而後，神箭天人直接爆發了體內的天人真炁！
她毫不保留的釋放，在體外形成了擴張開來的真炁風暴，同時抬出兩根手指夾住了李希燭的鐵劍，避免被對方振臂一劍切開了頭顱。
噗！！
不過在下一個瞬間，已經埋進對方體內的無上劍意瞬間爆發了。
她的軀體仿佛遭受了萬劍歸宗的大攪殺一般，從裏到外裂開了無數道劍痕，直接遍布了全身上下。
甚至，就連頭顱和腦域內的神魂都沒能擋住劍意的肆虐。
呼！！
當一陣微風拂過，這一位逼迫大明五十萬鐵騎多年的神箭天人，直接碎裂成了一地的肉塊和骨塊……
永樂帝聞言直接招了招手說道，示意李希燭過來一敘。
唰！
下一瞬，永樂帝身前一米處白光一閃，李希燭刹那間一步到來。
隨著李希燭踏入了先天大成，他對無距的道理和使用越發的深不可測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晦澀。
以消耗先天真炁來使用無距，遠遠勝過直接消耗神魂之力便捷。
而且，李希燭的先天真炁遠比正常的先天大成要雄厚，可以連續多次使用無距，以及超遠距離的連續多次使用無距，限製大大減少。
這並不是說他的真炁數量多，而是他體內的周天循環運轉已經達成了生生不息，可以每時每刻都在汲取天之靈氣，就像人的呼吸一樣是屬於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的事。
一呼一吸之間，李希燭體內的真炁周天都在積累和運轉真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真炁會越來越雄渾，回炁速度遠超正常強者。
要知道，正常的先天大成境強者，都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回炁，想要回炁和納炁，需要運功才行。
可是李希燭完全不需要運功，或者說他的運功都在自然而然中。
所以，其實就算他每天躺著睡覺，修為也會持續不斷的增長著。
這樣的能力，已經與天人境的修行沒有什麽差別了。
“陛下，我已功成外道，隨時可北上。”
李希燭對永樂帝說道。
他已功成，還履行交易了，履行他和永樂帝約定好的事。
北上大草原，殺天人！
“李小先生有幾成把握？”
永樂帝問道，他要了解李希燭對此行的把握，才好決定動兵否。
“十成……”
李希燭語氣平靜的說道，仿佛他嘴裏要殺的那個人，隻是個普通人一樣，所以不值得有太大情緒。
頓時，永樂帝愣了一下，沒想到李希燭居然如此自信。
而在一旁的姚廣孝卻隻是保持著笑容，沒有說什麽話。
因為，他信！
若說外道殺天人，自然是十分難的一件事，甚至幾率根本不大。
別看西域金剛聖僧能戰敗少林天人，那是因為少林天人老了，再加上他們都是佛門中人，又相互認識，自然是十分了解對方的手段。
可是李希燭不一樣。
李希燭的無距，雖然也名動江湖，卻依舊詭異莫測、深不可測。
沒有人知道無距的速度和距離的極限，到底在哪。
因為李希燭沒說過，也沒有人能夠逼迫李希燭狼狽過。
所以，無距這兩個字，對於天下人來說依舊是詭異和陌生。
而除此之外，姚廣孝還發現李希燭的劍意十分的恐怖，頗有一種蒼天大勢盡在他一劍之中的感覺。
那一劍的感覺，似乎已經不弱於姑蘇劍聖慕容白的大河劍意了。
甚至，姚廣孝從對方的那一劍中看到了大河劍意的影子，以及天下諸多道理的痕跡，以一種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姿態交融在一起。
但是詭異的是，那諸多道理交織之下的一劍，卻完全沒有相互衝突，反而讓他看到了一種傳說中的一劍生萬法、萬法歸一劍的道理。
如此深不可測的劍道道理，完全可以稱之為外道境。
這也就是說，李希燭身具兩種外道之境，一者無距，二者天劍！
甚至，姚廣孝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對方已經憑借這兩種外道，鑄就出了一口普天之下最快的利劍！
此劍，能跨千裏斬天人！
“好！那老頭子我就拭目以待了！”
隨後，永樂帝開口說道，直接請李希燭入禦書房內詳談。
在永樂帝的身後，朱家三兄弟乖巧的跟在後邊一起進了禦書房，跟永樂帝談論了關於北征的事情。
李希燭殺天人，若成，那麽大明鐵騎將會在第一時間殺進漠北。
……
第二天，時隔多年，大明的軍隊再度動了起來。
三千營，五軍營，神機營，火器營等等軍隊機構被調動，在京城門外集結了五十萬大軍開拔邊境。
大明這一動，整個天下都被驚動了。
中原內的無數江湖勢力，東邊邊境外的倭寇，西域魔宗，以及大北方草原的瓦剌、韃靼、兀良哈三個由大元殘部分裂的草原部落，全都將視線聚焦在了大明的軍隊上。
而與此同時，大明這邊的大軍剛剛開拔，身外皇城中的李希燭放下了一個碗，碗裏還有一些麵湯。
“今天您隻吃一碗？”
一旁，服侍李希燭用餐的胡尚儀恭敬的問道。
臨行前，李希燭在皇宮裏吃了一碗麵，一碗地道的北京打鹵麵。
“我已入先天，不再需要多食穀物肉糜，一碗麵已經飽了。”
李希燭擦了擦手，笑著說道。
他在皇室書庫裏讀書的時候，就是胡尚儀為李希燭準備每天三頓的禦膳和藥膳，所以她自然是知道李希燭的食量究竟有多麽的離譜。
而今日，李希燭卻僅僅隻吃了一碗打鹵麵就停下來筷子，她唯恐沒有照顧周到，所以才有此一問。
胡尚儀聞言連忙躬身致歉，退在一旁不再說話。
她的禮數非常周到，讓人根本就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出來。
估計這也是為什麽永樂帝要讓對方來管理皇城大內的女官們了。
“大軍動了，我也該出發了……”
李希燭站起身來，走出了殿門目光直接看向了大北方。
隨後，胡尚儀手持金腰牌在前頭領著，帶李希燭出了皇城大內。
“奴婢隻能送您到這裏了，望您此行順利，武運昌隆！殺天人歸！”
胡尚儀在宮門內向出宮的李希燭躬身行禮，道。
即便她隻是一個女官尚儀，似乎卻也有一份血性。
尤其是最後一句中的殺天人歸四個字，竟是滿滿的英氣在繡口。
“好！”
李希燭點了點頭，轉身一步踏出。
唰！！
刹那間，他消失在了一道白光之中。
而後千裏之外，漠北草原之上，一道白光同時閃爍，李希燭從中閃現而出。
嗡！！
一瞬間，霸烈的劍意已然在其雙目之中凝聚出了鋒芒。
此時的他，哪裏還是剛剛的那個平靜到塵土裏的尋常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殺氣騰騰的劍客。
隨後，李希燭神念展開，化作鋪天蓋地的蛛網席卷而出，以扇形結構橫掃而出，竟壓迫雲海翻騰。
這霸道的行徑，竟然是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他來殺人，就是光明正大的殺！
唰！！
隨後，李希燭再一步踏出，直接來到了漠北草原深處的一處部落裏，看到了一麵印有瓦剌字樣的大旗，顯然，這裏就是瓦剌部落了。
隻是，李希燭並沒有在這裏感受到天人的氣機。
咻！！
然而下一個瞬間，一根裹挾白虹的箭矢瞬間從遙遠天際襲來了。
那箭矢的速度快如閃電，僅僅是一刹那就在虛空之中劃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跡，跨越百裏虛空而來。
箭矢上，白色的鋒芒猶如劍罡一般凝鑄成實質，直接撕風而至。
顯然，能在百裏之外射人，必然是那位神箭天人出手了！
她察覺到了李希燭的到來，感受到了李希燭的氣勢、氣勢都屬於來者不善的那種類型，所以她出手了，直接欲於百裏外射殺李希燭。
李希燭扭頭看向箭矢襲來的方位，已然是知道了對方的位置了。
嗡！
他神念一掃，頓時就看到了百裏之外的一座大山的山頂上，站著一個手持大弓，獸皮加身的女人。
對方的氣息、氣勢和氣機都極度內斂。
李希燭的神念掃過，竟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就是天人境的強者。
顯然，對方的隱匿功夫了得！
這也是最讓其他外道和天人忌憚的地方。
百裏之外一箭射來，即便你抗住了一箭，可再追趕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對方的蹤跡了，也沒法通過氣機來鎖定住對方的位置。
然而……
“百裏箭道，能殺天下群雄，卻唯獨殺不了我！”
李希燭咧嘴一笑，道。
唰！！
下一瞬，他直接在一陣白光中消失，刹那間跨越百裏距離，閃現一般的來到了神箭天人的麵前。
鏘！！
沒有任何猶豫，李希燭直接拔劍。
噗！！
下一個瞬間，他手中的三尺鐵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刺穿了對方的喉嚨，雪亮的劍尖從其後頸處透出。
“你！！”
那一刻，這位神箭天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
然而，她的喉嚨被鐵劍刺穿，話根本就說不全乎，一句話隻能崩出一個字就沒氣發音了。
轟！！
而後，神箭天人直接爆發了體內的天人真炁！
她毫不保留的釋放，在體外形成了擴張開來的真炁風暴，同時抬出兩根手指夾住了李希燭的鐵劍，避免被對方振臂一劍切開了頭顱。
噗！！
不過在下一個瞬間，已經埋進對方體內的無上劍意瞬間爆發了。
她的軀體仿佛遭受了萬劍歸宗的大攪殺一般，從裏到外裂開了無數道劍痕，直接遍布了全身上下。
甚至，就連頭顱和腦域內的神魂都沒能擋住劍意的肆虐。
呼！！
當一陣微風拂過，這一位逼迫大明五十萬鐵騎多年的神箭天人，直接碎裂成了一地的肉塊和骨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