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沈怡寧!?眼前的是一個和沈怡寧有著九分相似的女子,正粉麵含煞看著自己,一點也沒有被營救後的喜悅。


    同樣身材高挑,穿著同樣的連衣裙,盤著同樣的發式,膚色更加偏向小麥色,身材卻更加豐滿,眼神冷靜而堅強。


    “怎麽回事!?你不是怡寧?”我頓時呆了。


    “小子,不錯呀。雖然你破壞了我們的計劃,但是我個人還是很佩服你的勇氣的。”一人默不作聲的按住我手中的槍,拍著我肩膀道。


    我回頭看去,見是一個穿著警服的英俊男子,三十多歲。


    “老周,先帶他回去。”被救的女人冷冷道,連聲音都與沈怡寧神似,不見什麽動作,就自己解開了反綁著雙手的繩索,顯然身手不凡。


    中年男人無奈的笑笑,道:“沈警花,出師不利也不用把氣撒在我頭上吧?”


    我此刻再笨,也知道自己搞了烏龍,極有可能破壞了別人設定好的李代桃僵的計劃。


    但我卻不後悔,反而高興了起來,這樣沈怡寧絕對是安全的,隻是這女人與沈怡寧如此相似,而且同樣姓沈,難道是沈怡寧的姐姐?


    兩人將我押上了警車,一左一右夾著我坐在了後排。


    剛上車,副駕位置上一人立刻回過頭來,道:“厲飛,謝謝你!”


    我聽著聲音,頓時驚喜道:“怡寧!?”


    沈怡寧笑了,美麗的大眼睛裏留出了淚水,道:“謝謝你來救我!我都看到了。”


    英雄救美最爽的是什麽?當然是被美人看到。


    看著沈怡寧的表情,我感覺魂兒都要飛了,頓時覺得今晚的一切都沒有白做,帶著幾分不好意思謙虛道:“如果是別人也會這麽做的。”其實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沈怡寧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女警倒是冷哼一聲,道:“別人可沒你這本事,那瘦猴是青狼會的老三,滑溜的很,刀法又出神入化,結果刀都沒掏出來就被你一槍崩了。”


    我根本不知道誰是瘦猴,隻得傻笑,旁邊的英俊男警道:“能殺了瘦猴,我們也沒白跑一趟不是?小朋友,認識一下,我叫周安良,除暴安良的安良。”


    我看那警察伸出手,好感大增,也伸手握了一下,道:“厲飛。”


    周安良道:“這位是沈立雪沈警花,立冬的立,下雪的雪。”


    沈立雪不滿道:“你為何不說程門立雪的立雪。”


    周安良道:“因為你還沒嫁到程家嘛,到時候再改不遲。”


    我聽著周安良這一曲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立雪恨恨的剜了我一眼。


    一旁的沈怡寧笑道:“立雪是我的表姐。”


    警車向著警局開去,路上我也得知了前因後果,果然是個烏龍。原來局裏內線傳來消息,知道青狼會會對沈怡寧下手,才臨時定下了一個圈套,派出了身手不凡的沈立雪李代桃僵當臥底,借機來收集證據,想要將這個惡勢力一網打盡。


    誰知半路殺出了我這個怪胎,不管是我救了沈立雪還是我被青狼會抓走,都是他們不允許的,迫不得已之下隻能出麵。


    此刻我放鬆了心神,神打術的後遺症現在才真正顯出了威力。即使此刻困乏的要死,心中擔憂著狐狸精的安危,但還是強打精神,也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當沈立雪一聽到獨眼龍被殺李群重傷的消息,頓時坐不住了,連忙掏出手機打起電話來。


    我眼皮打架,早已堅持不住,靠在車上昏昏沉沉,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夢中好像夢到了父親,正在家門口等著我放學回家,拿著一袋我最愛吃的幹魚片。


    我流著口水,剛剛拆開包裝,耳邊卻傳來一陣尖叫。


    “厲——飛!”


    我立刻驚醒,車子左右晃著,司機同誌正狂打方向盤。


    車子很快停了下來。


    我呆了半天發現沒地震,才放下心來,看看沈立雪,問道:“怎麽了?”


    沈立雪咬牙道:“沒什麽,警局到了。”當先下車向著洗手間跑去。


    在她開車門的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她的裙子鼓鼓的胸口似乎有一灘水跡…;…;


    迷迷糊糊的下了車,狐狸自車頂哧溜一聲竄到了我懷裏。我正擔心狐狸精的安危,大喜之下抱著狐狸精連親了兩口。


    旁邊的周安良見狀,推推眼鏡,道:“這是狐狸嗎?現在養狐狸可有些少見哦?不過你要小心,狐狸身上可是會攜帶多種對人體有害病菌,沒有打疫苗的話,被咬傷還有可能得狂犬病。”


    我頓時一僵,同時也感到狐狸精僵了一下,目光同時看向了周安良。


    “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著我?我說的肯定不會錯,我本科可是國安醫大微生物學畢業的,研究生才改行的法醫。”周安良可能見我神色奇怪,又道。


    “呃,不過這隻狐狸毛色不錯,尾巴漂亮,看著也機靈,就是有點老了,你養了幾年了?下崽子時候能不能給我一隻?”周安良看我表情,估計在想自己可能多嘴,惹得我不高興了,忙又補充著誇了一句道。


    我呆了,隻感覺懷裏的狐狸精已經處在了抓狂邊緣,忙用力的按住狐狸精,強忍著笑,一臉真誠的道:“好的,我一定注意,下崽子的時候…;…;唉喲別咬我,咳咳。對了,周大哥,你是國安醫大畢業的?我也要去那裏上學呢。”


    周安良一聽,立刻驚喜道:“真的?你是哪個係的?這麽說來我們還要做校友呢?真懷念當年在國安的日子啊,我正準備今年回去見見當年的導師呢。”


    …;…;


    一直進了警局,我們才分開,周安良去找上級匯報,沈怡寧臨別時找了個機會貼在我耳邊道:“厲大哥,你別擔心,局長和我爺爺是多年的朋友,我打過招呼了,你不會有事的。”


    她的眼神深情脈脈,聲音柔柔的讓我心中蕩漾。


    狐狸精一邊喝罵著要給周安良好看,一邊趴在我耳邊道:“小混球,動春心了是不是?這小丫頭不錯喲。”


    狐狸精能趴在我耳邊低聲說話,我卻不能趴在狐狸精耳邊,聞言隻是傻笑,並不否認。


    隻不過狐狸精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冷靜了下來:“隻不過嘛,這小丫頭背景可不簡單,李群想抓他,卻反而被設計,沒有點能耐,能做到嗎?你要追求她,憑什麽?別和我說憑愛,愛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兩個資源對等的人才有資格談的。”


    “憑什麽!?”我陡然驚醒,就在半天之前,沈怡寧還是我難以觸及的女神,今天不過憑借著一隻狐狸精撐了撐場子,憑借著一把槍逞了逞威風,便忘乎了所以。當一切平靜下來,我還是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我配嗎?即使沈怡寧願意,我哪忍心讓自己的女神,陪著自己縮在林場邊的小房子?哪忍心讓自己心愛的人,每天都為吃住這些瑣事發愁?


    這一刻,我才發現,我是無比的渴望權勢、地位、身份。這並不是虛榮,我以前覺得,平平安安的一輩子才是福氣,可此時,我卻覺得,人行於世,尤其一個男人,根本不能沒有權勢。


    給我錄口供的是一個五十幾歲中年婦女,不僅麵無表情,說話也冷冰冰的,一幅更年期的模樣。旁邊坐了個模樣比我大不了兩歲的小年輕記錄著。


    中年婦女剛不痛不癢的問了幾句話,沈立雪便恨恨的進來了,坐在中年婦女旁邊瞪著我,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沈立雪換了一套警服,更加顯得氣質英姿颯爽,好像這套警服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兩者相得益彰,身材也更加顯的凹凸有致。


    我不禁在她胸口掃了兩眼,心說不虧是警花,雖然沒有沈怡寧溫柔動人,但是英姿颯爽別有一番風味,尤其這妞身材好到爆,胸部規模比沈怡寧直接大了兩個級數。


    那中年婦女很識趣的往旁邊讓了讓,把主位留給沈立雪。


    我一夜隻睡了半多小時,加之神打術後遺症發作,困意一起,控住不住的哈欠連連道:“警花同誌,我知道你盡責職守,我很佩服的,您快問。”


    沈立雪聞言氣不打一處來,道:“先把今天晚上的事如實交代一遍。”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絲毫不留情麵。


    “好,我今晚參加同學會的時候,…;…;”我強打著精神,用盡量簡單的話說了一遍,當然該隱瞞的早想好了對策,也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和狐狸簡單的商量了幾句。


    “你說那女人是李群陷害你的?”沈立雪道。


    “是呀。”


    “可是我聽說,那女人和你同床共枕了好幾年,連你幾根頭發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這是怎麽回事?”


    我裝作很奇怪的樣子說:“這不是應該審問李群嗎?這女人我又不認識,說不定李群早有預謀,把我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那那個女人去哪了?”


    “必須要說嗎?”我問道。


    “當然,她是重要的當事人。”


    我一臉羞愧道:“她和我回家了,然後覺得我家太窮就走了。現在的女人呀,都是些嫌貧愛富的,呃…;…;不過我想沈警官一定不是這樣的人。”


    沈立雪當然不會相信我的胡謅,道:“那你說,你是怎麽打死獨眼龍,打傷李群的。”


    “他們要綁架我,我正當防衛,然後我小宇宙爆發,一拳過去,獨眼龍就被秒殺了,再一拳過去,李群就受傷了。”我大言不慚的編著謊話,狐狸叮囑我神打術之事絕不能透露,會引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你是不是還要說,你用的是天馬流星拳?”


    我故做一臉吃驚道:“你怎麽知道?”


    沈立雪翻翻白眼,旁邊的小年輕看來是個實習生,經驗不足,也可能是半夜臨時頂班的,看了看沈立雪,又問那中年婦女做了個口型:怎麽記呀。


    中年婦女老神在在,一副臨近退休不管事的樣子,低聲道:“怎麽說就怎麽記,反正有錄音的。”


    那小年輕為難的看看我,在本上寫了起來,我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簡直沒笑抽。


    上麵寫著:“嫌疑人厲飛用天馬流星拳秒殺了青狼幫獨眼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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