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警花!”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喊,是周安良的聲音。


    沈立雪拉開門:“嚷嚷什麽?”


    周安良道:“大發現呀!你快來看。”


    兩人說著便走出了審訊室。


    …;…;


    沈立雪一出門,那老神在在的中年婦女又開始詢問,簡單的幾個問題就草草了事。


    而後那小年輕和另兩個值班的看守的把我領到了監管室。


    我躺在長條凳上,和狐狸說了兩句話,困意上來,蒙頭就睡。空調涼爽,倒是比家都舒坦了幾分。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人推醒,睜開眼睛一看,是周安良。


    “跟我來。”周安良道,臉上有些鬱鬱。


    我迷糊著跟著他,走進一個不知道是審訊室還是什麽室的大廳,中間隔著一塊大玻璃板。


    我一看到玻璃板對麵的人,頓時驚的睡意全無。


    是那個佳麗夜總會門口遇到的白襯衫眼鏡男,旁邊坐著沈立雪和幾個全副武裝的看守。


    “厲飛,你認識他嗎?”周安良問道。


    “當然認識。”我想也不想的答道。


    “年輕人,你可不能張嘴說瞎話啊,我們素未平生,你怎麽會認識我?”眼鏡男不慌不忙的道。


    我頓時愣了,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李青狼,你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沈立雪淡淡道。


    “這位警長,我清清白白,有什麽可交代的,你們這樣抓人是違反紀律的,我的律師已經要到了。另外,我叫李青良,不是青狼。”眼睛男道。


    我頓時猜出了七八分,因為我的原因,沈立雪的計劃失敗,沒有取得這眼鏡男的證據,此刻雖然把他抓了來,但沒有證據便沒有辦法定罪,尤其他這種有錢有勢力的人,更需要確鑿的證據。


    過來,接下來的審訊基本就是不疼不癢的走了幾下形式,沈立雪狠狠的拍著桌子,沒等結束便轉身而走,臨走還向眼鏡男扔了幾句狠話。


    周安良卻是很有耐性,似笑非笑的和他扯皮了良久,兩人都是三四十歲,都戴了一副金絲框眼鏡,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穩重男人的打扮,不同的是李青良沉穩中帶著凶狠,周安良親切中帶著斯文。兩人棋逢對手,話中刀來槍往,火藥味甚濃,把我這種小年輕給聽的一愣一愣的,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上了大大的一節社會課。


    第二日的時候,我便得到消息,我自由了。


    我沒想到這麽快就能恢複自由,這其中肯定少不了沈怡寧的幫助,雖然我是正當防衛,但手上怎麽說也是數條人命,正常流程少不了上法庭走一遭。


    以此看來,沈家的勢力絕對不小,不僅僅隻是有錢而已。


    周安良將我送出局子,抽出一張名片道:“我最喜歡和你這樣除暴安良,善於和惡勢力做鬥陣的有為青年交朋友了,年底回國安再見哈。”


    我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名片,見上麵寫著“s省省局行動處第二組組長周安良。”


    我對體製毫無概念,也不知這官是大是小,倒是周安良這人看起來順眼,是以同樣熱情的點點頭,道:“一定。”


    我又問起眼鏡男,周安良很鬱悶的說沒有證據,早給放了。我心中暗道抱歉,想著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幫他們一把,將功贖罪。這個時候的我並沒有想到,僅僅半年多後,我還真的將眼鏡男李青良給繩之以法了。


    雖然明知自己恢複自由少不了沈怡寧的功勞,然而我左顧右盼,也沒看到沈怡寧的身影,連那壞脾氣的警花沈立雪也不見蹤影,不由間失落悵惘。心道我一個窮小子,人家果然看不上,不過此番也算是兩清了,這結局也算是完美了。


    狐狸精趴在我肩上,尾巴搭在我頸後,笑嘻嘻的聲音道:“怎麽呢?見不到小情人兒,很失落是不是?”


    我撇撇嘴沒有說話,失落是自然的。


    狐狸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一個沈怡寧,就能讓你丟了魂?你就這點氣魄、這點誌氣?想當年我在長安,金階玉堂,青牛白馬,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琉,便是皇帝見了我也得叫聲姑奶奶,此刻不過換了個名兒,地兒仍是那一畝三分地,就咱倆的本事,還能打不出一片天下?到那時,又有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


    這一番話,聽的我心中砰砰直跳。是了,自己又何必太自卑,堂堂男兒,怎能少了打出一片天下的誌氣?


    終有一天,我將披著金甲聖衣、駕著七彩祥雲來娶她!


    我一定會的!


    我們趕回家收拾了一些必備的東西,在爺爺的墳塚前磕了九個響頭,而後踏上了去國安的行程。


    為何這麽急,是因為火車票早已買好了,本以為要延誤,沒想到居然還能趕上。我興衝衝的趕到車站,卻在進站口卻被攔了下來。


    “寵物不得入內。”一個年輕的女安檢員攔住了我,怯生生道。


    單看臉蛋這女安檢員看著比我尚年輕一些,穿著寬大的製服,拿著金屬探測器,大眼睛忽閃忽閃,肉肉的蘿莉臉和個瓷娃娃似的,煞是可愛。


    我聞言心說難怪一路上覺得哪不對勁,原來問題在這裏,這可不好辦了。


    我已經知道狐狸化為人形需要耗費大量的法力,不能長久,即使現在混過去,可到火車上一化為原形豈不更驚世駭俗?


    蘿莉安檢員見我為難,道:“我們這裏有收養的地方,你可以登記下交給我,等下次來再還你。”


    我看了看她,見她說的雖然很正式,但是目光卻沒離開狐狸一眼,一臉的喜歡。


    我哪還不知道這丫頭想打狐狸的主意,但是人家畢竟是公事公辦,我一下沒轍。


    沒有辦法,我隻得退了回來,找了個地兒問狐狸怎麽辦。


    “好辦,你去門口買串手鏈、平安符什麽的,我可以寄體其中。”狐狸道。


    “真的?”我將信將疑的在車站外逛了一圈,很快找到個擺地攤的漢子。


    “平安符、手鏈、佛珠快來看,洗心禪寺達摩大師開過光的,便宜甩賣了。”那漢子叫道。


    “達摩!?怎麽不釋迦摩尼,這也太假了。”我擦擦汗,硬著頭皮走過去。


    “小哥,你要個啥?跳樓甩賣,隨便挑隨便撿。”


    “來個最便宜的。”我想也不想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冷颼颼,是狐狸的目光。


    那漢子顯然也很少見過我這樣窮逼的顧客,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翻了翻攤子,道:“這串佛珠,本來賣10塊的,摔碎個珠子,兩塊給你吧。”


    我摸出倆鋼鏰,拿著佛珠走到個僻靜地兒。狐狸在我耳邊咬牙切齒道:“我不要求你有車就夠了,你就給我買兩塊錢的房子?你特麽這麽小氣,以後能泡到妞?”


    我訕訕道:“等咱混出個樣子來,第一件事兒就是買別墅。”


    “要海景房!帶泳池的,懂嗎?”狐狸叫道,恨恨的化作一道光鑽進了珠子。


    再次走到安檢口,那蘿莉臉安檢員見我這麽快就回來,一臉狐疑,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確定我沒有把狐狸藏到衣服裏,又打開包裹驗證後才放了行,不甘心的在我耳邊低聲道:“那狐狸呢?”


    我暗自好笑,童心大起,打了個飽嗝,拍拍肚皮道:“這裏!”


    “啪嗒”一聲,小姑娘手中的金屬探測器落在了地上,捂著嘴一臉的不敢置信。


    看小姑娘這表情,我心情大好,笑著走進了候車廳。


    剛一進去,便聽到一個動聽的聲音:“厲飛!你來了!”


    “怡寧!?”我驚喜的叫道,我做夢也沒想到沈怡寧會在這裏,沈立雪一身便裝,站在她旁邊,反而神色鬱鬱。


    “怡寧,你怎麽會在這裏?”我簡直激動的心要跳出來了,問道,難道她們專程來送我的?


    “反正我也要國安上學,便和你一起順路咯,我趁早去拜訪下我姑媽。”沈怡寧帶著幾分羞澀,微笑道。


    “你也要去國安?”我一聽,奇道。


    沈怡寧反而奇怪了起來:“你不知道嗎?我也報的國安醫大呀。”


    “什麽!?”我驚叫一聲,居然會是這樣,我簡直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要鎮定,小混球,出息!男人泡妞把妹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氣場,懂嗎?”一個聲音在心底想起,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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