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宋元明清,跨越千載,大宋之前,則是我中華的大朝時代。


    雄名遠揚的唐太宗“李世民”被譽為了千秋一帝,他的無盡榮耀源自鐵血騎兵,尤其那赫赫有名的“玄甲精騎”,麵對隋軍重騎,抑或是突厥、吐蕃和回紇等異族馬軍,不但毫不遜色,反而常勝不衰。


    然而,盛唐之後,中原戰馬勢弱,直至平定安祿山之亂,竟需征召外族騎兵來助陣,這劣勢一路延展至宋朝全境,於是大宋軍士常被迫承受遼國騎兵的鐵騎肆虐。


    宋代,鹽荒四處橫行,民間曾有過“鹽比生命更貴重”的淒涼情景。


    武大獻策治鹽於朝廷,西北總督童貫借此以食鹽交易大量戰馬,一時軍心振奮。


    戰馬,對軍人來說,既是奢華也是耗材,永求而不得。遼國占據燕雲十六州,不僅擋住了大宋北界的天然防線,亦使其時常憂慮被遼軍南侵。因此,宋徽宗於近期與女真結盟,合力抗遼。飽受騎軍之苦的大宋軍部,對此時戰馬的急需更為重視,這也引致了今日兵部與戶部之爭執。


    “一群蠢貨,給我萬兩,就能讓你們解圍……”


    話一出口,朝殿頓時肅靜,群臣皆側目窺視滿臉怨氣的武大。


    “誰敢泄露朝廷機密?速將此人拿下!”


    武大暗暗懊惱自己口無遮攔,見眾臣欲下令擒捕,便索性跳出來說道:


    “小民武植,遵召晉見陛下……”


    宋徽宗端坐寶座,眉頭一揚,“住手!”


    禁衛匆忙退出大殿。


    武大悄然抹去額頭汗水,深知禁衛之威,擅闖皇宮乃大逆不道,他們確實可以殺伐不饒。


    聽聞來人是武植,滿朝文武皆投去幾絲凝重的目光。倒是宋徽宗露出玩味的笑意,“你就是那個武植?”


    武植被答幹脆,恭敬下拜,“小民武植,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氣嗬成的行禮,毫無遲疑。


    穿越至此已是宋朝,男子膝下黃金之說不必再談。對其他官員,自不用這般大禮,但對於皇帝,大禮下拜是鐵律,否則“大不敬”之罪足以讓武大吃不了兜著走。


    皇帝還沒說話,旁邊禦史就已耐不住,冷冷喝問:“大膽武植,闖宮犯大忌,你可知罪!”


    “你之前種種罪責,可知之!”


    武大心中五味雜陳,正要考慮如何辯駁,卻聽宋徽宗開口道:“朕召見武植,有何過錯?罷,其他暫不談。你說有解困局之策,說來聽聽。”


    武大微微抬頭,剛要開口,宋徽宗又說:“起來答話,無需多禮。”


    殿中的百官心頭一震,原來陛下格外器重這個武植,對他是這般優待。


    武大稍覺寬慰,謝恩起身後,目光迅疾地掠過龍椅上的宋徽宗。他身穿深絳紗袍,通天冠上垂落的簾飾與眼睛齊平,遮掩了真容。


    不過武植察覺到,自己的偷瞄已被陛下察覺,臉上掛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


    心中一凜,他忙低下頭,問身旁大臣:“敢請教諸位大人,為何兵部的戰馬損耗如此迅速?”


    首位的大臣冷哼一聲,淡然回應:“我等文臣,你問錯對象了!”


    武植被嗆得麵色通紅,連忙轉身。


    古朝朝會文臣居右,武官居左,武植剛才確實失禮,忘了此規矩。


    武官卻對他並無好感,嘲諷道:“乳臭未幹的稚子,不明真相就亂言,該教訓!”


    看來真是不受寵的可憐蟲,今日怕是沒有看黃曆出門。


    武大雖想扇他們耳光,但無奈自己位卑權重,隻有忍氣吞聲,麵對這些朝廷巨擘,隻好裝作孫子。


    沒關係,孫子都能變成大爺,他武植終有揚眉吐氣之日,到那時,看你們這批烏龜孫子能如何!


    深吸一口氣,武植不再矯飾,直入主題:“若我推斷沒錯,戰馬耗損過快,戰損是一方麵,主因還在於馬蹄磨損嚴重,戰馬就這樣被過度勞累。可有此理?”


    一武將鼻息一聲,算是默許了他。


    真是欺人太甚,好言不用,武大怒火中燒,恨不能找個狗來出氣冷靜一下!


    “眾所周知,赤足行步易損傷,所以我們發明了鞋。諸位聰明之人定知此事,那麽,何不也為戰馬穿上鞋呢?”


    戰馬穿鞋?此話如霹靂一般,瞬間轟動了朝堂。


    武將怒形於色,毛骨悚然地質問:“狂妄之徒!竟拿我軍戲耍,膽子不小啊!?”


    人有所不能忍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入宮後,武植一忍再忍,而眼前這群腦殘居然得寸進尺,此刻不能再忍。


    不再謹慎,他叉腰冷笑道:“我大宋疆界常年烽煙不絕,若是戍邊大將以你們這樣的莽夫之頭腦,我真的為陛下擔憂,或許一夢醒來,皇宮就被敵兵殺到了門前!”


    “如諸位不信小弟,不如賭一把如何?若小弟能用萬貫解決我宋騎之危,想來眾位為官多年,府中定是豐厚,再贈萬貫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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