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沒死？
亞索沒死！
永恩聽著就怔在那裏，身體呆滯了整整一分鍾才緩過神來，然而永恩卻沒有絲毫興奮。永恩當然高興，但他還沒興奮起來，就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
永恩當然不希望亞索死，但亞索不死，這似乎意味著一些事情，一些讓他更絕望的事情。
“索拉卡占星得到的結果是亞索還活著。”易緩緩說道。
永恩困惑道：“索拉卡先前不是說亞索死了嗎？”
易說道：“索拉卡根本沒說到，是你先認為的。”
永恩回憶了下，想到先前索拉卡的確沒說到亞索死，但索拉卡也沒有說到亞索沒死，說道：“索拉卡雖然沒說，但她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易沒有否認：“的確如此。”
永恩問道：“那索拉卡為什麽要這樣。”
“因為你不會想知道。雖然你會難過，但總好過絕望……”
易說道：“這些隻會讓你更絕望。”
永恩沉默不語。
的確，這更讓永恩絕望。
亞索不死，這意味著一些事情。
試想一下，一個人在血色之夜在諾克薩斯都城搶東西，顯然這是公然挑釁諾克薩斯威嚴，而且搶去的還是極其重要的能量水晶，還殺了諾克薩斯兩萬多人，如此種種，諾克薩斯會放過這個人？絕對不會！
而這個人還活著，這意味著什麽？
沒有人會去救這個七級的戰士，因為沒有人會願意惹到斯維因。
所以，這隻能意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諾克薩斯沒讓這個人死，或者說斯維因沒讓這個人死。
斯維因為什麽不讓亞索死？這是件讓人想不通的事情，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亞索搶回能量水晶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但……”
易說道：“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永恩顫聲道：“你憑什麽這麽覺得？”
“亞索讓諾克薩斯失去很多利益，諾克薩斯沒有理由不弄死亞索死。但現在亞索還活著，斯維因讓他活著，我總覺得……”
易緩緩說道：“亞索搶回能量水晶，就是和斯維因演的一場戲而已。”
永恩不信，道：“斯維因為什麽要演這一場戲？失去能量水晶如此重要的東西演一場戲？你在逗我？”
易說道：“斯維因在想什麽，沒有人能知道。他陰起人來，你到死都不會知道怎麽回事。”
“好，就算斯維因老謀深算，我們不知道他有什麽陰謀。但你告訴我……”
永恩看著易說道：“亞索為什麽要幫斯維因。”
“亞索他好像……”
易直視著永恩，緩緩說道：“變強了。”
……
金錢、地位、權力……無論在那個地方，決定這些東西都是實力。而決定一個人實力通常隻有兩個，力量與智慧。
智慧可以磨練累積，但智慧顯然有一個明顯的限度，擁有極高的智慧到達那個限度時，依舊可以提升，但基本不會有什麽改變。而力量在瓦洛蘭顯然沒有明顯的限度，所以想大幅提升實力，便就是提升自己的力量。
力量不是生命必要的，但卻是瓦洛蘭人人都想要東西。力量不是價值連城的至寶，但卻讓瓦洛蘭無數人喪心病狂。力量不是一切，且隨處可見，但卻挑起一次又一次戰爭，讓無數人死去。
維克托為了得到力量，將自己改造成機器人。辛德拉為了得到力量，將自己的恩師殺死。劫為了得到力量，將生命獻給了暗影。
斯維因為了諾克薩斯得到力量，對艾歐尼亞動了戰爭。
瓦洛蘭無數人生下來就想獲得力量，這是誰都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即使看破紅塵，能不能隱歸山林都是看力量，沒有力量躲到山林裏，隻會被各種野怪給殺死，就算不死，在瓦洛蘭這片紛爭之地，弱者總會被揪出來當炮灰。
就算是生無可戀，沒有力量，想死有時候都是一種困難甚至是一種奢侈。
總而言之，力量是個神奇的東西，讓很多人為之瘋狂，人格淪喪，喪心病狂。
為了力量背叛家人，背叛國家，這又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呢？
一點也奇怪。
很顯然，亞索隻是跟斯維因演一出戲，所以所謂的死自然隻是戲。亞索為了得到力量幫斯維因演這場戲。
“沒有什麽比這更大的好處。這好處已經可以讓亞索瘋狂。”易緩緩說道，聲音有些沉，似乎也有些不相信自己所說的。
但事實就是如此。
永恩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要說什麽，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滯那裏。
“你是錯的，永恩，尼古拉斯才是對的，亞索這樣的敗類怎麽能恢複艾歐尼亞國籍？”
“知道了。”永恩說道，神情很平靜。
易見此一怔，實在是有些意外永恩能裝的這麽平靜，說道：“我這還有鎮定劑，你要不要再來紮一次了？”
“不用了，我心情沒有那麽糟，不需要。總還是有一些值得高興的事情的。”永恩說道，神情依舊那麽平靜，平靜的讓人慌。
氣氛因為永恩的平靜變得緊張起來，易的呼吸緊跟著變得有些急促。
易已經很久沒緊張過了，但現在永恩讓他很緊張。
易深呼吸著，平緩了下問道：“為什麽？”
“我可以把疾風劍搶回來自己用了，不是嗎？”永恩平靜的說，似乎是在陳述一件很普通的事。
易聽著又是一怔。
易記得永恩之所以把禦風劍術傳給亞索不僅是因為亞索的心態好，有登上禦風劍術巔峰的心境。還有的原因是因為一次永恩受傷，亞索替永恩出戰，拿起疾風劍的那一刻起，疾風劍出的一聲風嘯。
那是疾風劍在認主。
永恩第一次握劍的那一刻也有這樣的認主風嘯聲，但永恩知道自己那一聲絕對沒有亞索那一聲風嘯嘯的那麽清亮。
然後，永恩就將疾風劍給了亞索，徹底給了亞索。為什麽說徹底，因為永恩用疾風劍在亞索身上烙下了靈魂烙印，這樣可以加倍提升亞索對疾風劍的駕馭能力。
簡而言之，就是人劍合一，人在劍在，人亡劍亡。
當然，反過來，毋庸置疑的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不過永恩畢竟是第一個傳承禦風劍術這個遠古傳承的人，自然有辦法將疾風劍與亞索分離，隻是劍不在了，人自然也不會再在。
永恩搶回疾風劍後，亞索會死。
亞索沒死！
永恩聽著就怔在那裏，身體呆滯了整整一分鍾才緩過神來，然而永恩卻沒有絲毫興奮。永恩當然高興，但他還沒興奮起來，就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
永恩當然不希望亞索死，但亞索不死，這似乎意味著一些事情，一些讓他更絕望的事情。
“索拉卡占星得到的結果是亞索還活著。”易緩緩說道。
永恩困惑道：“索拉卡先前不是說亞索死了嗎？”
易說道：“索拉卡根本沒說到，是你先認為的。”
永恩回憶了下，想到先前索拉卡的確沒說到亞索死，但索拉卡也沒有說到亞索沒死，說道：“索拉卡雖然沒說，但她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易沒有否認：“的確如此。”
永恩問道：“那索拉卡為什麽要這樣。”
“因為你不會想知道。雖然你會難過，但總好過絕望……”
易說道：“這些隻會讓你更絕望。”
永恩沉默不語。
的確，這更讓永恩絕望。
亞索不死，這意味著一些事情。
試想一下，一個人在血色之夜在諾克薩斯都城搶東西，顯然這是公然挑釁諾克薩斯威嚴，而且搶去的還是極其重要的能量水晶，還殺了諾克薩斯兩萬多人，如此種種，諾克薩斯會放過這個人？絕對不會！
而這個人還活著，這意味著什麽？
沒有人會去救這個七級的戰士，因為沒有人會願意惹到斯維因。
所以，這隻能意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諾克薩斯沒讓這個人死，或者說斯維因沒讓這個人死。
斯維因為什麽不讓亞索死？這是件讓人想不通的事情，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亞索搶回能量水晶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但……”
易說道：“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永恩顫聲道：“你憑什麽這麽覺得？”
“亞索讓諾克薩斯失去很多利益，諾克薩斯沒有理由不弄死亞索死。但現在亞索還活著，斯維因讓他活著，我總覺得……”
易緩緩說道：“亞索搶回能量水晶，就是和斯維因演的一場戲而已。”
永恩不信，道：“斯維因為什麽要演這一場戲？失去能量水晶如此重要的東西演一場戲？你在逗我？”
易說道：“斯維因在想什麽，沒有人能知道。他陰起人來，你到死都不會知道怎麽回事。”
“好，就算斯維因老謀深算，我們不知道他有什麽陰謀。但你告訴我……”
永恩看著易說道：“亞索為什麽要幫斯維因。”
“亞索他好像……”
易直視著永恩，緩緩說道：“變強了。”
……
金錢、地位、權力……無論在那個地方，決定這些東西都是實力。而決定一個人實力通常隻有兩個，力量與智慧。
智慧可以磨練累積，但智慧顯然有一個明顯的限度，擁有極高的智慧到達那個限度時，依舊可以提升，但基本不會有什麽改變。而力量在瓦洛蘭顯然沒有明顯的限度，所以想大幅提升實力，便就是提升自己的力量。
力量不是生命必要的，但卻是瓦洛蘭人人都想要東西。力量不是價值連城的至寶，但卻讓瓦洛蘭無數人喪心病狂。力量不是一切，且隨處可見，但卻挑起一次又一次戰爭，讓無數人死去。
維克托為了得到力量，將自己改造成機器人。辛德拉為了得到力量，將自己的恩師殺死。劫為了得到力量，將生命獻給了暗影。
斯維因為了諾克薩斯得到力量，對艾歐尼亞動了戰爭。
瓦洛蘭無數人生下來就想獲得力量，這是誰都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即使看破紅塵，能不能隱歸山林都是看力量，沒有力量躲到山林裏，隻會被各種野怪給殺死，就算不死，在瓦洛蘭這片紛爭之地，弱者總會被揪出來當炮灰。
就算是生無可戀，沒有力量，想死有時候都是一種困難甚至是一種奢侈。
總而言之，力量是個神奇的東西，讓很多人為之瘋狂，人格淪喪，喪心病狂。
為了力量背叛家人，背叛國家，這又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呢？
一點也奇怪。
很顯然，亞索隻是跟斯維因演一出戲，所以所謂的死自然隻是戲。亞索為了得到力量幫斯維因演這場戲。
“沒有什麽比這更大的好處。這好處已經可以讓亞索瘋狂。”易緩緩說道，聲音有些沉，似乎也有些不相信自己所說的。
但事實就是如此。
永恩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要說什麽，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滯那裏。
“你是錯的，永恩，尼古拉斯才是對的，亞索這樣的敗類怎麽能恢複艾歐尼亞國籍？”
“知道了。”永恩說道，神情很平靜。
易見此一怔，實在是有些意外永恩能裝的這麽平靜，說道：“我這還有鎮定劑，你要不要再來紮一次了？”
“不用了，我心情沒有那麽糟，不需要。總還是有一些值得高興的事情的。”永恩說道，神情依舊那麽平靜，平靜的讓人慌。
氣氛因為永恩的平靜變得緊張起來，易的呼吸緊跟著變得有些急促。
易已經很久沒緊張過了，但現在永恩讓他很緊張。
易深呼吸著，平緩了下問道：“為什麽？”
“我可以把疾風劍搶回來自己用了，不是嗎？”永恩平靜的說，似乎是在陳述一件很普通的事。
易聽著又是一怔。
易記得永恩之所以把禦風劍術傳給亞索不僅是因為亞索的心態好，有登上禦風劍術巔峰的心境。還有的原因是因為一次永恩受傷，亞索替永恩出戰，拿起疾風劍的那一刻起，疾風劍出的一聲風嘯。
那是疾風劍在認主。
永恩第一次握劍的那一刻也有這樣的認主風嘯聲，但永恩知道自己那一聲絕對沒有亞索那一聲風嘯嘯的那麽清亮。
然後，永恩就將疾風劍給了亞索，徹底給了亞索。為什麽說徹底，因為永恩用疾風劍在亞索身上烙下了靈魂烙印，這樣可以加倍提升亞索對疾風劍的駕馭能力。
簡而言之，就是人劍合一，人在劍在，人亡劍亡。
當然，反過來，毋庸置疑的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不過永恩畢竟是第一個傳承禦風劍術這個遠古傳承的人，自然有辦法將疾風劍與亞索分離，隻是劍不在了，人自然也不會再在。
永恩搶回疾風劍後，亞索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