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遊神浮在空中,兩個身體四隻眼睛同時盯著安旭看著。一旁的青木道長驚的說不出話來,直接伏倒在地,矛不易也跟著跪在地上。


    這時王慧突然出現,衝著夜遊神大聲哭喊著:“師父,師父,你終於回來啦!”


    夜遊神不為所動,隻是盯著安旭不放,仿佛在跟安旭說話一般。隻是安旭安旭正由於氣力不足暈倒在地。


    約莫過了兩分鍾,夜遊神突然消失,任憑王慧如何哭喊也無濟於事。突然一張靈符朝王慧拍了過來,緊接著王慧就被青陽道人收入符籙之中。


    跟著青木扶起安旭和丁蘭,分別往他們體內注入靈力,兩人逐漸轉醒。定蘭醒來第一時間就看向安旭,質問道:“剛剛是誰?”


    安旭連忙打起哈哈,“師太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我是問你剛剛最後誰出的力,怎麽會有如此強大的靈力。”


    “師太你記錯了吧,什麽靈力,我跟你一起暈倒的,不信你問青木道長,我怎麽不記得有人出手幫忙?”


    定初看著安旭,心裏存疑,這事情太離奇了,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不過這個小夥子真的很神秘,法力出奇不說,今天耗這麽大力氣到底是想幹什麽?


    安旭看定初在一旁不說話,連忙拉著青木道長到了一旁,小聲的問:“你看到了嗎?”


    青木點點頭,安旭接著又問,“走了嗎?”


    青木又點了點頭。


    “你們倆在嘀咕什麽?”定初狐疑的看向安旭和青木。


    “哦,我問他剛剛有沒有注意到有什麽東西出現。”


    定初馬上用銳利的目光盯著安旭,“對,你要召喚什麽?成功了沒有?”


    “嗨,不滿您說,我是要召喚這把劍的主人,這把劍是我在博物館偷出來的,據說這把劍內有一個得道高人的一縷生魂,我想叫出來看看。這不沒成功嘛,和師太聯手都不能喚醒,那看來是沒機會了,也罷,我早上就給還回去,以後再也不好奇了。”


    “劍塚?你說這把劍是藏劍?”


    “對對對,我是在一個古書上看到的,於是跟我小兄弟一起去弄過來的。”


    “把劍給我”定出向安旭伸出手,眼裏透著不可拒絕的威壓。


    安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白玉劍遞了過去。


    定初盯著寶劍端詳起來,這把白玉七星劍,由一整塊玉石雕琢而成,劍柄上刻著古老的花紋,劍身上刻著連起來的七星標誌。


    整個物件老氣十足,包漿厚重,且是有傳承的。像這種被道行高深之人使用且有傳承的神器,天罡真氣自帶除煞驅邪之能。雖說是玉器,但是劍身寒光凜凜,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器。


    “這個在哪得來的?”定初盯著安旭質問。


    聽到這裏矛不易先是著急了,他擔心又被人帶走,那就真的玩完了,馬上怒意上頭,衝著定初就說:“你個老女人,管那麽多幹嘛,路上撿的,反正不是偷的,你管得著嗎?”


    老女人三個字一出,定初的眼睛瞪得老大,嘴角一抽,怒氣衝衝的盯著矛不易看,氣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安旭一把擋在矛不易前麵,滿臉賠笑說:“這是我弟弟,不懂事,他還在上學,師太不要跟小孩計較啦,這把劍確實來路不正,我們這就還回去。”


    說著安旭就伸手討要寶劍。定初雖有疑惑,但也實在不敢跟小輩計較這些,遞過寶劍之前看向青木道長。


    青木頓時一愣,隨即馬上說:“我看安道長他們說的應該都是實話,確實也沒看見什麽?”


    定初這才放下心來,遞過寶劍,然後衝安旭嚴厲的說著:“油嘴滑舌,以後如何堪當大任,把這個還回去,然後跟我回峨眉,我來好好調教。”


    “什麽?不是我說,我好像沒說要去峨眉吧!”


    “定蘭做事太優柔寡斷,我這次親自來就是帶你去峨眉的。你速去將東西還了,我在這裏等你。”


    臥槽,安旭心想這老尼姑不會霸王硬上弓吧,得想清楚,先走再說,“好的,弟子這就去歸還寶劍,隻不過距離比較遠,一時半夥回不來。師太不用等我,此間事了,我第一時間趕去峨眉。”


    “少給我糊弄,我就在這裏等你。”定初神態堅定。


    “好,那我們先出去吧!”安旭心想,先出去再說,等自己溜了,她能找到的自己再說吧。


    出來以後安旭對李剛說將求叔叫回來,明天就可以正常營業。李剛一把拉住安旭的手笑的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讚不絕口。又給安旭說他們公安係統有個內部推薦名額,問安旭要不要考慮一下。


    委婉拒絕以後,李剛稍微一愣,馬上反應過來說:“老弟啊,後麵到了謝廳那邊不要忘記老哥我了哈,以後常聯係。”


    嗨,這個李剛和定蘭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李剛渾身都散發著機敏,定蘭則是直爽率真,安旭說幾句客套話便準備走人。


    矛不易上次著實嚇得不輕,導致看到警察就渾身哆嗦,剛才靠近李剛都走不動路了。安旭想著找個機會給他說說,別給孩子留下什麽人生創傷。


    安旭叫了個車,等車時青木跑了過來,遞給安旭一個符包,然後湊近小聲的說:“這個女靈不一般,貧道覺得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安旭接過符包後,青木看了看四周,又湊過來說:“安道長回來第一時間來趟白雲觀,我有要事相商。”


    就在這時定初突然出現在安旭身後,嚇了安旭一大跳。“哦,我給安道長說帶幾位法師跟著我去白雲觀,好不容易來趟錫城,我略盡地主之誼。回頭安道長回來直接來我白雲觀匯合即可。”


    “哦,那就好,我回來第一時間就去白雲觀跟師太會合。”說著安旭雙手持劍指行禮。


    “最好如此。”定初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


    上車後安旭一看時間剛好是兩點鍾,到了南城剛好六點,時間不算晚,長長舒了一口氣,就在車上睡著了。


    司機叫醒安旭,說是到地方了,安旭睜開眼一看,趙天成正趴在窗戶上 笑眯眯看著安旭。


    安旭猛地一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竟然沒有摸到寶劍,驚的一身冷汗,四處翻了翻。


    突然發現矛不易竟然不見了。臥槽,這下更是一驚,馬上問司機,“人呢?”


    “小夥子在前麵就下車了。”


    “臥槽,你怎麽不喊我,他偷我東西!”


    “那我也不知道,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唉,不是我說,臥槽!”,趙天成敲了敲窗戶。安旭長歎一聲,拉開車門。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哦,沒有沒有,館裏沒人進去吧!”


    “就等你呢,沒人。走吧,館長都等一晚上了。”


    一到館門口,安旭就被館長拉著進到館裏。安旭緊急思考著對策,馬上想到什麽。急忙說要先去衛生間。


    一到衛生間安旭急忙打開符紙,王慧一下子被放了出來,一出來就哭個不停。


    “祖宗。不是我說,你先別哭了,趕緊叫你師父過來,我有事找他。”


    “師父不要我了!”王慧張大嘴巴哭個不停。


    “我沒開玩笑。十萬火急,那小子偷了我的東西,你趕緊叫你師父幫我給他找出來,不然我就完了。”


    “我師父不要我了,我師父不要我了,之後我就是孤魂野鬼了。嗚嗚嗚!”


    “安旭,安旭,你沒事吧!”外麵趙天成著急的朝裏麵喊著,跟著人也進來了。安旭急忙用符紙收起王慧,馬上假裝提褲子跟著出去了。


    安旭執意一個人先進去看看,說是看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讓他們在外麵等著。


    一進館裏安旭第一時間跑去白玉劍的展台,空空如也。“臥槽”安旭脫口而出,心裏問候起了矛家祖宗十八代。


    然後在館裏來回踱步,思考這對策,如今之計隻能先告訴館長實情,然後再想辦法找到矛不易,將功補過。


    可是這小子一走,接下來想要找到就難了,不行還得去趟東北,越想越窩囊,自己這麽大個人,竟然被小孩耍了。


    想好了怎麽辦,安旭就叫了館長他們進來,不出意外,什麽東西都沒丟,唯獨白玉劍不見了,一旁的安旭對寶劍丟失一事開始大包大攬。


    館長這是確一反常態,反到安慰起安旭,“目前隻丟了一把劍,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不著急,老弟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找回來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這一下把安旭整不會了,一件重大的文物丟失,館長這麽淡定,事出反常必有妖。


    “館長,您博古通今,這個寶劍的來曆你是知道的吧!”


    “唉,博古通今不敢當,不過我們館裏的藏品我還是知道來曆的,隻是這個白玉劍有些特殊,具體來曆我還真不知道。”


    “不是我說?這不是文物?”


    “文物倒是真的,準確來說這不算是我們館裏的!”


    “還有這事?”


    館長說他來這裏的時候,這把劍就在這裏了,劍名為白玉七星劍,相傳是明朝的物件,具體哪個朝代如今無法取證。當年除四害的時候有人交到館裏,說是寄存,將來有一天會有來取。


    隻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沒有人來認領,就當做館裏的一件文物了,隻不過沒有收錄到國家博物館記錄裏麵。


    “哦,那就是說丟了也無所謂?”


    “那怎麽可以,隻是我相信老弟的能力,上次丟了六件都能找的回來,這次丟一件,那不是手到擒來。”


    “不是我說,不能說有人來贖走了嗎?”


    “那更不行,隻要是有曆史價值的文物就是屬於國家公共財產,私人不能擁有,真要是來人了,最多發個獎章表彰一下。”


    “臥槽,不是我說,這……”


    “唉!老弟,既然來了到我辦公室坐坐,我這裏剛到了一兩個墨寶,你幫我看看。”


    安旭被不由分說的帶去辦公室,這裏沒有重要文物丟失,趙天成也帶隊回去了。


    早上曹青青帶來早飯,吃早飯的時候青青說出他被出家博物館錄取了。安旭則一個勁的恭喜,看來當初的老鼠梳頭起到作用了。


    接著青青問起安旭準備去哪裏,安旭則說自己已經入職法盟會了,青青問他法盟會在哪裏?


    “在湖州龍虎山。”


    “湖州到京城遠不遠?”


    “那有點遠……”


    “那你會來京城看我嗎?”


    “說什麽呢?再遠我也去啊!”安旭毫不猶豫的說著。


    “真的嗎?”


    “當然啦,你要是中了邪我還能不管,就衝我跟老館長這份交情,你遇到什麽事,盡管說。”


    “你要氣啊!安旭!”曹青青終於忍不住罵出了聲。


    安旭和館長頓時一愣,館長馬上翻起白眼衝著曹青青說著:“你喊什麽?一個女孩家家的說什麽東西?以後不得對安旭老弟無禮。要不是你們差不多大,你都該關他叫叔叔。”


    曹青青被他爸爸說的臉色頓時鐵青,安旭跟著就說:“哎,館長,咱各論各的,你管我叫老弟,我管青青叫小曹,不差事。”


    曹青青一下將手裏的豆漿拿了起來,本想扔向館長,一猶豫,結果一把潑向安旭的身上。


    館長見到這樣,直接站了起來,怒聲道:“青青,你發什麽神經?對你安叔去吃無禮。”


    “好好好,我發神經,你們倆就自己過吧,誰也不要找我。”說著一把扔掉手中的筷子,氣衝衝的摔門而去。


    “這,哎,老弟啊,都怪我平時管教無方,再說平時也不這樣啊,老弟,你看她是不是中了什麽邪了?”


    “我沒注意啊,我看臉色很正常啊!”


    這是辦公室大門突然被打開,“你們才中邪了,兩個老直男。”曹青青這時已經委屈的滿臉淚水。


    安旭跟館長麵麵相覷,拿著餐巾紙幫著安旭收拾起食物殘渣。


    這時房門再次被打開,抬頭一看,夏明站在了門口衝著安旭說道:“安道長,外麵有人找你。”


    “誰啊!”


    “不認識,一個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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