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被這裏美麗的景色迷住了。


    整座天柱峰隱藏在五彩斑斕的花山雲海之中,如同仙境一般。


    “雨馨,這裏的景色怎麽樣?”


    歐陽誌遠看著早已迷醉在崮山風景裏的陳雨馨,笑嗬嗬地問道。


    “太漂亮了,歐陽大哥,想不到崮山群峰的景色這麽美。”


    陳雨馨的臉色由於興奮,變得紅撲撲的,嫵媚極了。


    “走吧,天柱峰景點的第一站,朝雲觀就在前麵。”


    歐陽誌遠說著話,帶著陳雨馨,向朝雲觀走去。


    數百米開外的一塊巨大的怪石上,文化街上那位算卦的白發老人,靜靜的看著歐陽誌遠,點點頭,喃喃的道:“小師弟,想不到你徒弟的兒子都這麽大了,他們終於找到我了。”


    白發老人伸手在臉上一陣揉搓,變成了一位五十多歲上下的青衣道人。


    “天哪,歐陽大哥,這麽多的銀杏樹?快看,都這麽粗,每棵樹都有幾百年了吧。”


    朝雲觀就坐落在這片巨大的銀杏樹林裏。


    陳雨馨看著一棵粗大的銀杏樹,早已跑過去,像個孩子一般,張開雙臂,就想抱過來這棵十幾米高的銀杏樹。


    “嗬嗬,雨馨,你抱不過來的。”


    歐陽誌遠大聲道。


    “快過來,歐陽大哥,幫我抱一下,看看這棵樹到底有多粗?”


    陳雨馨看著歐陽大叫著,眼睛裏閃爍著調皮的神情。


    歐陽誌遠跑過去,握住雨馨的一隻手,抱住那棵銀杏樹。


    陳雨馨的手,很是柔軟,上麵傳來的溫熱,讓歐陽誌遠內心一跳。


    這棵銀杏樹,就是兩個人,也摟不過來。


    “雨馨,這棵銀杏樹還不是最粗大的,朝雲觀院子中的那棵更大,就是五個人都摟不過來,樹身高達20米,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了。”


    歐陽誌遠放下雨馨的手道。


    “什麽?還有比這還要高、還要粗的銀杏樹?快去看看。”


    雨馨轉過身來,和歐陽誌遠走向朝雲觀的山門。


    朝雲觀是一座年代很久遠的道觀,整個山門修建的很有氣勢,古跡斑斑,很多遊客,說笑著進進出出。


    兩個小道童,在打掃著青石地麵上的灰塵。


    剛進山門,一棵五人合抱不過來的粗大銀杏樹,拔地而起,高聳入雲,如同樹王一般,立在眾人的麵前。


    陳雨馨一下被這棵大樹的氣勢驚呆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麽粗大的銀杏樹。


    樹旁邊,幾位互相並不認識的遊客,互相打了一個招呼,已經開始手牽著手,歡笑著開始圍抱這棵巨大的銀杏樹,還是沒有合抱過來。


    陳雨馨拉著歐陽誌遠的手,兩人歡笑著加入。


    歐陽誌遠是最後加入的,當他拉過另一位遊客手的時候,正好把這棵銀杏樹抱過來。


    眾人一片歡呼,加上歐陽和陳雨馨,一共八個人。


    歐陽誌遠隻覺得自己拉住的那人的手,很是柔軟溫潤,細膩的如同白玉一般。他兩忙抬頭一看,一位穿著前衛高雅的女孩子,正用一雙凶狠的眼睛瞪著自己。


    這個女孩子,正是在野味飯莊和自己撞在一起的那位女孩子。


    這位女孩子其實長的很漂亮,長發飄飄,但一雙眼睛裏充滿著不屑和野性,特別是她那白玉一般的兩隻小耳朵上,竟然掛滿十幾個漂亮的小耳環,隨著漂亮的腦袋晃動,耳環互相撞擊,發出悅耳的脆響,很是好聽。


    “放手呀!”


    那孩子的口音帶著一點江呆的口音,很是柔軟細膩,卻帶著一股火藥味。不過,這小丫頭即使生氣,也是很漂亮的。


    歐陽誌遠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會碰到這個漂亮的小丫頭。


    “嗬嗬,你好,咱們又見麵了。”


    歐陽誌遠連忙鬆手,摸了摸鼻子,打著招呼。


    “哼!”


    漂亮的耳環少女,瞪了歐陽一眼,漂亮的頭發一甩,隨著眾人,走進裏麵的大殿。


    “咯咯咯!”


    陳雨馨看著歐陽誌遠吃癟,不由得捂著嘴笑著,笑的花枝亂顫。


    “嘿嘿,雨馨,咱不帶這麽笑話人的。”


    歐陽誌遠的臉色有點紅。


    歐陽誌遠這麽一說,陳雨馨笑的更厲害了。


    “哼,誰讓你先是撞了人家,現在又趁機拉人家小姑娘的手,還拉住不放,要是我,也會生氣的。”


    “不會吧,雨馨,那次相撞,是她撞的我,這次拉手,是這棵大樹擋住了視線,我根本沒有看到她,你沒看小丫頭的眼睛都長到額頭上麵去了,根本看不起人,不過,不就是江呆人嗎?有什麽了不起。”


    歐陽誌遠尷尬的解釋著。


    “行了,歐陽,咱們走吧。”


    陳雨馨笑著道。


    道觀的大殿裏,供奉的是東嶽大帝和三清道祖,很多人在送香。


    “這位施主,我家觀主要見您。”


    一位小道童來到歐陽誌遠身旁,看著歐陽道。


    歐陽誌遠一愣道:“道童,你家觀主認識我嗎?”


    小道童道:“肯定認識,不然我家觀主叫您幹嘛?”


    歐陽誌遠道:“那你帶路吧。”


    兩人隨著小道童進入偏殿,小道童對著雨馨道:“女施主,請您在此等候,這位施主隨我來吧。”


    雨馨點點頭,歐陽誌遠隨著小道童進入內殿。


    進門後,小道童退了出來,關上門。


    “嗬嗬,孩子,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歐陽誌遠剛一進入內殿,一位皓眉須發、仙風道骨的老道人,從後麵緩緩地走過來。


    “道長您好。”歐陽誌遠連忙向老道人問好。


    老道人一雙眸子,精芒一閃而沒,來到一個蒲團上,坐下來,慈祥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看著老人慈祥的麵容,不僅一愣,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位老道人,但又一時想不起來。這就讓歐陽很奇怪,自己隻要見過某個人一麵,絕對不會忘記的,自己怎麽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位老道人?


    老道人說等自己很久了,難道老人認識自己?


    老道人看著歐陽誌遠疑惑的表情,微笑不語,右手卻閃電一般做了個的動作。


    這一個動作做出來,歐陽誌遠不由得大吃一驚,內心狂跳。


    老道人做的這個動作竟然是五行太乙神針的起手式——金針穿引。


    太乙五行針可是五行門中的最絕密的針灸針法,每一代弟子中,隻有最傑出的兩位弟子能得到這套針法。


    當年父親在江南的五行門中,父親和他的師兄齊鳳雲共同獲得這套針法,可惜的是,由於戰亂,父親的師傅孫金針老人在獲得針法的時候,36手金針法就已經殘缺不全了,缺少了最後最重要神奇的一針,那就是最後一針——五行歸一針法。


    孫金針老人,極其喜歡歐陽寧靜,本來打算把五行門的掌門位置,傳給歐陽寧靜。但歐陽寧靜生性淡泊,並不想做這個掌門職位。大師兄齊風雲一見師傅想把掌門之位傳給歐陽寧靜,不動聲色的設計陷害歐陽寧靜,致使歐陽寧靜離開五行門。


    臨行前,師傅孫金針把殘了的半招五行歸一的針法,傳給了歐陽寧靜。


    歐陽誌遠從父親那裏學到了這半招的五行歸一針法後,想盡辦法,結合了父親和自己的醫術心得體會,補齊了36手太乙五行針的針法,但補齊的最後一招,畢竟不是原來的那招,效力明顯完不成五行針法的轉換效果。


    眼前的老道人竟然會太乙五行神針?這怎麽可能?老人難道是五行門的人?


    “看好了!”


    老人家一聲低喝,右手的指法快速的變幻。針法從金係針法開始,快速的演化到木係針法,水係針法、火係針法、土係針法。


    老人家的針法比歐陽誌遠從父親那裏學到的針法,更加精妙,隻看得歐陽誌遠如癡如醉。


    “記住了——五行歸一!”


    老道人大喝一聲,雙手十指狂舞,五根銀針在雙手之間如同電芒一般,一閃,在刹那間消失。


    歐陽誌遠的兩眼露出了及其震驚的眼神,天哪,自己竟然在這裏見到太乙五行神針的最後一招——五行歸一,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最後的五行歸一,竟然是要雙手使出來,左右手互相配合的,怪不得自己和父親研究了多年,就是沒有領悟到五行歸一的精髓。


    歐陽誌遠顧不上多想,微微的閉上眼睛,把最後一招五行歸一刻在腦海裏,雙手不自覺的演練起來。


    老道人看著歐陽誌遠在演練最後一招,而切竟然有七分的相似,不由得暗暗點頭。


    歐陽誌遠一遍又一遍的演練,最後,手裏多出了五根銀針,五根銀針電芒閃爍,針尖劃過道道的的神秘弧度。


    半個小時後,歐陽一聲長嘯,雙手一合,五根銀針消失不見。


    老道人看到歐陽誌遠把五行歸一練得越來越純屬,臉上露出極其驚奇的神情,自己當年練這招,可是練了一個多月,現在歐陽誌遠在半個小時之內就領悟了,好,子哦幾一生沒有傳人,現在終於找到傳人了。


    “師傅再上,請受徒弟一拜。”


    歐陽誌遠趴在地上,砰砰砰的給老道人磕了三個響頭。


    “哈哈,想不到我魏半針,今生還能收到一位這麽絕頂聰明的徒弟,哈哈哈。”


    老道人哈哈大笑著受了歐陽誌遠的三個頭。


    “起來吧,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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