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武不喜歡霍天成,甚至有點討厭霍天成,他從骨子裏看不起。


    他始終認為,霍天成削尖了腦袋,就是想進入霍家的權力核心。這讓霍天武看到了一種無形的威脅,他不想讓霍天成進入霍家的核心組織。


    霍天成一聽二哥這樣說自己,而且扣死了電話,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歐陽誌遠聽到了霍天武的聲音,知道對方看不起霍天成。


    但霍天成幫助過自己,自己不能不幫助霍天成。


    歐陽誌遠看著霍天成道:“時間最近的飛機,是幾點的?”


    霍天成道:“晚上九點的。”


    歐陽誌遠看著霍天成道:“走吧,我陪你到燕京一趟,但願能及時趕到,阻止馬鴻海。”


    霍天成緊緊地握住歐陽誌遠的手道:“謝謝,誌遠。”


    歐陽誌遠知道,如果自己能醫好霍老的病,霍天成的地位,一定會在霍家提高不少,甚至能進入霍家的核心。


    霍天成幫助了自己,自己同樣要幫助霍天成。


    歐陽誌遠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向縣長何振南請了假。


    何振南一聽歐陽誌遠要到燕京給霍老看病,這嚇了何振南一跳。霍老是誰?那可是天大級別的人物,歐陽誌遠竟然能給燕京的霍家搭上關係。就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都沒有能力和霍家搭上關係。


    如果歐陽誌遠和霍老說上話,歐陽誌遠的仕途,將無可限量。


    歐陽誌遠呀,你真是幸運之星呀。


    蕭眉也知道霍老是燕京極其重量級別的人物,蕭眉很擔心歐陽誌遠的安全。


    “誌遠,路上小心,到了燕京,沒有把握,就不要給人家看病,咱擔不起這個責任。”


    歐陽誌遠點頭道:“好的,眉兒,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等我回來。”


    歐陽誌遠開車,和霍天成直奔龍海飛機場。


    飛機九點準時起飛,兩個小時候,飛機降落在燕京機場。


    霍天成和歐陽誌遠剛出機場大廳,霍天成手下的人早已迎了上來,兩人坐上轎車,直奔霍老居住的靜雅園。


    這時候,馬鴻海正帶著十幾名燕京最著名的中醫大夫,給霍老做最後的診斷。


    所有的人,都同意馬鴻海的下藥配方。


    以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做主藥的中藥藥劑,已經熬製好了,就等候馬鴻海給霍老喝了。


    霍天武和母親邱榮英看著這些燕京最著名的中醫高手,在一起小聲討論著霍老的病情,他的心情變得有點焦躁起來。


    父親的病,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這些人到現在還沒有確定下來發病的原因,這讓霍天武很是生氣。


    霍天武握住母親的手道:“母親,請您放心,我父親一定會沒有事的。”


    邱榮英點點頭,擦去眼睛上的淚水,看著馬鴻海道:“馬會長,確定了嗎?”


    馬鴻海點點頭道:“邱老,我們確定了,這個藥方是正確的,霍老可以服藥了。”


    邱榮英點點頭道:“麻煩馬先生了。”


    邱榮英和霍天武走到霍老的床前,霍天武輕聲道:“父親,我扶您起來喝藥。”


    霍老氣喘籲籲的點點頭,那雙眸子仍舊發出攝人心神的亮光。。


    霍天武和邱榮英輕輕的扶起來霍老。


    馬鴻海親自試一試煎好的藥液,藥液有點燙,要等一會。


    這時候,有人來通報,霍天成帶著一位年輕的醫生來了。


    霍天武一聽霍天成來了,而且帶來了一位中醫醫生,不由得冷聲道:“讓他在門外等著吧。”


    邱榮英道:“天武,讓天成進來吧。”


    霍天武一聽母親讓霍天成進來,他連忙道:“讓霍天成進來吧。”


    馬鴻海已經把藥液的溫度降了下來,他親自端起藥碗,用湯勺舀起一勺藥液,小聲道:“霍老,吃藥吧,”


    霍老點點頭,張開了嘴。


    馬鴻海用勺子把藥液送向霍老的嘴裏。


    霍天武和母親邱榮英就坐在霍老的身旁,兩人扶住霍老的身子。


    父親,您快點好起來吧。


    霍天武看著父親浮腫的麵容,心裏如同刀絞一般。


    邱榮英用毛巾給自己的丈夫擦去臉上的汗珠子,默默地看著丈夫,滿眼都是心疼和關切。


    馬鴻海配齊這幅藥,總共花去了二百多萬,現在終於能給親自給霍老喂藥了。如果霍老的病在自己的手裏痊愈,自己在燕京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整個燕京的中醫學會,將全在自己的領導下,走向輝煌。


    馬鴻海看著霍老的嘴唇,慢慢地呡向藥液,他笑了。


    但正在這時,一聲焦急的威喝在後麵傳來:“住手!”


    歐陽誌遠和霍天成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但這時候,霍老已經含住了一口藥液,正要吞咽。


    歐陽誌遠和霍天成心急如焚,出了機場,奧迪車閃電一般的衝向霍老的住處靜雅園。


    兩個人雖然來到靜雅園,但要立刻進入靜雅園狠麻煩。


    武警一道又一道的安檢,耽擱了兩人的很多時間。


    歐陽誌遠在進京前,他身上的很多玩意,都留在了車裏,隻帶了藥物的銀針。


    他知道霍老的身份地位,在進入霍老的住處時,安檢肯定極其嚴格。


    就是這樣,歐陽誌遠的銀針和那個手術盒子也被負責安檢的戰士搜了出來。


    歐陽誌遠連忙拿出自己的行醫證交給戰士,解釋說,自己是醫生,就是來給霍老看病的。


    霍天成也幫忙解釋,說歐陽誌遠就是自己請來的醫生。


    武警戰士在請示了上級,一位軍官親自做了一遍檢查,然後又請示了霍老的妻子邱榮英,邱榮英同意了,武警戰士這才放行。


    當歐陽誌遠和霍天成快步趕到大廳的時候,歐陽誌遠正看到馬鴻海正在給一位麵目浮腫的老人喂藥,歐陽誌遠立刻大喝了一聲,就想阻止馬鴻海給老人喂藥,但此時,老人已經含住了一口藥液,正要吞咽。


    歐陽誌遠的身影猛然快如閃電的撲向霍老。


    霍天武一看有人撲了過來,立刻大喝一聲:“保護我父親。”


    同時霍天武一聲怒喝,手掌一翻,一把手槍出現在手中。但歐陽誌遠的身法太快,霍天武隻覺得眼睛一花,手掌一輕,手中的槍已經被對方一把奪去。


    邱榮英一聲暴喝:“保護霍老。”


    黑暗中,四五條絕頂高手的身影如同電芒一般,早已衝了過來,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歐陽誌遠的眉心和心髒。


    但就在幾把槍盯住歐陽誌遠的眉心和心髒的時候,歐陽誌遠一指點在了霍老的咽喉。


    “哇!”


    霍老猛一張嘴,把那口藥液吐了出來。


    “當啷!”


    歐陽誌遠一下打翻了那碗藥液。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特別是那幾位暗中保護霍老的絕頂高手,他們都屬於國家護衛隊的絕頂高手,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霍老。但現在這個年輕人,竟然能突破四個人的防線,一指點在霍老的咽喉,這讓四個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和震驚。


    這個年輕人的身法,快得簡直不可思議,如同一道殘影,又如同一道煙霧一般,讓人無從捉摸。


    四個人沒有能攔住對方,事後,四個人一定會受到嚴厲的處分。


    但四個人沒有從歐陽誌遠身上發現殺氣,他們沒有開槍。隻是用槍口死死地頂住歐陽誌遠的要害部位。


    霍天武看到來人竟然能輕易的奪去自己的手槍,而且竟能突破霍老四大護衛的防線,這讓他的大吃一驚,極其的惱怒。


    霍天武的手法也不慢,他的手裏又多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了歐陽誌遠的後腦,沉聲道:“你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


    馬鴻海一看來人,竟然就是不賣給自己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歐陽誌遠,馬鴻海不由得勃然大怒道:“這個人是個反複無常的小人,他有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但當我從燕京趕到山南省龍海市的時候,他竟然想漲價,不賣給我了。”


    馬鴻海對歐陽誌遠恨極了。


    霍天武的手槍一頂,沉聲道:“說,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


    霍老雖然病重,麵目負重,但仍舊從他眼裏,射出極其犀利的寒芒,他死死地盯住站在自己麵前,被幾把手槍頂住要害的年輕人,冷笑道:“年輕人,好定力,麵對幾把隨時扣動扳機的槍,竟然不害怕,不錯,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


    霍老艱難的一擺手,他的四大護衛,收起了槍,站在老人家背後,四雙眼睛仍舊死死地盯住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抱抱拳道:“霍老,我是來給您看病的醫生。”


    霍老沉聲道:“我有很多的醫生,你太年輕了,我不相信你。”


    歐陽誌遠道:“您可以不相信我,但您不妨先聽聽我給您診斷中的病情,可以嗎?”


    霍老點點頭道:“可以。”


    歐陽誌遠看著霍老道:“你老人家全身浮腫,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是嗎?”


    馬鴻海一聽,不由得一聲冷笑道:“歐陽誌遠,你說的這些,瞎子都能看到,你打翻了那碗價值四百萬的藥液,你……你賠得起嗎?你要是耽擱了霍老的病情,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你這個小人。”


    歐陽誌遠會過頭來道:“馬會長,您也是燕京中醫學會的會長,說話文明點。如果霍老喝了你的藥,就是神仙,都救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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