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人嘿嘿冷笑道:“什麽釣魚執法?你的車不是營運車,你剛才收了我十元錢,你就是非法營運,我們抓的就是你這種人,我勸你識相點,我有證據,給你錄了象,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四千塊錢,免得找難看。”


    這個家夥是釣餌,每成功一次,他就有二百元的提成。這種人真是喪盡天良,斷子絕孫的貨色。


    這個年輕人剛才在車裏,還對歐陽誌遠千恩萬謝,現在竟然翻臉就不認人,真是可惡至極。


    歐陽誌遠一聽這家夥竟然這樣說,不由得冷笑道:“你有證據,我更有證據,那張十元錢是你硬給的,扔下錢就走人,我想給你,卻找不到你。”


    “哼,你還敢狡辯,今天老子治不了你,不讓你跪地求饒,老子就不姓刁,來呀,把他的車扣下,開一張四千元的罰款單。”


    刁德偉似笑非笑地看著歐陽誌遠,掩飾不住得意之色。


    那個拿了歐陽誌遠車鑰匙的年輕人,就去開歐陽誌遠的車。


    歐陽誌遠一把推開拿了自己車鑰匙的那個瘦猴,冷聲道:“把鑰匙給我,都給我滾的遠遠的,別惹老子發火,否則,老子的拳頭不認人。”


    刁德偉一聽這個年輕人竟然威脅要打人,頓時氣的暴跳如雷,惡狠狠的破口大罵道:“你是什麽東西,敢威脅老子,老子查了這麽多年的車,還沒有人敢威脅老子的,你小子欠揍,來呀,讓這狗日的長長記性。”


    刁德偉話音剛落,歐陽誌遠再也忍受不了刁德偉的辱罵,他掄圓了手掌,狠狠地打在了刁德偉的臉上。


    “啪!”


    這記耳光,又響又脆,傳出老遠。把刁德偉被打的轉了一圈,頭暈眼花,頓時不知道東西南北,臉立刻腫了起來。


    “噗!”


    一顆帶血的牙齒,連同血水,在刁德偉的嘴裏吐了出來。


    看熱鬧的人頓時驚呆了,我靠,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連刁德偉都敢打,刁德偉可是交通局長張傳軍的小舅子,這下,這個年輕人就怕要吃虧。


    刁德偉在地上爬起來,咆哮著大叫道:“王八蛋,居然敢對老子動手,給老子打,打死這個狗日的。”


    五六個稽查人員,手裏拿著警棍,立刻衝來過來。


    歐陽誌遠一聲冷笑,直接衝進了那幾個稽查人群中。


    “呯呯呯!”


    三下五除二,幾個家夥,全被歐陽誌遠放倒在地。


    車上的王部長,臉色變得鐵青,運河縣真是亂呀,今天要不是歐陽誌遠,而是一般的老百姓開的車,開車的就倒黴了,不但要交四千遠的罰款,還要挨打挨罵,這還是黨領導下的運河縣城嗎?


    看來,王廣忠治理運河縣,確實不行呀。


    王部長立刻撥打主管交通的副縣長馮誌邦的電話。


    這時候,兩名警察衝了過來,他們手中有槍。


    稽查科一般在執法過程中,都有警察跟著。車站派出所和稽查科一直在合作,每輛車罰款四千,派出所可以提成一千。


    兩名警察的槍指著歐陽誌遠,大聲喝道:“把手舉起來,放在頭上,轉過身去,否則開槍了。”


    看熱鬧的人一看警察亮出了手槍,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倒黴了,他們立刻跑出老遠,都躲了起來。這要是打起來,子彈可不張眼睛,警察打死人白打呀。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道:“放下你們的槍,國家發給你們的槍,不是對著老百姓的,是對著罪犯的。”


    一個警察冷笑著拿出一個手銬道:“現在你就是罪犯,老子要銬起來你,你隻要再敢亂動,我們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這時候,一輛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衝了過來。


    車站派出所副所長陳海濱帶著五六名警察衝了下來。


    “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狗日的不想活了?


    叼著一支煙的陳海濱大聲咆哮著。


    刁德偉一看救兵到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道:“陳所長,快把這個王八蛋抓起來,就是他打的我。”


    陳海濱一看刁德偉被打的鼻青臉腫,臉色一沉,轉臉看著歐陽誌遠道:“你狗日的膽子不小,不光非法營運,而且還敢打人,來呀,把這人拷上帶走。”


    歐陽誌遠冷笑道:“你是誰,就怕你還沒有這個本事,帶走我。”


    陳海濱鄙視的看著歐陽誌遠道:“我沒有本事帶走你,嘿嘿,好,老子今天就和你玩玩,帶到派出所,老子有十八般好玩的玩意,讓你分別嚐嚐,你就知道,老子是誰了。”


    陳海濱說完話,一揮手,幾個警察拿著手銬,撲了過來。


    歐陽誌遠剛想動手,一輛警車嘎吱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公安局副局長丁寶山走下來,大聲道:“陳海濱,你想幹什麽?住手!”


    公安局副局長丁寶山從這個地方路過,他一眼就看到了歐陽誌遠的那輛越野車,連忙讓司機開了過來,他知道,歐陽誌遠就要來運河縣擔任副縣長了,想不到在這裏看到歐陽縣長的車,難道歐陽縣長來到了?歐陽縣長是局長的哥們,上次,還剛和自己喝過酒。


    當他的車開過來的時候,他一下子看到了,歐陽縣長就站在自己的越野車前,幾個警察拿著手銬,想要銬歐陽誌遠。這讓丁寶山臉色巨變。


    我靠,陳海濱,你找死呀,你不知道他就是新來的副縣長?


    丁寶山立刻喝住了陳海濱。


    陳海濱猛然看到丁局長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道:“丁局,您好,您怎麽來了?”


    丁寶山沒有理會陳海濱,而是連忙向歐陽誌遠走去,滿臉微笑的伸出雙手道:“歐陽縣長,您好,歡迎您今天到任。”


    歐陽誌遠一看是丁寶山來了,他伸出了手,和丁寶山握了一下手道:“今天剛到,差一點讓你的手下抓起來,那個人說,要把我抓起來,到派出所嚐嚐他的十八般好玩的玩意,我正想去嚐嚐。”


    當陳海濱看到丁寶山沒有理會自己,而是滿臉堆笑的伸出雙手去和那個年輕人握手的時候,陳海濱就知道不好,他的臉色就變了。


    歐陽縣長?我的天哪,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來走馬上任的副縣長歐陽誌遠?今天,真實撞了黴運了!


    陳海濱的臉色,刹那間變得煞白,冷汗濕透了後背。


    自己竟然要抓新來的副縣長,讓他到派出所嚐嚐他的十八般好玩的玩意,自己這不是找死嗎?我靠,刁德偉,你狗日的,把老子坑死了。


    看熱鬧的和那些警察,一聽對方是新來的副縣長,頓時都嚇了一跳。


    刁德偉和陳海濱這次踢倒鐵板上去了。


    正想讓陳海濱替自己報仇雪恨的刁德偉,他的臉色變得比陳海濱還要慘白,他一聽自己要抓的人,竟然是來上任的副縣長歐陽誌遠,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今天自己釣魚執法,竟然釣到副縣長的頭上,自己可真是釣了一跳大魚呀,可這條大魚,能咬死自己。


    新縣長第一天來走馬上人,肯定有市委組織部的官員來送,剛才他就看到車裏麵,坐著一個臉色鐵青的老頭,自己原來認為那個老頭的臉色鐵青,是嚇傻了,但現在看來,對方是被自己氣的臉色鐵青。


    當官的不做自己的轎車,竟然坐這種越野,真是在裝逼,咱不帶這樣玩人的。


    丁寶山轉過臉來,死死地盯著陳海濱道:“陳海濱,是怎麽回事?”


    陳海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對不起歐陽縣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接到交通局稽查科的報警,說是有人非法拉客,還毆打稽查人員,我們就來了,沒想到,竟然是歐陽縣長,真是對不起。”


    丁寶山冷聲喝道:“你瞎了眼了,歐陽縣長能非法拉客?我看你是不想幹了,快向歐陽縣長道歉。”


    陳海濱連忙給歐陽誌遠鞠了一躬,結結巴巴的道:“對……不起……歐陽縣長,我……不知道是……您。”


    歐陽誌遠冷冷的道:“不知道是我?難道是老百姓你就能這樣?你接到報警,就要當場問詢,問明情況,做好筆錄,你竟然上來就罵人抓人,看來,你們派出所的肯定和稽查科是有勾結的,我看你這樣的派出所長,根本不合格。”


    陳海濱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他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好不容易請客送禮,買到一個派出所副所長幹幹,指望把送禮的錢撈回來,可現在,連一半的本錢都沒有撈回來。


    丁寶山冷聲道:“帶著你的人走,先寫一份檢查,送到局裏。”


    丁寶山話還沒說完,一輛桑塔納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位中年人,這人正是主管交通的副縣長馮誌邦。


    副縣長馮誌邦和縣長黃曉麗他們正準備在縣政府迎接市委組織部王部長和副縣長歐陽誌遠,馮誌邦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電話號碼,竟然是市委組織部王部長,這嚇了他一跳,王部長怎麽會給自己打電話。


    他連忙到一邊按下接聽鍵。


    “王部長,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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