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的身形如同一道殘影一般,速度太快了,簡直就是閃電,瞬間就衝了過去,他一把就抱住了那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一個魚躍,閃到了路邊。


    雖然歐陽誌遠的速度很快,但轎車的後視鏡還是掛到了歐陽誌遠的後背。


    “啪!”後視鏡被折斷了,歐陽誌遠一個趔趄,轉了一個圈,差一點摔倒,後背的衣服被撕開一道口子。


    開車的司機嚇得連忙扭打方向,轎車發出刺耳的刹車聲,撞向了路旁的一棵樹上,停了下來。


    “我的兒子。”


    一位四十多歲的漂亮女人,衝了過來,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全身劇烈地顫抖著。


    歐陽誌遠疼得呲牙咧嘴。歐陽誌遠雖然武功高強,但他不是神仙,好在自己救下來了這個孩子。


    那位中年婦女拉著自己的兒子連忙道:“謝謝您,救了我的兒子。”


    歐陽誌遠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中年婦女,連忙道:“不要客氣,大嫂,以後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孩子。”


    那位中年婦女連忙道:“要不是您相救,我的兒子就沒命了,請問您叫什麽名字?我好讓孩子的爸爸感謝您。”


    歐陽誌遠還沒說話,韓貝貝早抱著一帆衝了過來,一臉擔心地大聲道:“歐陽哥哥,你……你沒事吧?”


    歐陽誌遠道:“沒事,貝貝。”


    韓貝貝看到了歐陽誌遠後背的衣服被撕裂了,並且有血跡滲透出來,她一聲驚呼道:“歐陽哥哥,你的後背有血跡,你受傷了。”


    歐陽誌遠道:“沒事,貝貝,隻是皮外傷,讓汽車的後視鏡刮了一下。”


    “爸爸,疼嗎?”一帆伸出小手撫摸著爸爸滲出血跡的後背,眼睛裏滿是淚水。


    歐陽誌遠轉過身道:“是小傷,一帆,爸爸不痛。”


    中年婦人連忙道:“到醫院看看吧。”


    歐陽誌遠笑道:“沒事,皮外傷而已。”


    那位中年婦女拿出電話,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道:“裴局長,我的兒子差點讓人撞死,肇事者的車輛就在文化街幼兒園前,你來處理一下。”


    中年婦人說完話,就掛上了電話。


    政法委領導兼公安局長裴元奎一看這個號碼,嚇了一跳,他立刻親自帶人坐上警車,衝出龍海市公安局。


    這時候的歐陽誌遠,走向了那輛撞在樹上,停在路旁的肇事車輛。


    車內傳來了哎喲哎喲痛苦的聲音。


    歐陽誌遠臉色很是陰沉,這是哪個王八蛋開的車?這麽不要命?這不是找死嗎?


    車碰的不算厲害,司機已經踩下了製動。


    他猛一使勁,拉開了車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看來,這些王八蛋喝酒了。


    車內幾個人還在哎喲哎喲地叫喚,但都是皮外傷。歐陽誌遠一看這幾個人,他的臉色頓時一沉,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呀。


    三個人中,有一個人,他認識,正是恒信珠寶董事長孫耀武。


    王思雄已經說出來,是孫耀武出了五百萬,讓王思雄來拆自己的家的。歐陽誌遠看到孫耀武的額頭碰了一個包,別的沒有傷。他冷笑著一下把孫耀武的衣領子扯住了,一使勁,把孫耀武扯了出來。


    孫耀武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裏會碰到歐陽誌遠。歐陽誌遠這張冷森森的臉,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你……你想幹什麽?”


    孫耀武從來沒有被別人打過,自從被歐陽誌遠打過一頓,這是他一生的陰影,永遠留在了心裏。他讓王思雄去拆歐陽誌遠家的房子,他本來就心虛。他已經接到了消息,歐陽誌遠來龍海了,並一個人打跑了城管和王思雄的一百多名手下。


    歐陽誌遠的身手真強悍呀。


    現在,歐陽誌遠一把他扯了出來,這讓他嚇破了膽。


    歐陽誌遠抬手對著孫耀武就是兩記耳光。


    “啪啪!”


    這兩記耳光,打的孫耀武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來血來了。


    “歐陽……誌遠,你……為什麽打我?”孫耀武畢竟是恒信珠寶集團的老總,他被歐陽誌遠打了兩記耳光,不由得惱羞成怒。


    什麽?歐陽誌遠?哪個歐陽誌遠?難道救自己兒子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湖西市常務副市長歐陽誌遠?


    中年婦人一聽被打的人叫出來歐陽誌遠的名字,這讓她大吃一驚,臉色變幻不停。


    歐陽誌遠一腳又踹在了孫耀武的肚子上,孫耀武一聲慘叫,身子飛出數米開外。


    中年婦女心道,打得好,打死這個王八蛋才解氣呢,今天要不是歐陽誌遠在這裏,自己的兒子就危險了。


    歐陽誌遠一腳踩在了孫耀武的臉上,冷聲道:“孫耀武,你犯賤不是,你竟然敢讓王思雄去拆我家?說,是不是誰指使你幹的這件事?是不是周光睿?你要不說,老子今天弄死你。”


    孫耀武一聽,不由得一驚。王思雄這個王八蛋,拿了錢,卻沒有拆掉歐陽誌遠的家,又出賣了自己,老子饒不了他。


    孫耀武大聲道:“歐陽市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根本不認識什麽王思雄。”


    孫耀武知道,自己要是承認指使了王思雄,歐陽誌遠還不弄死自己?


    歐陽誌遠冷笑道:“嘿嘿,不承認是嗎?老子讓你不說。”


    歐陽誌遠說完,一指頭點在孫耀武的一個穴位上。


    孫耀武立刻覺得全身如同毒螞蟻撕咬一般,癢癢到骨頭裏。他頓時冷汗淋淋,慘叫不已,全身劇烈的顫抖,如同篩糠一般的哆嗦著。


    孫耀武哪裏受到過這種折磨,一分鍾後,就受不了了,全身水淋淋的,如同掉進水裏一般,嘴裏大叫道:“歐陽市長,我說……你饒了我吧。”


    歐陽誌遠冷聲道:“你要是早說,還能受這種罪嗎?”歐陽誌遠說完,在孫耀武的身上拍了一掌。


    孫耀武身上的奇癢和劇痛瞬間消失了。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如同死狗一般。


    歐陽誌遠冷聲道:“說。”


    孫耀武哭喪著臉道:“歐陽市長,是周光睿的秘書莊富國讓我這樣做的。”


    歐陽誌遠一聽,冷笑道:“你撒謊,莫非你還要再想嚐嚐剛才的滋味?”


    孫耀武嚇得臉色蒼白,冷汗淋淋,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歐陽市長,是周光睿的秘書莊富國讓我這麽做的,真的,我不騙您,歐陽市長,您饒了我吧。”


    歐陽誌遠看著孫耀武不像撒謊,他對周光睿的狡猾,更進一步的了解了。這家夥肯定是暗中指使自己的秘書,讓孫耀武買通王思雄,讓王思雄去拆那條古街的。


    那位中年婦女的眉頭皺了起來,心道,看來,歐陽誌遠和周光睿的矛盾很深呀,燕京的老一輩的矛盾,已經延伸到小一輩身上了。


    雖然自己的丈夫和歐陽誌遠並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歐陽誌遠救了自己的小兒子,自己還是要感謝歐陽誌遠鍀的。


    淒厲的警笛聲由遠而近的傳來,幾輛警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停在了路旁,副市長兼任政法委領導、公安局長裴元奎快步走下車來,連忙緊跑幾步,跑到了中年婦女麵前,一臉獻媚的道:“蔡部長,您好,軍軍沒事吧。”


    這個叫蔡部長的女人冷笑道:“裴領導,你看你們的工作做的,你們交警是怎麽工作的?剛才,軍軍差點讓車撞了,我兒子要是出了事,任市長和我,都不回放過你們。你去把那輛車上所有的人,都給我抓起來審問,一個都不要放過。”


    歐陽誌遠早就看到了裴元奎從警車裏下來,他一看這個副市長,兼任政法委領導和公安局長的裴元奎在這個女人麵前點頭哈腰,就知道這個女人在龍海市的地位不低。這個女人是誰?任市長?她和任市長的兒子?難道這個女人是市長任海濤的妻子?看來兩人有這個孩子的時候,很晚呀。


    歐陽誌遠聽到了這個女人和裴元奎的對話了。


    這個女人說話好霸道呀,嘿嘿,自己無意中,救了現任市長任海濤的兒子。任海濤和自己不一路,他是省長江川河的人。


    “是,蔡部長。”


    裴元奎的眼裏隻有龍海市市長任海濤的妻子蔡雲,他根本沒有看到歐陽誌遠。


    裴元奎原來就是副市長,主管城建工作,犯過錯誤,後來,任海濤和省長江川河把裴元奎提為龍海市的政法委領導,還兼任公安局長。


    雖然政法委領導的級別和副市長一樣,都是副廳級別,但是,政法委領導可是市委常務領導呀,權力更大,而且在常務領導內,有了投票權。


    現在的裴元奎在龍海市,可是位高權重。


    市長任海濤提拔了裴元奎,裴元奎可把市長任海濤當做自己的恩人看待。


    裴元奎一指撞在樹上的那輛車,大聲喝道:“把那輛車裏的人都給我抓起來。”


    裴元奎的命令剛一下下達,七八名警察撲向了那輛車。


    “咦?”


    裴元奎猛一抬頭,看到了歐陽誌遠,這嚇了他一跳,他的瞳孔不由的暴縮。歐陽誌遠可是毆打過他的兒子裴洪剛,歐陽誌遠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是歐陽誌遠開車,差點碰到了任市長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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