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


    李吏好奇的看了一眼安若,顯然在李吏的印象裏安若應該正在玩樂呢,怎麽就突然出現了。


    聞言,安若撇了撇嘴道。


    “哼,若不是本小姐過來,你們今天肯定是要麻煩不少,不謝謝我不說,還問我怎麽來了?”


    顯然安若被李吏的這句話氣的夠嗆,所以她說話也沒有什麽好語氣,衝著李吏嗆道。


    聽安若說完,李吏苦笑一下。


    這位姑奶奶,還真是……了不得,自己惹不起就不惹了,誰讓人家剛才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呢?


    要不是她來了,估計自己還得費一陣功夫呢。


    安若出手,果然是非同一般的。


    不過片刻,蛇寨過去了。


    苗家十八寨,排列的順序並不相同,至於為什麽蛇寨在第一個,李吏也沒有弄明白。


    真是奇怪。


    蛇寨,李吏三人很快通過了,那接引李吏的老者在後麵恨了一聲,有些怨恨的看了眼蛇寨的這些村民,然後就用怨恨的目光看向了李吏,隨後,便是快步跟上,在後麵自言自語道。


    “我就不信你第二個寨子也能這麽順利的通過。”


    ……


    山路盤旋,當李吏三人繞著山路走了五百米後,又一個寨子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看到這個寨子,安若眼神一亮,因為,這個寨子太漂亮了。


    整個寨子都被花團給圍繞著,隨處可見各種顏色的花朵,花團錦簇,鋪墊成一條路,遠遠望去,那寨子就是在花的海洋當中,看的人是心曠神怡。


    “紫薇,梅花,菊花,百香果……”


    看著山路兩側的繁花,周鳴臉上卻是露出不可思議之色,這麽多不同地域的花,本該是在不同時節盛開的花,卻是在這個寨子的四周隨處的盛開著。仿佛,這個寨子可以讓花不受地域和時間的限製,可以盡情的綻放,簡直美到極致!


    周鳴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朝著身前的一朵紫薇而去,她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要觸摸到這些花,感覺到真實才會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


    周鳴的手指朝著花蕾而去,不過,就在他的手即將碰觸到花蕾的那一刹那,卻是有人比她早了一步。


    砰!


    一陣勁風刮過,周鳴隻感覺臉頰一熱,下一刻,就看到自己眼前的那朵紫薇突然炸裂開來,而後,無數道肉眼可見的小蟲子便是飛了起來。


    “都退後!”、


    李吏的聲音在這一刻響起。


    周鳴便現自己被一股巨力給拉扯著朝著後麵退去了幾米,而隨後便是看到李吏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這次安若沒有出手,反而是一臉嫌棄的遠遠的躲開,仿佛是遇到什麽肮髒的東西一般。


    看著那漫天飛舞的細小的飛蟲,李吏神色變得凝重,下一刻,卻是雙手結印,一指朝著那些飛蟲點去。


    一片光芒射出。這些飛蟲被光芒掃過紛紛落在了地上,還有不少隻沒有死的徹底,掉在地上之後,還在掙紮著蠕動。


    “這……”


    周鳴渾身一個哆嗦,被嚇的是花容失色,他沒有想到那麽豔麗的紫薇花,竟然是由這些蟲子給組成的,這根本就不是花。


    周鳴也明白,剛剛拉扯自己的是李吏。如果不是李吏的話,想到自己的手將會碰觸到這些由無數蟲子組成的花蕾上,他的全身雞皮疙瘩便是起來了。


    “娘的,真……埋汰!”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周鳴驚呆了說道。


    而一旁的虛夢老和尚也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樣的一幕也同樣是他沒有想到的,這麽好看的花,卻是由蟲子偽裝起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而且他先前竟然還沒有察覺出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彼其娘之。”


    虛夢老和尚怔怔的呆了片刻,突然爆出一句不是粗口的粗口,讓一旁的李吏一陣佩服。


    “大師就是大師,那人都不帶髒字!”


    ……


    “怪不得。怪不得這麽多花,但卻沒有聞到一絲花的味道。原來這根本就不是花。”


    周鳴喃喃自語道。


    相對於周鳴的震驚,秦宇的眼睛卻是微微眯了起來,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因為,他想到要比周鳴多的多。


    “你怎麽看?”


    李吏朝安若一招手,然後問道。


    見李吏叫自己,安若眉頭一挑。


    “蠱……”


    話音沒落,一刹那異變突起!


    下一刻,安若眸子一凝,雙手飛快的掐訣,而就在安若雙手掐訣的刹那,那山路兩側的鮮花突然全部飛散起來。如同漫天的花粉散落一樣。


    隻是,這灑落的不是花粉,而是無盡的飛蟲,這些飛蟲瞬間就將安若四人給包圍在了中間,密密麻麻的,外麵的人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身影,隻能是看到無盡的飛蟲在這一片盤旋。


    整個山寨的繁花似錦的極致美景在這一刻消失了,變成了一個蟲子的世界,隨後趕到的老者看到這幅景象,放聲狂笑起來。


    “神通寨!威力無邊!這一回,看你還怎麽辦,十八個寨子,這神通寨是最強大的,也是最難纏的,漫天的毒蟲,就是我也得避其鋒芒,不敢輕攝其鋒。”


    老者的狂笑沒有能傳到被漫天飛蟲包圍住的李吏等人的耳中,因為,在李吏的耳中是那嗡嗡嗡的聲響,雖然每一隻蟲子扇動翅膀出的聲音不大,但是架不住這蟲子的數量恐怖啊。


    “李吏,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周鳴驚駭的看著朝著他們包圍而來的蟲子,這些蟲子不說有沒有毒,就是落在他們身上,堆也能將他們給堆死。


    李吏沒有回答周鳴的話,用手一指前方,目光透過這重重的飛蟲,看向了前方的某個方向,似乎,李吏的目光可以穿透這些蟲子的阻攔一樣。


    那個方向,是安若的所在。


    和先前一樣,安若的氣勢瞬間釋放出來又收回,然而,這一次,這些飛蟲並沒有撤退,依然是不斷的朝著李吏等人靠近,甚至最近的有不少已經落在了李吏等人的身上。


    見狀,安若的臉色慢慢變冷,嫌棄之色更濃鬱,下一刻,卻是輕語了一句:“念你修行不易。本不願毀你道行,不過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安若雙手持頂天狀,整個人的表情變得肅穆起來,口中卻是連連喝道:“滅世龍威!”


    四個字,每一聲都如同驚雷一般,天空之上的這些飛蟲卻是被震的紛紛落在了地上,一旁的周鳴跟虛夢老和尚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


    “走!”


    安若先一步踏出,掉落的飛蟲紛紛朝著兩側掉落,卻是給四人中間留出了一條路,安若帶著李吏順著這條路一直朝著寨子裏走去,最後,卻是停在了寨子裏麵的一座祠堂前。


    看都這座祠堂,後麵的周鳴跟虛夢老和尚兩人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因為,這座祠堂完全是被花給包圍了,祠堂正麵的十六跟木柱上麵爬滿了牽牛花,祠堂的牆壁上也同樣的是開滿了花。


    然而此時的周鳴跟虛夢老和尚兩人卻是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花,全部都是蟲子,尤其是看到那祠堂正門之上那塊門匾上雕刻的一隻巨大的飛蟲,這讓兩人疑惑,難道,他們來到了這些蟲子的大本營了嗎?


    “一隻區區不到百年的精怪而已。”


    安若看著祠堂,冷笑了幾聲,不過下一刻,卻是想起了什麽,回頭衝著李吏說道。


    “喂,你是不是有個寵物?那條魚。”


    安若這樣說道。


    聞言,李吏頓時反應過來,看了看四周的花朵,心下一動,秋魚便是出現了。


    秋魚出現,那龐大的魚形的模樣是嚇得周鳴再一次失色,就連虛夢老和尚也是有些駭然,因為,秋魚實在是太反常了一條魚居然滿地跑?


    虛夢老和尚覺得駭然,但是秋魚卻是沒有意識到自己一條魚滿地跑有什麽不妥,秋魚現身之後,那長長的須子動了動,好像是聞了聞,最後,看向祠堂方向的目光充滿了貪婪,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去吧,敞開肚皮。”


    看到秋魚迎風的樣子,李吏點了點頭說道。


    聞言,秋魚得到了李吏的認可,就好像是看到了獵物的猛獸,直接一個衝撞,將那祠堂的大門給打開,祠堂石柱上的那些蟲子也是在這一瞬間蘇醒,紛紛朝著秋魚飛去。


    隻是,秋魚毫不在意,長長的胡須一抽,便是成千上萬的蟲子被他抓到手上,然後直接是送進了嘴中。


    邊吃蟲子,秋魚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放慢,衝進了祠堂之後,裏麵卻是傳來了地動山搖般的動靜。


    李吏沒有進去,就這麽站在祠堂的門口前麵,而周鳴有一肚子的疑問,這剛剛出現的醜陋怪物是什麽?這祠堂裏麵又有什麽?不過,周鳴沒有問出口,因為他們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沒一會兒,正在裏麵鬧的天翻地覆的時候,那老者也是趕到了祠堂前,他的臉上到現在還帶著不可置信之色,先前安若一句話震落那些飛蟲的時候,他就是這麽一副表情了。


    “這,蠱王遇到了對手?”


    老者很清楚這祠堂裏麵的是什麽,那是神通寨供奉的蟲王,蠱族之所以叫做蠱族,是因為這一族專門供奉蠱衝,而其中最厲害的那隻便是蠱王。


    老者記得很清楚,這祠堂裏的這隻蟲王,是在三十年前成為的蠱王。蠱王,不止是本身的實力恐怖,更關鍵的是能號令所有的蟲子,這才是最最恐怖的。


    然而,還沒等老者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祠堂之內,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叫聲,隨後,一隻巨大的身影便是衝破了上方的瓦片,想要逃離這祠堂。


    這一回,周鳴終於看清了祠堂內是一隻什麽怪物了,這是一隻巨大的飛蟲,有點類似於毛毛蟲,不過卻是擴大了幾萬倍的毛毛蟲。


    隻是,這毛毛蟲的上半身剛衝破瓦片,一雙巨大的胡須便是從下方伸出來,一把抓住了飛蟲的一隻腿,而後,這毛毛蟲便是又一次被拽回了祠堂內。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毛毛蟲散出來的絕望的氣息,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刻鍾之後,祠堂的大門走出了秋魚的身影,而在秋魚的嘴上,還咬著一隻毛毛蟲的腿,就好像是啃著一根雞腿一樣,吃的是津津有味。


    這一幕看到老者和那些黑衣人膽寒,這條大魚到底是什麽來曆,竟然把蠱族的蠱王給吃了,要知道,那可是蠱王啊!


    看到秋魚在啃著蟲王的腿,李吏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亮光,目光看向山頂方向,這一次,眼神之中卻是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我要死了。”


    老者不知道為何突然說了這麽一句,然後整個人便沒有了氣息。


    就在這看著氣息消失的時候,李吏突然渾身氣勢一漲,衝著老者的身軀就是一抓,隻見這一抓之下,李吏手心之處,金色光芒立刻湧現。


    在這金光之中,一個身穿苗家服飾的老者從虛空之中顯現出來。


    這看著白衣白須,麵皮也是白色。


    看到這個人影,李吏心頭不由得愣了一下。


    又是一個太監?李吏不由得咂咂嘴。


    把活太監變成死太監其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這種太監永遠是後世無數影視劇裏的級大反派,長著一頭白,麵淨無須,身懷陰柔的絕世內功,一邊打架還能一邊繡花的那種,總之,非常厲害。當然,最後的結局必然被一群同樣是絕世高手的武林俠客活活毆死……


    “你,還不錯。”


    說完,這個老者便是直接顯然開去。


    見這老者身影消散,李吏眉頭一皺,又是一個身外化身。


    這人臨時的話,卻給李吏留下了一道訊息,那就是這個老者很危險,至少對於李吏來說是這樣的,因為在這個老者的身上絲毫沒有感受到元力的氣息。


    越是詭異的東西一定越危險,所以李吏認定這個老者不容小覷。


    李吏抬頭,看了一眼白馬山,說道。


    “上山頂。”


    李吏臉色鐵青,這看著會死,是因為自己幾人的緣故,甚至換句話說,這男子的死,就因為他們。


    李吏三人加快了度,很快便來到了山頂之處,山頂之處,白馬山之前,居然還有一座木屋!


    眉頭皺了皺,李吏並沒有推開木屋的門,而是在木屋前的空地停了下來,目光看向四周,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冷笑之色。


    “出來吧,藏頭露尾的有什麽意思。”


    李吏話音落下,在這木屋四周,緩緩的走出了幾道身影,這些,全都是穿著苗族服飾的苗人。


    “你們觸犯聖山,罪無可恕。”


    從黑暗中總共走出來了三位苗族男子,說話的,是最中間的一位,也正是站在李吏三人麵前的,而其他兩位,則是分別站在李吏幾人的左右處,呈三角位置,將李吏等人圍在中間。


    “你們就是白馬山的人吧。”


    李吏看著眼前的男子身上的服飾,說道。


    “哦,你怎麽看出來的?”


    那男子沒有否認,反倒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剛才有個白須老者來了,估計你就是他的手下吧。”


    李吏淡淡的答道。


    “沒有想到,你對我們苗族還這麽的了解。你說對了,我們三人確實不是這村寨子的,不過,就算你知道了這個又怎麽樣,過了今夜,你們三就是死人了。”


    李吏笑了,道。


    “我很好奇的是,你們苗族的人,怎麽都這麽自大?剛才那個老頭,就是被那個白毛老頭給殺的吧。”


    聞言,這三個人冷笑幾聲。


    “你很聰明,隻可惜,你們不應該到寨子裏來的。”


    那男子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遺憾之色。


    “給你們一個機會,想一想你們三個人的關係,或許這樣,也許你們還可以得到一個原因,這樣可以痛快點的死法。”


    “原因?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麽?或許,是你們原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李吏臉色不變,不答反問道。


    為的男子聽了李吏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卻是放聲大笑起來。


    “撒謊也不找個理由?你還真是蠢的可愛。”


    “多林,和這些人囉嗦個什麽,先將這些人擒下,到時候聖使大人自然會給他們答案。”


    也許是覺得自己同伴太囉嗦了,另外兩位男子中的一位開口說道。


    “也是,守了這麽多年,終於是等到了第一批人了,卻是有些激動,說的有些多了。”


    為的男子表情變得妖異起來,將腰間的上衣衣角給掀了起來,露出了腰間的一個笛子,然後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嗚……”


    笛子的聲音不算太好聽,聲音隻是單調的嗚嗚聲。


    但是這個聲音卻是很有頻率的震動著,在這木屋的四周的那些草叢中,出現了一些西索的聲音,


    “真正的南疆蠱術,你們小看了苗家十八寨的實力了!”


    那男子冷笑一聲,道。


    苗家十八寨,在南疆苗族,有十八個寨子,這十八個寨子,是苗族當中,傳承最久遠的十八個寨子,寨子中的每一位苗族人,都是一位真正的蠱師,都會控蠱之術,而像現在南洋那邊所謂的降頭術,實際上,就是苗族十八寨的人出走到南洋後,傳下去的分支。


    蠱師,多用笛子和鼓等有聲器物來控製毒蠱,而這其中,笛子是用的最多的,因為,有一些毒物的聽覺是很特殊的,他們隻能聽到某些頻率的聲音,而笛子的聲音,是蠱師的選控蠱之物。


    這就像是某些江湖的賣藝之人耍猴的原理一般,隻不過大同小異罷了。


    而蠱術,最早便是流傳於苗族十八寨當中,後來才擴散出去,不過,隨著近代民族的融合,苗族人會蠱術的人開始減少了,各個寨子最多就一些老一輩人的會一些蠱術而已。


    苗族十八寨,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這十八寨在什麽地方,知道的人都不多,在玄學界,有人說,苗族十八寨,是在南疆的十萬大山之中,也有人說,所謂的十八寨,其實就是一個寨子,因為這寨子名就叫十八寨。


    “李吏,咱們怎麽辦?”


    周鳴連忙朝李吏問道,因為已經可以看到,不遠處的草叢,那些毒蟲爬動的身影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朝著李吏問道。


    “區區毒蟲而已,你自己上吧。”


    李吏沒有出聲,安若倒是先開口了。


    聞言,周鳴打了個哆嗦,看了看安若,弱弱的退去。


    周鳴第一眼見到安若起,就莫名奇妙的有一種懼怕,周鳴喜歡女人是不假,但是這種看起來就很厲害而且還危險的女人,周鳴可是不敢多招惹。


    聽安若這麽說,李吏點了點頭,隨後冷笑了一聲,周身氣勢一漲,修為立刻爆出來。


    以他現在的實力程,鬼魂不敢輕易靠近,更別說這些毒蟲了,雖然說,毒蟲之類最喜歡氣血肉,但那也有一個上限,他們喜歡的都是沒有什麽實力但是卻很好吞噬的血肉。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就是這個道理。


    就好像一條船,可以在水中遊逸,但是對於船來說,水少了就會觸礁,但是,水多了,如果是麵對著汪洋的大海,這船恐怕就不敢下水了,因為對於一條船來說,相比於汪洋大海,實在是太渺小了,隨便一個海浪打下來,都可以將它打翻。


    顯然,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當李吏的渾身氣氣勢散出來之後,那些朝著李吏眾人靠近的毒蟲都紛紛停下了腳步,被李吏的氣勢壓迫之下,全部都開始瑟瑟抖,不由得趴在了地上,然後,竟然不顧那個控製,猛地轉身,飛快的朝著遠處逃命,沒一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麽回事?”


    多林麵色大變,雖然他也感覺到李吏的氣勢,但是他不明白這些毒蟲為什麽會逃跑,要知道,他們這笛聲一旦響起,自己的這些毒蟲都會聽命,哪怕是遇見自己的天敵,也最多隻是消極待命,但還不至於逃跑。


    多林雖然感受到了李吏的氣勢,但是多林卻沒有感受到李吏氣勢之中那一絲屬於雷電的氣息,正是這一絲雷電氣息,讓這些毒蟲紛紛逃走。


    百獸懼怕雷電,毒蟲自然也是懼怕,雷電一出,千裏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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