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一出,百獸蟄伏,蠱王避退!


    那些毒蟲此刻匍匐在地上瑟瑟抖,不敢有半分動彈。


    “一群毒蟲,浪費時間。”


    李吏抬手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不想再浪費時間,於是雙手微微抬起開始掐訣,然後,抬手一掌朝地麵上的那些毒蟲拍去,一道金色的手掌印從李吏的手心之中而出。


    “噗!”


    “噗!”


    “噗!”


    連綿不絕的聲音傳來,聽得安若又是一陣眉頭皺起,眾人聽得明白,是毒蟲被李吏手掌印拍碎的聲音。


    噗噗噗的,不絕於耳。那三位苗族男子也全都傻眼了,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這群毒蟲化作了一團膿血。


    “混蛋,你竟然殺了我的毒蠱。”


    那個叫做多林的男子怒吼了一聲,毒蠱,是蠱師的寶貝,一位蠱師,一生能煉製出來的毒蠱數量並不多,屈指可數,死幾條,就等於荒廢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心血。


    隻是,這多林在衝動之餘,卻是忘記了,李吏能夠一掌殺掉他的那些毒蠱,這實力已經是說明了,李吏想要殺多林也是分分鍾的事情,然而,被怒火衝昏了頭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同伴的怪異目光。


    “哼!”


    李吏冷哼一聲,渾身氣勢外放,全部壓在這三人身上,可憐這三個男子,此刻隻顧於驚駭李吏如何能夠滅殺這些毒蟲,並沒有提防李吏冷不丁的威壓,這威壓之下,三人一齊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來不及說別的,就直接齊齊的暈了過去。


    看都不看這三個人一眼,從一旁走過去。


    “你們先走吧,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安若突然插了這麽一句,聞言,李吏有些詫異,這個時候安若去幹什麽?


    隻不過安若沒有明說,李吏也沒有仔細問。安若功夫高深,自然用不著李吏擔心,所以李吏也就沒有阻攔,任由安若去了。


    ……


    三人一起走,一連過了十多個寨子,現在隻剩下這麽一個寨子,按照排名來看,神通寨最為強悍,但是神通寨之中有安若出馬,但也是沒有什麽凶險,隻不過這十八寨都快闖完了,突然來這麽一個鬆樹林是什麽意思?


    “跟緊我。”


    李吏不擔心虛夢老和尚,倒是轉頭對著周鳴說了一句,來到這個鬆林,李吏隻感覺這裏古怪。


    此刻的周鳴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的周遭越來越冷了,冷的他牙齒都快要打顫了,直覺告訴他,在他的身邊,有著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尤其是身後。


    原本周鳴也是不信這些東西的,但是認識李吏這麽久之後,也由不得周鳴不信了,就比如說現在,要是說這個破鬆林裏麵什麽都沒有,那周鳴是絕對不信的,巴掌大的蜘蛛都能出現,還有什麽是不能出現的?


    正在愣愣的呆,突然李吏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卻是如驚雷般響起:“不好,快走,別回頭,虛夢大師,幫我照顧周鳴!”


    李吏聲音有些焦急,聽到這聲音,周鳴渾身一個機靈,顧不得身後的不對勁,連忙邁著步伐就朝著山下走去,隻是,一步邁出之後,周鳴臉色驟變,因為,他感覺自己身後就好像是背了一個百斤的重物一樣,差點一個踉蹌就要摔倒。


    “臥槽,怎麽這麽沉,好像什麽東西壓在我的後背上了。”


    周鳴強行穩住身子,就要回頭,不過就在這時候,他想起了李吏對他的交代,李吏特意叮囑過他,不管身後生了什麽,都不能回頭的。


    想到這一點,周鳴堪堪止住已經側過去的臉,連忙方,而後,又一次邁起了腳步。


    “周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李施主讓我們先走,我們留在這裏也是拖後腿。”


    虛夢老和尚焦急的說道,聞言,周鳴渾身一驚,立刻就要走。


    走了沒有幾步,這一次,周鳴覺比上次還要重了,背上的重量好像有著兩百斤了,而也在他這一步邁出的時候,在他的身後卻是傳來鬆樹葉抖動的聲音。


    那種聲音,就好像後麵有人在拔起這些鬆樹,隻是,周鳴很確定,自己身後沒有任何人,就連李吏也是在山腰處並沒有走向來,隻有虛夢老和尚在一旁,但是這個虛夢老和尚好像什麽也沒有現,難道自己感覺錯了?那身後的這些動靜從何而來?


    周鳴現在對風的聲音很敏感,他可以確定不是,可既然不是風,那難不成這些鬆樹還會自己動?


    周鳴很想回頭,此刻他的心裏充滿了好奇,然而,李吏的叮囑卻是時刻在他的心頭響起,最終,服從命令的天性戰勝了好奇。周鳴又一步邁了出去。


    這一次的重量更加的重了,周鳴整個背被重量壓著彎下了一半的腰,臉色也是因為吃力而變得通紅。


    而同時,在周鳴的身後,鬆樹的動靜更大了,甚至。他還感覺到了土地的震動。


    “媽的,李吏,你再不過來我就要掛了!”


    周鳴罵了一聲娘,然後朝天空之中喊道。


    周鳴喊完,虛夢老和尚也突然現了周鳴的不對勁,連忙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到正是因為這一看,虛夢老和尚的臉色立刻扭曲起來。


    虛夢老和尚的臉上露出驚詫之色,因為就在周鳴的身上,竟然背著一大群鬼魂!


    “百鬼夜行!”


    虛夢老和尚突然情不自禁的說道。


    百鬼夜行可不是什麽好事,虛夢老和尚擦了擦腦門的汗水。


    震動越來越大!


    突然,一陣破空的聲音傳來。聽見這個聲音,虛夢老和尚一喜,破空,在這種情況下又叫天破,是邪物被破了的時候才會出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虛夢老和尚就知道李吏來了。


    想到這裏,虛夢老和尚也鬆了一口氣,再看看周鳴,周鳴的後背上也沒有鬼魂了。


    然而,此時在山腰處的的一處木屋之中,一個白眉老者眉頭卻是皺了起來,看著虛夢老和尚他們的方向,輕聲自語道:“被現了嗎?”


    他就是大祭祀,大祭司站在木屋天台之上,目光遙望著鬆樹林這邊,一張老臉變得十分的陰沉,“天破之力。我還真是小覷了你啊,隻是,既然被我現了,又怎麽可能讓你這麽順利的完成。”


    大祭司袖袍一揮,一股陰風刮起,朝著鬆樹林而去。而也就這股陰風到達鬆樹林的時候,正是周鳴剛要走出鬆林的時候。


    “那東西不在了還真是有些不方便。李吏,你千萬不要壞我好事,雖然玄學會實力雄厚,但是我苗家十八寨也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的……讓你們看看控土印的威力。”


    ……


    李吏走在鬆林之中,不知道化解了多少攻勢,事到如今,他自然看出了其中有人在作怪。


    目光收回,嘴角露出了一縷冷笑,大祭司在這白馬山呆了不知道多少年,論操控土地之術,自己肯定是不如他,但這不代表著自己就拿大祭司無轍了。


    他可是風水相師!


    雙手掐訣。身後一片白霧出現,這白霧通體雪白,不知道為何,但是那中間卻是有著一點黑點,這黑點給人一種看不清的感覺,但若是臨近了仔細看,就會現這是一個圓筒形的模樣,而且這圓筒不高,桶下有四足。


    沒錯,此物正是九鼎,但是為了掩人耳目,李吏還是召喚出了一片霧氣,來遮擋住九鼎的身影,至於九鼎的氣息,這片白霧出來遮蓋九鼎外,還有另外一個用途就是可以掩蓋氣息。


    “當初得到九鼎還沒有用過幾次,既然如此,那就拿你來試試吧。”


    李吏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色,雙手一揮,這一片白霧就立刻縮小來到了李吏的手心之上。


    “控製土地麽?就是你的東西厲害,還是我的九鼎厲害。”


    雙手飛快的掐訣,李吏手中的念力不斷的打在了白霧上,白霧開始緩緩旋轉起來,而這白霧裏麵,正是九鼎。


    當初得到九鼎後,李吏還沒怎麽用過,這一次,李吏打算好好熟悉一下。


    九鼎,是華夏的精華凝聚而成,甚至更準確的說,是與大地龍脈有關,是一座寶庫,放在李吏眼前,就等待著李吏去開啟。


    成為了四步相師之後,李吏把玩過九鼎,他現九鼎中有著一股十分純淨的能量,這能量,不比那龍脈的精華差,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要更加勝出一籌。


    這讓李吏突然想到了龍脈的事情,這九鼎是不是就是龍脈的精華呢?


    而這,是不是意味著,隻要有足夠的龍脈,是不是就可以再一次創造出來一個九鼎?


    這些都是猜測,李吏不敢保證,但是此刻,李吏突然覺得既然是在白馬山境內,那他倒是可以拿這九鼎來試一試,仇人麽,不霍霍仇人霍霍誰?


    “東方之巔,西海之下蒼茫大地,誰主浮沉。”


    李吏的聲音在這鬆林處響起,帶著古老歌謠的吟唱,響徹整座白馬山,而隨著李吏的吟唱,九鼎旋轉的度也是越來越快。


    “天地有靈,得天地之獨厚,孕龍脈之精華,吸日月之輝,曆經千百劫,終成九鼎……”


    隨著李吏的吟唱,九鼎綻放的光芒開始慢慢的擴散,一片光輝開始灑向白馬山,以李吏為中心,一寸一寸的擴散著。


    而就在九鼎放射出光芒的時候,鬆樹林中的周鳴突然感覺到自己背上一輕,那壓在自己背上的重物似乎是消失了。


    剛才那一聲巨大的爆破聲後,自己的身體雖然輕輕了不少,但是仍然有一些沉重,但是此刻,被這光芒掃到,自己的身體卻是真正的輕輕起來。


    來不及多想,安全起見,周鳴連忙抓緊朝著李吏方向走去,這一走,便是一連跨出了十幾步。


    “咦?”


    木屋天台,大祭司驚詫出聲,隨即,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右手袖袍處卻是滑落出來一物,這是一塊烏木令牌,在這令牌的一麵刻著一座大山,如果仔細,可以是白馬山的縮小模樣,而在另外一麵,則是畫著一道符文。


    “此物我祭煉了百年,原以為永遠不可能用上了,沒有想到,今日卻是用上了,李吏,你也該自傲了。”


    大祭司枯瘦的手指在這烏木令牌上抹過,令牌一麵的符文卻是開始閃爍起光澤,同時,慢慢的漂浮在了大祭司的身前,猶如那溫暖的太陽一樣,開始散出來光澤,不同的是,這烏木令散出來的是黑色的光澤,但是詭異的是,在這白天之下幾乎是看不出了,竟然等同於虛無,不注意根本察覺不到。


    這黑色光芒就像黑洞一樣,可以吸收附近的光芒,不讓光芒外放!


    好像是與這老者有什麽約定一般,在這黑色光芒出來的時刻,李吏也是在同一時間朝著手心之上縮小無數倍的九鼎用手輕輕一點。


    之後,便又是萬丈光芒脫手而出。


    這光芒一出現,李吏眸子看向木屋方向,眼中閃過冷光,下一刻,雙手一變,結了一個奇異的手印,這手印一出,整座白馬山都開始輕微的震動起來,就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白馬山山底下抽離出來。


    九鼎不愧是九鼎,整個華夏的地脈之祖,自從大禹築九鼎以平天下,九鼎就已經成為了華夏的國器,一國之器,其威自現。


    木屋之中,那烏木令牌好像也是不甘寂寞一般,整個震動起來,隨著震動,黑色光芒也是頃刻隻見爆出來,但是不知為何,始終保持在木屋之內,沒有泄露出去半分。


    “老狐狸,還想藏著麽……”


    李吏眉頭皺了皺,最終喃喃道然後九鼎往上一拋,被白霧包裹著的九鼎立刻升上半空,朝著白馬山的山巔飛去,一道道的光芒垂落下來,猶如流星雨一般,將白馬山點綴的如夢如幻,仿佛是人家仙境一般,沒有半點違和感覺,就好像是九鼎跟這白馬山自成一脈一樣。


    見狀,李吏沒有任何驚訝之色,這九鼎本是華夏重器,聚集了華夏整個山川河流的精華,可以說,這九鼎就是祖宗,這些山脈,都是孫子。


    木屋天台上的大祭司,此時臉色卻是變得十分的難看,因為,他身前的那烏木令不再旋轉了,反而是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就好像遭遇到了什麽可怕而又恐懼的事情。


    “怎麽回事?”


    大祭司是真的震驚了,這塊烏木令,實際上並不是他的,而是曆代大祭司傳下來的,據說這塊烏木令和這白馬山有關,擁有這烏木令,就可以操控白馬山方圓所有的精怪和鬼魂。這是他們大祭司一代的至寶,能讓白馬山上那十八個寨子為自己效命,就是因為有這塊烏木令的存在。


    所有人都以為那十八個寨子是自己的,但是隻有他才清楚,這十八個寨子是屬於大祭司一脈的,更準確的來說,是屬於這塊烏木令牌的,沒有這塊烏木令牌,苗家十八寨,估計誰的命令也不會聽。


    這十八個寨子裏的村民不過是負責供奉其中十八個守護神的,而這十八個守護神正是直接聽命於這塊烏木令牌。


    烏木令到底是哪位大祭司所創在的,曆史之久遠已經是沒法考察了,但每代大祭司都會重新煉製這烏木令,讓烏木令變成法寶。


    煉製烏木令百年的歲月,大祭司對烏木令並不是一點都不了解,百年的研究,讓得他對烏木令有了一個猜測,這烏木令,應該是和白馬山的山神有關係。


    隻是具體有什麽關係,大祭司也沒法說清,他隻知道,烏木令在,在這白馬山這一塊,他就是王者,不止是精怪,就是在這白馬山山附近的所有鬼魂都要聽令於他。


    所以,先前得知李吏想要跟自己比控土之術的時候,他雖然驚詫,但並不在意,以為李吏隻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因為他自認自己隻要拿出烏木令,就可以號令這些鬼魂退去,而且他確實也是這麽做,一開始效果也如他想象的那樣,那些鬼魂都害怕了。


    然而,當隨著一道光芒在白馬山山的山腰處出現的時候,大祭司沒有想到,情況卻是陡然直轉了,自己的這塊烏木令牌,居然出了一種類似於害怕的念頭!


    這塊烏木令牌竟然在害怕!


    這可是烏木令牌!令牌會害怕?


    大祭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是,這還不是最讓他震驚的,讓得他有些接受不了的是,這道光芒慢慢的擴散到整座白馬山的時候,烏木令牌原本的害怕居然演變成了恐懼,開始懼怕起這光芒了。


    害怕跟恐懼雖然聽起來差不多,但是真正比較起來可就有著天壤之別了,若隻是害怕,大祭祀還可以靠著烏木令牌跟這光芒鬥上一鬥。


    但是烏木令牌恐懼了麽,那可就真的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了。


    這種情況,大祭司從來沒有遇到過,他不知道這光芒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會讓烏木令都害怕,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和李吏有關係。


    更準確的說,是跟那道不知道什麽散出來的光芒有關係。


    “罷了,就讓你多活幾天,到時候我大記一成,誰也阻攔不了我。”


    大祭司心裏起了退卻之意,準備收回烏木令,因為,烏木令實在是太重要了,他不允許烏木令出現任何的問題。


    所謂自欺欺人,就是這個道理,打不過就找個理由弄個台階下了。


    大祭司的右手朝著烏木令抓去,可就在這時候,烏木令突然傳出哀鳴之聲,隨即,便是在大祭司放大的眼瞳中,化作一道流星朝著白馬山山腰飛去。


    大祭司傻眼了,眼睜睜的看著烏木令飛走了,等到他反應過來,開始結印的時候,這烏木令早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白馬山山巔之處,此時被白霧包裹的九鼎猶如帝王一般靜靜漂浮在山巔之上,那一道道垂落下的白色光芒就好像是帝王的視線在俯視著自己的地盤。


    沒多久,烏木令也飛到了,朝著九鼎狠狠撞擊而來,帶著黑色的光芒,撞擊上了九鼎。


    兩者碰撞,黑與白的光芒刹那綻放,猶如一個陰陽魚一般的旋轉起來。


    “拚命了嗎?”


    山腰處的李吏看到這出現的陰陽魚,臉上的神色也有一絲緊張,雖然他不知道這黑色光芒是何物,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黑色光芒肯定是受不了九鼎,要跟九鼎拚命了。


    李吏神色緊張,大祭司的神色更加的緊張,那老臉都有一些微微的抽搐,目光是一瞬不瞬的盯著高空處的那陰陽魚。


    山巔之上,陰陽魚還在旋轉,九鼎和烏木令之間的對抗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兩者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似乎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明眼人若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烏木令牌不敵九鼎,一開始就落了下風。


    看著半空之上的陰陽魚,李吏放下了心,然後目光看向木屋,眼神一凝,身形一動,消失在了原處。


    ……


    “你就是大祭祀?”


    看著眼前這個須皆白的老者,李吏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就是李吏?”


    這老者不答反問。


    聞言,李吏笑了笑。


    “你不是都知道了麽?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就派人在半路上阻攔我?你若是那麽說的話,我會把你當成是瘋子。”


    李吏淡淡的說道。


    聞言,那老者也是一笑。


    “你可知道我的名號?”


    李吏疑惑。


    “大祭祀?”


    聽李吏這麽問,老者麵色有些難看,這個小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號。


    “你可以叫我千年雪。”


    老者麵色古怪的說道。


    聞言,李吏嘴角撇了撇,你叫什麽名號管我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李吏搖了搖頭,問道。


    “我的朋友,你招惹他幹什麽?”


    老者一聽,知道李吏這是在問自己為什麽要周鳴的魂魄了。


    當下也不點破,老者雙手背過去,傲然的說道。


    “你知道什麽,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就敢來阻攔老夫的事情,你不知道你這是活膩了麽!”


    老者神色一凜,臉上露出虔誠的神色。


    見狀,李吏則是冷笑了一下。


    “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麽?儒釋道三家融合,你是要開啟什麽地方?密境?”


    李吏說道。


    老者麵色不易察覺的變了變,但是接下來李吏的一句話則是讓這老者神色大變。


    “我想你也不叫什麽千年雪吧,是不是,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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