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一臉懵懵懂懂,天真爛漫的問道:“是糖糖做錯什麽了,要打糖糖嗎?”


    慕容席忙搖頭,笑容溫和:“糖糖很乖,父皇送你回去廣陵宮吧,天色都這麽晚了,你還亂跑,你娘找不到你,該著急了。”


    糖糖點點頭,抱住了慕容席的脖子:“那我們回去吧,大蛐蛐,我們走了哦。”


    “恩。”


    看著糖糖那可愛的小臉,曲天歌心中無比複雜。


    如果,那如羅真不是十九,他又憑什麽,帶走人家的妻子,人家的孩子。


    慕容席眼角餘光看到了曲天歌這一瞬的複雜神色,安了心。


    從啟煬宮出來,何坤在前麵掌了燈,慕容席抱著懷中的小軟糯,嘴角笑意,如四月暖陽溫和:“糖糖剛剛為什麽讓父皇抱抱。”


    糖糖勾住慕容席的脖子:“因為你是父皇啊。”


    這個回答,單純而暖心。


    慕容席不禁撅嘴,親吻了一下糖糖的小臉蛋:“糖糖要記住,朕才是你的父皇,朕的一切,以後都是糖糖的。”


    何坤打著燈籠的手顫了一下,引了慕容席一個冰冷淩冽的眼神,何坤忙穩住手。


    糖糖對於慕容席所擁有的一切並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麽,隻是知道慕容席疼她,抱住了慕容席的脖子,揉蹭著小臉:“父皇最疼糖糖了,那父皇可不可以答應糖糖一個事情你。”


    小丫頭,真會撿時候提要求。


    “你說。”


    “父皇能不能讓糖糖,和哥哥們一起,到精武堂學武功啊。”


    “為什麽。”


    “學會了武功,糖糖就可以保護娘了,娘就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你娘了?”


    “皇後娘娘不就欺負我娘了。”


    說起皇後,慕容席眼中一片慍怒冷意,皇後已經鋃鐺入獄,慕容席本欲將其腰斬示眾,威懾重任,然而,太醫卻診斷出來,皇後懷有身孕。


    他母後得知之後,下令孩子落地之前,不許他取皇後性命,如今,相關人等已經統統砍頭,留下皇後還在大理寺地牢之中。


    他隻恨不得立馬將她處死,奈何母命難違。


    “你放心,以後不敢有任何人欺負你娘了,皇後已經入獄了。”


    糖糖卻很執著:“不,反正我要學武功,父皇你就說肯不肯吧。”


    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上,認真的神色,慕容席臉上,俱是寵溺之色:“學武功,很苦的。”


    “我不怕。”


    “每天要早早起來,沒的睡懶覺了。”


    “我不怕。”


    “如果學的不好,就要挨打,挨打可不是鬧著玩的,父皇也不能幫你。”


    “我不怕。”


    慕容席輕笑,揉了揉糖糖的小臉蛋:“行吧,父皇的小公主這麽厲害,什麽都不怕,那父皇就讓你去學,何坤。”


    “奴才在。”


    “明兒一早,送小公主去精武堂。”


    “奴才領命。”


    糖糖要去精武堂這個事情,唐十九是知道第二天早晨,何坤前往,稟明了才知道的。


    昨兒一整天,她拉虛脫了,慕容席把糖糖送回來之前,她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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