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掏出香煙遞給徐誌強一支說道：“老徐，當警察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吧，時間太久，我也快記不清了。你呢？”徐誌強笑著反問。
“我是今年才進的國安，以前我和你一樣，也是警察。”王小虎說道。
“哦？”徐誌強哦了一聲說道：“那你怎麽會去了國安呢？”
王小虎笑了笑說道：“是我們處長把我調過去的，一個月前我們一起調查過一起案子。其實不管在國安也好，公安也罷，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辦事。我以前也和一樣，也是刑警大隊長。不過在公安就是有太多的束縛，要顧及這，顧及那。在國安就不一樣了，我隻聽處長的命令。他說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
“是啊”徐誌強感歎一聲說道：“我們警察總歸有太多的條條框框束縛著，不想你們那樣輕鬆啊。”
“輕鬆？”王小虎說道：“你是不知道，上一個案子。如果不是嶽處早就安排好了，我們都會死在那。我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說實話，當時我都嚇壞了。以前總覺得自己很厲害，可是和他們一比，查的太遠了。你見過一諾了吧？那天有人要殺我們，要不是他，你就可能給我們收屍了。”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那麽多人，都是他放倒的？”徐誌強急忙問道。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是的。在國安比較危險，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其實這一次我本想叫你去幫嶽處的忙，沒想到烏縣突然發生了公安局長自殺的案件。老徐，前方有什麽危險還未可知，我也不能保證一旦遇到了會全身而退。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吱”徐誌強一踩刹車停下車子說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啊？我徐誌強活這麽大，還沒怕過什麽。既然我做了警察，不管前方有多危險我都要比別人更快一步，要不然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做什麽？我們活著就是為了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我們不是一個人。就算這次我死了，我身後還有千千萬萬個我。”
“好”王小虎聽完徐誌強的話，臉上逐漸露出笑意，大喊了一聲好。說道：“我們果然沒看錯你。那好，就讓我們兩兄弟一起去見見這個自殺的局長。”
“原來是你試探我啊？”徐誌強苦笑著說道。
王小虎又遞給徐誌強一支煙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隻要這樣我才可以把我們的案子告訴你。你不會怪我吧？”
“嗯”徐誌強點點頭說道：“我怪你，我怪你不相信我。”
“嗬嗬”王小虎笑了一聲，逐漸把案子的始末告訴了徐誌強。
徐誌強聽完說道：“這麽說，你們是要去查這個公安局長了？”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是的，本來準備等我們的人來了之後，我們再去見他。可誰知道他居然死了？”
“這麽看來，他這個死的有些蹊蹺啊？”徐誌強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對了，嘎村出了凶案，你們就不知道麽？”王小虎問道。
徐誌強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沒人通知我們。”
“這麽看來，他們是直接報給國安了。”王小虎說道。
徐誌強說道：“這是他準備升遷了，突然轄區出現了這麽大一個案子。會對他升遷之路帶來汙點，所以他沒有告訴我們，直接找了他姐夫幫忙，也就是昆彌國安的黃處長。”
“也隻有這個理由說的通了。”王小虎點點頭說道。
“你去過烏縣麽？”過了一會，王小虎問道。
徐誌強說道：“以前的時候，來過一次。”
“你見過他們的法醫麽？”王小虎再次問道。
徐誌強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們的法醫怎麽了？”
“沒事。”王小虎笑著說道。
徐誌強知道這是王小虎不方便說，也就不再多問。隨後說道：“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
“嗯”王小虎嗯了一聲說道：“你開了一晚上的車，累壞了吧？要不要換我來？”
徐誌強笑著說道：“現在看見我累了？你怎麽不等到了再問啊？”說完停下車子，換上王小虎。
王小虎爬進駕駛位說道：“剛剛隻顧著和我說話，把這件事給忘了。嗬嗬。”
徐誌強舒服的把座椅放下，往後一趟說道：“先眯一會，年紀大了就是不行了。”
王小虎笑了笑沒有理他。
“到了一座村寨。”半個多小時後，王小虎叫起徐誌強說道。
徐誌強睜開睡眼看了看說道：“就是這裏了。走吧，他們警局在那邊。”
王小虎順著徐誌強指的路，慢慢開著車子。
來到公安局門口，徐誌強按下車窗，拿出自己的證件說道：“我們是滇南驛公安局的，要見你們領導。”
警衛接過證件看了看，敬了一個禮說道：“是，我馬上通報。”
不一會隻見警局大廳跑出一個人。來到徐誌強麵前伸出手說道：“你們終於來了。”
“你是？”徐誌強伸出手問道。
“我叫烏一，是烏縣警局的政委，他們後在後麵料理局長的身後事。我是聽說有上麵來人了，就急急忙忙跑過來了。”烏一說道。
“我是滇南驛刑警大隊長徐誌強，這是我的助手王小虎。先帶我們去看看烏巴局長吧？”徐誌強說道。
烏一又伸出手和王小虎握了握說道：“好的，兩位這邊請。”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來到後麵的宿舍樓，見很多人都在。烏一一一給他們做了介紹，徐誌強和王小虎一一和他們握手。
客套完了之後，徐誌強說道：“你們局長的屍體在哪？帶我們去看看？”
“好的，請跟我來。”烏一說道。
來到二樓，烏一打開房門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匯報了之後，就派人封鎖了這個房間。就怕你們來了之後，出現沒必要的麻煩。”
兩人走進屋子，來到烏巴的屍體前看了看。隻見烏巴趴在桌子上，手裏還握著一把槍，子彈在太陽穴中射入。
徐誌強說道：“你們這邊的法醫沒有過來查驗一下麽？”
烏一說道：“來過了，說是自殺。可是我們想不出他有什麽理由要自殺啊？他下個月就要到滇南驛了？”
“是麽？”徐誌強剛要說話，被王小虎在後麵拉了拉。
徐誌強隨即說道：“先把局長的屍體運到局裏吧？我們兩個再看看。”
“好的。”烏一點點頭走了出去，叫了幾個人把屍體搬了出去。
王小虎喊住烏一說道：“你們局長的妻子不在麽？”
烏一說道：“我們局長的妻子在昆彌，正往這邊敢呢。”
“哦”王小虎哦了一聲說道：“謝謝。”
烏一說道：“不客氣，你們忙。我就在門外，有什麽需要喊我一聲就好。”說完帶上門走了出去。
徐誌強他走了，對著王小虎問道：“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說？”
王小虎笑了一聲說道：“你認為他會告訴我們實話？”說完不再理會徐誌強，帶上手套，仔細尋找有用的線索。
兩人仔仔細細的把屋子搜索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用的線索。
王小虎來到烏巴身死的地方坐下，擺出他死後一樣的姿勢。然後仔細想象，如果是開槍自殺後，會是什麽樣子。試了一下，沒有很大的差別。站起身，來到窗口。點上一支煙望著窗外，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外麵進來過。王小虎俯身往下抹了一把，抬手一看全是灰塵。
徐誌強來到王小虎身邊說道：“窗邊那有線索麽？”
王小虎搖搖頭說道：“沒有，不像是有人進來過。”
“那就怪了，你說他自殺會連封遺書不都不留下麽？”徐誌強問道。
“我也納悶呢，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自殺？就算我們知道屍體是在他警局不見的，頂多也就是個失職的罪責，可罪不至死啊？”王小虎說道。
“你還是不相信他是自殺的？”徐誌強問道。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嗯，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自殺？而他還是一個縣的公安局長。”說完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烏一見王小虎出來了，上前說道：“有什麽事麽？”
王小虎掏出香煙遞給烏一一支說道：“我想問問，你們局長隨身帶槍麽？”
“這……”
“怎麽？這有什麽為難的麽？”王小虎再次問道。
烏一搖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我們這裏有多偏遠。我們局裏就這一把槍，平時都是局長保管著，不過他一直放在自己的辦公室，從不帶回家裏的。”
王小虎說道：“他自殺前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征兆？你們最後見他是什麽時候？”
烏一說道：“下了班，我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以為是他工作調動的問題，就上前安慰了他兩句。我們這邊這麽遠，再加上他妻子和孩子都在昆彌。再怎麽說，滇南驛那邊也比我們這邊近啊？可他隨意回了兩句，就回家了。我隻是以為他情緒低落，可沒想到他會自殺啊？”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快二十年了吧，時間太久，我也快記不清了。你呢？”徐誌強笑著反問。
“我是今年才進的國安，以前我和你一樣，也是警察。”王小虎說道。
“哦？”徐誌強哦了一聲說道：“那你怎麽會去了國安呢？”
王小虎笑了笑說道：“是我們處長把我調過去的，一個月前我們一起調查過一起案子。其實不管在國安也好，公安也罷，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辦事。我以前也和一樣，也是刑警大隊長。不過在公安就是有太多的束縛，要顧及這，顧及那。在國安就不一樣了，我隻聽處長的命令。他說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
“是啊”徐誌強感歎一聲說道：“我們警察總歸有太多的條條框框束縛著，不想你們那樣輕鬆啊。”
“輕鬆？”王小虎說道：“你是不知道，上一個案子。如果不是嶽處早就安排好了，我們都會死在那。我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說實話，當時我都嚇壞了。以前總覺得自己很厲害，可是和他們一比，查的太遠了。你見過一諾了吧？那天有人要殺我們，要不是他，你就可能給我們收屍了。”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那麽多人，都是他放倒的？”徐誌強急忙問道。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是的。在國安比較危險，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其實這一次我本想叫你去幫嶽處的忙，沒想到烏縣突然發生了公安局長自殺的案件。老徐，前方有什麽危險還未可知，我也不能保證一旦遇到了會全身而退。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吱”徐誌強一踩刹車停下車子說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啊？我徐誌強活這麽大，還沒怕過什麽。既然我做了警察，不管前方有多危險我都要比別人更快一步，要不然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做什麽？我們活著就是為了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我們不是一個人。就算這次我死了，我身後還有千千萬萬個我。”
“好”王小虎聽完徐誌強的話，臉上逐漸露出笑意，大喊了一聲好。說道：“我們果然沒看錯你。那好，就讓我們兩兄弟一起去見見這個自殺的局長。”
“原來是你試探我啊？”徐誌強苦笑著說道。
王小虎又遞給徐誌強一支煙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隻要這樣我才可以把我們的案子告訴你。你不會怪我吧？”
“嗯”徐誌強點點頭說道：“我怪你，我怪你不相信我。”
“嗬嗬”王小虎笑了一聲，逐漸把案子的始末告訴了徐誌強。
徐誌強聽完說道：“這麽說，你們是要去查這個公安局長了？”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是的，本來準備等我們的人來了之後，我們再去見他。可誰知道他居然死了？”
“這麽看來，他這個死的有些蹊蹺啊？”徐誌強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對了，嘎村出了凶案，你們就不知道麽？”王小虎問道。
徐誌強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沒人通知我們。”
“這麽看來，他們是直接報給國安了。”王小虎說道。
徐誌強說道：“這是他準備升遷了，突然轄區出現了這麽大一個案子。會對他升遷之路帶來汙點，所以他沒有告訴我們，直接找了他姐夫幫忙，也就是昆彌國安的黃處長。”
“也隻有這個理由說的通了。”王小虎點點頭說道。
“你去過烏縣麽？”過了一會，王小虎問道。
徐誌強說道：“以前的時候，來過一次。”
“你見過他們的法醫麽？”王小虎再次問道。
徐誌強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們的法醫怎麽了？”
“沒事。”王小虎笑著說道。
徐誌強知道這是王小虎不方便說，也就不再多問。隨後說道：“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
“嗯”王小虎嗯了一聲說道：“你開了一晚上的車，累壞了吧？要不要換我來？”
徐誌強笑著說道：“現在看見我累了？你怎麽不等到了再問啊？”說完停下車子，換上王小虎。
王小虎爬進駕駛位說道：“剛剛隻顧著和我說話，把這件事給忘了。嗬嗬。”
徐誌強舒服的把座椅放下，往後一趟說道：“先眯一會，年紀大了就是不行了。”
王小虎笑了笑沒有理他。
“到了一座村寨。”半個多小時後，王小虎叫起徐誌強說道。
徐誌強睜開睡眼看了看說道：“就是這裏了。走吧，他們警局在那邊。”
王小虎順著徐誌強指的路，慢慢開著車子。
來到公安局門口，徐誌強按下車窗，拿出自己的證件說道：“我們是滇南驛公安局的，要見你們領導。”
警衛接過證件看了看，敬了一個禮說道：“是，我馬上通報。”
不一會隻見警局大廳跑出一個人。來到徐誌強麵前伸出手說道：“你們終於來了。”
“你是？”徐誌強伸出手問道。
“我叫烏一，是烏縣警局的政委，他們後在後麵料理局長的身後事。我是聽說有上麵來人了，就急急忙忙跑過來了。”烏一說道。
“我是滇南驛刑警大隊長徐誌強，這是我的助手王小虎。先帶我們去看看烏巴局長吧？”徐誌強說道。
烏一又伸出手和王小虎握了握說道：“好的，兩位這邊請。”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來到後麵的宿舍樓，見很多人都在。烏一一一給他們做了介紹，徐誌強和王小虎一一和他們握手。
客套完了之後，徐誌強說道：“你們局長的屍體在哪？帶我們去看看？”
“好的，請跟我來。”烏一說道。
來到二樓，烏一打開房門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匯報了之後，就派人封鎖了這個房間。就怕你們來了之後，出現沒必要的麻煩。”
兩人走進屋子，來到烏巴的屍體前看了看。隻見烏巴趴在桌子上，手裏還握著一把槍，子彈在太陽穴中射入。
徐誌強說道：“你們這邊的法醫沒有過來查驗一下麽？”
烏一說道：“來過了，說是自殺。可是我們想不出他有什麽理由要自殺啊？他下個月就要到滇南驛了？”
“是麽？”徐誌強剛要說話，被王小虎在後麵拉了拉。
徐誌強隨即說道：“先把局長的屍體運到局裏吧？我們兩個再看看。”
“好的。”烏一點點頭走了出去，叫了幾個人把屍體搬了出去。
王小虎喊住烏一說道：“你們局長的妻子不在麽？”
烏一說道：“我們局長的妻子在昆彌，正往這邊敢呢。”
“哦”王小虎哦了一聲說道：“謝謝。”
烏一說道：“不客氣，你們忙。我就在門外，有什麽需要喊我一聲就好。”說完帶上門走了出去。
徐誌強他走了，對著王小虎問道：“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說？”
王小虎笑了一聲說道：“你認為他會告訴我們實話？”說完不再理會徐誌強，帶上手套，仔細尋找有用的線索。
兩人仔仔細細的把屋子搜索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用的線索。
王小虎來到烏巴身死的地方坐下，擺出他死後一樣的姿勢。然後仔細想象，如果是開槍自殺後，會是什麽樣子。試了一下，沒有很大的差別。站起身，來到窗口。點上一支煙望著窗外，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外麵進來過。王小虎俯身往下抹了一把，抬手一看全是灰塵。
徐誌強來到王小虎身邊說道：“窗邊那有線索麽？”
王小虎搖搖頭說道：“沒有，不像是有人進來過。”
“那就怪了，你說他自殺會連封遺書不都不留下麽？”徐誌強問道。
“我也納悶呢，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自殺？就算我們知道屍體是在他警局不見的，頂多也就是個失職的罪責，可罪不至死啊？”王小虎說道。
“你還是不相信他是自殺的？”徐誌強問道。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嗯，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麽會無緣無故的自殺？而他還是一個縣的公安局長。”說完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烏一見王小虎出來了，上前說道：“有什麽事麽？”
王小虎掏出香煙遞給烏一一支說道：“我想問問，你們局長隨身帶槍麽？”
“這……”
“怎麽？這有什麽為難的麽？”王小虎再次問道。
烏一搖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我們這裏有多偏遠。我們局裏就這一把槍，平時都是局長保管著，不過他一直放在自己的辦公室，從不帶回家裏的。”
王小虎說道：“他自殺前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征兆？你們最後見他是什麽時候？”
烏一說道：“下了班，我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以為是他工作調動的問題，就上前安慰了他兩句。我們這邊這麽遠，再加上他妻子和孩子都在昆彌。再怎麽說，滇南驛那邊也比我們這邊近啊？可他隨意回了兩句，就回家了。我隻是以為他情緒低落，可沒想到他會自殺啊？”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