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哀順變。”王小虎上前拍了拍烏一的肩膀說道。
“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烏一擦了擦眼淚說道。
王小虎擺擺手說道：“好朋友突然身死，換做誰也會受不了的。”
“誰說不是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麽突然就自殺了呢？”烏一說到。
徐誌強走出來說道：“烏政委也懷疑你們局長死的不明不白？”
“沒有、沒有。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局長是自殺的，隻是想不到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烏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急忙說道。
“那你們局長平時有什麽仇人麽？”王小虎岔開話題問道。
烏一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局長平時帶人隨和，輕易都不不帶發脾氣的。雖說我們這邊偏遠，可民風也算淳樸，根本就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就算有也是一些小偷小摸的，隻要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教育一番。可這也算不上與人結仇吧？”
“嗯”王小虎點點頭說道：“你們的法醫在哪裏？我想見見他。可以麽？”
“不知道你們找他有什麽事？”烏一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找他了解點事。”王小虎笑著說道。
烏一說道：“他在前麵的辦公樓，我馬上就喊他。你們請稍等。”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他在撒謊。”徐誌強望著烏一遠去的背影輕聲說道。
“我知道，他一定知道烏巴為什麽而死。”王小虎說道。
徐誌強點上一支煙說道：“我打個電話讓他們把他們兩個的資料送過來。”
“安排幾個人過來，這裏的水很深。我們兩個勢單力薄，辦起事來難免會人手不夠。”王小虎說道。
“嗯”徐誌強掏出電話說道：“我省的。”
電話接通後，徐誌強說道：“局長，我是小徐。你派幾個人過來支援一下我們，還有，把烏巴和烏一的資料給我們帶過來。”
就在徐誌強打電話叫人之際，烏一回到了前麵的辦公樓。隻見他沒有去法醫部，而是轉身上了二樓。來到走廊最後一個房間，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尊使”烏一走進門後，對著坐在前方一個身穿黑袍，隻露出兩隻眼睛的人躬身行了一禮。
“他們還在那？”尊使一開口，沙啞的聲音傳來。
烏一點點頭說道：“是的，看來他們並不相信烏巴是自殺而死的。”
“哼”尊使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他們都是廢物麽？告訴你，一個是滇南驛警局的刑警大隊長。一個是前福州公安局刑警大隊長，現是國安九處的人。如果他們兩人連這點都看不來，那這麽多年的警察不是白當了？”
“啊”烏一驚呼一聲說道：“那可怎麽辦？要不要把他們……”說完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廢物，你敢麽？如果殺了他們，別說你了，連我們都會被挖出來。我看你是做了幾天公安的政委，膽子大了，需要來教我怎麽做了？”尊使說道。
“不敢、不敢。請尊使饒命。”烏一急忙跪下說道。
尊使說道：“起來吧，要不看在你有功，定要你受盡酷刑而死。你也看到嘎達一家人的下場了？”
“多謝尊使、多謝尊使。”烏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尊使抬起手說道：“他們還在那，你過來做什麽？”
烏一說道：“那個王小虎說要見見我們的法醫。”
“看來他們已經懷疑你了。見法醫是一個可能，還有一個就是把你調開。”尊使說道。
沉默了一會。尊使繼續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應該是打電話叫人了。不過你不用怕，來的人我會替你攔下。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沒事知道麽？”
“是是是”烏一連連點頭說道。
“嗯”尊使嗯了一聲，擺擺手說道：“你去吧，晚了他們就更懷疑了。”
“是”烏一躬身走了出去。
烏一走後，尊使冷笑一聲說道：“想叫人？你們就等著吧，先把你們困在這裏再說。”
半個小時後，烏一帶領著法醫走了過來。來到他們麵前，烏一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局裏的法醫。”
兩人對著法醫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徐誌強說道：“烏政委，可不可以帶著我去下廁所？”
烏一知道他們是故意支開他，不過想起黑袍人說的話就放下心來。笑著說道：“我帶你去。”
兩人走後，王小虎拿起一支煙遞給法醫說道：“你就是這裏的法醫？”
法醫擺擺手說道：“我不會，有什麽要問的趕緊問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嗬嗬，不急。”王小虎把香煙放回盒裏，自己點上一支說道：“你這麽年輕就做了法醫，很不簡單啊？你們局裏平時有很多事做麽？”
“沒有多少事，不過局長去世了。我要回去整理他的一些東西，還要寫份報告。”法醫生硬的說道。
“哦”王小虎點點頭說道：“我怎麽記得資料說，你們的法醫是一個老人呢？”
“那是我師傅。”法醫說道。
王小虎問道：“你師傅呢？他應該還不到內退的年齡吧？”
“他生病了，他的女兒把他接到昆彌看病去了，所以我就暫時接替他老人家的工作。”法醫說道。
“是這樣。”王小虎心裏一驚，怎麽要找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生病了？“他得的什麽病？”王小虎繼續問道。
法醫眼眶一紅說道：“老年癡呆。”
“唉……完了。”王小虎心裏又是一驚。
“節哀順變吧。好好接替你師傅的工作，努力做好。”王小虎說道。
“嗯”法醫重重點點頭。
王小虎把他領進屋子說道：“你給我說說為什麽認為你們局長會是自殺？”
法醫說道：“房門反鎖，房屋中也沒有生人來的跡象。”然後指著窗台說道：“窗台我也看了，不像有人爬進來。而且屍體我也反複檢查、推理了，確實是自殺的。不過就是還沒有解剖屍體，因為是我們局長，又是自殺。要等到他家屬來了之後再做商量。”
王小虎笑著說道：“看來你師傅還真是厲害啊？發證的工作也交給你了。”
法醫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道：“我學的還不夠，要是師傅在，他還能看出別的什麽。”
“好，如果解剖屍體，有什麽情況請及時告訴我。”王小虎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法醫點點頭走了出去。
法醫走後，王小虎點上一支煙陷入了沉思。兩個要找的人，一個自殺，一個生病。來的可都真是事後啊？
不一會徐誌強走過來，看見王小虎不知道再想著什麽。輕輕推了推他問道：“想什麽呢？”
“啊”王小虎回過神說道：“我在想怎麽我們要找的人，不是生病就是自殺？”
“誰生病了？”徐誌強問道。
“原先的法醫，李建強。”王小虎說道。
徐誌強說道：“你懷疑這件事也與他有關？”
“不是懷疑，而是事實。你想想怎麽會這麽巧？一個警局局長自殺而死，一個警局的法醫關鍵時刻突發老年癡呆。任誰也不會認為這是巧合的？”王小虎掐掉煙蒂說道。
“好了，我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等他們來了之後，我們盯著烏一就可以了，我還不信什麽都查不到。”徐誌強說道。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隻能這樣了，希望他們早點趕過來吧。你怎麽自己回來了？烏一呢？”王小虎見隻有徐誌強一人問道。
“他去準備中午的飯菜了，讓我過來喊你吃飯的。對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問問嘎達一家人屍體的事？”徐誌強說道。
“暫時先不要問的好，等我們抓到他們的把柄之後再問也不遲。他一定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現在問也白問。”王小虎說道。
“那好，咱們先去吃飯吧？”徐誌強說道。
王小虎站起身說道：“走吧，我也真餓了。”
兩人下了樓，看見烏一早就等著了。徐誌強說道：“我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幹嘛還要特意過來接我們啊？”
“也不耽誤這點功夫。”烏一說道。
兩人跟著烏一來到餐廳，隻見桌上還坐著幾個人，都是剛剛見過的。他們看見徐誌強他們過來了，都站起身問好。
坐下後，烏一說道：“下午還都有事，咱們就不喝酒了吧？”
徐誌強擺擺手說道：“不喝、不喝。說實話你們可別笑我啊？我這個人啊，隻要一沾酒就醉。還是等這個案子完事了，咱們再意思意思，到時候我舍命陪君子。”
眾人笑了笑，抬頭吃飯。
王小虎對著徐誌強使了一個眼色。
徐誌強會意，對著烏一問道：“烏局的妻子什麽時候過來？烏局的屍體還要解剖麽？”
烏一說道：“不用了吧？這個我們要問一下他的家屬。如果他妻子希望解剖，那我們就解剖看看。不過我想應該沒這必要了吧？”
眾人都迎合著烏一的話說道：“是啊、是啊。都知道局長是自殺死的，再說那個家屬願意把屍體弄的四分五裂啊？”
“嗬嗬，我就是問問。”徐誌強表麵上笑了，實則心裏一陣失望。
“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烏一擦了擦眼淚說道。
王小虎擺擺手說道：“好朋友突然身死，換做誰也會受不了的。”
“誰說不是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麽突然就自殺了呢？”烏一說到。
徐誌強走出來說道：“烏政委也懷疑你們局長死的不明不白？”
“沒有、沒有。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局長是自殺的，隻是想不到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烏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急忙說道。
“那你們局長平時有什麽仇人麽？”王小虎岔開話題問道。
烏一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局長平時帶人隨和，輕易都不不帶發脾氣的。雖說我們這邊偏遠，可民風也算淳樸，根本就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就算有也是一些小偷小摸的，隻要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教育一番。可這也算不上與人結仇吧？”
“嗯”王小虎點點頭說道：“你們的法醫在哪裏？我想見見他。可以麽？”
“不知道你們找他有什麽事？”烏一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找他了解點事。”王小虎笑著說道。
烏一說道：“他在前麵的辦公樓，我馬上就喊他。你們請稍等。”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他在撒謊。”徐誌強望著烏一遠去的背影輕聲說道。
“我知道，他一定知道烏巴為什麽而死。”王小虎說道。
徐誌強點上一支煙說道：“我打個電話讓他們把他們兩個的資料送過來。”
“安排幾個人過來，這裏的水很深。我們兩個勢單力薄，辦起事來難免會人手不夠。”王小虎說道。
“嗯”徐誌強掏出電話說道：“我省的。”
電話接通後，徐誌強說道：“局長，我是小徐。你派幾個人過來支援一下我們，還有，把烏巴和烏一的資料給我們帶過來。”
就在徐誌強打電話叫人之際，烏一回到了前麵的辦公樓。隻見他沒有去法醫部，而是轉身上了二樓。來到走廊最後一個房間，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尊使”烏一走進門後，對著坐在前方一個身穿黑袍，隻露出兩隻眼睛的人躬身行了一禮。
“他們還在那？”尊使一開口，沙啞的聲音傳來。
烏一點點頭說道：“是的，看來他們並不相信烏巴是自殺而死的。”
“哼”尊使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他們都是廢物麽？告訴你，一個是滇南驛警局的刑警大隊長。一個是前福州公安局刑警大隊長，現是國安九處的人。如果他們兩人連這點都看不來，那這麽多年的警察不是白當了？”
“啊”烏一驚呼一聲說道：“那可怎麽辦？要不要把他們……”說完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廢物，你敢麽？如果殺了他們，別說你了，連我們都會被挖出來。我看你是做了幾天公安的政委，膽子大了，需要來教我怎麽做了？”尊使說道。
“不敢、不敢。請尊使饒命。”烏一急忙跪下說道。
尊使說道：“起來吧，要不看在你有功，定要你受盡酷刑而死。你也看到嘎達一家人的下場了？”
“多謝尊使、多謝尊使。”烏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尊使抬起手說道：“他們還在那，你過來做什麽？”
烏一說道：“那個王小虎說要見見我們的法醫。”
“看來他們已經懷疑你了。見法醫是一個可能，還有一個就是把你調開。”尊使說道。
沉默了一會。尊使繼續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應該是打電話叫人了。不過你不用怕，來的人我會替你攔下。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沒事知道麽？”
“是是是”烏一連連點頭說道。
“嗯”尊使嗯了一聲，擺擺手說道：“你去吧，晚了他們就更懷疑了。”
“是”烏一躬身走了出去。
烏一走後，尊使冷笑一聲說道：“想叫人？你們就等著吧，先把你們困在這裏再說。”
半個小時後，烏一帶領著法醫走了過來。來到他們麵前，烏一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局裏的法醫。”
兩人對著法醫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徐誌強說道：“烏政委，可不可以帶著我去下廁所？”
烏一知道他們是故意支開他，不過想起黑袍人說的話就放下心來。笑著說道：“我帶你去。”
兩人走後，王小虎拿起一支煙遞給法醫說道：“你就是這裏的法醫？”
法醫擺擺手說道：“我不會，有什麽要問的趕緊問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嗬嗬，不急。”王小虎把香煙放回盒裏，自己點上一支說道：“你這麽年輕就做了法醫，很不簡單啊？你們局裏平時有很多事做麽？”
“沒有多少事，不過局長去世了。我要回去整理他的一些東西，還要寫份報告。”法醫生硬的說道。
“哦”王小虎點點頭說道：“我怎麽記得資料說，你們的法醫是一個老人呢？”
“那是我師傅。”法醫說道。
王小虎問道：“你師傅呢？他應該還不到內退的年齡吧？”
“他生病了，他的女兒把他接到昆彌看病去了，所以我就暫時接替他老人家的工作。”法醫說道。
“是這樣。”王小虎心裏一驚，怎麽要找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生病了？“他得的什麽病？”王小虎繼續問道。
法醫眼眶一紅說道：“老年癡呆。”
“唉……完了。”王小虎心裏又是一驚。
“節哀順變吧。好好接替你師傅的工作，努力做好。”王小虎說道。
“嗯”法醫重重點點頭。
王小虎把他領進屋子說道：“你給我說說為什麽認為你們局長會是自殺？”
法醫說道：“房門反鎖，房屋中也沒有生人來的跡象。”然後指著窗台說道：“窗台我也看了，不像有人爬進來。而且屍體我也反複檢查、推理了，確實是自殺的。不過就是還沒有解剖屍體，因為是我們局長，又是自殺。要等到他家屬來了之後再做商量。”
王小虎笑著說道：“看來你師傅還真是厲害啊？發證的工作也交給你了。”
法醫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道：“我學的還不夠，要是師傅在，他還能看出別的什麽。”
“好，如果解剖屍體，有什麽情況請及時告訴我。”王小虎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法醫點點頭走了出去。
法醫走後，王小虎點上一支煙陷入了沉思。兩個要找的人，一個自殺，一個生病。來的可都真是事後啊？
不一會徐誌強走過來，看見王小虎不知道再想著什麽。輕輕推了推他問道：“想什麽呢？”
“啊”王小虎回過神說道：“我在想怎麽我們要找的人，不是生病就是自殺？”
“誰生病了？”徐誌強問道。
“原先的法醫，李建強。”王小虎說道。
徐誌強說道：“你懷疑這件事也與他有關？”
“不是懷疑，而是事實。你想想怎麽會這麽巧？一個警局局長自殺而死，一個警局的法醫關鍵時刻突發老年癡呆。任誰也不會認為這是巧合的？”王小虎掐掉煙蒂說道。
“好了，我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等他們來了之後，我們盯著烏一就可以了，我還不信什麽都查不到。”徐誌強說道。
王小虎點點頭說道：“隻能這樣了，希望他們早點趕過來吧。你怎麽自己回來了？烏一呢？”王小虎見隻有徐誌強一人問道。
“他去準備中午的飯菜了，讓我過來喊你吃飯的。對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問問嘎達一家人屍體的事？”徐誌強說道。
“暫時先不要問的好，等我們抓到他們的把柄之後再問也不遲。他一定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現在問也白問。”王小虎說道。
“那好，咱們先去吃飯吧？”徐誌強說道。
王小虎站起身說道：“走吧，我也真餓了。”
兩人下了樓，看見烏一早就等著了。徐誌強說道：“我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幹嘛還要特意過來接我們啊？”
“也不耽誤這點功夫。”烏一說道。
兩人跟著烏一來到餐廳，隻見桌上還坐著幾個人，都是剛剛見過的。他們看見徐誌強他們過來了，都站起身問好。
坐下後，烏一說道：“下午還都有事，咱們就不喝酒了吧？”
徐誌強擺擺手說道：“不喝、不喝。說實話你們可別笑我啊？我這個人啊，隻要一沾酒就醉。還是等這個案子完事了，咱們再意思意思，到時候我舍命陪君子。”
眾人笑了笑，抬頭吃飯。
王小虎對著徐誌強使了一個眼色。
徐誌強會意，對著烏一問道：“烏局的妻子什麽時候過來？烏局的屍體還要解剖麽？”
烏一說道：“不用了吧？這個我們要問一下他的家屬。如果他妻子希望解剖，那我們就解剖看看。不過我想應該沒這必要了吧？”
眾人都迎合著烏一的話說道：“是啊、是啊。都知道局長是自殺死的，再說那個家屬願意把屍體弄的四分五裂啊？”
“嗬嗬，我就是問問。”徐誌強表麵上笑了，實則心裏一陣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