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一百顆羅浮族頭顱的入場券已經準備好,收拾一下明天回去參加七宗競武大會正式比試吧!”


    拓拔野虎扯開話題,保不準這隻腦回路與常人不一樣的倔驢真的會揍他。


    “聽說,這弄影移花宮的老祖把這籌碼給加大了,有這回事嗎?”


    宿無悔談到這個話題之時,雙眼發光。


    “有這麽回事,本來位列第一的獎勵為一件聖兵,一本天罡級功法,和三百萬靈石。”


    “第二名和第三名獎勵頂級玄兵,一本頂級地煞功法,和兩百萬靈石。”


    “現在改成隻要是進入前二十,獎勵不變,還加一個可以進入她們弄影移花宮祖地的籌碼,葬花殘林。”


    拓拔野虎興奮地說道,顯然他對這個祖地很是期待。


    “哦?這裏麵有什麽好東西嗎?”


    李殺意側過一邊的身子又轉過來,帶著好奇。


    宿無悔和陰止幽都認真聽起來。


    “嗬嗬,好處可就多了。你們知道弄影移花宮最初的背景嗎?”


    “不知道。”


    “我猜你們也不知道。”


    “快說!!!別磨磨蹭蹭的。”宿無悔有點咬牙切齒,想去打他。


    “你就用這種態度對待文人墨客的?”拓拔野虎話說完,見他們仨殺氣騰騰地盯著他,縮了縮脖子,立馬道。


    “弄影移花宮乃是七宗之中,唯一一門由至尊所創的宗門。”


    “也是人族中少有的女性至尊所創,世稱葬花至尊。”


    “葬花殘林便是葬花至尊道場所在地,原本是叫葬花林來的,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在三萬年前的一個深夜過後。”


    “一整片至尊道場變成廢墟,從此之後葬花林變成了葬花殘林。”


    “也就是在那一夜過後,殘花至尊往後都未曾在世人麵前出現過,弄影移花宮極道皇兵消失無蹤影,傳世皇級功法斷層,現在她們隻剩下一部殘缺不全的皇級功法。”


    “至今還是個無解的謎團。”


    拓拔野虎蹲在石屋門口台階的一個角落,徐徐道來。


    “你是想說這裏麵葬著很多秘密,也葬著很多機緣?”


    李殺意好奇問道。


    “對,並且弄影移花宮也沒有把裏麵都摸透,最多隻探查了葬花殘林的一半。”


    拓拔野虎說到這裏,自己的口水都忍不住流下來,好像那至尊傳承就近在眼前。


    “這個碼加的還挺大嘛!也不怕有人在其中得到葬花至尊的傳承皇級功法,或者得到極道皇兵。”


    宿無悔托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說道。


    “也許,她們就是想讓人得到這其中的傳承。”


    陰止幽負手而立,淡淡道。


    “有可能,畢竟這麽多年過去,她們都未曾得到其中最重要的東西,也想試試能不能讓外人來獲取。”


    宿無悔說著,眼神微亮。


    拓拔野虎一看他那個樣,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你是不是在做什麽白日夢,弄影移花宮三萬年來這麽多代人都不能得到裏麵最重要的東西,你就想得到?”


    聞言,宿無悔瞪了他一眼,從容不迫道。


    “有誌者,事竟成。連想都不敢想,那還不如回家睡大覺。還來戰場廝殺,還參加七宗競武大會幹什麽。”


    “可不是!”李殺意罕見地幫腔。


    “所以說,大野虎你還差點魄力,你要是有我一半魄力,你都不會在這麽大年紀還是鯨吞境中期。”宿無悔一副過來人模樣,在那說教。


    “...”


    “我才十九歲。”拓拔野虎不服道。


    “那又怎麽樣,十九歲才鯨吞境中期,我十三歲都已經是鯨吞境後期。”宿無悔輕輕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好像在說你也就那樣。


    “你他娘的,滾!老子不想跟你說話。”


    拓拔野虎沒好氣地罵道,起身便回石屋裏去。


    “哎哎哎!怎麽生氣了。”宿無悔有點奇怪,轉頭又跟李殺意和陰止幽說道。


    “你們說是吧,十九歲才鯨吞境中期,這不是也就那樣。”


    “宿無悔,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十九歲,也是鯨吞境中期。”李殺意眼神帶著殺氣,幽幽道。


    “哦,你也是就那樣啊。”宿無悔嗬嗬揶揄道。


    又轉頭對著陰止幽開口: “你是不是也是也就那樣,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無悔兄,你知不知道你有點欠揍。”陰止幽淡淡道。


    “有時候我也想揍你一頓。”李殺意從躺椅上坐起來,左手往乾坤袋裏麵摸刀。


    “嗬,就你...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你們仨加起來都不是我對手。”宿無悔用藐視的眼神在李殺意和陰止幽身上剽過,語氣極為自信。


    話語一出,陰止幽回想起他在戰場上的一幕幕,頓時沉默起來。


    而李殺意則相反,眼中戰意快要溢出來:“宿無悔,我真的很想跟你生死廝殺一場,可你是我的好友。”


    “行了,給你倆時間追趕,你們看到的終將是我越走越遠的背影。當然,如果在前進的途中死掉,就當我沒說。”


    宿無悔在地上起身,回去石屋中,有點意興闌珊,心裏感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李殺意聞聲,聳了聳肩膀,嘴角上揚,小聲自語,“那可就很難說喔。”


    陰止幽不為所動,也對自己有著信心,跟著喃喃道,“真的很難說得準。”


    ......


    第二天一早,宿無悔四人走出敢死營,暫代把頭那雲生相送而出。


    敢死營裏麵在戰場下來,僅剩的幾百名老卒,帶著好奇跟佩服與忌憚各種神色,注視著他們走出敢死營。


    “我真沒想到,你們幾個能在戰場之中,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


    “特別是你們倆,宿無悔、李殺意,讓我很刮目相看。”


    那雲生語氣罕見地不再冰冷,還帶著欣賞。


    “這又沒什麽,不過是擊敗一個鯨吞境後期生靈罷了。”宿無悔沒所謂道,好像對於自己所做的事情,並不覺得有什麽好說的。


    “是啊,不過是一個昏迷不醒,沒有任何戰鬥力生靈的頭顱罷了。”李殺意也是如此,甚至覺得自己很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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