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紅姐突然平靜下來,但這種平靜,卻更讓人心悸。


    我看了看還處於昏迷中的小紅,突然有些可憐她。


    小紅小時候是沒法曝光的外室女,成年後又被親爹的對頭設計,現在又被親媽當成複仇的工具。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又自嘲的笑了笑,我還同情人家呢,人家從小錦衣玉食的,哪怕是現在,過的也比我好多了。


    我算個老幾啊,還同情人家。


    小紅現在在二線明星中,也是屬於頂尖的。


    雖然最近幾年,小紅的作品不多,但人家拔根腿毛,也比我粗。


    看紅姐的意思,她和小紅在利用邪鬼仔報仇。


    我一下子想起了京城會所前的那些警車,這事搞不好就是邪鬼仔弄出來的。


    “我曾經找過你二叔,你二叔不同意我這麽做,他還讓我放下仇恨,好好生活,我怎麽放下,怎麽好好生活?”


    紅姐的語氣越來越平靜,我卻越來越慌。


    我感覺自己好像卷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件中。


    我和二叔,可能被紅姐算計了。


    “後來我又找了一個黑衣阿讚,這位阿讚,曾經是帕阿讚,他幫我穩住了小紅肚子裏的孩子,讓他死中求活!”


    紅姐繼續往下說,我卻聽的直冒冷汗。


    國內一般把國外能製作佛牌的師傅,叫做阿讚,其中修習正法的叫白衣阿讚,修習邪法的叫黑衣阿讚。


    流傳到國內的陰牌,絕大部分是黑衣阿讚製作的。


    這種分法也不能說錯,隻是不夠細致。


    這麽說吧,黑衣和白衣阿讚,就相當於國內的民間法脈,而帕阿讚,有點類似於我這種,出身正統,有正經道家或佛家傳承的法脈。


    在國外,能被尊稱為帕阿讚的,必定是精修佛法的大能。


    紅姐說,她請的這位黑衣阿讚,以前是帕阿讚,後來成了黑衣阿讚,這就相當於道家或佛家某一宗的長老突然黑化,不修正法改修邪法了。


    這類由正變邪的術士,比原本就修習邪法的術士的危害性,要大上很多倍。


    我不知道那位帕阿讚是如何黑化,成為黑衣阿讚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紅姐玩的很大。


    “紅姐,什麽叫死中求活?”


    我沒忍住,問了出來。


    “很簡單,小紅的孩子,被人害的胎死腹中了!”紅姐轉過頭,看著我的目光中,帶著一股難言的悲傷,“你二叔勸我,把孩子拿掉,勸我和小紅拿著錢出國,好好過後半輩子,可我怎麽可能過的好?”


    “草!”


    看著紅姐那悲傷中帶著恨意的眼神,我知道麻煩了。


    現在即便再傻,我也明白紅姐想要幹什麽,她要拖我和二叔下水,我之前的猜測成真了。


    我懷疑,紅姐因為二叔的建議,恨上了二叔。


    這個女人,走極端了。


    就好比c,我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我不欠她什麽,可她卻把自己遭遇的苦難,全部歸於我不幫她。


    紅姐現在也有這個跡象,她有今天,從本質上來說,是她自己選擇的,如果當年她沒給人當情婦,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二叔勸她拿錢遠走高飛,她卻怨二叔不幫她。


    二叔憑什麽幫你?


    憑你甩了二叔,給人當情婦嗎?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尋找脫身的辦法。


    即便紅姐不說,我也知道小紅身上發生了什麽!


    那個黑衣阿讚,以秘法,讓本該死去的孩子又活了下來,並且順利出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一個鬼胎。


    孩子生下來後,我不知道是自然死亡的,還是被紅姐弄死的,但最後的結果,是這個孩子,被那個黑衣阿讚製成了邪鬼仔。


    而紅姐,就利用這個邪鬼仔,展開了報複。


    現在這個邪鬼仔殺沒殺人,殺了多少人,我一概不知,我現在也不想知道。


    我拿出手機,假裝看了一下時間,說道:“紅姐,您看您外孫也找回來了,小紅也沒事了,我下午的飛機,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得走了!”


    我是一點也不想聽紅姐說剩下的話,再聽,我就真陷進去了。


    紅姐看了我一眼,嘴角抿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那我就不留你了!”


    “紅姐,這次真是快趕不上飛機了!”


    我一邊解釋著一邊往外走。


    “小張,送陳師傅去機場!”


    紅姐送了出來,根本沒挽留的意思。


    她越這樣,我越不安。


    “不用,不用!”


    我連忙拒絕。


    “這裏不好打車,聽紅姐的,讓小張送你!”紅姐堅持讓司機送我,我猶豫一下,沒有拒絕。


    看紅姐的意思,我要再拒絕,她恐怕就翻臉了。


    從別墅出來,我吐出一口氣。


    我沒想到,紅姐這麽輕易便讓我走了,我原本以為,會和紅姐有一翻拉扯呢!


    我甚至已經做好了和紅姐撕破臉的準備了。


    和之前一樣,張哥沒有和我交流的意思,把我送到機場後,他原路回返,整個過程,我們倆一句話沒說。


    下車後,我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直飛省城。


    晚上七點,我下了飛機。


    下飛機後,我馬不停蹄的往火車站趕,到了火車站,買了最近的一趟火車。


    淩晨四點,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到家了。


    到家的這一刻,我長出了一口氣,同時打定了主意,短時間內,不去京城了。


    這一趟京城,其中的凶險,隻有我自己知道。


    我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直接得罪的有兩位,間接得罪的有一位。


    直接得罪的,一位是在酒店房間內布置青銅鏡,以銅精害人的那個幕後主使。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應該是那間快捷酒店的老板。


    那位老板的具體身家,我不知道,但隻從酒店本身來看,怎麽也得上億,我破了他的法,他會不會報複我,暫時不得而知。


    第二位就是紅姐,紅姐這個女人,我覺得和c差不多,她會不會把對二叔的恨轉移到我身上,我不知道。


    至於間接得罪的,則是京城會所裏被邪鬼仔害的那位。


    那位死沒死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是我把邪鬼仔招回來的。


    一想到這,我就頭皮發麻,這位紅姐,真的是個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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