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這東西,別看瘦瘦小小的,但戰鬥力其實不弱,捕鼠捕蛇都是一把好手,靈活性也很強,茶姐一個女人,怎麽殺的黃皮子?


    再說了,民間關於黃皮子的傳說非常多,正常人看到黃皮子,都是有多遠躲多遠,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茶姐是有多閑啊,去殺黃皮子。


    “我也不知道!”


    小孫搖搖頭,小聲道:“當時劇組剛到村裏,鍾導指揮人收拾用來拍戲的房子,茶姐是女主角,不用幹活,我為了討好鍾導,跟著一起幹活,後來尿急,我找了一個比較偏的地方,剛蹲下,就看見茶姐一手拎著一隻小黃皮子進了一間房子,再多的,我也沒看見!”


    “找到了!”


    我還想再問,有人在西南角喊了一聲,我和小孫走過去,就見在牆根下的雜草裏,一隻小黃皮子安靜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拿出一張黃表紙,用紙墊著,掐著小黃皮子的脖子,拎了起來,道:“走吧,回屋!”


    回到屋裏,看到我手上的小黃皮子,茶姐的眼裏先閃過一絲恐懼,然後是憤怒,最後是決絕:“別以為找到我本體我就會服軟,老子死也不出去!”


    “死,也不出去?”二叔淡淡的問道。


    正常情況下,很少有黃皮子這麽剛的,絕大多數黃皮子在發現本體被找到後,基本上都是求饒,然後雙方互給對方一個台階,這事也就過去了。


    上一次在村裏,那隻黃皮子就是因為本體被抓住才求饒認輸的。


    一路剛到底,不死不休的,隻有一種情況,兩者之間有血仇!


    這隻黃皮子的表現,從側麵證明了小孫的話,茶姐殺黃皮子了。


    “死也不出去!有能耐你們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必弄死你們!”茶姐瘋了一般的喊著。


    “妥,這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二叔麵無表情的點點頭,轉頭對鍾導道:“鍾導,你把我的包打開,裏麵有一個醬色的木質小盒,你把盒子拿出來!”


    “哎!”


    鍾導有點懵,聽到吩咐後,愣了一下才把二叔的包打開,找到那個醬色的木質小盒遞過去。


    “打開!”


    二叔沒接,繼續吩咐。


    鍾導把小盒打開,一根根長短不一,材質不一的針,露了出來。


    我看了一下,小盒裏的針,得有四五十根,這些針,既有如同牛毫一般纖細的銀針,也有醬黑色的木針,還有枯白的骨針。


    二叔拿出一根銀針,對我道:“天兒,二叔今兒個給你演示一下鬼門十三針,你看好了!”


    說完,銀針閃電般刺入茶姐人中。


    “啊!”


    茶姐痛的一翻白眼,人如篩糠一般抖了起來。


    “一針鬼宮入三分,針從下向上斜刺!”


    二叔紮針的同時,還不忘給我講解入針的手法和深度。


    我有些哭笑不得,二叔這是根本沒拿茶姐身上的黃皮子當回事,也沒拿茶姐當回事,但我更驚訝的是,二叔啥時候會鬼門十三針了!


    “你們最好弄死我,弄不死我,我滅你滿門!”


    茶姐稍稍緩過來一些,便怨毒的看向我和二叔。


    “天兒,她要弄死咱們爺倆!”


    二叔嘴角咧出一個和煦的笑容,溫柔的拉起茶姐的右手,拿出一根銀針,又刺了下去,同時說道:“二針鬼信,即少商穴,入三分,從內向外直刺!”


    第二針,二叔刺的很慢,一點一點給我演示。


    這一針下去,茶姐抖的更厲害了,也讓我確定一件事,她的胸不是假的,如果是假的,不能抖出這個幅度。


    第二針過後,茶姐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如同一團爛泥一般,癱在地上,可即便這樣,她依舊從嗓子眼裏,頂出了一句話,“我要不死,必殺你全家!”


    “好的!”


    二叔蹲在她身前,安靜的點點頭,起身後,眼神卻是一厲,拿向銀針的手直指鍾導身後,一個姓刁的副導演,道:“把手機交出來!”


    “叫手機幹什麽,我憑什麽交啊?”


    刁姓副導演三十多歲,對於二叔的要求,滿臉的不服氣。


    “你剛才拍了什麽,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二叔冷冷的看著他,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把手機交出來,要麽自己把剛才拍的刪了!”


    二叔這麽一說,包括鍾導在內的幾個人,全都看向了刁副導。


    剛才二叔用鬼門十三針給茶姐治病的這一段視頻要是泄露出去,哪怕打了碼,也必然會登上熱搜第一。


    真要那樣,我和二叔就不用在圈裏混了。


    “交出來!”


    眼見刁副導還沒動,鍾導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又好似想到了什麽一樣,陡然看向另外兩位,道:“你們倆的手機,也交上來!”


    留守的這三位,都是男的,茶姐這幾天雖然把自己搞的很是狼狽,但底子在那,再狼狽,也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光著身子的美女。


    這三位,搞不好都拍了視頻。


    至於為什麽不放一個女的陪著,原因很簡單,茶姐這兩天折騰的太厲害,沒有女的敢陪著。


    來的路上,鍾導也說了,茶姐的女助理,在今天上午被茶姐咬殺了,確切的說,是差點被茶姐咬斷了氣管,現在還在醫院呢!


    有這個例子在,根本沒有女的敢陪。


    “我交,我交!”


    劉副導第一個認慫,把手機遞了過來。


    他認慫,另外一個管道具的姓王的,也跟著認慫交手機。


    這兩位都交了,刁副導才不情不願的把手機交上來,嘴裏還嘟囔著什麽!


    “你信不信,我能咒死你!”


    麵對著明顯不服氣的刁副導,二叔眉角的疤抖了抖,嘴角卻露出一抹笑容。


    “咒、咒死我?”


    刁副導以為聽錯了,反應過來後,他沒害怕,反而怒了,“叫你一聲師傅,你還真當自己牛逼了,來,你咒,我看你怎麽咒死我的!”


    他一邊說,一邊往前湊。


    二叔淡淡的看著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眉角的疤卻抖的越來越厲害。


    我能看出來,二叔這是真的動了殺心了。


    我有點不解,這位刁副導,是哪裏來的二逼啊!


    “老刁,趕緊給陳師傅道歉!”


    鍾導這時候站出來,打起了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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