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爆粗口,二叔瞪了我一眼,才往下說:“那個小抽屜,一點腦子也沒有,拿到蝶衣的鮮血後,按照黑衣阿讚的吩咐,把自己的血和蝶衣的血混在一起,獻祭給了一個小鬼,打那以後,那隻小鬼便纏上了蝶衣!”


    “一開始的時候,蝶衣還沒什麽感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蝶衣覺得自己背上好似背了什麽東西一樣,越來越沉,越來越重,壓的他喘不上氣!”


    “小糖後來也說,蝶衣那段時間變的怪怪的,經常鬼壓床,以至於不敢睡覺,有的時候睡著,還會夢遊,有好幾次,蝶衣夢遊時差點從樓上跳下去!”


    “小糖說,他那會以為蝶衣是太過操勞,以致精神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覺,後來還帶蝶衣去看了精神科醫生!”


    “醫生給出的診斷是蝶衣患了抑鬱症,為此給蝶衣開了很多控製抑鬱症的藥!”


    “可藥吃了,症狀一點沒減輕不說,反而越來越嚴重!”


    “小糖越琢磨越覺得事情不對,便找了一個神婆給看了一下,那個神婆說,蝶衣身上有凶靈,她的修為不夠,解決不了,讓蝶衣另尋高人!”


    “還告訴蝶衣,不能繼續這麽拖下去,這麽拖下去,蝶衣早晚得被那個凶靈磨死!”


    “所以蝶衣去找了白龍王?”我聽到這問道。


    “別急,先聽我說!”


    二叔有點不耐煩,見他這樣,我老實的閉嘴。


    二叔哼了一聲,繼續往下說:“蝶衣身上有護身符,小糖是知道的,那枚護身符,還是他從黃大仙廟裏求來的,他問神婆,為什麽護身符沒起作用?”


    “神婆檢查了一下護身符,發現護身符被人掉包了!”


    “日常親近蝶衣的就那麽幾個,小糖一查,便查到了小抽屜的身上!”


    “可惜,小糖查到的太晚了,這個時候,小抽屜剛和那個黑衣阿讚見完麵!”


    “黑衣阿讚做完法之後,小抽屜發現,蝶衣不但沒愛上她,身體還出了問題,於是去質問黑衣阿讚,黑衣阿讚把真相告訴了小抽屜,還嘲諷她就是一個傻子!”


    “不止如此,黑衣阿讚還對小抽屜說,血祭儀式用的是她和蝶衣的血,這個儀式啟動後,必然會死一人,不是她,就是蝶衣!”


    “說完這些,黑衣阿讚飄然離開!”


    “小抽屜這會被嚇傻了,她知道蝶衣的人脈廣,認識的高人多,她害怕蝶衣找人把那個小鬼弄到她的身上,那樣一來,死的就是她了!”


    聽到這,我吐出一口氣,那個黑衣阿讚,是個玩弄人性的高手。


    他故意告訴抽屜姐這些,就是要讓抽屜姐和蝶衣陷入二選一的兩難境地。


    二叔這時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點意外,我沒打斷他。


    “二叔,你說,我聽著呢!”我見狀嬉皮笑臉的說道。


    二叔沒說什麽,繼續往下說:“就在小抽屜害怕的時候,小糖找了上來,為了活下去,小抽屜同小糖一起,去了蝶衣家裏!”


    “見到蝶衣之後,小抽屜痛哭流涕的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跪在地上道歉,祈求蝶衣的原諒!”


    “道完歉,她又請求蝶衣犧牲自己,不要為難她,見小抽屜竟然提出這麽無恥的要求,小糖當即怒了,罵了小抽屜一頓!”


    “小抽屜這時裝起了可憐,說她還不到二十,不想這麽年輕就死!”


    “還說蝶衣卷入了南洋和港島之間權貴的爭鬥,就算躲過了這次,還會有下次,說那個黑衣阿讚不會放過蝶衣的!”


    “總而言之,小抽屜的意思很簡單,讓蝶衣去死,這樣一來,她就能活了!”


    我聽的直嘬牙花子,怪不得港島這邊的圈裏人提到抽屜姐的時候,沒有幾個說她好話的,還給她起了一個謊話精的外號。


    她這個人,是真的自私啊!


    “蝶衣怎麽做的,不會原諒她了吧?”我聽到這實在沒忍住,問了出來。


    “原諒了!”


    二叔點點頭,說道:“蝶衣這個人,品行是沒得說的,他知道前因後果後,覺得從某個角度來講,是他連累了小抽屜,如果沒有他,小抽屜也不會被卷進來!”


    “還有便是,小抽屜說的沒錯,他即便躲過了這次,還會有下一次!”


    這個選擇,我有所預料。


    就如二叔所說,蝶衣的人品,不用懷疑。


    “雖然原諒了小抽屜,但蝶衣也沒認命,他覺得邪法既然能下,那就一定能解!”


    “於是,他要求小抽屜暫住在他家裏,大家一起想辦法,找一個靠譜的大師!”


    “之後,他們幾個各方打探,尋找大師!”


    “也是在這個過程中,刀仔知道了蝶衣的情況!”


    “知道之後,刀仔為了幫蝶衣,偷偷聯係了胭脂,把白龍王的聯係方式給了胭脂,讓胭脂交給蝶衣!”


    “二叔,刀仔和胭脂見麵的時候,沒有發生一點什麽嗎?”我沒忍住,又打斷了二叔。


    二叔沒生氣,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當時那種情況,刀仔不敢也不能招惹胭脂,把白龍王的聯係方式給了胭脂之後,刀仔沒說什麽就走了!”


    “蝶衣從胭脂那裏拿到白龍王的聯係方式後,立即帶著小抽屜,小糖,趕往了南洋!”


    “來到南洋之後,他們第一時間去白龍王廟,不巧的是,白龍王當時被南洋的一個大人物請去講經做法了!”


    “沒辦法,蝶衣他們隻能暫時留在南洋,等白龍王回來!”


    “等會,不是說白龍王拒絕見蝶衣嗎?”


    我又一次打斷二叔問道。


    坊間傳聞,蝶衣去見白龍王,白龍王拒絕相見,可從二叔的說法來看,白龍王好像沒拒絕啊!


    否則的話,蝶衣沒必要等白龍王回來。


    “白龍王拒絕見蝶衣,那是之後的事情,蝶衣當時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二叔說道。


    “我覺得也是!”


    我點點頭。


    那個黑衣阿讚害蝶衣的方法,不是沒法可解,隻不過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正如小糖最開始找的那個神婆所言,她修為低,處理不了,而不是解不了。


    以黑衣阿讚的狠毒,他煉製的小鬼,肯定用的是最殘忍的方法,比如從活著的孕婦肚子裏取出嬰兒,再將嬰兒活活用火烤死。


    每一個步驟,都采用最極端,最陰狠的手段,如此一來,煉製的小鬼必然怨氣衝天,凶惡無比。


    也是因此,才需要一個修為高的大師來處理。


    以白龍王的修為,是能夠處理的了的。


    既然如此,蝶衣後來又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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