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龍王的這段時間,出事了!”


    看出我眼裏的疑惑,二叔也沒耽擱,繼續往下說。


    “相比於蝶衣和小糖,小抽屜沒有老實的在酒店待著,有事沒事的就出門溜達,晚上還去酒吧夜店嗨皮!”


    “酒吧夜店那種地方,人員複雜,小抽屜很快就被當地的一個油膩富商盯上了!”


    “在夜店那種地方,有錢人勾女人無非就那兩種方法,請喝酒,送禮物!”


    “小抽屜眼皮子淺,富商請的酒,她喝;送的禮物,她收,可拿了人家的東西,對人家交往的要求卻不答應!”


    “這人家能幹嘛?”


    “她一看對方發火了,找了個借口,腳底抹油溜回酒店,躲在蝶衣身邊,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


    “那個富商在當地經營多年,說一句黑白通吃不過分,哪能忍得了被一個女人這麽耍,當即發動勢力,搜查小抽屜!”


    “很快,他便查到了小抽屜在哪個酒店住宿,查到之後,他帶人殺了過去,把小抽屜抓走了!”


    “蝶衣在南洋沒什麽人脈,為了救出小抽屜,無奈之下,隻能親自去拜訪這個富商!”


    “見到這個富商後,蝶衣求這個富商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抽屜,好話軟話說了一籮筐,一點作用沒起,富商放話,不玩夠了,他是不會放了小抽屜的!”


    “還說,小抽屜在他這玩的很開心,為了證明,他給蝶衣看了一段小抽屜被下了藥之後,拍的放蕩小視頻!”


    “臨了,這個富商還和蝶衣說,想要他放過小抽屜也行,他說他喜歡玩刺激的,讓蝶衣陪他和小抽屜一起玩一次,他就放了小抽屜!”


    “蝶衣被惡心到了,把富商送給小抽屜的那些禮物還給富商後,帶著小糖離開!”


    二叔說到這,喝了一口水。


    “這個抽屜姐就是一個惹禍精啊!”我趁機感慨了一句。


    “小抽屜這次被玩的很慘!”


    二叔想了想,說道:“她後來那麽放蕩,和這次的經曆,有很大的關係!”


    二叔這話,讓我想起抽屜姐和攝影老師拍的那些照片。


    該說不說,抽屜姐在那些照片裏的表現,那是真的浪啊!


    “後來呢,她是怎麽被救出來的?”我問道。


    二叔歎了一口氣,說道:“蝶衣沒辦法,隻能求助於內地,在內地的幫助下,南洋當地的官方,強行闖入那個富商的莊園,把小抽屜救了出來!”


    “雖然小抽屜被救了出來,可蝶衣這個做法,狠狠的落了那個富商的麵子,讓那個富商恨上了蝶衣!”


    “南洋那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修煉各種邪術的術士,那個富商為了報複蝶衣,就請了一個這樣的術士!”


    “二叔,類似降頭和下咒這類邪術,大多需要受術者的毛發等物,這個術士,能弄到嗎?”我問道。


    “他弄不到,那個富商能!”


    二叔說道:“蝶衣他們當時是住酒店的,那個富商收買了給蝶衣打掃房間的服務員,那個服務員在打掃的時候,弄到了蝶衣的毛發!”


    “有了蝶衣的毛發後,那個富商請來的術士,開始下咒作法!”


    “蝶衣身上本來就有一個凶靈,那個術士又給蝶衣下了咒,蝶衣開始不對勁了!”


    “每天一到淩晨,蝶衣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瘋狂的攻擊身邊人!”


    “小糖見狀不對,連忙帶著蝶衣去了白龍王的廟,白龍王不在,他那些弟子也解決不了蝶衣的情況,隻能在天黑之後,把蝶衣綁起來!”


    “在這期間,小糖一直陪在蝶衣身邊,哪怕蝶衣傷過他好幾次,他依舊不離不棄,不同於小糖,小抽屜那個女人,被救出來時,對蝶衣感恩戴德的,可當看到蝶衣身上出現的種種恐怖情況後,她害怕了!”


    “害怕沒關係,正常人碰到那種情況都會害怕,可她倒好,她偷偷溜走,跑到國外躲了起來!”


    “她溜走不久,白龍王回來了!”


    “白龍王回來以後,一看到蝶衣的情況,便皺起了眉頭!”


    “給蝶衣仔細檢查一番後,白龍王說,蝶衣不僅被黑衣阿讚的小鬼跟上了,魂魄還被人用勾魂咒給勾走了一些,這且不說,對方還用種魂術,把一個惡靈種在了蝶衣的身體裏!”


    “這也是蝶衣一到夜裏便發狂,瘋狂攻擊人的原因!”


    “白龍王說,這麽下去,那個惡靈會占據蝶衣的身體,取代蝶衣,借著蝶衣的身體複活!”


    “小糖聽完之後,苦苦哀求白龍王救蝶衣一命,白龍王告訴小糖,驅除黑衣阿讚留在蝶衣身上的小鬼容易,但寄生在蝶衣魂魄裏的那個惡靈,他解決不了!”


    “白龍王說,他回來的太晚了,如果是在蝶衣剛剛中種魂術時,他還有辦法,現在太遲了,種在蝶衣魂魄裏的那個惡靈已經和蝶衣混為一體,把惡靈驅除,蝶衣的魂魄也會離體!”


    “也就是說,驅除之後,蝶衣會變成一個植物人!”


    “但不驅除,蝶衣的魂魄早晚會被那個惡靈吞掉,不止如此,那個惡靈還會以蝶衣的身體為載體,各種為惡!”


    “小糖聽白龍王如此說,絕望到了極點!”


    “那蝶衣呢,他知道這些後,有什麽反應?”我問道。


    二叔歎了一口氣,說道:“蝶衣清醒後,也曾絕望過,但他很快就從這種情緒中脫離出來,他告訴白龍王和小糖,既然他已經無法可救,那麽便應該趁著意識還清楚的時候,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比如幫內地守住港島,不讓港島被南洋那些心懷鬼胎之人搞亂!”


    “白龍王對蝶衣這番舉動,頗為感動,送了蝶衣一個親自加持過的十字架,他告訴蝶衣,這個十字架能壓製住蝶衣體內的惡靈作惡傷人,但能壓多久,他也不知道!”


    “臨別之際,白龍王告訴蝶衣,他能為蝶衣做的,隻有這些了,將來蝶衣體內的惡靈一旦壓製不住,必定會再度反噬傷人,到了那時,他就無能為力了!”


    “那個時候,一旦那個惡靈徹底占據蝶衣的身體,必定會利用蝶衣的身體害人,想要在這個惡靈作惡前解決掉他,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舍棄肉身,和惡靈同歸於盡!”


    “舍棄肉身,和惡靈同歸於盡!”我重複了一遍,這個說法,是比較文藝的說法。


    用大白話說來說就是,讓蝶衣自殺,這樣一來,便能徹底了結掉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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