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科技領先的華夏世界,走在科技感十足的街道上,要是迎麵撞上一群身著漢服的人,個個神采奕奕,宛若仙人謫居,這可能會是一個很讓人神往,很驚奇的場景。


    若是,連周圍的環境和建築都是采用了,科技與傳統,以及未來的結合。


    就很像遊戲裏的場麵,宛如,巨大的樹下建築著連片的城區,雲霧繚繞的山端佇立著通天的高塔,等等。


    真實的做到了,未來可期的夢幻世界。


    說不定,這就是華夏現在,以及未來的真實樣子。


    在這裏,生活中又興起穿傳統服飾的流行浪潮,人們懷揣著科技的創新熱情,熱情如火的傳承著華夏文明,發揚著獨屬於華夏人的靈魂風範。


    若靈魂真的可以出竅,而如今身處的這個世界真的隻是,萬千平行世界中的一個,那古時與今日的交疊,該會迸發出怎樣的光彩啊!


    可能,是我(一個普通的00後弱雞寫手)太過癡心妄想,將未來的事情提前自行做了幻想,那請暫時原諒我的狂妄,先看著我的幻想生根發芽吧。


    我也許隻是希望,自己的小說,能貫穿古今中外,將華夏的風範以自己的方式,發揚出去。


    將自己的幻想,進行到底,才不枉我身為華夏子孫的驕傲。


    生而為人,我自當狂妄一點,否則我又何必為人。


    若是,能走出一條獨屬於自己的征途,那我的世界會不會變得不一樣呢?


    ……


    昨日青空無限,但已然成為過去,接下來的征途自當一往無前。


    當然,如果可能的話,誰不希望呢?


    昨日舊圖已去,威嚴雄偉的古建築頃刻間拔地而起,在現代建築中站出自己的地盤。


    古今交匯間,唯見莊重。


    原本飄浮於黑氣之上的島嶼,轉身間,便化作銀河裏的一艘小舟,幽幽地漂浮著。


    頭頂蒼穹,腳踏銀河,一時間讓人神晃,分不清哪裏是天空,哪裏才是大地。


    夢幻般的詭譎,將這片天地劃分為完整的一塊,或許,這才是華夏的真實麵容。


    一夜之間,如夢境般憑空冒出來的事物,又何止是自然環境和建築造業。


    萬千鮮活的生靈,自當也占據著一片光明。


    典雅大方的植株毫不吝嗇自己的風采,以及旺盛的生命力,將這廣袤無垠的夢幻天地裝點的形色各異。


    獨有一番,華夏莊重又不失清新脫俗的風味。


    身軀龐大的鯤鵬在雲間遨遊,遊龍戲水銀河之海,櫸木深林遮蔽天日……


    一晃眼,就宛如自己身處仙境,穿梭在古籍書劍之上。


    牧場物語漸漸消失在耳後,迎麵而來的是參天的巨樹,樹端落著幾隻嘴巴細長,身材小巧玲瓏的鳥,正歪著腦袋看著樹下鬼鬼祟祟的幾個人影。


    這幾個人手腳忙亂的,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著,脫下來的衣服都是風格迥異的現代服飾,此時正仔細的打點換上的新漢裝。


    其中一個人甩了甩自己棕色的短發,仰起了臉,“還是咱們的傳統服飾好看,我的披風怎麽樣?帥吧!”


    徐嘯傑炫耀似的甩了甩自己的披風,橘紅色的花紋裝點著羽翼般的穗子,乍一看還真的有點古代將軍的風采。


    披風尾部甩起來的時候,正好打在巫馬聰的臉上,不高不低,正正好好。


    巫馬聰正費勁吧啦的提著自己的褲子,可惜褲子有點長,怎麽穿都不合適。


    巫馬聰甩開徐嘯傑的披風,氣呼呼的叉了叉腰,然後埋下頭去,把褲腿塞進了靴子裏。


    白到反光的絲質布料,將巫馬聰黃黑黃黑的皮膚,襯托的愈加難看起來。


    雖然這樣以貌取人很膚淺,但真的見到這樣的,可能也不應該是當事人是錯吧。


    誰讓眼前人,怎麽看怎麽煩人呢?


    再加上他一臉的不爽,不管看誰一眼,都會覺得自己好像欠他錢一樣。


    徐嘯傑似乎是被巫馬聰的全身白淨,閃到了眼睛,說道,“我說巫馬少爺,您就非要穿這身嗎?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那家店裏不是有合適你尺寸的衣服嗎?何必為難自己呢?”


    巫馬聰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腰帶,用蔑視的眼神掃了徐嘯傑一眼,接著又用自己尖酸刻薄的腔調回懟道。


    “那些顏色低賤的衣服怎麽配得上我!白色才是最高貴的色彩,你懂什麽?”


    一旁靜靜看戲的吳釋,又轉起了自己的毛筆,“白色好是好,就是不太吉利,隻是單從習俗上來說,沒別的意思,別誤會”。


    可是,吳釋後麵補充的那幾句,怎麽聽怎麽別扭。


    巫馬聰的眉眼本就長得有些潦草,一生氣就更加讓人覺得可怖起來,張牙舞爪的樣子屬實是有些招架不住。


    “可你這話……明擺著就是有其他意思!當我傻帽嗎?看你打扮的一身輕浮樣,還好意思打趣本少爺?”


    巫馬聰提好褲子,摸了摸自己已經禿了半邊的頭發,鄙視地瞥了瞥,正笑盈盈擺弄著毛筆的吳釋。


    一襲青衣著身,白衫內襯,竹綠色的晶石點綴在領口。


    天然一副媚骨,眼睛輪廓精巧,細長而上翹,如同精致的工藝品,每一筆每一劃都透露出無盡的魅力。


    吳釋又鬆鬆垮垮的性格,總是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看起來就很不靠譜的樣子。


    說難聽點,有點像不務正業的風流公子。


    相信大多數人聽別人這樣說自己,肯定是不會願意的,但到了吳釋這裏,就沒有什麽所謂了。


    吳釋主打一個信仰,樂得一個自在,其他的都是浮雲。


    畢竟,他自己是從哪裏蹦出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還在乎什麽別的呢?


    對於巫馬聰的惡意調侃,吳釋也隻是一笑而過,仍舊是鬆鬆垮垮的做派,站起身遙望了一下遠方。


    拿著毛筆比劃了一下,問道,“我們是從牧場偷的衣服,那前方……是什麽地方?我很久都沒出來了,你們有誰認路嗎?”


    吳釋轉身看向徐嘯傑和巫馬聰,徐嘯傑一甩披風,跺了跺腳開始抗議。


    說道,“嘿!什麽叫偷?我明明留了錢的好不好!這叫正常交易,懂不懂?”


    巫馬聰抻了抻脖子,譏笑道,“正常交易?嗬,沒見過破門而入的交易,你家交易都是這樣走偏門的啊?真是開了眼了!”


    徐嘯傑一連給了吳釋和巫馬聰好幾個白眼,然後氣衝衝地走到了前麵,“愛穿不穿,你們的衣服還是我付的錢!能不能要點臉?”


    剛走幾步,巫馬聰也聳聳肩跟了上去,不料徐嘯傑突然刹住了腳,巫馬聰便直接栽在了徐嘯傑的身上。


    巫馬聰後退幾步,摸了摸腦袋,罵道,“突然停什麽!見鬼了?!”


    徐嘯傑隻是站在那,沒有立刻回答。


    隻有,他的肩膀在微微顫抖。


    吳釋也側著身往前看去,嘴上同時說道,“我看看,是什麽能讓你有這麽大反應”。


    投射在吳釋金色眼眸之中的,是一個女孩的身影,一襲白衣正在風中飄拂著。


    “……是你嗎!”


    ……


    疾風掠過葉尖,將秋日的晨露震下,紛紛揚揚的融在混滿泥土的枯葉裏。


    黃綠色的葉片沙沙作響,將陽光遮去半邊,顯露出來的空白區,皆被一抹迅疾的白影占滿。


    隨著白影的極速前進,徐嘯傑不由得加快腳步,拚命地想要追上她。


    當耳邊不斷地掠過茂林修竹,以及層層疊疊的建築物時,眼前猛然出現一片空曠的地域。


    水波接天,稻穀抽穗,小船流水,水鄉的溫柔莫過於此。


    這裏,分明就是虛海市的樣子,難道說,又繞回來了?


    不會這麽點背吧?


    白影踏著樹端一躍而起,穩穩的落在了水麵的一艘小船上,波瀾不驚,唯有風動。


    徐嘯傑跑上橋頂,壓著自己的喘息,一刻也不敢讓自己的眼睛離開這個身影。


    白影轉過身來,用一張黑漆漆看不見的麵孔,看向惴惴不安的徐嘯傑。


    時間在此刻靜止,流水都慢慢的停滯了,隻能感受到風傳遞過來的呼吸和心跳聲。


    徐嘯傑沉默了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真的很不像平時的他。


    隻是努力的看著白影,他這個樣子,是在尋找對方的破綻,還是在最後確認什麽?


    愣了好一會場,徐嘯傑突然猛得低下頭,在自己衣服口袋裏摸索著。


    摸到一半,就聽見小船上嗖的一聲,隨之四周的一切都歸於平靜。


    徐嘯傑知道,她走了,不知道的是,她是不是呢?


    徐嘯傑繼續摸著,然後默默地攥著那個鼓鼓囊囊的東西,卻沒有拿出來,隻是把手縮了回來。


    不一會兒,徐嘯傑剛走下橋,吳釋和巫馬聰就追了上來。


    巫馬聰漲著黑紅黑紅的臉,大口喘氣的同時還不忘問一嘴,“你……跑,這麽快,抓到人,沒有啊?那鬼影呢?是不是她?喂,問你話呢!”


    徐嘯傑沒有搭理巫馬聰的問候,而是朝吳釋投向一個奇怪的眼神,這個眼神既有喜悅,又有莫名其妙的擔憂之色。


    連吳釋,都有點被搞蒙了,一時間還有些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徐嘯傑的意思。


    徐嘯傑的表現卻也像是,不怎麽在意吳釋會不會理解自己,隻是爽朗一笑,就當做無事發生般的撇過了臉。


    吳釋這時候,才淡淡一笑,可能是明白了徐嘯傑的意思。


    隻有巫馬聰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打什麽惡心的主意呢?要是想弄死我就直說,別搞背後的小動作行不行?”


    徐嘯傑擺擺手說,“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老愛背後算計人嗎?話說回來,你怎麽就這樣不待見我們兩個呢?天天這麽往壞的方麵想我們”。


    “哼,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合起夥來欺負我,不早做打算怎麽行,出來混心眼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巫馬聰一顛一顛的,剛說完這句話,下一秒他的心意就實現了。


    突然從天而降一大群人,橄欖色的棕色皮膚,身材瘦瘦小小的,穿著花紋多樣的長袍和寬鬆褲子。


    看容貌和裝扮,不像是華夏地區的人。


    他們拿著弓箭,以及長長的矛,等等武器,一臉凶狠的瞪著徐嘯傑三人看。


    可能,是把他們當成入侵者了。


    徐嘯傑腆著一張笑臉,趕緊解釋道,“各位大哥,別緊張啊!我們就是迷路了,沒有惡意的!”


    幾個手拿武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後其中一個人張嘴說話了。


    隻是,具體說了什麽,就聽不懂了。


    “嘰裏咕嚕……”


    ⊙▽⊙?


    “額……那個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麽?”


    徐嘯傑一臉蒙圈,努力盯著那人的嘴唇看,試圖從口唇間的動作,窺探一絲自己能理解的意思。


    看了許久,什麽頭緒都沒摸到。


    那人似乎也說累了,咽了口唾沫就不再和徐嘯傑廢話了,轉而和他的同伴交談起來。


    徐嘯傑舉著雙手,側身想向吳釋和巫馬聰求助,但剛撇過去一點,就被一根冰冷的矛戳中了胸口,不得不認慫轉了回去。


    徐嘯傑剛擠出一個笑臉,就看見戳著自己的人,臉上突然出現一個驚恐的表情,隨之他執著矛,猛得向前一衝。


    一道光束隨即從矛尖射出,速度快到徐嘯傑眼睛都沒來及眨一下,等他喘過氣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蹦到了幾米開外,肩上的披風明顯被刺穿了一個洞。


    “媽呀,幸好躲開了……隻是可惜了我的衣服,這……哎哎!有話好說別動手!”


    矛頭指向徐嘯傑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手舉了起來,然後一把弩箭被扔在了他的腳下。


    眼熟,很眼熟。


    “你們這群沒開化的強盜!髒手別碰本少爺!把箭弩還給我,撒開!”


    徐嘯傑撇撇嘴,瞪了巫馬聰一眼,“行了,他們聽不懂我們說什麽,你能不能別鬼嚎了……還有,你這麽菜還想玩偷襲?連累我們了吧!”


    巫馬聰也不顧懟在自己身上的矛頭,回懟道,“也不知道那個弱雞上來就投降了,你……”


    一直保持沉默的吳釋,此刻發話了,“留點力氣吧,到了牢裏你們有的是時間對罵,到時候沒人攔你們”。


    徐嘯傑這時候也發問了,“吳哥,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出手啊!”


    吳釋笑了笑,很自然的說道,“我什麽時候承認自己厲害了?我也是弱雞啊!”


    徐嘯傑閉上嘴,扶了扶額頭,隨後深深歎了口氣。


    “咕咕嚕嚕……嘰哩咕……”


    在幾人的催促下,徐嘯傑和巫馬聰才不情不願的閉上嘴,被半推半搡的往前走著。


    穿過一片稻田,霧蒙蒙的雨幕在頭頂飄過,水天一色美如畫的景色便變了一副模樣,高樓大廈平地起,在碧水雲天間靜立著,漁鷗戲水,錦鯉樣式的水上車軌滾滾行駛。


    蒙蒙的水汽散盡後,更多身穿長袍的,有著棕色皮膚的人們湧現在眼前。


    他們好奇的盯著三人,上下打量幾番,就和身旁的人竊竊私語起來,從他們的眼神中,還看不出有什麽太大的惡意。


    徐嘯傑正四處打量著,腳下突然絆到了什麽東西,冷不丁的栽了一跤。


    回身一看,地上匍匐著一個綠色的東西,身材瘦瘦小小的,手和腳上還有蹼,頭部似乎還有一個凹陷的圓形頂骨,裏麵裝滿了水。


    那東西一抬頭,赫然出現一張齜牙咧嘴,雙眼突出的人猴模樣。


    著實把幾人嚇了一跳,徐嘯傑連連後退卻被它纏住了腳,最後在幾個侍衛的驅逐下,那鬼哈哈的小東西才鬆開手,一眨眼就鑽水裏去了。


    驚魂未定,空中突然又飛過去幾個白影,還從它們無形的嘴裏,發出陣陣奇怪的笑聲。


    大白天的,窸窸窣窣,怪嚇人的。


    氣溫較為溫熱,身上的汗幹了濕,濕了幹的,總是濕漉漉的。


    走了一路,眉毛和睫毛上都掛滿了水珠,心情鬱悶死了。


    到了地牢,發現還不如外麵,裏麵又濕又潮,還有一股散不去的黴臭味。


    在裏麵待久了,都容易從腦子裏長出黴菌來。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有誰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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