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暴露在空氣裏,盡管室內開著暖氣,可依舊瞬間起了一顆又一顆的小顆粒,寒意從四麵八方襲來,鑽進骨子裏,令她渾身一顫。


    她紅著眼,沒去看對麵的男人卻知道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身上。


    那眼神無聲無息的,卻仿若一隻有形的手探遍你肌膚每一處。


    手指落在睡褲邊緣,往下扯了扯,依舊沒有聽到他喊停。


    慕念晚慢慢咬住唇,當睡褲也被褪去後,她隻感覺到不安和屈辱。


    雙膝屈起蜷縮著,長而纖細的手臂環抱自己的。


    霍靳深深諳的眸像被打翻了墨硯一般,喉結上下滾動著。


    沙啞著嗓音總算開口,“過來。”


    慕念晚起先沒動,而他也不催促,兩人像是就此僵持住,誰也不敢先低頭。


    慕念晚知道,隻要她稍微示下軟,或者說幾句他愛聽想要聽,他就什麽都會答應自己。


    可有時候,偏偏不願意那麽做。


    有些事不是早已心知肚明嗎?


    再多好話也無法改變它是謊言的事實。


    “過來。”再一次,他沉沉換道,這一次比之前聲線還要低啞,透著危險。


    慕念晚抬頭,迎上男人暗沉的像是要將人吸進去的眼眸,手指捏了捏,放下小心的放下雙腿,跨了出去。


    從床上下來,光腳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卻好像都有寒氣從腳底鑽了進去。與身前傳來的灼熱截然不同。


    還未靠近,霍靳深已經不耐的伸出手,將人拽到懷裏,捏住下顎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唇舌霸道的探入,勾纏,寸寸逼近,強悍的不容抗拒。


    他吻的太深太濃烈,慕念晚覺得呼吸都快要被奪走,落在腰際的大掌更是毫不客氣的四處遊走,順著脊椎一路遊移至漂亮的蝴蝶骨。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而她就是如此。


    尤其是那蝴蝶骨,生來就是惑人的。


    過去,他曾無數次的親吻那裏,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隻屬於他的印記。


    漆黑的瞳眸裏滿是對她的渴望,霍靳深狠狠扣著她的腦袋吻得更深……


    突然,慕念晚身子突然被提起翻轉,人就被抵在牆上背對著他。


    身後,霍靳深灼熱的身體貼了過來,細碎的吻不斷的落在她的肩頭,手指卻溫柔又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蝴蝶骨,最後再將薄唇印上去,啃噬……


    慕念晚咬唇忍耐,卻在男人大掌落在小腹時,喊出了聲,“霍靳深。”


    聲線緊繃哽咽,小手更是用力拽著他的手,眼淚被逼出,額頭抵著牆壁,臉色白得嚇人。


    “霍靳深,”她重複著又低低的喊了聲,“你說不勉強我的,你說不會勉強我的。”


    低低的控訴,委屈得不行。


    霍靳深的唇還貼在她的肩頭,俊顏埋在裏麵,用力的呼吸著,到底還是忍住,眷戀不舍的抬頭。


    抽出手,將她重新掰過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字一句咬得格外的重,“乖女孩,你該知道我所有的承諾都在你會愛的前提下。”


    她那天的一句不會愛一直就像是一根刺紮在他的胸口,綿密的疼從最初一點點然後傳遍至全身。


    他可以忍受許多,唯獨忍受不了她不會再愛你。


    慕念晚紅著眼睛,她的嗓音有些啞,眸色不明,“所以你要送走叮當,所以你可以違背之前所有的承諾。”


    霍靳深抱著她,放到一旁的置物櫃上,分開雙腿欣長身體擠進去,手指還掐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泠泠的笑:“那你總不能讓我無條件的滿足你吧。”


    嘴上說著無情的話,手卻溫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慕念晚覺得此刻的他就像是天使和惡魔的結合。


    “是不是我心甘情願給你,你就會讓叮當回來?”


    霍靳深眸光凝了凝,不答反問:“你做得到嗎?”


    每次都要借助究竟麻痹才能接受他的碰觸,對他已經形成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觸碰厭惡,還能心甘情願嗎?


    所有的心甘情願都隻會在愛的前提下。


    霍靳深呼吸有那麽一刻的遲緩。


    慕念晚卻不曾深思,她隻是想到這個男人真的可能把叮當送走,她要阻止這件事。


    她揪著男人的衣服,小聲的道:“我會去嚐試。”


    霍靳深笑了,不同於之前那些虛偽又寒栗的冷笑。


    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慕念晚或許不清楚這一句承諾意味著什麽,可霍靳深卻像是在暗無天際的黑夜裏看到了一絲曙光,哪怕隻有一點點。


    “那先從一起睡開始,好不好?”霍靳深軟聲提議。薄唇在她唇上親了親。


    慕念晚乖順的點頭。


    將她重新抱回床上,又親手給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霍靳深親了親她的唇,“你先睡,我去洗澡。”


    慕念晚揪著被子,見男人起身,又有些不放心的問:“明天叮當會回來嗎?”


    霍靳深背著身,逡黑的眸閃了下,“我明天帶你去接他。”


    得到承諾,她總算是鬆了口氣。


    她好擔心他已經把叮當送到顧寒川那裏。


    目前看來,叮當應該還在海城。


    懸在心底的擔憂放下,失眠了幾個晚上的慕念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霍靳深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恬靜的睡顏。


    從一側上床,在她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晚安,我的愛人。”


    ……


    第二天,慕念晚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撈過手機也沒看是誰,直接貼在耳邊接通,“晚晚,出事了……”


    慕念晚昏沉的腦袋像是被人刺進了一根針,身體應激反應一般的坐了起來,本就不不怎麽好看的臉色更難看了,“你說有人將一紙親子鑒定書發到了網上?”


    那邊林詡也是剛刷到新聞,白紙黑字還有德雅醫院的公章,錯不了。


    他臉色也很不好看,陰沉著:“是,消息是昨晚淩晨傳上去的,應該是不打算給人撤銷的時間。”


    特意選在大家休息的時候,分明就是想要將叮當跟顧寒川的關係廣而告之。


    隻是,是誰?


    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晚晚,有誰可以拿到叮當的東西去驗dna,林詡的一番詢問就跟一記重錘,敲得慕念晚腦子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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